倪云林盆景
Ⅰ 如皋盆景有多少年历史
将近千年了。
Ⅱ 狮子林中文详细资料有吗
建于1725年(雍正三年)前后,时称蓬莱洲,乾隆初年定名蓬岛瑶台。在福海中央作大小三岛,岛上建筑为仙山楼阁之状。据《史记》载,秦始皇(公元前221-前210年在位)妄想长生不老,方士徐市(市音fu,今亦作徐福)上言称,东海中有三座神山,曰蓬莱、方丈、瀛洲,有仙人居住。于是秦始皇就派徐市率童男童女数千人,入海寻仙境、求仙药。
蓬岛瑶台一景,正是仿照李思训(唐代著名画家、651-716年)的"一池三山"画意建造的。园盛时,福海端午龙舟竞渡,皇帝率王公大臣在西岸"望瀛洲"亭观阅,皇太后及后妃内眷则在蓬岛瑶台欣赏。
Ⅲ 求一篇作文:材料:时间——星期日的早晨 人物——少先队员王华 事情——王华手捧着一束鲜花…… 提示:可
快要到教师节了,想送老师一个礼物,她想:老师是辛勤的园丁,我就送老师一束鲜花吧!她把花种种在花园里,每天都热切盼望花儿能够快快长大。终于到了9月10日,一年一度的中国教师节。
铃铃铃,随着一阵轻快的闹铃声,王华揉揉朦胧的睡眼,穿上粉红色的衬衫,系上鲜艳的红领巾,背上书包,迫不及待地朝花园走去。只见花园里的花真多啊!让人看的眼花缭乱;花园里的花真漂亮啊,有红色的,黄色的,还有蓝色的……真是色彩斑斓,连接起来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条美丽的地毯;花园里的花真茂盛啊,一个个争奇斗艳,傲然挺立。她精心挑选了30朵最鲜艳的花儿,因为刘老师已经有三十年的教龄了。李梅手捧鲜花,踏上了那条熟悉的小路,她感觉今天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阳光是那么明媚。天空是那么晴朗,小鸟的歌声是那么美妙。
终于到了学校,王华还没来得及放下书包就直奔老师的办公室。只见办公室的窗户虚掩着,她轻轻推开窗户,环视了一下四周,办公室里的所有物品都被老师打扫得焕然一新。紧挨着窗户的正是刘老师的办公桌,她感觉桌子上的物品都是那样的熟悉与亲切,桌子的左上角摆放着一本日历,上面正翻到9月10日中国教师节这一页,书桌的右上角有一个地球仪,还有一瓶未盖盖儿的墨水,她想:这一定是老师刚用完的。旁边有一个笔筒,书桌正中央摆放着老师呕心沥血写得备课本,中间还夹着一支钢笔,还带着点点墨迹,显然是刚用过的。一副老花镜静静地躺在上面。李梅望了望笔筒,小心翼翼的把笔捋到一起,插上代表着自己心意的鲜花。阳光直射到鲜花上,金灿灿的,好不美丽。这时,她的目光投向老花镜,她仿佛从那眼睛中看到了那个酷暑,太阳火辣辣地照射着。那是她上一年级时的事,那是一个星期一,他们正在升国旗,李梅浑身松懈、贫乏,老师见她好像要中暑,便急匆匆地走过去,搀扶她回到了教室,老师和蔼可亲地问:“带水了吗?”并告诉她中暑时要多喝水。老师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自己的水瓶,递给李梅喝,李梅喝完以后,感觉全身舒服多了。她想:老师真是‘蜡炬成灰泪始干。
叮铃铃,上课了,王华望望鲜花,高高兴兴地跑回了教室 。
Ⅳ 《浮生六记·闲情记趣》的翻译
回想我童年的时候,能够对着太阳张开眼睛,明察秋毫,见到极小的东西,必定细细去观察它的纹路,所以常常得到事物之外的趣味。 夏日的蚊子声音象雷鸣,我心里把它比作成群的仙鹤在天空飞翔。心里这么想,成千成百的蚊子果然变成仙鹤了。我抬起头看,脖子都硬了。我又让蚊子留在帐子里面,慢慢地吸口烟喷出来,叫蚊子冲烟飞鸣,当作青云中的白鹤观看,果然就象鹤唳云端一样,令人怡然称快。 我又常在土墙凹凸的地方,或是花台小草丛杂的地方,蹲下身子,与花台一般高,定神仔细观察,以丛草作为树林,以小虫和蚂蚁作为野兽,以泥土凸的作为山丘,凹的作为山谷,神游其中,怡然自得。 有一天,见到有两个小虫在草里斗,看得正高兴的时候,忽然有个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原来是一只癞虾蟆,舌头一吐,两个小虫就被它吞了进去。我年纪小,正看得出神,不觉吓得叫了起来。定了定神,捉住这只癞虾蟆,鞭打了数十下,驱逐去别的院子。
Ⅳ 从哪几个方面介绍广州的历史
广州自古以来是广东乃至岭南区域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在建筑、艺术、宗教、戏剧、音乐、文学、绘画、工艺、饮食、园林、风俗等各个文化领域,处处表现出悠久的历史渊源和鲜明的个性。
1、文学
东汉,广州汉议郎学者杨孚写出了我国第一部地区性的物产专著《异物志》,是广东最早著书立说的学者。
宋代,珠三角成为岭南文学中心,广州的崔与之、李昴英是有全国影响的人物,崔与之更是开岭南宋词之始。
明代,广州以南园前五子、南园后五子诗社为代表的文人社团盛行,代表人物有孙蕡、黄哲、欧大任、梁有誉、黎民表、吴旦、李时行、邝露、陈子壮、黎遂球等。
清代,广州出现了以“岭南三大家”和“岭南七子”为代表的一批诗人,包括屈大均、陈恭尹、梁佩兰、程可则、王邦畿、方殿元、方还、方朝、张维屏、梁鼎芬等,使岭南诗坛与中原、江浙诗坛三足鼎立。“岭南三大家”的诗作在清代诗坛享有极高声誉,在中国文学史上也居于重要地位。
2、绘画
岭南画坛从明清起有较大发展,人才辈出,广州有林良、颜宗、何浩、张誉、黎简、谢兰生、罗天池、居巢、居廉、苏六朋、陈璞等。
20世纪初,在广东产生了“岭南画派”,创始人高剑父、高奇峰、陈树人均为番禺人。他们在中国画的基础上融合东洋、西洋画法,自创一格,着重写生,章法、笔墨不落陈套,色彩鲜艳,学者甚众,与京津派、海派三足鼎立,成为20世纪主宰中国画坛的三大画派之一。
代表人物有高剑父、高奇峰、陈树人、关山月、赵少昂、黎雄才、杨善深、卢传远、何香凝、方人定、伍嘉陵、黄独峰、司徒奇、何磊、黎葛民、黄幻吾、黄少强、陈凝丹等。另外通草画是19世纪起源于广州的一种绘画艺术。
3、工艺
“三雕一彩一绣”是广州传统工艺美术的主要代表,即广州象牙雕刻、广州玉雕、广州木雕、广彩、广绣。
广雕还包括广州榄雕、石雕、砖雕、骨雕、贝雕等。清代以来,广州工匠根据西方客户的要求,选择各种名贵材料,精镂细刻,形成了新颖、生动逼真、精巧细腻的广雕艺术品,更成为朝廷贡品,故宫博物院均有收藏,代表人物有陈祖章、翁昭、翁荣标、李定宁等。
广彩是广州特有的釉上彩瓷工艺品,已有300多年历史。作为外销瓷,广彩在清代享有崇高的国际声誉,有“世界官窑”之称,欧洲许多国家的皇室用瓷都是广彩瓷品。
广绣是中国四大名绣之一,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唐代成为朝廷贡品,到明代中期已扬名海外,18世纪风靡了英国皇家及上流社会,英、法、德、美各国博物馆均有收藏,故宫博物院也收藏有不少广绣的优秀作品。
4、园林
在18至19世纪初期,广州海珠区、西关一带曾涌现出由十三行商人兴建的规模宏大、雍容华丽的私家园林,包括潘家花园、伍家花园、海山仙馆在内的众多名园,被称为“行商庭园”。它们不仅是岭南园林的巅峰之作,还引发了清代时期欧洲各国模仿“中国式”园林的盛况。
广州现存的清代古典式岭南园林有余荫山房,是岭南四大园林之一。
5、民俗
广州迎春花市在南汉时就已有之,到19世纪中叶,花市例定在除夕前几天举行,花木涌入城市,十里长街,市民结伴“行花街”,热闹非凡,越办越旺,发展到珠江三角洲的许多城市都有此俗。
广州民俗还有飘色、醒狮、龙狮、鳌鱼舞、黄阁麒麟舞、市桥水色、鱼灯、乞巧、凤舞、八音锣鼓、木鱼书、龙舟、北帝诞、生菜会、波罗诞、郑仙诞、金花诞、何仙姑诞等。
(5)倪云林盆景扩展阅读:
广州,简称“穗”,别称羊城、花城,是广东省省会、副省级市、国家中心城市、超大城市,国务院批复确定的中国重要的中心城市、国际商贸中心和综合交通枢纽。
广州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从秦朝开始一直是郡治、州治、府治的所在地,华南地区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和科教中心。
广州是广府文化的辐射中心,从公元三世纪起成为海上丝绸之路的主港,唐宋时成为中国第一大港,是世界著名的东方港市,明清时是中国唯一的对外贸易大港,是世界唯一两千多年长盛不衰的大港。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广州市
Ⅵ 以“如皋盆景”为话题的作文
我写完了,主要是介绍盆景,从网上找著名的,题目可以叫立体的画,无声的诗
Ⅶ 盆景中的大树型是什么意思
盆景中缩龙成寸的技法,用细叶或者古奇的小树桩模仿大自然参天大树的景观。见图
Ⅷ 陈澧波的艺术点评
陈澧波山水画艺术漫谈
韩少玄
据我的了解和观察,陈澧波是一个有着浪子气质和心胸的书画家。
我所理解的浪子,他们会为了一个自己设定的目标,苦苦的追寻,为此可以不畏艰辛而四海漂泊、南北游走,他们是大地的行走者,他们不会安于平静安稳的生活状态,他们的内心永远狂热、疯狂。也许,他们注定要流浪只属于行走。浪子的命运注定是不平凡的。这种具有浪子情怀和气质的书画家,相对就是脱俗的。很明显的,阿波的山水画属于典型的文人画。文人画的出现,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绘画本体的东西,而随之在画面上加入了更多的绘画之外的因素,比如说个人意趣的表达、比如说文化修养的体现、比如说诗词书法的注重等等,归根到底它体现的是画家本人的心境与胸襟。
阿波的山水画最引人注目处莫过灵性二字。绘画中,灵性两个字是至关重要的。有灵性的绘画,是生动的,是活泼的,也就是禅家经常提到的活泼泼的那种境界。那是一种生命自身跃动勃发的境界和状态,由此也可以看到,禅是反对枯寂的,虽然它也讲空将无,但它没有否定生命,而且是把生命摆在了首要的位置。灵性,即是绘画的生命。那么,灵性究竟是什么呢?它来自哪里或者说怎样才能获得呢?我想,首先灵性可以理解成为一种敏锐而内在的感受力。一个画家,他是用审美的超脱的眼光来看待人生看待绘画,还是用世俗的平庸的眼光来看待,或者说他的内心世界是丰富而敏锐的还是木讷而空泛的,都会直接的影响到他的绘画。说到底,艺术终归是人的境界的表现。尤其是在我们的传统文化里面,讲究的是天人合一的境界,讲究人与自然、人与宇宙万物的息息相通,正如庄子所说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要做到这种精神上的沟通与交流,就已经是把人之外的一切都赋予了人的灵性,也就是说拟人化了,不能够想象一个本身就缺乏灵性的人可以做到这一切。可以把灵性看作是一种气质,甚至也可以说,灵性是属于某些人的一种天赋。它是与生俱来的,不囿于学问、修养、见识,即使它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来获取,那么其被获取的方式也是极其独特的。即使单凭灵性二字,就足以使陈澧波其人其画,卓尔不群。
具体来说,陈澧波的绘画创作有着三方面的努力——一是对其导师卢禹舜先生“八荒精神”绘画理念的深刻理解;二是发挥自己在书法创作中所占有的的优势,以书入画;三是注重写生,且多写家乡山水。
以书入画是文人画的一贯传统,由此,笔墨的运用成为品评书画作品优劣的金科玉律。谢赫提出的六法,其一是气韵生动,其二是骨法用笔,但是在实际的操作中,这两点始终是不可分的,不仅笔和墨不可能分而用之,而且笔墨和气韵也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所谓笔主气而墨主韵,就是这个道理。陈传席先生对此有过精辟的见解,他说——写字和画画都用毛笔和墨,于是人们便扬长避短,用书法笔意作画,赵孟頫总结说,“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与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须念书画本来同。”画中各种用笔都从书法来,于是画画又叫写画,元代及元代之后的文人画笔笔写出,功力全在于书法。清初的石涛说:“画法关通书法津。”清末民初的吴昌硕说:“直丛书法演画法”。因而,不懂书法或者书法功力不深的人,要想画好文人画,那都是妄谈。陈澧波把书法中最精要的那部分东西移植到绘画中去,比如说节奏,比如说韵律,比如说气息,如果没有对书法艺术精深的见解和出色的把握能力,这些是不容易做到的。
陈澧波的山水,多从写生中来,而且多写家乡的山水。这就必然决定了他的画不拘凡格不落俗套,在写生的过程中,是直接面对真实山水并与之倾心相通的过程,此时的山水形象一旦进入画面,就会使画面多了些真实而少了些程式。而且,写家乡山水,那种亲切的感情更能够突出真实感情的流露和抒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生于斯长于斯,朝夕相对,这种情感可以一直追述到一个人的童年。这里的真实,也如同荆浩在《笔法记》里所说的,“似者,得其形而遗其气;真者,气质俱盛。”这也正是画家与画匠的区别。陈澧波先生深深地热爱、深刻地理解家乡这方山水,这样的笔墨又怎能不感人呢?!
陈澧波拟将近作结集付梓,嘱我为序,不免拙陋,揣揣然,勉而为之,权当抛砖引玉。是为序。
作者韩少玄:书画家、艺术评论家,供职于《中国书画》杂志社 千山巍峨凌云志,万林叠翠湘水情
梁巨涛
我和陈澧波先生是湖南同乡,结缘于羊城。初识陈先生,是他行云流水般的书法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今再品味他创作的张家界山水画,别有一番美意。陈澧波先生先后师从著名画家龙清廉、王金石老师,最后在中国国家画院卢禹舜山水画课题班深造,感悟几位老师对中国山水画的不同理念,不断探索张家界山水气象的独特意境。
张家界是陈澧波先生的家乡,它的山水之美想必从小就在其心里印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其作品中布局大开大合,气势恢宏,氤氲之中一股气象贯穿其中,山川健朗,骨气奇高,随笔点染的小桥、流水、人家在超逸之中更糅合一番冲和之气。见《青翠湘西北》画面中,层峦叠嶂,莽木苍翠,山奇岭峻,翰墨点点,如同仙外之境,又不离人间“ 地气 ”,山水灵动中可见一番笃定神情 、醇厚性格。而《人间仙境张家界》这幅大作把张家界山水中的各种自然元素以及其心中的艺术理念塑造成了自然界完善的山水境遇,也描绘了陈先生理想中的精神家园,抒发出他高远而纯洁的艺术趣向。
书画同源,但又独具不同语言、符号。陈澧波先生之山水画融入了书法独具的线条美,在枯、湿、浓、淡、曲、承、转、和等表现手法上,对山石独特的皴法和水墨画意象性的表达,丰富的艺术语言来构建心中的“大山水”。中国的山水画受西方绘画艺术的传播、交流、撞击,大多数画家把西方的造型、色彩运用到中国画的语言里去,但却缺少传统里的“笔”。陈澧波先生作为一个书法家去探索国画中的书法语言和表现形式,其坚守和创新难能可贵。
陈澧波先生敏于思考,从表象发现问题,然后返观内心,诉诸笔墨。他意识到山水画在当代的特殊意义,即在高度商品化的今天,人与自然疏离,天人合一的关系破裂、变异,生态危机迭起,青山秀水成了稀缺品与奢侈品。此时青山秀水已经不是单独的自然现象,更具备了精神家园,心灵故乡的指向。
美,向来难以说清道明,无数哲人著书立说以论证,艺术家一生无悔去寻求。陈澧波先生山水画的“大美”实际上是指人与自然和谐合人的审判取向和精神境界。观陈澧波先生的画,你会被其所传达出来的美与真挚、质朴的气象所感染,不知不觉地恍如走进了你似曾相识的故乡,又或一片蕴化天地神韵之地。
作者梁巨涛为中国美术名家网总编、《名人名家》杂志主编 云 山 墨 戏 张 家 界
——张家界白族画家陈澧波山水画品鉴
覃代伦
人间仙景今何在?
世人遥指张家界!
张家界,中国的山水诗!
张家界,世界的山水画!
诗画同体的张家界,有一条大河从桑植大山深处奔流而来,那就是张家界的母亲河——澧水。澧水河上,鱼鹰傲立,渔舟如刀,从绿丝绸一般光滑的河面上轻轻划过;澧水河中,鱼翔浅底,顽童似海豚,在飘逸着美女长发般绿苔的河水中打着水仗氽子,捉着小鱼小蟹。白族少年陈澧波,就是这样喝着澧水河的河水,在澧水河的波涛中长大,就是这样在张家界的山林间特立独行!
元代山水画大家赵孟頫诗云:“久知图画非儿戏,到处云山是我师。”赵孟頫等前贤的从艺箴言,深深地启迪着白族山水画家陈澧波,回首陈澧波的从艺之路,可谓路漫漫其修远兮,人生堪称“艺术苦旅”。18岁,高中二年级,许多男孩还在父母怀中撒娇耍赖的年纪,吃得苦、霸得蛮、耐得烦的少年陈澧波,就背着小小的行囊独闯新疆,拜蒋兆和入室弟子龙清廉为师,在西域新疆当了整整八年美术老师。之后,陈澧波又弃教从商,在新疆、浙江、湖南三地单枪匹马走江湖,商余师从王金石教授在名山大川多地写生,师法自然!再后,陈澧波又弃商从画,拜师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卢禹舜门下,澄怀观道,中得心源。如今,深知图画非儿戏的陈澧波客居广东,以云山为师,以绘画为职业,师古人,师造化,开始纯粹的、新鲜的艺术征程了!
张家界民谚云:“大江大河长大鱼,没见过塘坝里长排长的大鱼。”以元四家黄公望、倪云林、吴镇、王蒙为人生标杆的陈澧波历经数十年艺术历练,如今在中国山水画界小荷才露尖尖角了。《人间仙景张家界》就是其代表作之一,在我看来,陈澧波山水画最出彩之处,就是“读懂”了张家界山水,就是“写活”了张家界山水。在那些到张家界走马观花式写生的山水画家看来,张家界山峰“类剑插空”,奇绝险拔,刚劲锋利,在构图布局时又不好排列组合,即使用大斧劈皴也难以体现透视感、层次感与神秘感,陈澧波认为,那是因为他们“不懂”张家界!陈澧波生于张家界,长于张家界,青年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壮游祖国大好河山,如今回望张家界,他认为他已经“读懂”了张家界!何以言之?
陈澧波深知中国传统山水画三大用材:笔、墨、纸;四元素:树、石、云、水。三大用材与四大元素无穷组合,无穷化合,始成中国山水画自魏晋以来的洋洋大观,所以他力求从树、石、云、水上“读懂”张家界!“张家界的树”树树有型,“张家界的石”石石有态,“张家界的云”云云有灵,“张家界的水”水水有魂。一年有四季,四季树、石、云、水皆色有别、形不同、神有异;一天有四时,四时树、石、云、水同样色有别、形不同、神有异。要想读懂张家界不同季节的形、神、美,不同时段的形、神、美,不同光影下的形、神、美,走马观花难得其万一,唯有经年累月活在张家界,沉在张家界,爱在张家界,才能得其万一也!陈澧波历时数年搜尽张家界奇峰打草稿,张家界三千奇峰已进入他的灵魂深处,张家界的秀水八百已流淌在他的血管里,得张家界之天时、之地利、之人和,陈澧波再画张家界之山之水,张家界大山外之山水画家终难敌也!
宋代山水画大家米芾父子认为山水画只是“云山墨戏”耳,所以时而万壑松风图,时而江山小景图,时而云山得意图,时而远岫晴云图,时而潇湘白云图……画中元素多是云山、曲径、烟树、溪桥、村落、人家、高士、处士、渔樵……所追求的山水画精神就是“高逸”,就是“脱俗”,就是“隐世”。何也?“逸笔草草,聊写胸中逸气也”(倪云林语)。陈澧波山水画绝不是无源之水,他自宋元山水而来,因为张家界山水让人洗肺,让人洗心,也让人高逸,让人脱俗!但陈澧波绝不是“食古不化”的山水画家,他进得去,也出得来,他在艺术表现张家界山水的同时,他还把张家界特有的土家族民居吊脚楼、白族民居三房一照壁;界上的小木桥,小溪边的碾房,田埂边的水车和澧水河上的渔舟、天门山里的小庙等民族文化元素都植入画面中去了,取代了宋元山水画中高士对弈、品茗听琴和渔樵耕读等传统意象,创新性地表现了张家界民族文化的形、神、美!
陈澧波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绘画书法,原本一家。陈澧波多年临写米芾父子书法,得益于深厚的书法功底,所以他的山水画不是描出,不是画出,而是笔笔写出!陈澧波相当重视笔墨精神,线条有生命,画就有生命,因此他的山水画线条特有力度,无一点“女儿态”!他的山水画不仅有笔,不仅有墨,还有彩,还有光,还有影,在某种程度上颠覆了传统山水画的“黑白二极”世界,新添了山水色彩之靓之美!陈澧波在运用传统山水画勾、皴、点、染诸技法的同时,特别注意借鉴西画的透视技法与光影感,因而笔墨显得有层次,有厚度,有力度,有光感,有气象!中国国家画院卢禹舜副院长如此评价入室弟子:“澧波不是用笔画画,也不是用心画画,而是用思想画画!”
神川仙山张家界,云山墨戏欲何求?张家界,陈澧波梦想起飞的地方,愿他飞得更高,飞得更远,飞得更美,飞得更潇洒!
2013年6月16日写于北京澧兰居
作者简介:
覃代伦,国家民委直属中国民族博物馆展览部主任、研究馆员、中国博物馆协会民族博物馆专业委员会理事、中华全国美学学会会员、中国湘学研究院特约研究员、美术评论家、艺术策展人 ——探究陈澧波其人其画
莉婵
一、以书入画,墨丰笔健
书、画本相通,但又独具各自不同语言、符号。陈澧波深谙其中之妙。他既是一位画家,又是一位书法家,曾潜心静气研习书法数十年,不断求索书法之道,先后参悟二王、米芾、王铎、颜真卿、何绍基、董其昌等诸家。行、楷、隶、篆、草等各体皆擅,或精致清雅,或意态生动,风格不一。陈澧波的山水画因得以秉承书法的笔墨精神,更显笔丰墨健、气息贯通。陈澧波融入了书法独具的线条美,枯、湿、浓、淡的变化,曲、承、转、和等表现手法,结合了山水画的披麻皴、雨点皴、卷云皴等皴法技巧和水墨画意象性的表达,以丰富的艺术语言来构建心中的“大山水”。吴昌硕在绘画上的后劲足得益于其几十年的书法修为,陈澧波“以书入画”的艺术经验与吴昌硕相似。随着西方绘画在中国的传播,中西方绘画艺术相互交流、撞击、融合,许多中国传统画家把西方的造型、色彩运用到中国画的语言里去,但却缺少传统里的“笔”。陈澧波作为一个书法的探索者,其坚守难能可贵,更不说陈澧波还锐意创新,以书入画,写出笔墨精神,缔造心中的山水风范。
数十年的书法功底,让陈澧波在遇到新载体山水画之时,能够在书画之间舒卷自如。陈澧波笑言,书法现 在成了他的业余爱好,山水画成了日课。数十年来,陈澧波早已习惯深夜万籁人静之时,或奋笔疾书,或揣摩沉思,从中澄怀味象,沉浸于书法带给他的创作快感,更平添几分沉潜净气之心。以至后来创作山水画,还是一以贯之,每到晚上,陈澧波就莫名兴奋,不得不将心中酝酿已久的构思、忽然闪现的灵光以山水画的形式挥毫写之。
二、奇山异水见大美,心灵故乡溢深情
艺术家的思想境界、理论认识、文化视野很大程度上制约了他的艺术创作高度。陈澧波敏于思考,往往从表象发现问题,然后返观内心,诉诸笔墨。陈澧波意识到山水在当代的特殊意义,即在改革开放后高度商品化的今天,人与自然疏离,天人合一的关系破裂、变异,生态危机迭起,青山绿水成了稀缺品与奢侈品。此时青山绿水已经不是单独的自然现象,更具备了精神家园、心灵故乡的指向。陈澧波决意“画出神州大地的青山秀水”,以此作为艺术理论与存在的方式。最早也是最终给予陈澧波这种艺术冲动的,是陈澧波的家乡湖南张家界。
陈澧波从小就生长于被誉为“扩大的盆景,缩小的仙境”的张家界,张家界的奇山异水之美早就在陈澧波心里印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家乡的每一寸土地,都能激发你对它的热爱。”陈澧波对张家界的热爱溢于言表,谈及张家界时神情飘渺,似乎走进了如幻如梦的张家界。正是源于对故土的热爱,陈澧波笔下的山水画在性灵之中更添了几分厚重和质朴。只见陈澧波的《天朗气清》大开大合,气势恢宏,氤氲之中气象贯穿其中,山川健朗,骨气奇高,随笔点染的小桥 、流水、人家在超逸之中更糅合一番冲和之气。《奇观张家界》层峦叠嶂,莽木苍翠,山奇岭峻,翰墨点点,如同仙外之境,又不离人间“地气”,山水灵动中可见一番笃定神情、醇厚性格。《上云宵》奇山直入云宵,流水淙淙而下,谱写一支自然万象之歌。陈澧波喜爱音乐,常以赏乐相比赏画,他的另外几幅无题的写意山水画恰如一首首真情迸发的幻想曲,前景如同激越的前奏,墨色浓厚,点划之间饱蘸深情,中景浓荫重影中掩映一二人家,欲遮还羞,乃乐曲中精要微妙之处,远景天高云淡山色有无中,乃余音绕梁之尾声,此中有大美!
“美”,向来难以说清道明 ,无数哲人著书立说以论证 ,艺术家一生无悔去寻求。陈澧波山水画中的“大美”实际上是指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审美取向和精神境界。受众在欣赏山水画之时,感受到大自然的美感与情操,一草一木皆美,一山一水皆情,从而达到审美愉悦,从而完成与大自然、与内心的对话。陈澧波画的是具象的家乡山水,但又超越了家乡山水本身,达到了一种普通性,即既具备了艺术的个体性,又具备了艺术的共通性。陈澧波山水画,画的乃是一种心灵故乡,此故乡集神州之大美,与每个艺术浪子的心灵相互契合,从而共鸣!
三、“毁我,塑我”的胆识与湖湘之子的“冲劲”
陈澧波近 期的山水画呈现出两种看似矛盾的审美取向,既有古朴、苍健的品格,如《溪山云趣图》、《武陵幽境图》等,又有富丽、重彩的风貌,如《满庭诗境飘红叶》、《清溪映夏图》、《叠翠》。对此,陈澧波走的是一条“散淡——富丽——新散淡”的创作路子,从“简”到“繁”再到“简”——这一层次的“简”,不是“简单”、“简略”,而是形式上的空白之美,思想上的高度提纯,以致标新立异。在不断的“肯定——否定——肯定“中超越自己,正如陈澧波自己所说,“毁我,塑我。”即毁掉旧的我,塑造新的我,这恰是艺术求索者的胆量与气魄。
为了不断地激活、保持艺术创作的新鲜活力,陈澧波每年都要外出写生三四个月。纯净的大自然渐渐洗净心中的杂念、触发了陈澧波内心对自然原本的敏感与亲和。面对此山此水,陈澧波难掩心中欢喜,直接对景写生,将外在的“象”转化为“心象”,再化为“笔下之象”。
“从08年接触山水画来,每到山下,一看到这山这水我就情不自禁,每次都很有激情……这几年来,感觉时间都不够用,感觉每天都有画不完的画,每天都有新的想法,要赶紧去画才行。”时不我待,陈澧波与时间赛跑,将内心的执着与激情化为一幅幅曼妙深情的山水画。陈澧波也深知艺术道路的艰辛,但他知难而上,这与陈澧波浸淫湖湘文化已久已深紧密相关。“湖湘之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有股冲劲。要干就干得最好,要不就不干。”正是源于湖湘之子的这股冲劲,当年年仅18岁的陈澧波就只身奔赴新疆追寻心中的梦想,其后幸遇恩师龙清廉、王金石等,2008年投师于中国国家画院卢禹舜老师门下,在卢禹舜工作室山水画课题班求学期间,陈澧波尽管恰逢患腰椎病,但是仍然坚持跟随卢禹舜老师外出写生,观摩老师创作、聆听教诲,深味其“八荒精神”,学业日进。对艺术难以言说的喜爱、强烈的探索欲望,更加上湖湘之子的这种冲劲,使得陈澧波中年转攻山水画而心无所惧,心无旁鹜地一心画画,以画出“属于自己的青山秀水,属于自己的笔墨境界”。正是在不断地写生中,在对绘画语言反复的锤炼中,陈澧波达到了对神州大美的生动阐释。
今天一访,得以开怀畅谈,陈澧波尤为尽兴,并即兴挥毫泼墨,勉励我们后辈。其现场挥毫的成竹在胸、酣畅淋漓之境更让我们感染到艺术家的艺术真诚与胸襟。
作者莉婵为《名人名家》杂志特约记者、艺术评论员
Ⅸ 素仁是谁呀
素仁抄 (岭南派风格创始人之一) 佛教界大师,广州海幢寺主持。
风格:扶疏挺拔,兀立云霄,技托虽少而不觉空虚,含蓄简括,高雅自然,很有点郑板桥“冗繁削尽留清瘦”,“一枝一叶总关情”的诗意。多仿倪云林和八大山人画意,干条清瘦,因树取势,不求枝茂,形成扶疏挺拔的“高耸型”盆景。
Ⅹ 朱雅梅的作品出版、发表
雅梅的画如同梦境。这梦境几乎都是黑白世界,宁静、清纯,玻璃杯似的一砸就碎。这种梦境,她画了十来年的时间,一幅接一幅,一组接一组,每幅作品都像连环画或组画一样不完整,恬淡之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惆怅,一种同她的年龄不大符合的深沉。
黑白画在很多人的笔下往往一挥而就,结果流于单调;在另一些人的笔下又可能弄得黑白分明,刻板呆滞。雅梅的画,一遍一遍地染,厚而不腻,深沉而不抑郁。雅梅的画,你说新吧,它的境界很古典,工具材料很陈旧;你说旧吧,她的画面又很别致新鲜。她的近作,有着青灯古庙、空房独守的情调。
雅梅的画,给人一种隔世的感觉,一种孤独意识,同现实的世界没有直接的关系,同过去的时代和艺术也不大相同。这是一种游离常规氛围的等待。她等待着什么呢?如果等待孤独,她就不需要等待;如果等待合群,她就不需要用这种形态。
雅梅的父亲朱振庚,是一位充满坎坷的杰出画家。由于为人直率,不善于自我保护,在社会关系的竞争中进退失据,中央美院研究生班毕业后,先在北京流浪,后到徐州任职,再迁福州,最后迁居武汉,近20年的时间怀才不遇。年幼的雅梅,在这种不断的迁徙中无法建立固定的社交圈,始终生长在家庭的“盆景”之中。
雅梅从小随父亲画画,出手不凡。高中毕业后报考浙江美院国画系,负责招生的教师看了她的画,十分惊讶,对雅梅的父亲说,她的画富有个性,已经画得相当不错,如果用学院派的方法进行改造,将会变得不伦不类。雅梅于是只能重新缩回家中。将雅梅作品中的孤独、冷清、寂寞、无奈的随意,同她和她的家庭际遇联系在一起,我们似乎可以发现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不过从整个文化氛围来看,雅梅仍然不失是幸运的一代。她能够自由地表达她的憧憬,她的孤独,她的趣味。如果早生20年,情况将大不一样。她游离于现实的绘画境界,将被抨击为不食人间烟火、为艺术而艺术的颓废倾向;她特别推崇的倪云林,将被诅咒为腐朽没落的地主阶级的代表。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噩梦,雅梅只能从她父亲的回忆中像听笑话一样加以感受。她继承了父亲对艺术的执着梦想,她生活在一个可以做白日梦的时代,她完全有理由比她的父亲走得更远,画得更加坦然和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