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雲林盆景
Ⅰ 如皋盆景有多少年歷史
將近千年了。
Ⅱ 獅子林中文詳細資料有嗎
建於1725年(雍正三年)前後,時稱蓬萊洲,乾隆初年定名蓬島瑤台。在福海中央作大小三島,島上建築為仙山樓閣之狀。據《史記》載,秦始皇(公元前221-前210年在位)妄想長生不老,方士徐市(市音fu,今亦作徐福)上言稱,東海中有三座神山,曰蓬萊、方丈、瀛洲,有仙人居住。於是秦始皇就派徐市率童男童女數千人,入海尋仙境、求仙葯。
蓬島瑤台一景,正是仿照李思訓(唐代著名畫家、651-716年)的"一池三山"畫意建造的。園盛時,福海端午龍舟競渡,皇帝率王公大臣在西岸"望瀛洲"亭觀閱,皇太後及後妃內眷則在蓬島瑤台欣賞。
Ⅲ 求一篇作文:材料:時間——星期日的早晨 人物——少先隊員王華 事情——王華手捧著一束鮮花…… 提示:可
快要到教師節了,想送老師一個禮物,她想:老師是辛勤的園丁,我就送老師一束鮮花吧!她把花種種在花園里,每天都熱切盼望花兒能夠快快長大。終於到了9月10日,一年一度的中國教師節。
鈴鈴鈴,隨著一陣輕快的鬧鈴聲,王華揉揉朦朧的睡眼,穿上粉紅色的襯衫,繫上鮮艷的紅領巾,背上書包,迫不及待地朝花園走去。只見花園里的花真多啊!讓人看的眼花繚亂;花園里的花真漂亮啊,有紅色的,黃色的,還有藍色的……真是色彩斑斕,連接起來彷彿給大地鋪上了一條美麗的地毯;花園里的花真茂盛啊,一個個爭奇斗艷,傲然挺立。她精心挑選了30朵最鮮艷的花兒,因為劉老師已經有三十年的教齡了。李梅手捧鮮花,踏上了那條熟悉的小路,她感覺今天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陽光是那麼明媚。天空是那麼晴朗,小鳥的歌聲是那麼美妙。
終於到了學校,王華還沒來得及放下書包就直奔老師的辦公室。只見辦公室的窗戶虛掩著,她輕輕推開窗戶,環視了一下四周,辦公室里的所有物品都被老師打掃得煥然一新。緊挨著窗戶的正是劉老師的辦公桌,她感覺桌子上的物品都是那樣的熟悉與親切,桌子的左上角擺放著一本日歷,上面正翻到9月10日中國教師節這一頁,書桌的右上角有一個地球儀,還有一瓶未蓋蓋兒的墨水,她想:這一定是老師剛用完的。旁邊有一個筆筒,書桌正中央擺放著老師嘔心瀝血寫得備課本,中間還夾著一支鋼筆,還帶著點點墨跡,顯然是剛用過的。一副老花鏡靜靜地躺在上面。李梅望瞭望筆筒,小心翼翼的把筆捋到一起,插上代表著自己心意的鮮花。陽光直射到鮮花上,金燦燦的,好不美麗。這時,她的目光投向老花鏡,她彷彿從那眼睛中看到了那個酷暑,太陽火辣辣地照射著。那是她上一年級時的事,那是一個星期一,他們正在升國旗,李梅渾身鬆懈、貧乏,老師見她好像要中暑,便急匆匆地走過去,攙扶她回到了教室,老師和藹可親地問:「帶水了嗎?」並告訴她中暑時要多喝水。老師毫不猶豫地拿出了自己的水瓶,遞給李梅喝,李梅喝完以後,感覺全身舒服多了。她想:老師真是『蠟炬成灰淚始干。
叮鈴鈴,上課了,王華望望鮮花,高高興興地跑回了教室 。
Ⅳ 《浮生六記·閑情記趣》的翻譯
回想我童年的時候,能夠對著太陽張開眼睛,明察秋毫,見到極小的東西,必定細細去觀察它的紋路,所以常常得到事物之外的趣味。 夏日的蚊子聲音象雷鳴,我心裡把它比作成群的仙鶴在天空飛翔。心裡這么想,成千成百的蚊子果然變成仙鶴了。我抬起頭看,脖子都硬了。我又讓蚊子留在帳子裡面,慢慢地吸口煙噴出來,叫蚊子沖煙飛鳴,當作青雲中的白鶴觀看,果然就象鶴唳雲端一樣,令人怡然稱快。 我又常在土牆凹凸的地方,或是花台小草叢雜的地方,蹲下身子,與花台一般高,定神仔細觀察,以叢草作為樹林,以小蟲和螞蟻作為野獸,以泥土凸的作為山丘,凹的作為山谷,神遊其中,怡然自得。 有一天,見到有兩個小蟲在草里斗,看得正高興的時候,忽然有個龐然大物拔山倒樹而來,原來是一隻癩蝦蟆,舌頭一吐,兩個小蟲就被它吞了進去。我年紀小,正看得出神,不覺嚇得叫了起來。定了定神,捉住這只癩蝦蟆,鞭打了數十下,驅逐去別的院子。
Ⅳ 從哪幾個方面介紹廣州的歷史
廣州自古以來是廣東乃至嶺南區域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在建築、藝術、宗教、戲劇、音樂、文學、繪畫、工藝、飲食、園林、風俗等各個文化領域,處處表現出悠久的歷史淵源和鮮明的個性。
1、文學
東漢,廣州漢議郎學者楊孚寫出了我國第一部地區性的物產專著《異物志》,是廣東最早著書立說的學者。
宋代,珠三角成為嶺南文學中心,廣州的崔與之、李昴英是有全國影響的人物,崔與之更是開嶺南宋詞之始。
明代,廣州以南園前五子、南園後五子詩社為代表的文人社團盛行,代表人物有孫蕡、黃哲、歐大任、梁有譽、黎民表、吳旦、李時行、鄺露、陳子壯、黎遂球等。
清代,廣州出現了以「嶺南三大家」和「嶺南七子」為代表的一批詩人,包括屈大均、陳恭尹、梁佩蘭、程可則、王邦畿、方殿元、方還、方朝、張維屏、梁鼎芬等,使嶺南詩壇與中原、江浙詩壇三足鼎立。「嶺南三大家」的詩作在清代詩壇享有極高聲譽,在中國文學史上也居於重要地位。
2、繪畫
嶺南畫壇從明清起有較大發展,人才輩出,廣州有林良、顏宗、何浩、張譽、黎簡、謝蘭生、羅天池、居巢、居廉、蘇六朋、陳璞等。
20世紀初,在廣東產生了「嶺南畫派」,創始人高劍父、高奇峰、陳樹人均為番禺人。他們在中國畫的基礎上融合東洋、西洋畫法,自創一格,著重寫生,章法、筆墨不落陳套,色彩鮮艷,學者甚眾,與京津派、海派三足鼎立,成為20世紀主宰中國畫壇的三大畫派之一。
代表人物有高劍父、高奇峰、陳樹人、關山月、趙少昂、黎雄才、楊善深、盧傳遠、何香凝、方人定、伍嘉陵、黃獨峰、司徒奇、何磊、黎葛民、黃幻吾、黃少強、陳凝丹等。另外通草畫是19世紀起源於廣州的一種繪畫藝術。
3、工藝
「三雕一彩一綉」是廣州傳統工藝美術的主要代表,即廣州象牙雕刻、廣州玉雕、廣州木雕、廣彩、廣綉。
廣雕還包括廣州欖雕、石雕、磚雕、骨雕、貝雕等。清代以來,廣州工匠根據西方客戶的要求,選擇各種名貴材料,精鏤細刻,形成了新穎、生動逼真、精巧細膩的廣雕藝術品,更成為朝廷貢品,故宮博物院均有收藏,代表人物有陳祖章、翁昭、翁榮標、李定寧等。
廣彩是廣州特有的釉上彩瓷工藝品,已有300多年歷史。作為外銷瓷,廣彩在清代享有崇高的國際聲譽,有「世界官窯」之稱,歐洲許多國家的皇室用瓷都是廣彩瓷品。
廣綉是中國四大名綉之一,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唐代成為朝廷貢品,到明代中期已揚名海外,18世紀風靡了英國皇家及上流社會,英、法、德、美各國博物館均有收藏,故宮博物院也收藏有不少廣綉的優秀作品。
4、園林
在18至19世紀初期,廣州海珠區、西關一帶曾涌現出由十三行商人興建的規模宏大、雍容華麗的私家園林,包括潘家花園、伍家花園、海山仙館在內的眾多名園,被稱為「行商庭園」。它們不僅是嶺南園林的巔峰之作,還引發了清代時期歐洲各國模仿「中國式」園林的盛況。
廣州現存的清代古典式嶺南園林有餘蔭山房,是嶺南四大園林之一。
5、民俗
廣州迎春花市在南漢時就已有之,到19世紀中葉,花市例定在除夕前幾天舉行,花木湧入城市,十里長街,市民結伴「行花街」,熱鬧非凡,越辦越旺,發展到珠江三角洲的許多城市都有此俗。
廣州民俗還有飄色、醒獅、龍獅、鰲魚舞、黃閣麒麟舞、市橋水色、魚燈、乞巧、鳳舞、八音鑼鼓、木魚書、龍舟、北帝誕、生菜會、波羅誕、鄭仙誕、金花誕、何仙姑誕等。
(5)倪雲林盆景擴展閱讀:
廣州,簡稱「穗」,別稱羊城、花城,是廣東省省會、副省級市、國家中心城市、超大城市,國務院批復確定的中國重要的中心城市、國際商貿中心和綜合交通樞紐。
廣州是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從秦朝開始一直是郡治、州治、府治的所在地,華南地區的政治、軍事、經濟、文化和科教中心。
廣州是廣府文化的輻射中心,從公元三世紀起成為海上絲綢之路的主港,唐宋時成為中國第一大港,是世界著名的東方港市,明清時是中國唯一的對外貿易大港,是世界唯一兩千多年長盛不衰的大港。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廣州市
Ⅵ 以「如皋盆景」為話題的作文
我寫完了,主要是介紹盆景,從網上找著名的,題目可以叫立體的畫,無聲的詩
Ⅶ 盆景中的大樹型是什麼意思
盆景中縮龍成寸的技法,用細葉或者古奇的小樹樁模仿大自然參天大樹的景觀。見圖
Ⅷ 陳澧波的藝術點評
陳澧波山水畫藝術漫談
韓少玄
據我的了解和觀察,陳澧波是一個有著浪子氣質和心胸的書畫家。
我所理解的浪子,他們會為了一個自己設定的目標,苦苦的追尋,為此可以不畏艱辛而四海漂泊、南北遊走,他們是大地的行走者,他們不會安於平靜安穩的生活狀態,他們的內心永遠狂熱、瘋狂。也許,他們註定要流浪只屬於行走。浪子的命運註定是不平凡的。這種具有浪子情懷和氣質的書畫家,相對就是脫俗的。很明顯的,阿波的山水畫屬於典型的文人畫。文人畫的出現,在某種程度上削弱了繪畫本體的東西,而隨之在畫面上加入了更多的繪畫之外的因素,比如說個人意趣的表達、比如說文化修養的體現、比如說詩詞書法的注重等等,歸根到底它體現的是畫家本人的心境與胸襟。
阿波的山水畫最引人注目處莫過靈性二字。繪畫中,靈性兩個字是至關重要的。有靈性的繪畫,是生動的,是活潑的,也就是禪家經常提到的活潑潑的那種境界。那是一種生命自身躍動勃發的境界和狀態,由此也可以看到,禪是反對枯寂的,雖然它也講空將無,但它沒有否定生命,而且是把生命擺在了首要的位置。靈性,即是繪畫的生命。那麼,靈性究竟是什麼呢?它來自哪裡或者說怎樣才能獲得呢?我想,首先靈性可以理解成為一種敏銳而內在的感受力。一個畫家,他是用審美的超脫的眼光來看待人生看待繪畫,還是用世俗的平庸的眼光來看待,或者說他的內心世界是豐富而敏銳的還是木訥而空泛的,都會直接的影響到他的繪畫。說到底,藝術終歸是人的境界的表現。尤其是在我們的傳統文化裡面,講究的是天人合一的境界,講究人與自然、人與宇宙萬物的息息相通,正如莊子所說獨與天地精神相往來,要做到這種精神上的溝通與交流,就已經是把人之外的一切都賦予了人的靈性,也就是說擬人化了,不能夠想像一個本身就缺乏靈性的人可以做到這一切。可以把靈性看作是一種氣質,甚至也可以說,靈性是屬於某些人的一種天賦。它是與生俱來的,不囿於學問、修養、見識,即使它是可以通過後天的努力來獲取,那麼其被獲取的方式也是極其獨特的。即使單憑靈性二字,就足以使陳澧波其人其畫,卓爾不群。
具體來說,陳澧波的繪畫創作有著三方面的努力——一是對其導師盧禹舜先生「八荒精神」繪畫理念的深刻理解;二是發揮自己在書法創作中所佔有的的優勢,以書入畫;三是注重寫生,且多寫家鄉山水。
以書入畫是文人畫的一貫傳統,由此,筆墨的運用成為品評書畫作品優劣的金科玉律。謝赫提出的六法,其一是氣韻生動,其二是骨法用筆,但是在實際的操作中,這兩點始終是不可分的,不僅筆和墨不可能分而用之,而且筆墨和氣韻也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關系,所謂筆主氣而墨主韻,就是這個道理。陳傳席先生對此有過精闢的見解,他說——寫字和畫畫都用毛筆和墨,於是人們便揚長避短,用書法筆意作畫,趙孟頫總結說,「石如飛白木如籀,寫竹還與八法通。若也有人能會此,須念書畫本來同。」畫中各種用筆都從書法來,於是畫畫又叫寫畫,元代及元代之後的文人畫筆筆寫出,功力全在於書法。清初的石濤說:「畫法關通書法津。」清末民初的吳昌碩說:「直叢書法演畫法」。因而,不懂書法或者書法功力不深的人,要想畫好文人畫,那都是妄談。陳澧波把書法中最精要的那部分東西移植到繪畫中去,比如說節奏,比如說韻律,比如說氣息,如果沒有對書法藝術精深的見解和出色的把握能力,這些是不容易做到的。
陳澧波的山水,多從寫生中來,而且多寫家鄉的山水。這就必然決定了他的畫不拘凡格不落俗套,在寫生的過程中,是直接面對真實山水並與之傾心相通的過程,此時的山水形象一旦進入畫面,就會使畫面多了些真實而少了些程式。而且,寫家鄉山水,那種親切的感情更能夠突出真實感情的流露和抒發。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生於斯長於斯,朝夕相對,這種情感可以一直追述到一個人的童年。這里的真實,也如同荊浩在《筆法記》里所說的,「似者,得其形而遺其氣;真者,氣質俱盛。」這也正是畫家與畫匠的區別。陳澧波先生深深地熱愛、深刻地理解家鄉這方山水,這樣的筆墨又怎能不感人呢?!
陳澧波擬將近作結集付梓,囑我為序,不免拙陋,揣揣然,勉而為之,權當拋磚引玉。是為序。
作者韓少玄:書畫家、藝術評論家,供職於《中國書畫》雜志社 千山巍峨凌雲志,萬林疊翠湘水情
梁巨濤
我和陳澧波先生是湖南同鄉,結緣於羊城。初識陳先生,是他行雲流水般的書法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今再品味他創作的張家界山水畫,別有一番美意。陳澧波先生先後師從著名畫家龍清廉、王金石老師,最後在中國國家畫院盧禹舜山水畫課題班深造,感悟幾位老師對中國山水畫的不同理念,不斷探索張家界山水氣象的獨特意境。
張家界是陳澧波先生的家鄉,它的山水之美想必從小就在其心裡印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其作品中布局大開大合,氣勢恢宏,氤氳之中一股氣象貫穿其中,山川健朗,骨氣奇高,隨筆點染的小橋、流水、人家在超逸之中更糅合一番沖和之氣。見《青翠湘西北》畫面中,層巒疊嶂,莽木蒼翠,山奇嶺峻,翰墨點點,如同仙外之境,又不離人間「 地氣 」,山水靈動中可見一番篤定神情 、醇厚性格。而《人間仙境張家界》這幅大作把張家界山水中的各種自然元素以及其心中的藝術理念塑造成了自然界完善的山水境遇,也描繪了陳先生理想中的精神家園,抒發出他高遠而純潔的藝術趣向。
書畫同源,但又獨具不同語言、符號。陳澧波先生之山水畫融入了書法獨具的線條美,在枯、濕、濃、淡、曲、承、轉、和等表現手法上,對山石獨特的皴法和水墨畫意象性的表達,豐富的藝術語言來構建心中的「大山水」。中國的山水畫受西方繪畫藝術的傳播、交流、撞擊,大多數畫家把西方的造型、色彩運用到中國畫的語言里去,但卻缺少傳統里的「筆」。陳澧波先生作為一個書法家去探索國畫中的書法語言和表現形式,其堅守和創新難能可貴。
陳澧波先生敏於思考,從表象發現問題,然後返觀內心,訴諸筆墨。他意識到山水畫在當代的特殊意義,即在高度商品化的今天,人與自然疏離,天人合一的關系破裂、變異,生態危機迭起,青山秀水成了稀缺品與奢侈品。此時青山秀水已經不是單獨的自然現象,更具備了精神家園,心靈故鄉的指向。
美,向來難以說清道明,無數哲人著書立說以論證,藝術家一生無悔去尋求。陳澧波先生山水畫的「大美」實際上是指人與自然和諧合人的審判取向和精神境界。觀陳澧波先生的畫,你會被其所傳達出來的美與真摯、質朴的氣象所感染,不知不覺地恍如走進了你似曾相識的故鄉,又或一片蘊化天地神韻之地。
作者梁巨濤為中國美術名家網總編、《名人名家》雜志主編 雲 山 墨 戲 張 家 界
——張家界白族畫家陳澧波山水畫品鑒
覃代倫
人間仙景今何在?
世人遙指張家界!
張家界,中國的山水詩!
張家界,世界的山水畫!
詩畫同體的張家界,有一條大河從桑植大山深處奔流而來,那就是張家界的母親河——澧水。澧水河上,魚鷹傲立,漁舟如刀,從綠絲綢一般光滑的河面上輕輕劃過;澧水河中,魚翔淺底,頑童似海豚,在飄逸著美女長發般綠苔的河水中打著水仗氽子,捉著小魚小蟹。白族少年陳澧波,就是這樣喝著澧水河的河水,在澧水河的波濤中長大,就是這樣在張家界的山林間特立獨行!
元代山水畫大家趙孟頫詩雲:「久知圖畫非兒戲,到處雲山是我師。」趙孟頫等前賢的從藝箴言,深深地啟迪著白族山水畫家陳澧波,回首陳澧波的從藝之路,可謂路漫漫其修遠兮,人生堪稱「藝術苦旅」。18歲,高中二年級,許多男孩還在父母懷中撒嬌耍賴的年紀,吃得苦、霸得蠻、耐得煩的少年陳澧波,就背著小小的行囊獨闖新疆,拜蔣兆和入室弟子龍清廉為師,在西域新疆當了整整八年美術老師。之後,陳澧波又棄教從商,在新疆、浙江、湖南三地單槍匹馬走江湖,商余師從王金石教授在名山大川多地寫生,師法自然!再後,陳澧波又棄商從畫,拜師中國國家畫院副院長盧禹舜門下,澄懷觀道,中得心源。如今,深知圖畫非兒戲的陳澧波客居廣東,以雲山為師,以繪畫為職業,師古人,師造化,開始純粹的、新鮮的藝術征程了!
張家界民諺雲:「大江大河長大魚,沒見過塘壩里長排長的大魚。」以元四家黃公望、倪雲林、吳鎮、王蒙為人生標桿的陳澧波歷經數十年藝術歷練,如今在中國山水畫界小荷才露尖尖角了。《人間仙景張家界》就是其代表作之一,在我看來,陳澧波山水畫最出彩之處,就是「讀懂」了張家界山水,就是「寫活」了張家界山水。在那些到張家界走馬觀花式寫生的山水畫家看來,張家界山峰「類劍插空」,奇絕險拔,剛勁鋒利,在構圖布局時又不好排列組合,即使用大斧劈皴也難以體現透視感、層次感與神秘感,陳澧波認為,那是因為他們「不懂」張家界!陳澧波生於張家界,長於張家界,青年又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壯游祖國大好河山,如今回望張家界,他認為他已經「讀懂」了張家界!何以言之?
陳澧波深知中國傳統山水畫三大用材:筆、墨、紙;四元素:樹、石、雲、水。三大用材與四大元素無窮組合,無窮化合,始成中國山水畫自魏晉以來的洋洋大觀,所以他力求從樹、石、雲、水上「讀懂」張家界!「張家界的樹」樹樹有型,「張家界的石」石石有態,「張家界的雲」雲雲有靈,「張家界的水」水水有魂。一年有四季,四季樹、石、雲、水皆色有別、形不同、神有異;一天有四時,四時樹、石、雲、水同樣色有別、形不同、神有異。要想讀懂張家界不同季節的形、神、美,不同時段的形、神、美,不同光影下的形、神、美,走馬觀花難得其萬一,唯有經年累月活在張家界,沉在張家界,愛在張家界,才能得其萬一也!陳澧波歷時數年搜盡張家界奇峰打草稿,張家界三千奇峰已進入他的靈魂深處,張家界的秀水八百已流淌在他的血管里,得張家界之天時、之地利、之人和,陳澧波再畫張家界之山之水,張家界大山外之山水畫家終難敵也!
宋代山水畫大家米芾父子認為山水畫只是「雲山墨戲」耳,所以時而萬壑松風圖,時而江山小景圖,時而雲山得意圖,時而遠岫晴雲圖,時而瀟湘白雲圖……畫中元素多是雲山、曲徑、煙樹、溪橋、村落、人家、高士、處士、漁樵……所追求的山水畫精神就是「高逸」,就是「脫俗」,就是「隱世」。何也?「逸筆草草,聊寫胸中逸氣也」(倪雲林語)。陳澧波山水畫絕不是無源之水,他自宋元山水而來,因為張家界山水讓人洗肺,讓人洗心,也讓人高逸,讓人脫俗!但陳澧波絕不是「食古不化」的山水畫家,他進得去,也出得來,他在藝術表現張家界山水的同時,他還把張家界特有的土家族民居吊腳樓、白族民居三房一照壁;界上的小木橋,小溪邊的碾房,田埂邊的水車和澧水河上的漁舟、天門山裡的小廟等民族文化元素都植入畫面中去了,取代了宋元山水畫中高士對弈、品茗聽琴和漁樵耕讀等傳統意象,創新性地表現了張家界民族文化的形、神、美!
陳澧波是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繪畫書法,原本一家。陳澧波多年臨寫米芾父子書法,得益於深厚的書法功底,所以他的山水畫不是描出,不是畫出,而是筆筆寫出!陳澧波相當重視筆墨精神,線條有生命,畫就有生命,因此他的山水畫線條特有力度,無一點「女兒態」!他的山水畫不僅有筆,不僅有墨,還有彩,還有光,還有影,在某種程度上顛覆了傳統山水畫的「黑白二極」世界,新添了山水色彩之靚之美!陳澧波在運用傳統山水畫勾、皴、點、染諸技法的同時,特別注意借鑒西畫的透視技法與光影感,因而筆墨顯得有層次,有厚度,有力度,有光感,有氣象!中國國家畫院盧禹舜副院長如此評價入室弟子:「澧波不是用筆畫畫,也不是用心畫畫,而是用思想畫畫!」
神川仙山張家界,雲山墨戲欲何求?張家界,陳澧波夢想起飛的地方,願他飛得更高,飛得更遠,飛得更美,飛得更瀟灑!
2013年6月16日寫於北京澧蘭居
作者簡介:
覃代倫,國家民委直屬中國民族博物館展覽部主任、研究館員、中國博物館協會民族博物館專業委員會理事、中華全國美學學會會員、中國湘學研究院特約研究員、美術評論家、藝術策展人 ——探究陳澧波其人其畫
莉嬋
一、以書入畫,墨豐筆健
書、畫本相通,但又獨具各自不同語言、符號。陳澧波深諳其中之妙。他既是一位畫家,又是一位書法家,曾潛心靜氣研習書法數十年,不斷求索書法之道,先後參悟二王、米芾、王鐸、顏真卿、何紹基、董其昌等諸家。行、楷、隸、篆、草等各體皆擅,或精緻清雅,或意態生動,風格不一。陳澧波的山水畫因得以秉承書法的筆墨精神,更顯筆豐墨健、氣息貫通。陳澧波融入了書法獨具的線條美,枯、濕、濃、淡的變化,曲、承、轉、和等表現手法,結合了山水畫的披麻皴、雨點皴、卷雲皴等皴法技巧和水墨畫意象性的表達,以豐富的藝術語言來構建心中的「大山水」。吳昌碩在繪畫上的後勁足得益於其幾十年的書法修為,陳澧波「以書入畫」的藝術經驗與吳昌碩相似。隨著西方繪畫在中國的傳播,中西方繪畫藝術相互交流、撞擊、融合,許多中國傳統畫家把西方的造型、色彩運用到中國畫的語言里去,但卻缺少傳統里的「筆」。陳澧波作為一個書法的探索者,其堅守難能可貴,更不說陳澧波還銳意創新,以書入畫,寫出筆墨精神,締造心中的山水風范。
數十年的書法功底,讓陳澧波在遇到新載體山水畫之時,能夠在書畫之間舒捲自如。陳澧波笑言,書法現 在成了他的業余愛好,山水畫成了日課。數十年來,陳澧波早已習慣深夜萬籟人靜之時,或奮筆疾書,或揣摩沉思,從中澄懷味象,沉浸於書法帶給他的創作快感,更平添幾分沉潛凈氣之心。以至後來創作山水畫,還是一以貫之,每到晚上,陳澧波就莫名興奮,不得不將心中醞釀已久的構思、忽然閃現的靈光以山水畫的形式揮毫寫之。
二、奇山異水見大美,心靈故鄉溢深情
藝術家的思想境界、理論認識、文化視野很大程度上制約了他的藝術創作高度。陳澧波敏於思考,往往從表象發現問題,然後返觀內心,訴諸筆墨。陳澧波意識到山水在當代的特殊意義,即在改革開放後高度商品化的今天,人與自然疏離,天人合一的關系破裂、變異,生態危機迭起,青山綠水成了稀缺品與奢侈品。此時青山綠水已經不是單獨的自然現象,更具備了精神家園、心靈故鄉的指向。陳澧波決意「畫出神州大地的青山秀水」,以此作為藝術理論與存在的方式。最早也是最終給予陳澧波這種藝術沖動的,是陳澧波的家鄉湖南張家界。
陳澧波從小就生長於被譽為「擴大的盆景,縮小的仙境」的張家界,張家界的奇山異水之美早就在陳澧波心裡印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家鄉的每一寸土地,都能激發你對它的熱愛。」陳澧波對張家界的熱愛溢於言表,談及張家界時神情飄渺,似乎走進了如幻如夢的張家界。正是源於對故土的熱愛,陳澧波筆下的山水畫在性靈之中更添了幾分厚重和質朴。只見陳澧波的《天朗氣清》大開大合,氣勢恢宏,氤氳之中氣象貫穿其中,山川健朗,骨氣奇高,隨筆點染的小橋 、流水、人家在超逸之中更糅合一番沖和之氣。《奇觀張家界》層巒疊嶂,莽木蒼翠,山奇嶺峻,翰墨點點,如同仙外之境,又不離人間「地氣」,山水靈動中可見一番篤定神情、醇厚性格。《上雲宵》奇山直入雲宵,流水淙淙而下,譜寫一支自然萬象之歌。陳澧波喜愛音樂,常以賞樂相比賞畫,他的另外幾幅無題的寫意山水畫恰如一首首真情迸發的幻想曲,前景如同激越的前奏,墨色濃厚,點劃之間飽蘸深情,中景濃蔭重影中掩映一二人家,欲遮還羞,乃樂曲中精要微妙之處,遠景天高雲淡山色有無中,乃餘音繞梁之尾聲,此中有大美!
「美」,向來難以說清道明 ,無數哲人著書立說以論證 ,藝術家一生無悔去尋求。陳澧波山水畫中的「大美」實際上是指人與自然和諧統一的審美取向和精神境界。受眾在欣賞山水畫之時,感受到大自然的美感與情操,一草一木皆美,一山一水皆情,從而達到審美愉悅,從而完成與大自然、與內心的對話。陳澧波畫的是具象的家鄉山水,但又超越了家鄉山水本身,達到了一種普通性,即既具備了藝術的個體性,又具備了藝術的共通性。陳澧波山水畫,畫的乃是一種心靈故鄉,此故鄉集神州之大美,與每個藝術浪子的心靈相互契合,從而共鳴!
三、「毀我,塑我」的膽識與湖湘之子的「沖勁」
陳澧波近 期的山水畫呈現出兩種看似矛盾的審美取向,既有古樸、蒼健的品格,如《溪山雲趣圖》、《武陵幽境圖》等,又有富麗、重彩的風貌,如《滿庭詩境飄紅葉》、《清溪映夏圖》、《疊翠》。對此,陳澧波走的是一條「散淡——富麗——新散淡」的創作路子,從「簡」到「繁」再到「簡」——這一層次的「簡」,不是「簡單」、「簡略」,而是形式上的空白之美,思想上的高度提純,以致標新立異。在不斷的「肯定——否定——肯定「中超越自己,正如陳澧波自己所說,「毀我,塑我。」即毀掉舊的我,塑造新的我,這恰是藝術求索者的膽量與氣魄。
為了不斷地激活、保持藝術創作的新鮮活力,陳澧波每年都要外出寫生三四個月。純凈的大自然漸漸洗凈心中的雜念、觸發了陳澧波內心對自然原本的敏感與親和。面對此山此水,陳澧波難掩心中歡喜,直接對景寫生,將外在的「象」轉化為「心象」,再化為「筆下之象」。
「從08年接觸山水畫來,每到山下,一看到這山這水我就情不自禁,每次都很有激情……這幾年來,感覺時間都不夠用,感覺每天都有畫不完的畫,每天都有新的想法,要趕緊去畫才行。」時不我待,陳澧波與時間賽跑,將內心的執著與激情化為一幅幅曼妙深情的山水畫。陳澧波也深知藝術道路的艱辛,但他知難而上,這與陳澧波浸淫湖湘文化已久已深緊密相關。「湖湘之子最大的特點,就是有股沖勁。要干就幹得最好,要不就不幹。」正是源於湖湘之子的這股沖勁,當年年僅18歲的陳澧波就隻身奔赴新疆追尋心中的夢想,其後幸遇恩師龍清廉、王金石等,2008年投師於中國國家畫院盧禹舜老師門下,在盧禹舜工作室山水畫課題班求學期間,陳澧波盡管恰逢患腰椎病,但是仍然堅持跟隨盧禹舜老師外出寫生,觀摩老師創作、聆聽教誨,深味其「八荒精神」,學業日進。對藝術難以言說的喜愛、強烈的探索慾望,更加上湖湘之子的這種沖勁,使得陳澧波中年轉攻山水畫而心無所懼,心無旁鶩地一心畫畫,以畫出「屬於自己的青山秀水,屬於自己的筆墨境界」。正是在不斷地寫生中,在對繪畫語言反復的錘煉中,陳澧波達到了對神州大美的生動闡釋。
今天一訪,得以開懷暢談,陳澧波尤為盡興,並即興揮毫潑墨,勉勵我們後輩。其現場揮毫的成竹在胸、酣暢淋漓之境更讓我們感染到藝術家的藝術真誠與胸襟。
作者莉嬋為《名人名家》雜志特約記者、藝術評論員
Ⅸ 素仁是誰呀
素仁抄 (嶺南派風格創始人之一) 佛教界大師,廣州海幢寺主持。
風格:扶疏挺拔,兀立雲霄,技托雖少而不覺空虛,含蓄簡括,高雅自然,很有點鄭板橋「冗繁削盡留清瘦」,「一枝一葉總關情」的詩意。多仿倪雲林和八大山人畫意,干條清瘦,因樹取勢,不求枝茂,形成扶疏挺拔的「高聳型」盆景。
Ⅹ 朱雅梅的作品出版、發表
雅梅的畫如同夢境。這夢境幾乎都是黑白世界,寧靜、清純,玻璃杯似的一砸就碎。這種夢境,她畫了十來年的時間,一幅接一幅,一組接一組,每幅作品都像連環畫或組畫一樣不完整,恬淡之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惆悵,一種同她的年齡不大符合的深沉。
黑白畫在很多人的筆下往往一揮而就,結果流於單調;在另一些人的筆下又可能弄得黑白分明,刻板呆滯。雅梅的畫,一遍一遍地染,厚而不膩,深沉而不抑鬱。雅梅的畫,你說新吧,它的境界很古典,工具材料很陳舊;你說舊吧,她的畫面又很別致新鮮。她的近作,有著青燈古廟、空房獨守的情調。
雅梅的畫,給人一種隔世的感覺,一種孤獨意識,同現實的世界沒有直接的關系,同過去的時代和藝術也不大相同。這是一種游離常規氛圍的等待。她等待著什麼呢?如果等待孤獨,她就不需要等待;如果等待合群,她就不需要用這種形態。
雅梅的父親朱振庚,是一位充滿坎坷的傑出畫家。由於為人直率,不善於自我保護,在社會關系的競爭中進退失據,中央美院研究生班畢業後,先在北京流浪,後到徐州任職,再遷福州,最後遷居武漢,近20年的時間懷才不遇。年幼的雅梅,在這種不斷的遷徙中無法建立固定的社交圈,始終生長在家庭的「盆景」之中。
雅梅從小隨父親畫畫,出手不凡。高中畢業後報考浙江美院國畫系,負責招生的教師看了她的畫,十分驚訝,對雅梅的父親說,她的畫富有個性,已經畫得相當不錯,如果用學院派的方法進行改造,將會變得不倫不類。雅梅於是只能重新縮回家中。將雅梅作品中的孤獨、冷清、寂寞、無奈的隨意,同她和她的家庭際遇聯系在一起,我們似乎可以發現兩者之間的因果關系。
不過從整個文化氛圍來看,雅梅仍然不失是幸運的一代。她能夠自由地表達她的憧憬,她的孤獨,她的趣味。如果早生20年,情況將大不一樣。她游離於現實的繪畫境界,將被抨擊為不食人間煙火、為藝術而藝術的頹廢傾向;她特別推崇的倪雲林,將被詛咒為腐朽沒落的地主階級的代表。值得慶幸的是,這些噩夢,雅梅只能從她父親的回憶中像聽笑話一樣加以感受。她繼承了父親對藝術的執著夢想,她生活在一個可以做白日夢的時代,她完全有理由比她的父親走得更遠,畫得更加坦然和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