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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長歌李恪海棠視頻

發布時間: 2021-01-21 01:35:16

1. 誰有《貞觀長歌》中李恪強奸海棠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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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貞觀長歌中李恪和阿史那雲出場在哪些集

雖然一直以來由於電視劇的宣傳,很多人誤以為李恪是唐太宗最喜歡的兒子,但就史實而言,論起唐太宗所有兒子中誰的待遇最差,李恪稱第二,沒人能比他更差。真相究竟如何,我們不妨一起來看一看史書是如何記載的。

首先根據史書的記載,李恪最遲貞觀7年便去了封地,而與李恪同齡的李泰不僅不「之國」,唐太宗甚至還想過讓其「入居武德殿」,最後還是被魏徵力諫勸止。李治更是自長孫皇後去世後就一直由唐太宗親自撫養,甚至在被封為太子後,仍讓唐太宗不惜公然違反禮制也要繼續留在身邊,這便導致了褚遂良劉洎等人分別在貞觀18年、20年相繼上疏懇請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邊一味溺愛,放其回東宮。

其次貞觀7年李恪赴任齊州都督時,唐太宗對李恪說:「父子之情,豈不欲常相見耶?但家國事殊,須出作藩屏。」可見讓諸王之藩是因為「家國事殊」,更是為了絕諸皇子的「覬覦之心」。但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實際上更適合身為太子同母弟的李泰而不是庶出的李恪,畢竟作為太子同母弟,李泰對儲位的威脅才是最大的。然而唐太宗在「家國事殊」面前卻出於私心,不僅不讓李泰之藩,甚至還想讓他搬進武德殿居住;李治就更不用說了,唐太宗一直將這個兒子親自帶在身邊撫養,絕口不提之藩的事,貞觀16年甚至乾脆直接讓他上朝參政了,卻偏偏將沒什麼威脅的李恪打發到封地上去。

再者貞觀12年唐太宗給李恪寫的這封信,若只注意到「汝方違膝下,凄戀何已,欲遺汝珍玩,恐益驕奢」這么一句,自然會覺得其間是飽含了父子之情,然而此信的題目卻是《誡吳王恪書》。誡者,告誡、警告之意,齊王李祐在封地上屢屢犯錯時,唐太宗也曾寫信「誥誡之」。所以這封信也不是什麼訴說離別後的思念之情的,而是唐太宗寫信來警告李恪要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再胡作非為了。

而且就在唐太對李恪說「欲遺汝珍玩,恐益驕奢」——以避免李恪變得驕奢為由而不肯多給他財物,結果在面對李承乾與李泰時,唐太宗卻又是截然相反的態度。唐太宗賞賜李泰時不僅「賜泰物萬段」,每個月給李泰的東西甚至「有逾於皇太子」,對李承乾更是乾脆直接取消了他出用庫物的限制。

至於唐太宗會如何在書信中表達自己的愛子之情,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麗時給李治寫的一封信,簡直堪稱是小肉麻。但是比起對李恪的嚴厲告誡,或許唐太宗給李治的這封信才更似尋常間的父子之情吧。

《兩度帖》原文:
兩度得大內書,不見奴表,耶耶忌欲恆死,少時間忽得奴手書,報娘子患,憂惶一時頓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後,但頭風發,信便即報。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報。今得遼東消息,錄狀送,憶奴欲死,不知何計使還,具。耶耶,敕。

譯文:
兩次收到大內送來的文書,卻還不見稚奴你的書信。爸爸我擔心的要死。剛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親筆手書,說娘子生病了,我的擔心害怕頓時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復生一樣。從今以後,只要你的頭風病發作,就立刻寫信告訴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會一一寫信告訴你。今天得到遼東(戰場)消息,抄錄一份給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要說的就這些。爸爸,敕。

最後,便是為很多人所津津樂道的唐太宗欲立吳王李恪為太子這件事了,甚至有人聲稱,如果唐太宗不喜歡李恪的話又怎麼會要立他為太子?那麼我們不妨來看一看,唐太宗為什麼會突然想到要改立李恪為太子。

貞觀17年,唐太宗立了李治後過了大半年的時間,覺得這個小兒子只有15歲,一直養在自己的身邊沒有經過什麼歷練,作為帝國未來的繼承人還不夠強大有力,擔憂他無法很好地駕馭朝政,畢竟「國賴長君」。於是唐太宗便想到了換儲一事,而當時的李恪可以說是唯一適合的人選,因為看看除了李恪之外的其他幾位皇子:

第二子李寬,早夭
第四子李泰,奪嫡被貶
第五子李佑,貞觀十七年謀反被誅
第六子李愔,被唐太宗痛罵為禽獸不如
第七子李惲,好斂財,被有司彈劾
第八子李貞,僅比李治大一歲
第十子李慎,年紀比李治還要小

下面更加年幼的李囂、李簡、李福等人不是早夭,就是年紀太小。在這樣的情況下,除了比李治大了近9歲的李恪,唐太宗還有別的選擇嗎?

唐太宗欲立李恪歸根究底就是因為除了李恪外,別的年長一些的皇子不是因為奪嫡被貶、被殺,就是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李恪盡管也曾因為踩莊稼和賭博這些小事被連續貶官和削戶過多次,但除了李恪外,唐太宗已經別無選擇。

不過很顯然,唐太宗欲立李恪這個想法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而是一時沖動下的心血來潮之念。因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慮清楚了要改立李恪,或者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換儲了,那麼長孫無忌是絕對沒有「密爭之」的機會的,更不可能只憑他一家之言便一錘定音。畢竟這天下是姓李的,不是姓長孫的。貞觀十七年時的長孫無忌雖然位極正一品的司徒,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統而言,司徒位高卻只是個虛職。在根本沒有實權的情況下,長孫無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此時的魏徵固然已死,但房玄齡李靖這些大臣仍然健在,唐太宗也正值壯年手握兵權,怎麼可能任由一個既無實權又無兵權的長孫無忌操縱朝政?

何況廢立太子是國家大事不是兒戲,唐太宗若是下定了決心要換太子,肯定會把這件事拿到朝上廷議,再不濟也要找幾個心腹大臣一起來商量商量,就像當初要立李治一樣,「與長孫無忌、房玄齡、李績等計議」,而不會只跟最不可能贊同的長孫無忌一個人商量,甚至被長孫無忌反駁後就此立刻作罷。

而從正史中對改立李恪這件事一筆帶過的記敘來看,很明顯唐太宗只是一時心血來潮,突然間有了這么一個想法,然後對長孫無忌露了個口風,長孫無忌反對,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徹底打消這個念頭了。更不要說什麼長孫無忌反對立李恪是因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事實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並不是長孫無忌,而是唐太宗本人。畢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李承乾、李泰、李治這三個嫡子的未來就很難有所保證了,這一點唐太宗顯然比長孫無忌更為擔心,因為當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為了可以保全這三個心愛的兒子:

「泰立,承乾、晉王皆不存;晉王立,泰共承乾可無恙也。」(《舊唐書·太宗諸子列傳》)

唐太宗改立太子時,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與李治之間搖擺不定,決定立李治也是因為李治性情仁厚,就是做了皇帝也不會對自己的兩個親兄弟不利。而在這期間,唐太宗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過還有庶出但年長的李恪可以考慮,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究竟如何可見一斑了。因為李恪若是在唐太宗的心中還算是有些分量的話,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時候絕對會首先想到他,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後又過了大半年的時間,才發現原來還有這么一個庶長子可以考慮,而且還只是曇花一現的想法。

至於說什麼李恪遠離京城和朝中大臣沒有交情,自然不會有人願意保舉他做太子。事實上朝中大臣的意願怎樣並不重要,關鍵仍在於唐太宗自己的態度如何。看看李治就能知道,李治這個太子可謂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為了冊立李治,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劍欲在大臣面前自盡;在正式立了李治為太子後,唐太宗又傾力打造了一個強大可靠的東宮班底以輔佐太子。

「己丑,加司徒、趙國公長孫無忌太子太師,司空、梁國公房玄齡太子太傅;特進、宋國公蕭瑀太子太保,兵部尚書、英國公李績為太子詹事,仍同中書門下三品。」(《舊唐書·太宗本紀》)
「又以左衛大將軍李大亮領右衛率,前詹事於志寧、中書侍郎馬周為左庶子,吏部侍郎蘇勖、中書舍人高季輔為右庶子,刑部侍郎張行成為少詹事,諫議大夫褚遂良為賓客。」(《資治通鑒》)

同時,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宮缺少歷練,便開始加強對他處理政務能力的培養,時常把他帶在自己的身邊言傳身教。

「太宗每視朝,常令在側,觀決庶政,或令參議,太宗數稱善。」(《舊唐書·高宗本紀》)
「貞觀十八年,太宗謂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則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誨諭。』」(《貞觀政要》)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為太子的話,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時的舉動照搬過來,而不只是口頭上提那麼一提,被否決後既不見有過失落後悔的時候,更不曾見對李恪這個改立未果的兒子有什麼內疚之情,甚至欲立李恪未果後沒過兩天,唐太宗就因為李治長子李忠的出生而舉行了盛大的筵席,不僅在宴會上高興地「酒酣起舞」「盡日而罷」,還一反皇孫只能封郡王的制度,破例將李忠冊封為了親王——完全將李恪的事情拋之腦後。反觀劉邦欲立趙王如意失敗後,為戚姬母子的未來安全得不到保障愁得長吁短嘆,甚至「心不樂,悲歌」,不僅特意讓周昌去做如意的相國,而且一聽說樊噲要在自己百年之後誅殺戚姬母子,當即下令要陳平等人去殺了樊噲。

而同樣提名未果的李恪不僅沒有得到唐太宗的任何保護措施,反而被唐太宗嚴厲地告誡了一通:「你若是不遵紀守法,西漢的燕王劉旦就是你的下場,就算你是我兒子我也救不了你!」雖然有人認為這是唐太宗在「保護」李恪,要他小心謹慎一些,但李恪作為親王,他的性命並不掌握在自己手裡而是掌握在皇帝手裡,光是告誡李恪自己謹言慎行是沒有用的,只有讓未來的皇帝李治知道要善待李恪才能達到保護李恪的目的。

也正因為明白這樣的道理,所以漢高祖劉邦臨終前特地留了封手詔給太子劉盈,要他日後一定要照顧好他曾經欲立未果的趙王如意;唐太宗在立李治為太子時也反復強調過立李治的原因是為了能同時保住李承乾、李泰、李治這三個兒子。而唐太宗既然能想到要為李承乾、李泰、李治的日後安危做打算,又為什麼沒為李恪日後的安危做出同樣的安排呢?想來李恪若是能在唐太宗的心中占據一席之地的話,又如何會遭此待遇?

至於李恪不能當上皇帝是因為具有前朝血統的說法更是無稽之談,李恪的兩朝血統並不是什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事,早在南北朝時就有許多兩朝一脈的皇位繼承人,比如後趙石虎的太子石世,生母就是前趙的安定公主;比如北周閔帝宇文覺的生母就是北魏馮翊公主。就連隋煬帝楊廣的太子楊昭也是兩朝一脈——楊昭的生母蕭皇後,即西梁孝明帝蕭巋的女兒。

再說如果前朝血統真的是問題,是忌諱,那唐太宗為何在明知李恪具有隋朝血統的情況下,還想立其為太子?長孫無忌又為什麼不用這么好的理由來反對唐太宗立李恪呢?就像唐玄宗欲立武惠妃為後,大臣首先就用武家與李唐皇室有仇為由勸阻唐玄宗,而李恪這里卻壓根沒人提及所謂的血統這一點。所以李恪與儲位無緣,和他的生母楊妃是隋煬帝的女兒根本沒有任何的關系,而是因為李恪與楊妃均不得寵於唐太宗的緣故。

還有人因為唐太宗欲改立李恪便認為李恪是大唐的一代賢王,甚至如同某毛所說的那樣李恪就一定是英物,李治就一定是朽物,唐太宗選擇了李治作為繼承人是懵懂一時(事實上看看某毛自己選定的繼承人就知道他是什麼眼光了)。然而通觀李恪的生平,實在看不出他有什麼文功武治的政績。《舊唐書》中對李承乾的治國才能好歹還有一句「太宗居諒暗,庶政皆令聽斷,頗識大體」的介紹,對李泰至少還能知道他「少善屬文」,也的確編修了一部《括地誌》,其他庶出的皇子中,也有因為處理地方政務出色而被當地百姓稱贊的。

然而關於李恪卻只知其有文武才,相當籠統的一句贊美之詞,至於具體有什麼雄才偉略的事跡可以展現其賢能的,史書中便再無一字了。就連李恪的「善騎射」也不過是身為關隴軍事貴族最基本的素養而已,在唐朝這個連後宮才人都能陪帝王騎射的朝代里,李恪的「善騎射」卻根本沒有絲毫的軍功或突出的事跡可以證明。

李恪所謂的文才更是如此,就連李唐皇室成員中最常見的書法特長都毫無記載,而同樣因謀反被誅的漢王李元昌,卻能夠以書法、繪畫、射獵著稱於各部史書。

《冊府元龜》:「唐漢王元昌,高帝子,性警悟,有勇力,工騎射,頗涉文史,兼能隸書。」
《唐朝名畫錄》:「漢王元昌善畫馬,筆蹤妙絕,後無人見。畫鷹鶻、雉兔見在人間,佳手降嘆矣。」
《法書要錄》:「漢王童年,自得書意。夙承羲、獻,守法不二。」
《歷代名畫記》:「天人之姿,博綜伎藝,頗得風韻。自然超舉,碣館深崇,遺跡罕見。在上品二閻之上。」

一位專研經典名著,擅長音樂,繪畫精妙,射獵如神的多才多藝的俊美皇子便栩栩如生地在後人心目挺拔起來,相比之下,李恪的才華無論是在史書還是墓誌銘上,都沒有分毫體現。

所以若只因為唐太宗的一句「英果類己」,便斷定了李恪之賢,也著實武斷了些。畢竟唐太宗只是覺得李治性格仁厚溫和,並沒有說他不如李恪賢能,又怎能由此草率地推斷出李恪便是大唐眾望所歸的賢王呢?

至於《舊唐書》中所說的「既名望素高,甚為物情所向」,要知道李恪作為唐高宗李治最年長的皇兄,德行比起下面幾個弟弟也還說得過去,有聲望並不足以為奇,沒有名聲才是要值得奇怪的。畢竟唐中宗時,身為相王的唐睿宗就是「望實素高」;唐文宗的弟弟漳王李湊也是「賢而有人望」;唐太祖的曾孫李孝逸同樣是「素有名望,自是時譽益重」;唐高祖之子韓王李元嘉在則天朝受到安撫重用,不僅是因為「地尊望重」,更是為了「順物情」。

李恪被冤殺後史書中又言「以絕眾望,海內冤之」,看似評價很高,然而唐太宗在任命魏徵做太子太師的時候,也曾說過「用絕天下之望」這樣的話。不僅如此,武三思在殺桓彥范等人時,是為了「絕其歸望」;王世充殺害楊侗時,也是為了「絕眾望」;武則天殺李元嘉更是為了「絕宗室之望」;源休勸朱泚剪除唐宗室的時候,同樣是為了「絕人望」。而格輔元劉晏被殺都是「海內冤之」,盧崇道父子被杖斃也是「四海冤之」,崔寧被縊殺後「中外稱其冤」,安思順兄弟被誅更是「天下冤之」,李林甫被構陷同樣是「天下以為冤」。可見所謂的「以絕眾望,海內冤之」不過是史官的慣用語罷了,究竟能有幾分分量,可以自行掂量一番。

何況當時的唐人並不覺得李恪是冤枉,睦州刺史夏侯絢的墓誌在提及永徽四年的謀反案時就明確寫道「荊吳構逆」,認為荊王李元景與吳王李恪都是大逆不道的謀反,這樣的態度與史官所說的「海內冤之」完全截然相反。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夏侯絢的身份,夏侯絢曾是蜀王李愔的長史,而李愔不是別人,正是李恪的同母弟弟,李恪謀反被殺後,李愔也因此被廢為庶人。所以按照夏侯絢這樣的身份,在提及頂頭上司的胞兄被誣陷謀反時理應是為之喊冤,而不是直言他就是「構逆」。連原本最該為李恪喊冤的人都認為李恪就是謀反,當時能有多少人認為李恪是冤枉的可想而知。

事實上李恪在大唐王朝就是一個普通的皇子,只不過是近年來的一些電視劇與小說將歷史篡改戲說得太厲害了,以至於誤導了很大一部分觀眾,認為李恪是唐太宗最心愛的兒子唐朝最賢明的皇子。但凡願意認真讀一讀正史的,看看史書上所記載的唐太宗是如何寵愛他的三個嫡子的,就可以知道真正的唐太宗愛子應該是什麼樣子。

相比三位嫡子數不勝數的得寵事跡,僅憑唐太宗心血來潮之下的「欲立吳王恪」,以及立儲這種環境下的一句「類己」(在立太子這種情況下,不說「類己」難道要說這個兒子「不類己」?),便要妄圖證明李恪的受寵,顯然是不成立的。何況《舊唐書》中是「太宗常稱其類己」,《唐會要》記載為「太宗嘗稱其類己」,可見這里的常是通假字,通嘗,意思是唐太宗曾經說過李恪類己,而不是經常說李恪類己——如果唐太宗經常說李恪類己卻又不給他任何保護措施,那麼此舉根本不是在愛李恪而是在害李恪。

特別是貞觀2年李恪與李泰同時受封,卻明顯受到了不同的待遇。李恪受封益州都督,封地只有8州,李泰卻不僅是揚州大都督兼越州都督,封地更是多達22州!

且先不說單就數量而言,李泰的封地幾乎是李恪的兩倍。而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帶,在唐朝時可絕對不是什麼香餑餑,「揚一益二」的說法還得等到安史之亂以後。蜀地自古地勢天險,古時候交通又不發達,想想當初唐高祖李淵私下許諾唐太宗要改立他為太子時就曾說過,要將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見蜀地在唐初時候人們的心中是怎樣一種存在了。而揚州的富庶則不必多言,更何況封地里還包括了蘇杭一帶。

更不用說李恪受封的不過是益州都督,而不是和李泰一樣都是大都督。根據《唐會要》的記載,益州的大都督府於「貞觀二年二月二十日,去『大』字」,直到唐高宗龍朔2年才由都督府升級為大都督府——就在李恪受封前三個月,唐太宗就將益州由大都督降級為了都督。所以貞觀二年五月李恪與李泰雖然同時受封,但是李恪只被封為了益州都督——不僅都督府的規模遠不及李泰的大都督府,封地更是比李泰少了近三分之二。

後來李恪在貞觀11年的時候,不過是因為打獵時踩壞了莊稼,就由安州都督降職為安州刺史,還被削戶300(當時親王實封只有800戶)。看上去封地還是在一個地方,但實際上所管轄的地方卻大大減少了,因為作為都督時,李恪可以「督安、隋、溫、沔、復五州」軍事,然而作為刺史就只能管轄安州這一州之地。後來李恪又因為和乳母的兒子賭博,再次被罷官削戶,自此一直到貞觀23年共12年的時間里,李恪再也沒有官復原職過。這樣的待遇除了李恪,也就只有他那個被唐太宗斥為「不如禽獸鐵石」的胞弟李愔同樣享有了,而其他犯過遠比踩莊稼更嚴重錯誤的皇子們,也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嚴厲的懲罰。

唐太宗雖然貴為一國之君,但在面對自己的愛子時,仍舊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尋常人家是怎麼疼愛兒子的,唐太宗就是怎麼做的。

所以李承乾就算犯下了謀逆這等殺頭大罪,唐太宗也要想方設法保住他的性命;所以李泰奪嫡失敗後,唐太宗仍舊說他是「朕之愛子,實所鍾心」,甚至被貶後不到四年的時間就又重新晉封為濮王;所以李治雖然一直和唐太宗住在一起,褚遂良、劉洎為了這事上諫過多少次,也沒見唐太宗以「家國事殊」為理由,把李治打發出宮去住。

對李承乾、李泰、李治這些愛子們寵溺至極,以至於一次又一次招來了魏徵這些朝臣的上疏與進諫,偏偏對李恪這些兒子該罰的罰,該殺的殺,一個都沒手軟。就這樣,還能說李恪是唐太宗的「愛子」嗎?

3. 貞觀長歌李恪征糧是哪一集

42、43

4. 誰知道貞觀長歌中李恪和海棠之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要送杏給她最好知道是第幾集

◆◆◆◆電視劇《貞觀長歌》之「蜀王李恪強暴海棠案」解讀◆◆◆◆

電視劇《貞觀長歌》引起了廣大觀眾的一片評論聲,說好說壞的都有,特別是第十八集中,播出候君集之女、太子妃海棠被蜀王李恪強奸後,引起了廣大觀眾的極大憤慨。

咱們先來回顧一下電視劇《貞觀長歌》中對這段歷史的描述:

海棠大吃一驚,程蘊良居然沒有死,已經從父親嘴裡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她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李恪斜眼看著海棠,從她的表情里,他已經看出了什麼:「你該認得這個人吧,他叫程蘊良,只要我把他往父皇那兒一送——哼,令尊的人頭恐怕就要落地,而你這個太子妃的位子,大概也保不住了。同時失去兩個你愛並且愛你的男人,那是一種什麼滋味?怎麼樣,咱們談筆交易如何?」海棠心中一顫,問道:「你准備怎麼跟我談這筆交易?」李恪目光中透著一股毫不掩飾的淫邪之意:「這附近有我一處宅子,我打算到那裡和你談。」海棠一臉驚恐:「你想干什麼?」李恪哼了一聲:「干什麼?你心裡還不明白嗎?」

海棠不說話,李恪站起身來:「那好吧,我現在就進宮。」說完,他假意朝門口走去。海棠處在無限痛苦之中,她的眼前浮現出李承乾溫柔的目光,但是又被父親侯君集血淋淋的臉占據,一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讓她差點倒下,眼看李恪就要走出門去,她絕望地叫了起來:「不,不!」

李恪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他的身體沒有停下來,慢慢地推開了門。海棠急忙喊道:「慢著——我跟你去。」李恪這才轉過身來,目光直視著這個已經接近崩潰的女人,臉上掛滿勝者的輕狂,說道:「這可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己求我的。」

二人從雅間外一條窄窄的樓梯里下去,海棠跟在他的後面,拐了幾個彎,到了酒肆後門,一輛馬車已經等在那裡,李恪先上車坐定,看著海棠,海棠猶豫片刻,也上了車。很快,馬車把他們拉到附近的一個小院里,李恪引著海棠穿堂過室,走進一間布置考究的卧室。房間里香煙繚繞,一張做工考究的木幾上擺著一隻花瓶,里頭插著一枝鮮花

李恪指著卧室北牆下一張鋪滿鮮花的床命令道:「過去。」

海棠步履沉重地走向那張床,像走向墓地,然後無聲地倒了下來。

李恪看著這個已經降服的艷麗絕倫的女人,慢慢地走上前去,他伸出手,眼前突然閃過阿史那雲溫柔的目光,身子不由猛地向後一退,可是旋即他的眼前又閃過了李承乾跟在李世民身後接受眾臣朝拜的情景,一股仇恨和忌妒的火焰從心頭升起,他喘著粗氣,臉上的肌肉扭曲著撲了上去。一個聲音在他心頭響起:「雲妹,請你寬恕我——」接著像一陣狂風暴雨,長安城裡最嬌艷的一朵花開到了盡頭。

這場無情的摧殘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一切很快就結束了。海棠半露地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地望著天花板,就像一具僵硬的屍體。李恪已經從凌亂的床上穿衣站起身來,臉上並沒有絲毫快樂的神色,整個過程,兩人在肉體上都沒有一點感覺,但在精神上,卻同時墜入了深淵。

李恪從花瓶里抽出那枝花,用鼻子嗅了嗅道:「別人都說你是長安城裡最美的一枝花,可是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根稗草罷了!」海棠突然從床上爬起來,狠狠抽了李恪一耳光,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骯臟的混蛋!」

李恪摸了摸臉,變態地笑了起來:「哈哈——哈,打得好,這一巴掌是替我那位太子哥哥打的吧!他壓了我一輩子了,我總算也壓他的女人一回;還有你那橫行霸道的爹爹,他把我幾個兄弟的官帽都摘了,我把他的掌上明珠摘下來,算是扯平了吧!」說完,李恪將手裡的那枝花捏碎,狠狠地擲到地上,朝門外走去,快到門口時,他突然轉過頭來,惡狠狠地道:「別忘了這個地方,這里叫杏園,從今天起,你再也不是什麼海棠了,而是一枝出牆的殘杏。就是將來睡到了東宮的床上,你也要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另外,程蘊良這尊佛我會供起來的,哪一天我不高興了,把他放下凡來,哼——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李恪狂笑著走出去,屋裡只剩下海棠一個人,她看著地上的殘花,放聲痛哭起來。她明白,從這一天開始,自己的命運走進了一條看不到盡頭的黑色的甬道,她所有的快樂,所有的夢想,都和愛情的花季一起結束了。

回顧之後,我們進行仔細分析,觀眾憤慨有三個方面的原因。

憤慨原因之一:對海棠姑娘報以不平。海棠只是一個弱女子,朝廷的權力斗爭與她何甘,為什麼非要把這樣一個美麗、善良的女子牽扯進去;即使牽扯進去也無所謂,為什麼非要強奸她,讓她一個人好好的活著不行嗎?

憤慨原因之二:為什麼是李恪?咱們撇開歷史的真相不談,但就電視劇的劇情發展來說,在電視劇的前十七集中,蜀王李恪基本上被描寫成了一個個人能力非常強,有勇有謀有主見,但由於出身和在皇子中的年齡原因,而沒有當上太子。雖然他本人非常希望當上太子,為大唐的千秋基業著想,他也因此採取了許多的「小手段」,甚至於「非常手段」,但是,就劇情發展來看,特別是作為一名皇子,應該說受到的教育是很好的,特別是在倫理道德方面,更不應該作出這種事情,很少有人能想到他要強奸海棠,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為正人君子所不恥的事情來。這是不符合劇情發展,不符合電視劇拍攝規律的。

憤慨原因之三:為什麼要強奸?蜀王李恪要想通過手中的「王牌」程蘊良控制候君集,從而達到控制太子的目的,完全可以通過其他方式手段,為什麼非要強奸了海棠,讓海棠來承擔這一切。

好象從開播至今,本劇最熱門的話題就是這個了!!

有的人憐惜海棠,有的恨罵李恪,還有的人批評導演...
有的人說這段情節安排得很恰當,為後文的情節做鋪墊;有的則說......

5. 貞觀長歌 李恪被打板子是在第幾集

是在第58集被解職賦閑的獨孤謀不甘無所事事請安康為自己謀一官職安康拒絕侯君集版欲召集東宮的權人勸阻皇帝安康攔住了他她去見李恪說出其中利害一向與太子不睦的李恪害怕李泰得勢進宮勸諫出言不遜李世民下令痛打謝謝採納

6. 《貞觀長歌》海棠的孩子真的是李恪的嗎

是。

海棠密見李恪,對李恪前番對她的傷害還以顏色,她告訴李恪,那個在他的折磨下沒能生下的孩子正是李恪的骨血,李恪本有一次得到天下的機會,卻自己把它毀滅了。李恪如夢方醒,深感絕望之餘決定去尋阿史那雲,李世民派獨孤謀去追。獨孤謀拿出楊妃血書,勸回李恪。

打井的事進展甚慢,原因是錢賤米貴,逃荒的災民又和潼關守軍發生沖突,李世民決定改賞錢打井為征糧打井,這是一件得罪權貴的事,沒人原意出面經辦,岑文本推薦了李恪。李恪去找岑文本,斥他是在瀉私憤,岑文本出言相激,李恪帶著岑文本的恨意,決定承擔下此事。

(6)貞觀長歌李恪海棠視頻擴展閱讀:

《貞觀長歌》劇情介紹

武德九年,李世民經過玄武門之變,登上了唐朝帝位,史稱唐太宗。不久東突厥可汗頡利兵臨長安城下,李世民忍辱負重,與對手定下城下之盟。頗有政治抱負的李世民,經數年卧薪嘗膽,最終擊敗了強大對手頡利,實現了大唐一統。

與此同時,李世民大力推行「夷漢一家」的民族團結政策,中華民族迎來了民族大融合,各草原民族共同尊奉唐太宗為「天可汗」。

國家承平後,唐太宗李世民推行一系列開明治國方略,選擇了「撫民以靜」、「偃武修文」的和平發展道路,使新生的唐王朝走向了一條快速發展道路,大唐因此成為了一個四方來賀、八方來朝的強盛國家。

7. 貞觀長歌中李恪或阿史那雲在哪幾集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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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歡恪哥嗎?我也是~

8. 電視劇 貞觀長歌的 李恪。歷史中李恪什麼樣子

1、可悲可嘆的血統論

我是不太能理解這種理論的,為何所謂的「兩朝一脈」在別的朝代都不成問題,腫么到了李恪這里就成了罪過呢?

要知道這隋唐兩朝的血統可是人家恪大帝驕傲的資本啊,《舊唐書》在人家的列傳中還花了七個字的筆墨特地強調了一番:「恪母,隋煬帝女也」,可見這明明是人家恪大帝數的過來的談資,結果偏偏老有人非要將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高貴血統扭曲成「前朝逆種」,莫非只有這樣才能將恪大帝的人生塑造得更為悲情些?

對於這點我是頗為不解的,估摸著也永遠理解不了,因為懶得去理解這些火星上的來客的思維迴路。反正但凡是對兩晉南北朝的歷史稍微有所了解的人都會知道,娶前朝公主為妻做妾是件多麼稀疏平常的事,尤其是對於那些亡了國的公主來說,能夠有個還算安穩的歸宿已經要阿彌陀佛了。如北魏拓跋圭的皇後就是後燕慕容寶的女兒;拓跋嗣的姚夫人是後秦姚興的女兒西平公主;拓跋燾的赫連皇後即夏武烈帝赫連勃勃的女兒,右昭儀是北涼的興平公主;東魏元善見的高皇後正是北齊太原公主。

至於所謂的兩朝血脈那更是再尋常不過了。石虎的劉皇後即前趙的安定公主,所生石世被立為太子;拓跋什翼犍以前燕慕容皝之女為妻,其子即為北魏獻明帝;北周宇文泰的元皇後就是北魏馮翊公主,其子宇文覺便是後來的閔帝。

不過也許因為本人比較孤陋寡聞,所以從不曾聽說過哪位皇子因為是前朝公主之子而備受冷落的,又或是因為身懷兩朝血統而備受猜忌,從而與皇位絕緣的。

本人只知道「破鏡重圓」的女主角就是陳朝的樂昌公主,被隋文帝亂點鴛鴦譜賞給了破陳有功的楊素做妾,結果楊素成人之美了一回,最後將樂昌公主歸還其夫徐德育;還知道隋煬帝的蕭皇後便是西梁孝明帝蕭巋的女兒,而他們的長子即元德太子。況且蕭皇後的親弟弟蕭瑀可是唐朝的重臣啊,若是按照血統論來看待的話,他能在武德貞觀年間蹦躂得那麼歡?

不過要想以此推斷出李恪的血統是多麼的高貴,身份是多麼的睥睨眾生的,也可以洗洗睡了。畢竟魏晉南北朝三百多年的歷史中,各代王朝與統治者是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地換,唯有高門大姓的士族能夠屹立數百年不倒。可見漢以後唐以前的所謂王朝血統與公主下嫁,根本不及士族之間的聯姻來得更有身份。

更何況李淵與楊廣的母親都是獨孤氏,還是親姐妹,獨孤皇後對李淵是頗為照拂;李淵建立的唐朝在名義上也是從隋恭帝手上禪讓過來的,結果李淵就這么將他表弟忘在長安的女兒丟給了自己的兒子做妾。

想來李淵若還算看重這位與自己多少有點血緣關系的前朝公主的話,怎麼說也要將其嫁做正妻而不是小妾——無論是嫁給皇子還是大臣。而且就算是做妾,也該塞給李建成,而不是塞給至少當時看起來與皇位無緣的李世民。畢竟人家李建成好歹在武德八年前還是儲君的身份,若無意外的話,這位楊公主即便是給李建成做妾,怎麼說以後還能混個皇帝的妃子當當,而給親王做妾,日後最多也只不過就是個正五品的孺人。

由此可見這位所謂的「隋煬帝女」在李唐的眼中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了,更可見這位楊公主如果真的那麼身份尊貴的話,又怎會如此被人隨意地打發。

總之恪大帝的「兩朝一脈」就是一把雙刃劍,磚家們自攻自受揮灑自如,需要的時候就吹噓「我家三三可是高貴淡定的隋煬帝女的兒子哦,兩朝一脈哦」,等到要給她家三三找被炮灰掉的借口時,「兩朝一脈」就又成了最大的悲情因素。所以事情的真相如何不重要,反正所謂的真相只在磚家的三寸不爛之舌上翻滾。重要的是磚家們會自行根據場合的需要來解釋,這「兩朝一脈」究竟是用來貼金的好呢,還是用來詮釋恪大帝的悲劇好。

2、所謂的唐太宗「愛子」

一直以來都有人認為李恪是唐太宗的愛子,理由不外乎如下幾點:

①《貞觀政要·太子諸王定分第九》
貞觀七年,授吳王恪齊州都督。太宗謂侍臣曰:「父子之情,豈不欲常相見耶?但家國事殊,須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絕覬覦之心,我百年後,使其兄弟無危亡之患也。」

雖然很捨不得李恪離開長安遠赴藩地,但唐太宗為了家國天下不得不這么做。

②《貞觀政要·教戒太子諸王第十一》
貞觀十一年,太宗謂吳王恪曰:「父之愛子,人之常情,非待教訓而知也。子能忠孝則善矣。若不遵誨誘,忘棄禮法,必自致刑戮,父雖愛之,將如之何?或漢武帝既崩,昭帝嗣立,燕王旦素驕縱,譸張不服,霍光遣一折簡誅之,則身死國除。夫為臣子不得不慎。」

《舊唐書·太宗諸子列傳》
十二年,累授安州都督。及將赴職,太宗書誡之曰:「吾以君臨兆庶,表正萬邦。汝地居茂親,寄惟籓屏,勉思橋梓之道,善侔間平之德。以義制事,以禮制心,三風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則克固盤石,永保維城。外為君臣之忠,內有父子之孝,宜自勵志,以勖日新。汝方違膝下,凄戀何已,欲遺汝珍玩,恐益驕奢。故誡此一言,以為庭訓。」

唐太宗對李恪十分牽掛,時常寫信給他,甚至還說知道他剛離開父母膝下一定十分不舍,所以想給他一些珍玩以作安慰卻又怕他不務正業。唐太宗對愛子的掛念之心由此可見一斑。

那麼事實是否確實如此呢?

首先,若說唐太宗捨不得李恪離開自己離開長安到藩地上任,只是為了安定天下不讓眾人起了奪嫡之心而不得不為之,那麼同樣是成年的皇子,同樣依例應當前往自己封國的李泰與李治呢?

李泰不僅到了年紀不「之國」,唐太宗甚至還想過讓其「入居武德殿」,最後還是被魏徵力諫勸止的。而李治更是「以文德皇後最少子,於後崩後累年,太宗憐之,不令出閣」。李治不僅自長孫皇後去世後就一直由唐太宗撫養在身邊,甚至在被封為太子後,仍讓唐太宗不惜公然違反禮制也要繼續留在身邊。這便導致了褚遂良劉洎分別在貞觀十八年、二十年相繼上疏懇請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邊一味溺愛,放其回東宮。

如果唐太宗真的捨不得李恪前往封地,真的心疼愛子的話,想必李恪也應當能如同李泰李治一般,留在自己身側,但是李恪沒有。也許有人認為是朝臣的反對與力諫,使得李恪不得不遠赴封地,但是唐太宗可不是會這么乖乖聽話的人。

《舊唐書》中有記載,李泰撰成《括地誌》後,太宗「賜泰物萬段」「俄又每月給泰料物,有逾於皇太子」,惹得褚遂良上了一篇《諫魏王泰物料逾東宮疏》。唐太宗雖然對褚遂良的觀點表示贊同,但並沒有因此削減李泰的開支,而是下了一封《皇太子用庫物勿限制詔》取消了太子的開支限制,變相地維持了李泰逾制的花銷。可見群臣的意見唐太宗雖然會聽取,但如果他是真的想這么做的話,總有達成的手段。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想將李恪留在身邊以成全自己的愛子之情,是絕對能做的到的。可是他並沒有這么做,而是說了一番場面話,什麼「父之愛子,人之常情」「但家國事殊」。如此也能認為李恪算得上是唐太宗愛子的話,個人以為這樣的「愛子」其實不提也罷。

其次,貞觀十一年時唐太宗對李恪說的這番話,翻譯成白話文就是:父親愛兒子是人之天性,不用教也知道。但你做兒子的若不遵誨誘,忘棄禮法,父親再愛你,也救不了你,你看前朝燕王的例子,還不懂得要循規蹈矩嗎!

很明顯,這口吻已經相當嚴厲了,根本不像是父子之間聯絡感情的話語,簡直就是在訓斥了。而聯想一下正是在這一年,李恪因為打獵踩壞百姓莊稼的事而被唐太宗罷免了安州都督一職,所以此番話實際上是唐太宗在非常嚴肅地批評李恪:「雖然你是我兒子,但你若不遵紀守法我也救不了你。」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看得出來,唐太宗其實是一副愛子情深的模樣的。

至於貞觀十二年唐太宗給李恪寫的這封信,若只注意到「汝方違膝下,凄戀何已,欲遺汝珍玩,恐益驕奢」這么一句,自然會覺得其間飽含了父子之情,然而此信的題目卻是《誡吳王恪書》。誡者,告誡、警告之意。齊王李祐在自己的封地犯了事後,唐太宗也曾「敕書誥誡之」,所以這封信可不是什麼訴說離別後思念之情的,而是唐太宗寫信來告誡李恪要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再胡作非為了。

至於唐太宗會如何在書信中表達自己的愛子之情,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麗時給李治寫的一封信,簡直堪稱是小肉麻。但是比起對李恪的諄諄告誡之意,或許唐太宗給李治的這封信才更似尋常間的父子之情吧。

《兩度帖》原文:
兩度得大內書,不見奴表,耶耶忌欲恆死,少時間忽得奴手書,報娘子患,憂惶一時頓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後,但頭風發,信便即報。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報。今得遼東消息,錄狀送,憶奴欲死,不知何計使還,具。耶耶,敕。

譯文:
兩次收到大內送來的文書,卻還不見稚奴你的書信。爸爸我擔心的要死。剛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親筆手書,說娘子生病了,我的擔心害怕頓時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復生一樣。從今以後,只要你的頭風病發作,就立刻寫信告訴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會一一寫信告訴你。今天得到遼東(戰場)消息,抄錄一份給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要說的就這些。爸爸,敕。

3、所謂的大唐三百年來「最悲情的皇子」與「賢王」

毛爺爺曾經說過李恪英物、李治朽物,唐太宗選擇了李治作為繼承人是懵懂一時這樣的話。然而說句大不敬的話,看看毛爺爺自己選定的繼承人就知道他是什麼眼光了。

事實上通觀李恪的生平,實在看不出他有什麼文功武治的政績。《舊唐書》中對李承乾的治國才能好歹還有一句「太宗居諒暗,庶政皆令聽斷,頗識大體」的介紹,對李泰至少還能知道他「少善屬文」,也的確編修了一部《括地誌》,其他庶出的皇子中,也有因為處理地方政務出色而被當地百姓稱贊的。

「紀王慎……十七年,遷襄州刺史,以善政聞,璽書勞勉,百姓為之立碑。……慎少好學,長於文史,皇族中與越王貞齊名,時人號為紀、越。」(《舊唐書·太宗諸子列傳》)

然而關於李恪卻只知其有文武才,相當籠統的一句贊美之詞,至於具體有什麼雄才偉略的事跡可以展現其賢能的,史書中便再無一字了。

至於《舊唐書》中所說的「既名望素高,甚為物情所向」,要知道李恪作為唐太宗年長的皇子唐高宗的皇兄,又是親王之封,德行也還說得過去,有聲望並不足以為奇,沒有名聲才是要值得奇怪的。畢竟唐中宗時,身為相王的唐睿宗就是「望實素高」;唐文宗的弟弟漳王李湊也是「賢而有人望」;唐太祖的曾孫李孝逸同樣是「素有名望,自是時譽益重」;唐高祖之子韓王李元嘉在則天朝受到安撫重用,不僅是因為「地尊望重」,更是為了「順物情」。

而李恪被冤殺後史書中又言「以絕眾望,海內冤之」,看似評價很高,然而唐太宗在任命魏徵做太子太師的時候,也曾說過「用絕天下之望」這樣的話。不僅如此,武三思在殺桓彥范等人時,是為了「絕其歸望」;王世充殺害楊侗時,也是為了「絕眾望」;武則天殺李元嘉更是為了「絕宗室之望」;源休勸朱泚剪除唐宗室的時候,同樣是為了「絕人望」。而格輔元劉晏被殺都是「海內冤之」,盧崇道父子被杖斃也是「四海冤之」,崔寧被縊殺後「中外稱其冤」,安思順兄弟被誅更是「天下冤之」,李林甫被構陷同樣是「天下以為冤」。可見,所謂的「以絕眾望,海內冤之」不過是史官的慣用語言罷了,究竟能有幾分分量,可以自行掂量一番。

4、曾經距離太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遙?

唐太宗曾欲立吳王李恪為太子這件事,歷來為很多人所津津樂道。那麼事情的真相又是如何呢?

貞觀十七年的時候,唐太宗立了李治不久之後又覺得這個小兒子只有十五歲,一直養在自己的身邊沒有經過什麼歷練,作為帝國未來的繼承人還不夠強大有力,擔憂他無法很好地駕馭朝政,於是便想到了換儲一事。而當時的李恪可以說是唯一適合的人選,一來是所有庶出皇子中最為年長的(二皇子李寬早夭),二來貞觀七年便去了自己的封地,再者比起下面明顯不成器的李愔、李惲等人,品行也要好得多。相比之下,貞觀十六年才開始上朝參與政務的李治自然不夠老練成熟。

「貞觀十六年七月三日,敕晉王宜班於朝列。」(《唐會要·公主·雜錄》)

但是很顯然,唐太宗欲立李恪這個想法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而是一時沖動所想到的。因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慮清楚了要改立李恪,或者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換儲了,那麼長孫無忌是絕對沒有「密爭之」的機會的,更不可能只憑他一家之言便一錘定音。畢竟這天下是姓李的,不是姓長孫的。貞觀十七年時的長孫無忌雖然位極正一品的司徒,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統而言,司徒位高卻只是個虛職。在根本沒有實權的情況下,長孫無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而且此時的魏徵固然已死,但房玄齡李靖這些大臣仍然健在,唐太宗也正值壯年,怎麼可能眼睜睜地坐看長孫無忌在朝中一手遮天?

何況廢立太子是國家大事不是兒戲,唐太宗若是下定了決心要換太子,肯定會把這件事拿到朝上廷議,再不濟也要找幾個心腹大臣一起來商量商量,就像當初要立李治一樣,「與長孫無忌、房玄齡、李績等計議」,怎麼可能只被長孫無忌這么一勸,便立刻就此作罷。而且從正史中對改立李恪這件事一筆帶過的記敘來看,很明顯唐太宗只是一時心血來潮,突然間有了這么一個想法,然後對長孫無忌露了個口風,長孫無忌反對,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徹底打消這個念頭了。更不要說什麼長孫無忌反對立李恪是因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事實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並不是長孫無忌,而是唐太宗本人。畢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李承乾、李泰、李治這三個嫡子的未來就很難有所保證了,這一點唐太宗顯然比長孫無忌更為擔心。因為當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為了可以保全嫡子們:

「泰立,承乾、晉王皆不存;晉王立,泰共承乾可無恙也。」(《舊唐書·太宗諸子列傳》)

唐太宗改立太子時,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與李治之間搖擺不定,決定立李治也是因為李治性情仁厚,就是做了皇帝也不會對自己的兩個親兄弟不利。而在這期間,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過還有庶出但年長的李恪可以考慮,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如何可見一斑了。因為若是李恪在唐太宗心中還算是有些分量的話,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時候絕對會想到他,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後才發現原來還有這么一個庶長子可以考慮,而且還只是曇花一現的想法。

至於說什麼李恪遠離京城和朝中大臣沒有交情,自然不會有人願意保舉他做太子。事實上朝中大臣的意願怎樣並不重要,關鍵仍在於唐太宗自己的態度如何。看看李治就能知道,李治這個太子可謂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為了冊立李治,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劍欲在大臣面前自盡。在正式立了李治為太子後,唐太宗又傾力打造了一個強大可靠的東宮班底以輔佐太子。

「己丑,加司徒、趙國公長孫無忌太子太師,司空、梁國公房玄齡太子太傅;特進、宋國公蕭瑀太子太保,兵部尚書、英國公李績為太子詹事,仍同中書門下三品。」(《舊唐書·太宗本紀》)
「又以左衛大將軍李大亮領右衛率,前詹事於志寧、中書侍郎馬周為左庶子,吏部侍郎蘇勖、中書舍人高季輔為右庶子,刑部侍郎張行成為少詹事,諫議大夫褚遂良為賓客。」(《資治通鑒》)

同時,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宮缺少歷練,便開始加強對他處理政務能力的培養,時常把他帶在自己的身邊言傳身教。

「太宗每視朝,常令在側,觀決庶政,或令參議,太宗數稱善。」(《舊唐書·高宗本紀》)
「貞觀十八年,太宗謂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則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誨諭。』」(《貞觀政要》)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為太子的話,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時的舉動照搬過來,而不只是口頭上提那麼一提,被否決後既不見有過失落後悔的時候,更不曾見對李恪這個改立未果的兒子有什麼內疚之情。更何況對於一個歷史人物來說,他的重要事件肯定是主要表現在他本人的列傳中,然而《舊唐書》卻只在長孫無忌傳里將此事一筆帶過。想來就連史官也覺得,唐太宗雖然有過「欲立吳王恪」的想法,然而最後卻讓李恪的提名淪為了打醬油的,這件事對於李恪來說絕對算不上是什麼多光榮的事跡,所以才會在他的列傳中根本就隻字未提。

5、從封地與官職看其在唐太宗心中的地位

根據《舊唐書》《唐會要》《貞觀政要》《冊府元龜》以及李恪墓誌銘等資料來看,李恪在貞觀一朝的封號及封地變更如下:

由漢王改為蜀王又徙封為吳王,官職則是由最初的益州都督(從二品)、秦州都督(正三品)、齊州都督(從二品)、潭州都督(正三品)、安州都督(正三品),到最後的安州刺史。

值得一提的是,貞觀二年的時候李恪與李泰同時受封,卻明顯受到了不同的待遇。

「吳王恪除使持節大都督益綿邛眉雅等八州諸軍事。益州刺史。濮王泰除使持節大都督揚州常海潤楚舒廬濠壽歙蘇杭宣東睦南和等十六州諸軍事。揚州刺史。」(《唐會要》)

單就數量而言,李泰的封地是李恪的整整一倍。而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帶,在唐朝時可絕對不是什麼香餑餑,「揚一益二」的說法還得等到安史之亂以後。蜀地自古地勢天險,古時候交通又不發達,想想當初唐高祖李淵私下許諾唐太宗要改立他為太子時就曾說過,要將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見蜀地在唐初時候人們的心中是怎樣一種存在了。

李恪最後一次的官職變更是在貞觀十二年,之後終太宗一朝李恪都只是個正四品上的刺史職銜,而且這個正四品上已經是往最大里去說了。因為按國制,只有戶數滿二萬戶以上的才能被稱為中州,不滿二萬戶的只能算作下州。而根據《舊唐書·地理志》上的記載,唐玄宗天寶年間安州戶口最多的時候也不過才二萬二千二百二十一戶,更不要說唐高祖武德年間安州只有六千三百三十八戶人家了,想來唐太宗的時候安州極有可能仍只是個下州,那麼正四品上的官職還要再往下降一等。

不過重點並不在於官銜的大小,畢竟身為皇子,官銜再低也不會被人看低了去,但李恪的刺史一職的確是唐太宗的眾皇子中比較另類的一個,因為別的皇子都是都督,唯獨李恪與其胞弟李愔同為刺史。

也許有人會問都督與刺史有何區別,區別就在於封地同樣是在安州,身為都督的時候李恪可以督安、隋、溫、沔、復五州軍事,而身為刺史時的李恪就只能管轄安州這一個地方了。所以乍一看李恪的封地並沒變仍舊是安州,然而從都督到刺史,地位卻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那麼李恪的官職為何會從都督降為了刺史?原因就要從貞觀七年說起了。

貞觀七年的時候李恪被授予了齊州都督的職位,並且這此沒能再以年幼為由不之官了,《貞觀政要·太子諸王定分第九》:「貞觀七年,授吳王恪齊州都督。太宗謂侍臣曰:「父子之情,豈不欲常相見耶?但家國事殊,須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絕覬覦之心,我百年後,使其兄弟無危亡之患也。」所以貞觀七年的時候李恪就去了自己的封地,從時間上來看,是唐太宗諸皇子中最早之藩的一個。

等到貞觀十年的時候,李恪又改封為吳王,徙授潭州都督一職。原因就是其墓誌銘上所說的:「春秋鼎盛,血氣漸剛。傅相懷賜罷之憂,官司申切責之言。」想來是因為年歲漸長,荷爾蒙分泌,惹了禍了。不過李恪被授予潭州都督後還沒有就任,就又改封為安州都督了。結果李恪又在安州犯了事,墓誌銘上稱其「天爵彌厚,逸情轉縱。逞騖豊凌踐稼穡」,《資治通鑒》上也說:「貞觀十一年十月,安州都督吳王恪數出畋獵,頗損居人;侍御史柳范奏彈之。丁丑,恪坐免官,削戶三百。」於是李恪的這個都督之位便丟了。

等到貞觀十二年的時候,李恪又重新回到了安州,唐太宗還特地寫信好好告誡了他一番,只可惜這時的安州已經降了級。《舊唐書·地理志》:「安州中都督府……十二年,罷都督府。天寶元年,改為安陸郡,依舊為都督府。」因為戰略需要的調整,安州原先就安置得很勉強的都督府便被撤掉了,於是李恪的都督一職便降級為了刺史。

這樣的落差對於李恪來說不能說是不大,因為這樣的待遇在當時的眾皇子中堪稱是絕無僅有的一個。就連後來被賜死的李佑,至少在貞觀十七年謀反前還保住了都督的頭銜;而李恪的同胞弟弟李愔在封地胡作非為成那樣,甚至被唐太宗斥責為「不如禽獸鐵石」,也是在貞觀十三年才被降為刺史的。

而且最令人不解的是,安州的都督府是沒了,但別的地方總還有都督府吧。可為何李恪所在的安州降級後,唐太宗想到的不是將其改封到別的都督府去,而是就地將其任命為安州刺史?

等到貞觀十七年時,唐太宗在立定李治為太子後又一度想過要改立李恪為太子。然而唐太宗的這想法就如曇花一樣一現即逝,之後就像完全不曾有過這檔子事一般,帶著李治該做什麼做什麼,再沒提及過李恪一次。而李恪的官職也就此定格在了安州刺史上,終貞觀一朝再沒有改封過,更不曾被重新擢為一州都督。

有的人甚至由此認為是唐太宗畏懼長孫無忌在朝中的勢力,而不得不疏遠李恪故意做給人看的。真不知道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的人,究竟是從不看史書,只看NC電視劇與YY小說的純史盲呢,還是明知史實如何卻仍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有心人」。

因為自貞觀二年卸掉尚書右僕射的官職後,長孫無忌就只掛了個從一品的文散官頭銜,即便是後來授予的司空、司徒,也都只是虛職,既不能參知政事也無實權。而貞觀十九年的時候唐太宗親自征遼,遂令長孫無忌攝了個侍中,結果也是唐太宗一班師回朝長孫無忌就立刻辭了職。至於褚遂良,更是一直到貞觀十八年才開始正式參綜朝政,貞觀二十二年的時候才做到了中書令。何況最關鍵的問題是,長孫無忌與褚遂良即便是在高宗朝最如日中天的時候都不曾掌握過兵權,唐高宗想罷免他們只憑一紙詔書便辦到了,而魄力更甚的唐太宗居然還需要看朝中大臣的臉色行事?

9. 《貞觀長歌》中李恪和阿史那雲最後怎樣了啊

戰爭就要開始,阿史那雲堅持要回草原陪伴自己的父汗,李恪對她依依不捨,二人在府門口突然遭到了刺客的襲擊,阿史那雲替李恪擋了一劍,救了他性命

10. 貞觀長歌中李恪外逃是哪集

貞觀復長歌第42集劇情
李世民召集重臣制,告訴他們百姓還不知朝廷獎勵打井修渠抗旱,嚴斥朝廷官員辦事拖拉。李世民還告訴大臣們已有災民開始經潼關東逃,並責問為什麼不封關堵住流民。房玄齡說那是怕秋後流民太多難於疏導。李世民給大家算了筆帳,表達抗旱的決心,下令封堵潼關,並頒布詔令,說旱龍一百天必走,若不走,朝廷一定開關讓百姓出去逃荒。 海棠密見李恪,對李恪前番對她的傷害還以顏色,她告訴李恪,那個在他的折磨下沒能生下的孩子正是李恪的骨血,李恪本有一次得到天下的機會,卻自己把它毀滅了。李恪如夢方醒,深感絕望之餘決定去尋阿史那雲,李世民派獨孤謀去追。獨孤謀拿出楊妃血書,勸回李恪。 打井的事進展甚慢,原因是錢賤米貴,逃荒的災民又和潼關守軍發生沖突,李世民決定改賞錢打井為征糧打井,這是一件得罪權貴的事,沒人原意出面經辦,岑文本推薦了李恪。李恪去找岑文本,斥他是在瀉私憤,岑文本出言相激,李恪帶著岑文本的恨意,決定承擔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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