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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碧台蓮

發布時間: 2022-04-23 21:39:01

『壹』 名貴花種大全

蝴蝶蘭藍百合薰衣草名貴茶花品種名稱:1.十八學士2.六角大紅3.赤丹4.壯元紅5.皇冠6.緋爪芙蓉7.茶梅8.花鶴令9.粉霞10.紅露珍11.杜鵑紅山茶12.金花茶13.貝拉大玫瑰.紅葉貝拉15.雲斑大元帥16.黑魔法17.新凱蒂18.暴徒19.天嬌20.埃爾西21.花佛鼎22.賽牡丹23.伊麗莎白24.花腦25.新松花26.達婷27.大硃砂28.香太陽(香型)29.赤丹30.克瑞墨大牡丹(香型)31.孔雀椿32.大卡特33.小松子34.大松子35.美國大紅36.花牡丹37.秋牡丹38.花仙子39.火瀑布40.大海倫41. 雪塔42.復色大海倫43.艾麗牡丹44.帕克斯先生45.金獎牡丹46.情人節47.傑作48.格蘭那特.紅葉貝拉50.拉力皮特51.蠟葉52.皺葉奇花53.皇家天鵝絨54.魚尾茶55.凹脈金花茶56. 鴛鴦鳳冠57.帝國之輝58.大菲麗斯59.可娜60.客來邸61.魔術城62. 斑色情人節63. 紅珍珠64.金邊可娜65.比爾大齒輪66.黃達67. 山茶之都68.獅子頭69.拉斯卡嬌嬌70.紫溪71.娃里那深72.復色阿蘭73.銀白查理斯74.復色期望75.古色傑克76.雲斑山茶之都77.十樣景78.早春桃紅79.霍維80.楚雄茶81.牛西奧珍珠82.粉十樣景83.大齒輪84.謝幕85.塔佛86.酒紅阿蘭87.黑椿88.狄斯89.瑪麗安(香型)90.天鵝湖91.湯姆那深92.復色明天93.粉西施94.霍伯95.快樂王96.牛西奧美玉97.希爾達98.黛安娜皇後99.香神100.疊紅玫瑰101.閃爍102.雪人103.黃綉球104.復色火瀑布105.超級南天武士106.哈里森107.毛緣大黑紅108.荷爾109.絲紗羅110.花展時節111.新塔莉爾小姐112.顯脈金花茶113.龜背金花茶114.黑蛋石115.黑騎士116.夏威夷117.瑞雪118.超級賽牡丹119.新查理斯頓小姐120.梅布爾121.寬綵帶122.銀凱旋123.春詩124.春日野125.貝蒂126.白天鵝127.越南抱莖茶128奧斯卡雲南名貴茶花品種:恨天高.童子面.硃砂紫袍.大紫袍.雪皎

『貳』 我覺得我很怪異,天天沒有人理我,但是碰到不合心的人,我還懶得說話,心裡還無聊

尾聲 ―一大早,天水巷的黎明靜悄悄,還沒有人聲。
顧大娘打開門,准備做營生,卻不自禁的吃了一驚——原來不知何時,門口已經站了一位白衣黑發的女子,發梢上沾著露水的濕意,看來在晨曦中不知站了多久。
「白姑娘?」看清楚了女子的相貌,顧大娘不住吃了一驚,手中撈餛飩的爪籬差點就沒拿住,忙不迭地開門出來,將另一隻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姑娘這么早就起了?稍微等一下,啊?大娘馬上就開張,給你盛上豆漿來。」

「嗯,大娘您先別忙。」白螺卻是靜靜笑著,攔住了她,「白螺是有事和你說。」
顧大娘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平素待人淡漠的女子,卻看見她肩頭那隻白鸚鵡正不安的微微動著爪子,耳邊聽得白螺道:「我剛接到了南邊父母的回信,說曾家是好人家,他們沒意見,婚事讓我自己拿主意——」

「哎呀,那就是說准了,是不是?」顧大娘一拍大腿,喜出望外的笑了起來,忙忙的拉了白螺的手,將她拖到窗邊的長凳上坐了,滿心歡喜的上下打量著,「我就是說、白姑娘這樣的相貌人品,除了曾家二公子也沒有誰配的起了!何況曾老夫人對白姑娘中意的跟什麼似的,天天催著問——等天亮了我就回話去!」

白螺笑了一下,素凈的臉上也有歡喜的神色,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讓顧大娘驚的幾乎從凳子上跳起來:「不過,大娘,我想嫁的不是曾家二公子,而是曾家大公子遠。」
「這,這——白姑娘見過大公子?」顧大娘這一驚不小,心下咯噔一聲,料著白姑娘多半和人家有私,卻只好這么問。不了白螺搖頭,微笑:「這倒不曾。只見過大公子在天竺三生石前種的好一池蓮花。」

「哦……怪不得。我說姑娘干嗎就指著要找曾家大公子呢——」顧大娘長長松一口氣,然而卻是一臉急切的,想了想,還是搖頭勸,「不錯,大公子種的好花,姑娘也是愛花之人,難怪見了上心——不過這大公子卻是嫁不得。」

白螺看著大娘語重心長的表情,微詫:「怎生嫁不得?難道會是青臉赤發的妖怪不成?」
「哎,也不是妖怪,只是有些癲狂——平日老說些誰也聽不懂得瘋話,說什麼到過昆侖看過天女王母,連著脾氣也怪異,死活不肯娶親,說什麼那些女子都不是他要等地那個……百花曾家的兒子!以前京城裡多少好人家女子要嫁,都被他打將出去了。」顧大娘一口氣數落了半日,「得罪了城裡好幾家有頭臉的人家,弄得後來家裡人也不敢給他說親了——所以這次老夫人托我是給二公子找個合心合意的。」

「呀,還有這事?」白螺聽了卻不驚訝,只是掩著口驀然微笑起來。連肩上那隻白鸚鵡也「喈」的叫了一聲,有些活潑的跳到了桌上,側頭定定看著白螺。
「聽說,這個曾家二公子的人品,也不怎麼牢靠呢。」白螺靜靜地笑,不露聲色。
顧大娘怔了一下,不料到這個女孩兒也聽了井裡的傳聞,心下抱怨曾家也真真不管束兒子、盡出混世魔王,但嘴裡少不得分解:「哎,白姑娘你哪兒聽人的閑言閑語?二公子遠橋的模樣人品都是一流的,只是心性兒風流了一些——不過你說公子哥兒的,哪有不愛俏的呢?也是他沒見著姑娘這般的人物,若是見著了,那裡還在秦樓楚館里廝磨。」

白螺聽了,卻只是微微的冷笑,不答一言,弄得顧大娘心裡也是惴惴——這個白姑娘的脾氣她也是知道的,如果她心裡自己有了打算,那便任是人家舌燦蓮花都是無用——卻不知她如今心裡打了個什麼主意。

「我要嫁,就嫁曾遠,旁的人都不嫁。」等顧大娘不說話了,半晌,白螺抬起頭來,說了一句,「託大娘把話傳給曾家——」
見顧大娘聽得目瞪口呆,白螺想了想,從懷里拿出一樣事物來、放到顧大娘的手裡:「大娘你也別顧忌什麼大公子不願娶親,你把這面鏡子給他看了,他自然有計較。」
看見顧大娘還在怔怔的看著她,白螺但笑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斂襟告退。
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了,顧大娘定定看著這個白衣女子帶了鸚鵡走出門去,心裡還是驚詫的說不出話來。手心碰到了冷冷的東西,顧大娘低下頭,看見手中那一面小小的鏡子。 徑寬不過四寸,橢圓形、青銅錯金,背部用金銀絲鑲嵌著碧葉蓮花的花紋,繁復華麗,古意盈然。
「這可叫我怎生和老夫人交代?」莫名其妙的看著手裡的信物,顧大娘許久才回過神,生意也不做了,躊躇了半天,不得已、還是起身向著曾府走去。
「鏡與人俱去,鏡歸人不歸。
「無復仙娥影,空留明月輝。」
鏡歸人不歸……白螺站在花間,看著手裡的信箋和信上數行俊逸的行書,恍然彷彿夢中。
玄冥……玄冥,我可是找到你了。
「哎呀,沒想到這事兒還真的一說就成!」來回信兒的顧大娘坐在大堂里,說起崔家的允婚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說起來真是怪了。這大公子本來還斬釘截鐵的說不娶親的,曾老夫人雖然極想娶姑娘過門,但也遲疑著怕大兒子不肯——偏偏我一拿出鏡子,大公子就見了寶似的一把拿過去,翻來覆去的看了,當下便說是肯了。沒把老夫人給樂壞了!」

白螺沒有回答。顧大娘見白螺拿了大公子的回信,便一直看個不停,心裡想著多半白姑娘說了謊、兩人以前便是有私情,所以才這般一個願娶一個願嫁。這般一想,眼裡不自禁的便露出鄙薄來——別看這個白姑娘平日待人算是文靜堅貞,原來就是那麼回事兒。

「哦,多謝大娘了。」白螺半天才回過神來,收了信箋笑,隨口問,「那二公子那邊怎麼回?」
顧大娘瞥了白螺一眼,嘴裡笑道:「二公子那邊也沒什麼不好說話的——老實說,遠橋二少爺本來就有些不樂意娶親,老夫人怕他這幾年在外頭玩的心野了,想給他說媳婦——這次不用成親了,他自然是樂得逍遙。」

白螺點點頭,從懷里拿出一封銀子來,說是權做謝儀。顧大娘推讓了一番還是收了,笑吟吟開口:「崔家說姑娘單身在京城,女方這邊陪嫁什麼的都從簡好了——就當那面花鏡是陪嫁。姑娘放心等九月初九的黃道吉日——百花崔家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長子娶親自然要風風光光,保證半點都不會委屈了姑娘。」

白螺只是笑笑,似乎對於這些毫不介意。
「哎,雪兒,這一次我可真的要嫁人了。」送走了顧大娘,白螺關了門回到中,忽然嘆了一口氣,對著架上的鸚鵡道,「以後你也不用老是問我什麼時候嫁了。」
一邊嘆氣,她卻一邊笑了,重新拿出那張信箋來看,有些戲謔:「真是的,也不知道這一世的玄冥是什麼模樣——高矮胖瘦?希望能比上一世那個落魄秀才的樣子來得稍微俊秀些吧。」

聽她含笑自語,白鸚鵡「喈」的一聲,抖抖翅膀,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
白螺重又展開信箋,看著上面的題詩,慢慢慢慢地,眉間的神色卻又轉為悠遠凝重——這一世才剛剛開始,以後的路不必預料都是知道的。上一世眼睜睜看著玄冥死去的情形還歷歷在目,每想起來依然痛徹心肺,讓人覺得無力和無奈。

但是,她想她有足夠的勇氣、直面未來的千劫萬變。
鏡與人俱去,鏡歸人不歸。無復仙娥影,空留明月輝。
如今,破鏡算是重圓了,然而未來又是如何?
―小註:
荷花(睡蓮)總名芙蕖,一名水芝。……葉圓如蓋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譜於後。尋常紅白者,凡有水澤處皆植之。
碧台蓮,白瓣上有翠點,內復抽綠葉。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六·花草類》

『叄』 什麼是碧台蓮

碧台蓮是睡蓮科的一種荷花觀賞珍品
「碧台蓮,白瓣上有翠點,房內復抽綠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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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碧台蓮的介紹

碧台蓮是睡蓮科的一種荷花觀賞珍品滄月所著小說《花鏡》中女主白螺真身

『伍』 我的快樂童年時光800字

致我的舊時光——童年

初一 | 散文 | 1311字
「童年是什麼顏色?」我問過許多人,每個人給了我許多的答案,他們說童年的顏色溫暖、明亮、純真且美好。也許,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懂吧。

童年的顏色大概是清綠的吧,就像是三月最初的那粒小芽。「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正是一年春好處,絕色煙柳滿皇都。」一年之始最美的並非是百花爭艷,反倒是草色朦朧更顯清新。早有孩童應邀著玩伴去郊外踏青,你瞧,那楊柳垂下的系絲絛上一點星綠像豌豆似的,說不定是豌豆公主壓著的那顆呢!梳著羊角小辮兒的女孩帶著兩個小男孩從青石階上跳過,小辮兒上的蝴蝶結像是只粉紅色的小蝴蝶停在上面,兩個小男孩跟在女孩身後像是兩個小錫兵,表情有些嚴肅,倒令人發笑。三個小小的人,從林子這頭跳到了那頭,向著山上的塔前進。幼時以為那是雷峰塔,那裡一定會有美麗的白娘子和小青,去得多了,便習慣了,怎麼會有白娘子和小青呢,那裡只有一張斷了的石桌罷了。可那裡卻藏著一個輕輕的夢,藏著一段被懷念的童年往事。童年的顏色應是清綠的吧,清雅的顏色,明凈且美好。

童年的顏色大概是淡粉的吧,就像是絢爛朝氣的繾綣夏花。「綠樹陰濃夏日長,樓台倒影入池塘。水晶簾動微風起,滿架薔薇一院香。」盛夏的鳴蟬在枝頭高歌,陽光些許刺眼,恬靜的荷塘正是熱鬧時。孩童邀上三五夥伴,一同到荷塘里泛舟,荷塘清清柔柔的,里邊長著碧台蓮,「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黑色的淤泥,清綠的荷葉,淡粉的荷花,碧綠的池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小舟盪過,泛起了圈圈的漣漪,荷花向兩邊搖曳,卻並不顯得妖媚。不知道怎麼掩飾痕跡便去採摘蓮蓬,清香帶著微澀的味道,口齒間還殘留著荷花淡粉色的香味。童年的顏色應是淡粉的吧,淡然的顏色,明麗且美好。

童年的顏色大概是淺黃的吧,就像是滿地蕭蕭的娟娟落葉。「玉勒雕鞍遊冶處,樓高不見章台路。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無邊的落木蕭蕭而下,滿地金黃,遍地楓紅。你瞧,那被風揚起的落葉像不像漫天飛舞的蝴蝶,它從開始生長定是知道結局的吧,明知道是凋零,卻如同飛蛾撲火一般,點燃這深秋的漫天星火。女孩兒的辮子長長了,梳成了高高的馬尾,隨著鞦韆一起搖擺,身後的男孩子還是那兩個,一個推著女孩兒玩鞦韆,另一個在旁邊的空地上看螞蟻。三個小小的孩童,自幼便一起成長的玩伴,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也許面對的註定是別離。那高高的鞦韆,可不可以把我送到那月亮船上去,那裡的嫦娥是不是還在等著後羿,那裡的玉兔是不是正在搗著靈葯,那裡的桂花是不是一直飄著香呢?童年的顏色應是淺黃的吧,淺淺的顏色,明亮而美好。

童年的顏色大概是天藍的吧,就像是萬里無雲的冬日晴空。「庄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天空的顏色呵,總是讓人想起明月和陽光呢。風與天空,海與明月,明明抓不住卻還要一次又一次地去嘗試。那在空中飛舞的風箏又何嘗不是?手中的線斷了,可是風卻將它托起,愈飛愈遠,慢慢便消失不見,到底是該想念還是只是自己的幻覺?山風徐徐,吹得人透心涼。童年呢,也像那風箏一樣一去不復返了呢。童年的顏色應是天藍的吧,徐徐的顏色,明媚而美好。

童年的顏色就是怎樣的呢?我問過許多人。應是明凈、明麗、明亮、明媚且美好的吧。與人無害,與世無爭。

『陸』 陳淏子的<花鏡>

花鏡

內容簡介:
「花鏡」,一家神秘的小花鋪,冷眼看著世情的主人白螺有一張永遠不會蒼老的容顏,眼角一滴墜淚痣,令她的微笑有了悲涼的味道。「花鏡」中有奇花異草無數,於是從「花鏡」中走出的女子,捧著買來的花,付出最珍貴的代價,演出了猶如鏡花一般的命運。以花為鏡,七種花,七種武器,七種人生。七個女子都默默盛開在人間,為著誰綻放,又為了誰凋零,七個或美麗或凄婉或悲愴的故事背後,是對於女子所承載的一切苦痛的深思與漢息。翠玉兒

作者簡介:
滄月,這原本是個寂寞的名字。
讓人想起月夜伏波,那映在海面上、空靈靈的寂寥冷落。隱藏在這樣的名字之後,卻是個說話很直、笑起來很亮,既慧黠又慵懶的女孩,有著貓一般舐毛抿爪的自在與優雅。
喜歡武俠,喜歡動漫畫,喜歡玩「暗黑破壞神」、「生化危機」……天幸她還喜歡執筆為文,才有了像《花鏡》這樣靈慧逼人、洞穿世情的文章。
現實生活里的滄月是一名在校的建築學碩士生,2001年底開始在網路發表作品,先以武俠成名,後轉入奇幻領域,受到讀者瘋狂喜愛,開始為《今古傳奇・武俠版》等暢銷雜志寫文;2004年獲《今古傳奇》主辦的「全國大學生武俠小說比賽」第一名,同時獲得溫瑞安設立的首屆「神州奇俠獎」。

花鏡
六月雪,一名悉茗,一名素馨。六月開細白花。樹最小而枝葉扶疏,大有逸致,可做盆玩。
喜輕蔭,畏太陽,深山葉木之下多有之。春間分種,或黃梅雨時扦插,宜澆淺茶。
——引自清·陳溟子著《花鏡·卷三·花木類》
七明芝,生於臨水石崖間,葉有七孔,實堅如石,夜見其光。若食至七枚,則七孔洞然矣。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五·藤蔓類>
竹乃植物也,隨在有之。但質與草木異,其形色大小不同。
紫竹,出南海普陀山,其干細而色深紫,段之可為管簫,今浙中皆有。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五·藤蔓類》
荷花(睡蓮)總名芙蕖,一名水芝。……葉圓如蓋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譜於後。
尋常紅白者,凡有水澤處皆植之。
碧台蓮,白瓣上有翠點,房內復抽綠葉。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六·花草類》
合歡,樹似梧桐,枝甚柔弱。葉類槐莢,細而繁。每夜,枝必互相交結,來朝一遇風吹,
即自解散,了不牽綴,故稱夜合,又名合昏。五月開紅白花,瓣上多有絲茸。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五·花木類》
牡丹為花中之王,北地最多,花有五色、千葉、重樓之異,以黃紫者為最。
八月十五是牡丹生日,洛下名園有牡丹數千本者,每歲盛開,主人輒置酒延賓,若遇風日晴和,
花忽盤旋翔舞,香馥一場,此乃花神至也,主人必起具酒脯羅拜於花前,移時始定,歲以為常。
……正黃色十一品。御衣黃,千葉,似黃葵。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三·花木類》
菊有五美:圓花高懸,准天極也;純黃不雜,後土色也;早植晚發,君子德也;冒霜吐穎,象貞質也;杯中體輕,神仙食也。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菊花》
茉莉一名抹利,東坡名曰暗麝,釋名鬘華,原出波斯國,今多生於南方暖地……一種寶珠茉莉,花似小荷而品最貴,初蕊時如珠,每至暮始放,則香滿一室,清麗可人。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五·花木類》

『柒』 誰有滄月碧蓮台的後半截

第六篇碧台蓮

(……)

十八年前,青州那一場災荒幾乎讓吳氏一門全滅。

「建炎元年,天下動亂,青州大飢,至屠人食肉,官弗能禁,名為『菜人』。吳氏一門亦陷於危城,飢饉困頓、無復以加。廷章妻名興娘,乃自鬻於屠中,以換食家中老少。時顫栗待刀斧加身,然屠者見其明艷,擬輕薄調戲,婦堅拒不從。以不殺相誘,亦不從,自伏俎上,瞑目受屠。屠者恨之,凌遲碎割,生斷其左腕,婦哀號昏死,然終無悔意。有客過、不忍視,乃倍價贖之,並助其家出荒城而南歸,一門並得存活。」

便是如此帶著血跡的記載,讓大難過後的吳氏滿門,對這個斷腕女子敬畏有加。

等興娘領著晚輩們進房的時候,卻只見座上空空,白衣女子已杳無蹤跡。

中年的美婦嘆了口氣,沒有理睬兒女們詢問而詫異的眼神——這位白姑娘,向來都是這樣的脾氣和行跡。只是不知道今日一面之後,再見又會是何日。

說不定那時候自己已經是垂暮老婦,而她,依舊冷漠而年輕。年輕的宛如自己十八年前在血污滿地的屠肆中看見那般,絲毫不見衰老——這位恩人,的確不是凡人、而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吧?

記得那個時候,即使外面如何兵荒馬亂,白衣女子卻是淡漠的,在懸掛著人首和斷肢出售的屠肆旁路過時,也依然不動分毫。青州城動亂而飢饉,然而這個女子依然白衣如雪神色從容,彷彿有無形的屏障將她一塵不染的和這個亂世黃塵隔了開來。

那時候她看見自己的左手被屠夫一刀砍下,血淋淋的拿過來放到眼前:「臭娘們!不從是不是?看老子一刀一刀把你大卸八塊……看你還嘴硬!」

劇痛,她忍不住哀叫出聲,然而卻沒有求饒,痛得聲音都變了:「賣肉……不是賣身。」

賣肉不是賣身——多可笑的話!然而,這境地說出來,卻帶著淋淋的血腥。這個軀體可以賣,可以拿去在刀俎上切割、可以拿去炊煮為食,然而,她卻不會同時出售自己的尊嚴,女子應節烈——那也是她自幼被教導的。

屠者的刀再度切入她的肉體,劇痛讓她昏迷之前,她看見路過屠肆的那個白衣女子停住了腳步,目光淡淡的掃了過來。

不知為何,她似乎從那毫無溫度的眼睛裡,看到了深沉的哀憫。

「這個菜人我買了,出雙倍的價錢。」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屠肆中,房間里花木扶疏。斷腕滴著鮮血,然而已經被包紮了起來,她睜開眼睛叫了一聲恩人。那個白衣女子在她身邊,拿了一碗百合蓮子羹喂給她。

飢腸轆轆。興娘狼吞虎咽喝了小半碗,卻忽然停住了,不肯吃。

「多謝恩人……但是公公和大伯他們都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我、我自己怎麼好意思吃飽。」面對著白衣女子詢問的眼光,她怯怯低頭,身上的傷痛襲來,讓她渾身顫栗。

白衣女子看著她,目光還是那般深沉的哀憫,忽然間,興娘聽到她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這世間每次的災荒動亂,犧牲的都是婦孺弱者?」白衣少女眼中的沉痛,卻是興娘所不能理解的。興娘只聽她冷冷看著窗外,自語:「不錯,一家人都活不下去的時候,老人是長輩,兒孫是希望,男人是一家之主——那末,順理成章的,就該女子犧牲么?」

興娘看著這個救命恩人,卻有些奇怪這個女子的言語,嚅嚅了半晌:「其實說起來我只是吳家的累贅,我最沒用了——又不會耕作,又不會養家活口,白白浪費口糧。還不如自己把自己賣了,也好救救家裡的急。」

聽到她這樣的話,白衣女子怔了怔,忽然笑了起來——她臉色很蒼白,眼神冷冽,眼角有一滴小小的墜淚痣,正是這顆痣,讓她笑起來的表情有些哀泣的意味。

「世間女子的心總是最慈悲的,為了家人可以把自身置之度外。」白衣少女搖搖頭,嘆息般的笑笑,手指抬了抬,只聽噗拉拉一聲響,興娘看見一隻白鸚鵡從角落裡飛了過來,落在肩上,「不過你說得也沒錯——女子不能耕作、不能養活自己養活家人,也難怪每次到了取捨存亡的關頭總是要被犧牲掉。」

「我是自己願意當菜人好換了吃的給家人——廷章沒有逼我,他不知道我偷跑出來。」興娘雖然不大明白這個女子的意思,卻一再開口為丈夫開脫。

「我不是說你……」白衣少女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眼眸中有深思的意味,「哪一朝哪一代都是如此,一旦戰亂起,被犧牲的總是婦孺。連唐代那個名臣張巡守城撐不下去了,也是下令從女人開始,殺了當軍糧的。你說女子的命就那麼賤?」

「啊?」興娘沒有念過書,不知道白衣少女說得是什麼,只是怔怔看著她。

白衣少女撫摩著鸚鵡,眼裡忽然有冷冽的光:「天地不仁,天地不仁啊……這世道,對女子本來就不公平。不過——」她霍然回頭,看著斷了左手的興娘,緩緩一字一字道:「要知道,生命是不可以被輕賤的。」

「恩人……恩人尊姓大名?」興娘沒法子接她的話語,只好訥訥的問了一句其他的。

「我叫白螺。」白衣女子淡淡回答,鸚鵡在她肩頭撲扇了一下翅膀。

那就是十八年前的往事。

那時候,如若不是這個叫白螺的少女從屠刀下相救,又輾轉助他們一家出了青州城,從飢饉動亂中脫身回江南老家——那麼,吳氏滿門沒有一個能活到如今。

將他們送離了青州後,白衣女子飄然離去,十多年來再也不曾現身。

廷章和她相互扶持著、看著那女子遠去的方向,和全家一起跪下重重叩首。那時候,她心裡就想:這般的女子,只怕不是凡人吧?

十多年後,看到白姑娘容貌一如當年,興娘心裡反而沒有多少的驚訝。

然而,雖然時間過去了久遠,渡江以後慢慢也安定了下來,生活變得安逸平靜,可當年受縛於刀俎上待死的顫栗恐懼一直烙印般的刻在心裡,很多夜裡她都夢見自己被豬狗一樣的肢解開來,手足血淋淋的一塊塊掛上鐵鉤——她在半夜裡大叫驚醒,冷汗淋漓。

她經常想,那些被屠宰的生靈、心中該有如何的恐懼和痛苦?

從此,她長年齋戒,不再食肉。

―靈隱禪寺的後山古木參天,濃蔭蔽日,不時有鳥語聲傳出,襯托空山的幽靜。

白色的絲履在石徑上停下。白螺微微嘆了口氣,本來就不願意再見到那些人……過去了的,就讓它過去吧。好好的繼續現在的生活便是——可那些女子,卻偏偏要記著。

她的手扶在道邊的石上,忽然間感覺有什麼異樣的情緒襲來——

驀然低頭。

看見自己有些蒼白的手掌,在黑冷的石上隱隱透明。這塊石頭頗有些奇異,瘦峭嶙峋,根本不似江浙一帶常見的山石,而突兀的如同飛來,不染一絲凡氣。三塊交疊在一起,一塊比一塊更高,沿著山坡疊上去。

盯著那塊巨石細看,白螺眼裡的神色漸漸凝重,緩緩地,抬起了扶在石上的手來。

手底下果然刻著字,顯然是鑿的久了,字上本來塗的朱紅褪盡了,只留下黝黑的刻印。

那是一橫的末端。

白螺的目光順著那一橫看過去,看見了石上刻著的三個斗大的字:三生石。

「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不要論。

「慚愧情人遠相訪,此身雖異心永存。」

三個大字下面,還密密刻著銅錢般大小的一首絕句。

她的眼睛陡然雪亮。

連鸚鵡都反常的不安起來,抓抓她的肩頭,雪兒眼睛裡流露出復雜的情緒。白螺看著那三個字,手彷彿被燙到一般的抬起,不自禁的回壓著心口——那裡,那面小小的花鏡彷彿貼上了心臟,讓她感覺冷醒無比。
又回到了這塊三生石前。

原來自己已經飄零了那麼久了——上一次來到中天竺的這塊石頭前、已經滿了六十年了?又是整整一個輪回啊。所有的傳奇,彷彿是畫了一個圈,從終點又回到了起點。

寂寞的永生,那又是多麼殘酷的歲月。

幸虧還是有一個人可以等待的。六十年一輪回,也該是再遇見他的時候了……如果不是因為還能並肩的抗爭、永不妥協的堅持著自己認為需要堅持的東西,或許,數百年寂寞的永生里,她早就對昆侖山上那幫宿命安排者投降了。

倚在石後,忽然間無數輪回無數劫數里遇到的事情、就彷彿潮水一樣湧上心頭——看過的多少悲歡情仇、喜怒哀樂;經歷過的多少次生離死別、哀痛死寂鋪天蓋地而來。白螺忽然間覺得無法抵擋,手一軟,撐住了石壁,閉上眼睛。

又見到了這塊三生石,那麼,命運之輪已經再度開始轉動了吧?

「不要見他。」忽然間,一片寂靜的空山中,一個聲音輕輕響起在耳畔,嚇了白螺一跳——轉過頭卻不見一個人影,只有那隻白鸚鵡靜靜地站在石上,用黑豆般的眼睛看著她。

那眼神,竟是人一樣的。悲憫而痛惜。

這一次白螺沒有再叫雪兒閉嘴,她疲憊的笑了起來,搖頭:「我還是要去見他的。」

「可你會傷心的。」雪兒顯然急了,在石上一跳,白鸚鵡的雙翅展開,落下來時,已經成了一位垂髫的雪衣女孩,上來一把拉住了白螺的袖子,「見了又如何呢?他是凡人,只能活幾十年,那時候你眼睜睜看著他衰老、痛苦、疾病、死去,你無能為力、你還是要做個不死的怪物——幾生幾世了,你心裡被捅出來的窟窿還不夠么?」

「那就是天帝王母對我的懲罰——雪兒。」陡然間,白螺笑了起來,止住孩子的話,撫摩著三生石搖頭,「你也知道,當年我敢做出那樣的事、就能預料到有今日——只是白白連累了你。」

「真真瘋了……你們兩個簡直是瘋了。」雖然樣貌是個孩子,然而雪衣女孩說話的口吻卻是成年人的,她抬頭看著白螺,眉間不解,「白螺姐姐,我反正一直都跟你的,你去那兒我就去那兒,從不抱怨——但你就那麼愛那個傢伙?真的為那個傢伙什麼都不顧么?」

「哪裡是為他?也未必是因為愛他。」白螺唇角浮出一絲笑意,驀然搖頭,眼角的墜淚痣動了一下,「哎,你畢竟不過是才修了三百年,還是不懂事。」

白衣女子的目光投向西方的天際,眼神忽然之間又變得遼遠起來,琢磨不透。許久許久,她忽然輕輕嘆了口氣,低低道:「那是因為我們兩個、都是背天逆命的叛逆者。」

雪兒還要說什麼,白螺聽了聽,神色忽然有些緊張,抬手拍拍她的發髻:「噓——有人過來了,快變回去!」

「哎呀,不會是一見三生石、便要和那人今日相遇了吧?」雪兒吃了一驚,嘀咕著。然而近處果然傳來了腳步聲,她連忙袖子一張,噗拉拉一聲響,回復成了一隻雪白的鸚鵡,在空中一個轉折,飛到白螺肩頭停了下來。

果然是有人來。空山小徑上,一位緇衣芒鞋的僧侶從中天竺寺過來,來到了石前的水池邊,俯下身去。

——會是這個人么?

白螺感到了肩上白鸚鵡的爪子也是陡然的收緊,雪兒不安的跳來跳去。然而那個緇衣的僧侶只是俯身從水池裡採摘著睡蓮,沒有抬頭,也看不清面貌。

三生石前原來有一個水池,正當六月,池面上蓮葉田田,開滿了白色的蓮花。

白衣女子眼神從來沒有那樣不安過,她看著那個采蓮的僧侶,手指在三生石上無意識的劃來劃去,然而卻始終不說話。

「玄冥!」寂靜中,陡然有一聲清脆的叫喊打破了空山。

白螺吃了一驚,閃電般的扭頭,看見肩上的白鸚鵡已經再也忍不住的脫口叫了一個名字出來:「玄冥!」

聽得聲音,蓮池邊上的僧人回頭過來,有些詫異這般空寂的山中居然還有人聲。

他一回頭,白螺忽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不是他。不是玄冥。

這是一雙塵世之眼,並不是玄冥。即使幾十年不見,她依然認得。

「鳥兒頑皮。大師受驚了。」她微微笑了起來,斂襟行禮,心中卻嘆了口氣——看來,要在塵世上找到那個人,只怕還是要像前幾世一樣費一些周折了。

那位僧人回了一禮,卻不答話,只是抱起折下的蓮花匆匆走了。

有宋一朝,禮法大防最是嚴謹,在山中遇到一位女子,雖然是出家人、只怕也覺得連說句話都惹了嫌疑罷?白螺冷曬了一聲,自己從小徑上下來到了池邊。

這池裡的蓮花,該是折了去供奉在佛前的吧?

想到此處,她心裡莫名突的一跳,忽然間聽到肩上的雪兒也是一聲驚叫——就在白螺低頭臨水看花的瞬間,池子里所有蓮花驀然綻放開來!

「天啊!白螺姐姐你看……那是你,那是你啊!」雪兒叫了起來,烏溜溜的眼睛看著滿池的蓮花,「這種花兒怎麼會在凡間看到?誰……誰種的?」

白螺低頭,看著自己在水裡的倒影——然而水裡只有一朵白色的蓮花盈盈,煥發出霞光瑞氣千萬,滿身香霧簇著朝霞。玉雕般的花瓣上,點綴著一點翠綠,彷彿一滴淚痕。

那是她的真身。自從謫入凡塵以來,數百年她都沒有看到過自己的真身了。

白螺俯下身去,摘了一朵睡蓮看著——那白色的蓮花瓣上,每一瓣都有一滴翠綠。看著看著,她彷彿痴了,脫口喃喃:「沒錯,是碧台蓮……碧台蓮。真的、真的是他種么?」

「誰種的?玄冥么?他有這個本事?」雪兒詫異極了,撲簌簌的飛下來,站在一株蓮花上,看著水裡的倒影,「白螺姐姐,你是西天大雄寶殿前開的碧台蓮,修了五千年、又皈依佛祖——這、這些花可是你的分身啊!」

白螺的手指抬起,那朵蓮花忽然輕盈的落回水面,重新長回到了折斷的莖上。

「別大驚小怪。當日瑤池仙子宴流霞,醉里遺落的簪子都能化為人間的玉簪花——碧台蓮雖是天上仙葩,若引種得法,自然也可以在凡間出現。」白螺微笑著,伸手撫摩池中蓮葉,「何況蓮本是無根之物,憑水而活——這里,又是佛門聖地。」

白鸚鵡在蓮葉上跳了一下,落到另一朵蓮花上,歪著頭,眼睛卻是靈動的:「呀!有趣……這一次是玄冥先找你呢,種了這么一叢花兒在三生石前。」

白螺搖頭,苦笑:「這下倒也簡單了——待我去問中天竺寺里的長老這一池蓮花是誰種的,就能找到他了。希望這時候他可不要遠在天邊。」

「白螺,加油。」雪兒撲閃著翅膀飛回她肩頭,忽然間,輕輕說了一句,「別低頭!」

一個時辰後,從中天竺寺門出來,白螺臉上含了說不出的復雜笑意。

沿著山路往下走,行人罕見,白衣女子臉上的笑意就慢慢彌散了開來,深的看不見底——然而總而言之,卻是喜悅的。這種喜悅,即使是雪兒、也有數十年沒有在她靨邊看見過了。看來,那個人對她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不然如今就要見到那人,她如何會這般歡喜。

雪兒歪著頭,正在出神的時候、陡然覺得停息的地方一動,連忙撲啦啦飛起——

原來四顧無人,白螺忽然一笑舉臂,輕盈的在林中空地上旋舞起來。

平日那樣冷醒矜持的女子,有著一雙看穿紅塵的慧眼,然而此刻卻彷彿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一般,因為喜悅而在林中盡情旋舞。長長的黑發掠過她平素淡漠的臉頰,雪白的長衣如同煙霧一般籠著她,翩若驚鴻,飛絮游絲無定。

那是《寒煙翠》。

鸚鵡落在樹上,靜靜看著,眼睛裡忽然有嘆息的味道——三百年了……三百年前,在瑤池會上,才看見過白螺天女如此盡興的舞過吧?

那時候王母歡宴眾仙罷,湛瀘和白螺雙雙出席,共舞《寒煙翠》,為西王母壽。

湛瀘拔劍起舞,白螺飄然飛旋,一黑一白,一剛一柔,交相輝映得讓所有碧落眾仙擊掌贊嘆,九天仙女也紛紛散下仙葩,一時三界為之震動。

一彈指,多少個滄桑劫數就這樣過去了……

然而,正當白螺身影如同輕煙一般在林中翩翩起舞、鸚鵡怔怔驚嘆出神時,一陣風吹來,居然真的半空有無數花雨落下,繽紛奪目,裹著白衣少女旋舞的身軀——

「你看!你看!」白鸚鵡叫了起來,飛到白螺肩上,黑豆似的眼睛看著路邊的花樹,爪子在白螺肩膀上抓得悉索作響,掩不住的興奮,「是姐姐們!姐姐們都來了!」

一個急旋,白螺的舞姿頓住,抬頭看著空無一人的樹林、卻微微笑了起來,斂襟行禮,對半空中輕聲道:「各位妹妹,今日便歸去吧,來年自可再見。代我問青帝師傅好。」

空山寂靜,路邊的樹上到處系著各色絲絹紮成的假花和幡條,絲綢的幡條上寫著各花神的名字,在殘花依稀、綠樹濃蔭的夏日裡飄著,點綴著這個送春歸去的節日。

然而,在旁人看不見的空中,花樹的梢兒上、卻如停雲般的棲著十多位身著各色霓裳羽衣的麗人,聽到白螺的話語,一起齊齊俯身斂襟萬福:「姐姐,多保重。」

杏花花神楊玉環,薔薇花花神張麗華,石榴花花神阿措,那些明艷不可方物的神仙中人行禮後抬頭、有些戀戀不舍的抬頭看她,忽然一起揚手——彷彿山風吹動空山樹林,那些花樹上僅剩的花瓣呼的隨風旋舞,紛紛揚揚往空地上散落下來。

白螺微笑,舒手,舉臂,在五彩的如雨花中,側身一個輕旋,黑發白衣飛揚起來。

「雪兒,明天我們就去找玄冥。」笑著,她輕輕伸手讓鸚鵡停到指上,低聲說。然後微微笑著,輕快的沿著小路消失在樹林中。

那一場舞,雖然不曾像三百年前那樣震動三界九天,然而卻足夠震懾住一個旁觀者的神魂。

一直到那個白衣少女的背影消失在天竺山的濃蔭里,茶花樹下貴公子依舊沒有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已經空留滿地殘花的林中空地。直到背後傳來小童的氣喘噓噓的稟告、說已經從方丈禪房把遺落的玉簫拿回來了,錦衣玉冠的公子才恍然驚醒。

「二公子,是不是還要趕著去薛姑娘那兒聽歌?」青衣小童見了主人這般恍惚的神色,提醒了一句,「公子幾日不去桃花居,薛姑娘可發了惱——這次准備了好彩頭兒去陪不是,可千萬不能遲了啊。」

「什麼薛姑娘桃花居!書惠我跟你說——方才我真真遇見一個絕色女子……」貴公子還是一直凝視著白衣女子離去的方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生生的疼,「不是做夢啊!這世上竟還有這般女子,這二十六年我真是白活了。」

書惠沒料到公子這么快轉了性,一時有些發怔,拿著玉簫笑道:「哎呀,今日是六月六,該不是公子機緣巧合,遇上了花仙吧?」

那公子已經走到了方才白螺旋舞過的那片林中空地,俯下身去,撿了一片落花放在鼻子底下輕輕一嗅,感覺心神俱醉。

聽得童子如此說笑,卻居然當了真,怔怔想了半天,也笑:「是啊……這等女子,怎會是世間人。該是神仙吧?」

―一大早,天水巷的黎明靜悄悄,還沒有人聲。

顧大娘打開門,准備做營生,卻不自禁的吃了一驚——原來不知何時,門口已經站了一位白衣黑發的女子,發梢上沾著露水的濕意,看來在晨曦中不知站了多久。

「白姑娘?」看清楚了女子的相貌,顧大娘忍不住吃了一驚,手中撈餛飩的爪籬差點就沒拿住,忙不迭地開門出來,將另一隻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姑娘這么早就起了?稍微等一下,啊?大娘馬上就開張,給你盛上豆漿來。」

「嗯,大娘您先別忙。」白螺卻是靜靜笑著,攔住了她,「白螺是有事和你說。」

顧大娘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平素待人淡漠的女子,卻看見她肩頭那隻白鸚鵡正不安的微微動著爪子,耳邊聽得白螺道:「我剛接到了南邊父母的回信,說曾家是好人家,他們沒意見,婚事讓我自己拿主意——」

「哎呀,那就是說准了,是不是?」顧大娘一拍大腿,喜出望外的笑了起來,忙忙的拉了白螺的手,將她拖到窗邊的長凳上坐了,滿心歡喜的上下打量著,「我就是說、白姑娘這樣的相貌人品,除了曾家二公子也沒有誰配的起了!何況曾老夫人對白姑娘中意的跟什麼似的,天天催著問——等天亮了我就回話去!」

白螺笑了一下,素凈的臉上也有歡喜的神色,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讓顧大娘驚的幾乎從凳子上跳起來:「不過,大娘,我想嫁的不是曾家二公子,而是曾家大公子遠歌。」

「這,這——白姑娘見過大公子?」顧大娘這一驚不小,心下咯噔一聲,料著白姑娘多半和人家有私,卻只好這么問。不了白螺搖頭,微笑:「這倒不曾。只見過大公子在天竺三生石前種的好一池蓮花。」

「哦……怪不得。我說姑娘干嗎就指著要找曾家大公子呢——」顧大娘長長松一口氣,然而卻是一臉急切的,想了想,還是搖頭勸,「不錯,大公子種的好花,姑娘也是愛花之人,難怪見了上心——不過這大公子卻是嫁不得。」

白螺看著大娘語重心長的表情,微詫:「怎生嫁不得?難道會是青臉赤發的妖怪不成?」

「哎,也不是妖怪,只是有些癲狂——平日老說些誰也聽不懂得瘋話,說什麼到過昆侖看過天女王母,連著脾氣也怪異,死活不肯娶親,說什麼那些女子都不是他要等地那個……百花曾家的兒子!以前京城裡多少好人家女子要嫁,都被他打將出去了。」顧大娘一口氣數落了半日,「得罪了城裡好幾家有頭臉的人家,弄得後來家裡人也不敢給他說親了——所以這次老夫人托我是給二公子找個合心合意的。」

「呀,還有這事?」白螺聽了卻不驚訝,只是掩著口驀然微笑起來。連肩上那隻白鸚鵡也「喈」的叫了一聲,有些活潑的跳到了桌上,側頭定定看著白螺。

「聽說,這個曾家二公子的人品,也不怎麼牢靠呢。」白螺靜靜地笑,不露聲色。

顧大娘怔了一下,不料到這個女孩兒也聽了市井裡的傳聞,心下抱怨曾家也真真不管束兒子、盡出混世魔王,但嘴裡少不得分解:「哎,白姑娘你哪兒聽人的閑言閑語?二公子遠橋的模樣人品都是一流的,只是心性兒風流了一些——不過你說公子哥兒的,哪有不愛俏的呢?也是他沒見著姑娘這般的人物,若是見著了,那裡還在秦樓楚館里廝磨。」

白螺聽了,卻只是微微的冷笑,不答一言,弄得顧大娘心裡也是惴惴——這個白姑娘的脾氣她也是知道的,如果她心裡自己有了打算,那便任是人家舌燦蓮花都是無用——卻不知她如今心裡打了個什麼主意。

「我要嫁,就嫁曾遠歌,旁的人都不嫁。」等顧大娘不說話了,半晌,白螺抬起頭來,說了一句,「託大娘把話傳給曾家——」

見顧大娘聽得目瞪口呆,白螺想了想,從懷里拿出一樣事物來、放到顧大娘的手裡:「大娘你也別顧忌什麼大公子不願娶親,你把這面鏡子給他看了,他自然有計較。」

看見顧大娘還在怔怔的看著她,白螺但笑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斂襟告退。

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了,顧大娘定定看著這個白衣女子帶了鸚鵡走出門去,心裡還是驚詫的說不出話來。手心碰到了冷冷的東西,顧大娘低下頭,看見手中那一面小小的鏡子。

徑寬不過四寸,橢圓形、青銅錯金,背部用金銀絲鑲嵌著碧葉蓮花的花紋,繁復華麗,古意盈然。

「這可叫我怎生和老夫人交代?」莫名其妙的看著手裡的信物,顧大娘許久才回過神,生意也不做了,躊躇了半天,不得已、還是起身向著曾府走去。

「鏡與人俱去,鏡歸人不歸。

「無復仙娥影,空留明月輝。」

鏡歸人不歸……白螺站在花間,看著手裡的信箋和信上數行俊逸的行書,恍然彷彿夢中。

玄冥……玄冥,我可是找到你了。

「哎呀,沒想到這事兒還真的一說就成!」來回信兒的顧大娘坐在大堂里,說起崔家的允婚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說起來真是怪了。這大公子本來還斬釘截鐵的說不娶親的,曾老夫人雖然極想娶姑娘過門,但也遲疑著怕大兒子不肯——偏偏我一拿出鏡子,大公子就見了寶似的一把拿過去,翻來覆去的看了,當下便說是肯了。沒把老夫人給樂壞了!」

白螺沒有回答。顧大娘見白螺拿了大公子的回信,便一直看個不停,心裡想著多半白姑娘說了謊、兩人以前便是有私情,所以才這般一個願娶一個願嫁。這般一想,眼裡不自禁的便露出鄙薄來——別看這個白姑娘平日待人算是文靜堅貞,原來就是那麼回事兒。

「哦,多謝大娘了。」白螺半天才回過神來,收了信箋笑,隨口問,「那二公子那邊怎麼回?」

顧大娘瞥了白螺一眼,嘴裡笑道:「二公子那邊也沒什麼不好說話的——老實說,遠橋二少爺本來就有些不樂意娶親,老夫人怕他這幾年在外頭玩的心野了,想給他說房媳婦——這次不用成親了,他自然是樂得逍遙。」

白螺點點頭,從懷里拿出一封銀子來,說是權做謝儀。顧大娘推讓了一番還是收了,笑吟吟開口:「崔家說姑娘單身在京城,女方這邊陪嫁什麼的都從簡好了——就當那面花鏡是陪嫁。姑娘放心等九月初九的黃道吉日——百花崔家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長子娶親自然要風風光光,保證半點都不會委屈了姑娘。」

白螺只是笑笑,似乎對於這些毫不介意。

「哎,雪兒,這一次我可真的要嫁人了。」送走了顧大娘,白螺關了門回到房中,忽然嘆了一口氣,對著架上的鸚鵡道,「以後你也不用老是問我什麼時候嫁了。」

一邊嘆氣,她卻一邊笑了,重新拿出那張信箋來看,有些戲謔:「真是的,也不知道這一世的玄冥是什麼模樣——高矮胖瘦?希望能比上一世那個落魄秀才的樣子來得稍微俊秀些吧。」

聽她含笑自語,白鸚鵡「喈」的一聲,抖抖翅膀,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

白螺重又展開信箋,看著上面的題詩,慢慢慢慢地,眉間的神色卻又轉為悠遠凝重——這一世才剛剛開始,以後的路不必預料都是知道的。上一世眼睜睜看著玄冥死去的情形還歷歷在目,每想起來依然痛徹心肺,讓人覺得無力和無奈。

但是,她想她有足夠的勇氣、直面未來的千劫萬變。

鏡與人俱去,鏡歸人不歸。無復仙娥影,空留明月輝。

如今,破鏡算是重圓了,然而未來又是如何?

―小註:

荷花(睡蓮)總名芙蕖,一名水芝。……葉圓如蓋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譜於後。尋常紅白者,凡有水澤處皆植之。

碧台蓮,白瓣上有翠點,房內復抽綠葉。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六•花草類》

『捌』 幫忙—我想要花鏡,陳溟子所寫的。

《花鏡》是我國古代著名的園藝專著,原書六卷.它自問世以來,流傳很廣,版本頗多,書名也累有更改,如有《秘傳花鏡》、《園林花鏡》、《百花栽培秘訣》、《繪圖園林花鏡》、《群芳花鏡》等名.

它是我國較早的園藝學專著,闡述了花卉栽培及園林動物養殖的知識。成書於清康熙二十七年(公元1688年)。
作者陳淏子,字扶搖,自號西湖花隱翁。籍貫不詳,身世朦朧,惟於自序中略見:「以課花為事,聊以息心娛老耳」。約明萬曆四十年(1612年)生;卒年不詳。陳淏子一生喜讀書,愛好栽花。據花說堂刻本張國泰原序說,陳淏子是在明亡以後,不願做清朝官吏的高土,渴旦旦墾,從事花草果木的栽培和研究,並兼授徒為業。晚年,他對社會風尚表示不滿,認為一些人不是在商界投機圖利,就是投身宦海爭取官職,對種植生產一無所知。這些在《花鏡·自序》里有充分的反映。

陳淏子為使人了解花卉種植的方法,通過向花農、花友調查訪問,並結合對歷代花譜的研究,於清康熙二十七年(1688)寫成《花鏡》一書。全書共六卷:卷一「花歷新栽」中,除占驗和占候外,授時部分共分十項,列舉各種觀賞植物栽培的逐月行事。卷二「課花十八法」,屬栽培總論,包括課花大略,辨花性情法,種植位置法,接換神奇法,扦插易生法,移花轉垛法,澆灌得宜法,培壅可否法,治諸蟲蠹法,變花摧花法,整頓刪科法等等內容。主要記述觀賞植物栽培原理和管理方法,是全書的精華。其中有很多寶貴的經驗與理論,至今不失其光彩。三至五卷是栽培各論,著重敘述花木的名稱、形態、生活習性、產地、用途及栽培。卷六附錄若干種園林中常見的禽、獸、鱗介、昆蟲等觀賞動物的調養方法。

《花鏡》與歷代農書以糧食作物、蔬菜為主要內容不同。此書僅限於觀賞植物及果樹栽培。對前人經驗有較多科學的總結和精闢的見解。它是我國較早的一部園藝專著。

《花鏡》中記載了豐富的遺傳育種知識,「課花大略」中說:「生草木之天地既殊,則草木之性情焉得不異?故北方屬水性冷,產北者自耐嚴寒;南方屬火性燠;產南者不懼炎威,理勢然也」。指出植物種類不同則本性不同,適於生長的地區也有所不同。還進一步指出如能了解和掌握植物的特性,順著植物的本性,使植物所要求的生活條件得到滿足,也可以在不同的地方栽培人們所需要的植物,即「在花主園丁,能審其燥濕,避其寒暑,使各順其性,雖遐方異域,南北易地,人力亦可以奪天功」。

在「接換神奇法」中,陳淏子說:「凡木之必須接換,實有至理存焉。花小者可大。瓣單者可重,色紅者可紫,實小者可巨,酸苦者可甜,臭惡者可馥,是人力可以回天。惟在接換之得其傳耳」。這些論述,雖然有些誇大之處,但說明通過嫁接可以改良花木品質;可以定向的培育出人類所需要的植物。人定勝天的思想在園藝生產中得到進一步發展。

關於接穗的選擇,王禎在《農書》中記載:「凡接枝條,必擇其美。宜用宿條向陽者,氣壯而易茂。」陳淏子對此加以發展而闡述道:「其接枝亦須擇其佳種;已生實一、二年,有旺氣者過脈乃善。」「凡接須取向南近下枝,用之則著子多。」明確指出除要選擇佳種外,還要選擇已結過果一二年並且是向南近下的豐產枝條。反映出作者不僅認識植物生長發育的階段性,而且認識到選擇豐產強壯枝條在生產上的重要意義。

對選擇在育種工作中的重要性,作者於談到桃樹育種時說:「取佳種熟桃,連肉埋入土中,尖頭向上。」強調實生繁殖必須選擇佳種,播種時尖頭向上,才易發芽。 《花鏡》對我國古代育種的成績,有較具體的記述,如指出牡丹為花中之王,北地最多。共記載了牡丹131個品種、芍葯88個品種、蘭花35個品種、梅花21個品種、蓮花22個品種、菊花152個品種、荔枝75個品種等。此外還描述了金魚的許多品種,表明我國古代選育出的植物和動物品種之多。

《花鏡》在進一步總結扦插時說: 「不外宜陰忌日四字。」其意是扦插要選擇陰涼的地方,避免陽光直射,這樣可使水分不致失去平衡,保證植株成活。這種植期的問題上,陳淏子認為只要提高管理技術,隨時可以移栽種植,不受季節的限制,並舉例說:「浙南蒔花為業者,則不然,無花不種,無木不移……雖非其時,亦可以植,皆因轉垛得法。」運用優良的栽培技術,可以控制植物的生長和發育,使其合乎人類的需要。

「變花摧花法」是闡明促成栽培和抑制栽培原理的。如欲使牡丹、梅花早日開放,可在地窖密室作好保溫設備等。「培養可否法」對各種有機肥的收集、施用方法,敘述翔實。反映出不同花木與土壤肥瘠的關系。「整枝刪科法」,介紹整枝修剪的方法;要剪去瀝水條(下垂枝)、刺身條(內向枝)、駢枝條(平行枝)、冗雜條(重迭條)、枯朽條(枯枝)。「治諸蟲法」,則是介紹對害蟲的防除法等。以上寶貴經驗,許多至今仍有其實用價值。《花鏡》堪稱我國古代園藝學的一份珍貴遺產。

《花鏡》的版本有善成堂鐫木刻本,日本花說堂重刻本,文德堂木刻本,錦章圖書局石印本,大美書局鉛印書,沈鶴記書局石印本,中華書局鉛印本等。

『玖』 幫一下忙……

中國清代主要介紹花卉植物的專著。作者陳淏子,一名扶搖,自號西湖花隱翁,浙江杭縣人。約生於明萬曆四十年(1612),成書時已年逾70。全書6卷。卷一「花歷新裁」,為種花月令。其中「占驗」述及氣候觀測和干支推算;「事宜」包括分栽、移植、千插、接換、壓條、下種、收種、澆灌、培壅、整頓等10目,都是通過實踐或調查獲得的經驗。卷二「課花十八法」,內容涉及花卉特性和嫁接、千插、移植、下種、澆灌、培壅、治蟲、催花等方法,以至盆景、插瓶、花園款設等,是全書著意所在,所陳技術,有不少獨到之處。卷三至卷六分別為「花木類考」、「花果類考」、「藤蔓類考」、「花草類考」,著錄植物有花木類100種、藤蔓類92種、花草類103種共達295種,並附有插圖以及栽培技術介紹。卷後附一「余刊」,敘述調養禽鳥、獸畜、鱗介以及昆蟲的方法。本書的最早刊本為康熙二十七年(1688)善成堂刻本,以後坊刻、石印、鉛印不絕,流傳甚廣,有的書名作《百花栽培秘訣》。農業出版社1959年出版了酆裕洹的《花鏡研究》,1962年出版了伊欽恆的《校注花鏡》。

這是我從各個地方收集了一些散篇

牡丹為花中之王,北地最多,花有五色、千葉、重樓之異,以黃紫者為最。八月十五是牡丹生日,洛下名園有牡丹數千本者,每歲盛開,主人輒置酒延賓,若遇風日晴和,花忽盤旋翔舞,香馥一場,此乃花神至也,主人必起具酒脯羅拜於花前,移時始定,歲以為常。……正黃色十一品。御衣黃,千葉,似黃葵。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三·花木類》

菊有五美:圓花高懸,准天極也;純黃不雜,後土色也;早植晚發,君子德也;冒霜吐穎,象貞質也;杯中體輕,神仙食也。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菊花》

七明芝,生於臨水石崖間,葉有七孔,實堅如石,夜見其光。若食至七枚,則七孔洞然矣。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五·藤蔓類》

合歡,樹似梧桐,枝甚柔弱。葉類槐莢,細而繁。每夜,枝必互相交結,來朝一遇風吹,即自解散,了不牽綴,故稱夜合,又名合昏。五月開紅白花,瓣上多有絲茸。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五·花木類》

六月雪,一名悉茗,一名素馨。六月開細白花。樹最小而枝葉扶疏,大有逸致,可做盆玩。喜輕蔭,畏太陽,深山葉木之下多有之。春間分種,或黃梅雨時扦插,宜澆淺茶。

——引自清?陳溟子著《花鏡?卷三?花木類》

荷花(睡蓮)總名芙蕖,一名水芝。……葉圓如蓋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譜於後。尋常紅白者,凡有水澤處皆植之。

碧台蓮,白瓣上有翠點,房內復抽綠葉。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六·花草類》

竹乃植物也,隨在有之。但質與草木異,其形色大小不同。

紫竹,出南海普陀山,其干細而色深紫,段之可為管簫,今浙中皆有。

——引自清?陳淏子著《花鏡?卷五?藤蔓類》

『拾』 荷花有什麼韻義

荷花古稱「芙蕖」或「芙蓉」,為多年生水生草本花卉,地下莖長而肥厚。這種被稱為「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香遠益清,亭亭凈植」的水生大型花卉,很早就為人們所愛賞。河南新鄭出土的春秋時代的蓮鶴銅壺上,就鑄有荷花形象。至漢代,在建築物的藻井上多畫荷花。南北朝以後,佛教在我國廣泛流傳,佛教藝術中荷花圖案極度盛行。荷花的培植大發展,產生了一些著名的品種,如百子蓮、碧台蓮、錦邊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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