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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描梅花鹿

发布时间: 2023-02-14 11:39:24

❶ 素描梅花鹿图片

❷ 《素描我的奶奶》(晨倚风)

        《素描我的奶奶》(晨倚风)

        画一遍奶奶的模样,把这张面孔默写在心上,以便记得深刻,下辈子相遇这世上不会遗忘。——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愿时光永驻。(晨倚风)

       

        今年上半年里突然心血来潮想重操旧业,就买了些画材准备给奶奶画张素描,怎奈人在异地漂泊,想到二弟在家,于是立马给他打了电话,让他给奶奶拍张照片发给我,后来,我就按着照片画了张素描。我的奶奶就像本故事书,小的时候给我讲过许多我书本上从没看到的鬼怪蛇神的故事,如果给我奶奶写本书的话那我估计写上要写一些时日,因为她人生的经历的大起大落太多太多。所以关于我对奶奶情感,也就都寄语在这张画里吧,以后或许我会为我奶奶写本书。

        开始准备重操旧业时,画材刚买来的,面对着这些画材,你感觉熟悉有感到陌生,一瞬间脑袋里想起了好多以前的事情,想起了高中开始学画画的那段日子,每天下午下课后,很多人挤在一间教室里,一起写生、临摹,同时也不忘记一边画画一边闲聊。说到这里,想必大家都还记得我们班里高中校长的女儿吴冰心,[呲牙][呲牙]。

        2008年里发生了很多事,5月21日,那天午后,在教室午睡时,房子突然晃动了几下,我吓得跟着人群跑到楼下,就在那天四川地震了,那一年,北京成为了世界的焦点,因为奥运会第一次在那举办了。同时,也是在那一年,我毕业了。当时我以为,那是我们高中的最后一年,可没曾想那年结束后,几个死党一起相约 又在高三复读了一年,却没有叫上我,单单只有我一个人走了。

        上大学的时候我还经常在想如果我们一起复读,那该有多好。直至如今,各自天涯的你们,还有谁记得或者偶尔会想起那段日子,就连洗刷调色板,刷笔,洗桶,上厕所,都是三三两两的一起去,那个时候是有多么的不孤单。想起了,一起在杭州集训的日子,一起去西湖旁边动物园里写生,那是我第一次外出写生,画的第一张画是火烈鸟,第二张是花豹。第三张画梅花鹿的时候,很多人为围了过来,我那是真的不好意思把自己画的那么丑的画拿出来给人看,所以才藏在身后,好尴尬。

        还记得,从动物园走到西湖时,某人编了一首歌:前方的路虽然很泥泞,但是我的胶鞋能剗泥,貌似还有一句,西湖的水虽然很清澈,但是我的渔网能捉鱼……。”;还记得有一次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某些人因为晕车中途下车,居然走丢了。更厉害的是还有一个人,走丢了,是被警察叔叔的警车送回来的。……还记得,在送其中一位同学回学校办理考试手续,在送他坐上火车走后,我发现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结果,我一个人从杭州火车站经过钱塘江一桥二桥一直跑到了宿舍。不知你们还记得多少?

        关于那一年我还记得,去阜阳艺考的日子,大学里跟着服装设计老师学服装时的日子。那一年是2008年。虽然很苦,虽然发生了很多糗事,但是很幸福,怀念。关于那一年,不知你还记得多少?

❸ 梅花鹿最漂亮的画法

可以观察梅花鹿身上的斑点的形状,观察她的鹿角是什么形状和有他奔跑的时候是什么心态,然后慢慢换下来。

❹ 有喜爱席慕容的诗的吗,哪首

如果

四季可以安排得极为黯淡
如果太阳愿意
人生可以安排得极为寂寞
如果爱情愿意
我可以永不再出现
如果你愿意
除了对你的思念
亲爱的朋友 我一无长物
然而 如果你愿意
我将立即使思念枯萎 断落

如果你愿意 我将
把每一粒种子都掘起
把每一条河流都切断
让荒芜干涸延伸到无穷远
今生今世 永不再将你想起
除了 除了在有些个
因落泪而湿润的夜里 如果
如果你愿意

席慕容的这首诗是我最喜欢的,一起分享罢.

❺ 沙发背景墙上挂什么好看

可以挂全家福,两个人的婚纱照,生活照,还有一些装饰品,一些干草干花,艺术品。

❻ 席慕容作品赏析

【一棵开花的树】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七里香】

溪水急著要流向海洋
浪潮却渴望重回土地

在绿树白花的篱前
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

而沧桑了二十年后
我们的魂魄却夜夜归来
微风拂过时
便化作满园的郁香

【出塞曲】

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言语
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那只有长城外才有的景象
谁说出塞曲的调子太悲凉
如果你不爱听
那是因为
歌中没有你的渴望

而我们总是要一唱再唱
像那草原千里闪著金光
像那风沙呼啸过大漠
像那黄河岸 阴山旁
英雄骑马壮
骑马荣归故乡

【抉择】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
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

那麽 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都在瞬间出现吧
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
与你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 再缓缓地老去

【初相遇】

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
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常常在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

我喜欢那样的梦
在梦里 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
心里甚至还能感觉到所有被浪费的时光
竟然都能重回时的狂喜和感激

胸怀中满溢著幸福
只因为你就在我眼前
对我微笑 一如当年
我真喜欢那样的梦

明明知道你已为我跋涉千里
却又觉得芳草鲜美 落英缤纷
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雨中的了悟】

如果雨之后还要雨
如果忧伤之后仍是忧伤

请让我从容面对这别离之后的
别离 微笑地继续去寻找
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 你

【青春】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
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麽样的一个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
含著泪 我一读再读
却不得不承认
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信仰】

我相信 爱的本质一如
生命的单纯与温柔
我相信 所有的
光与影的反射和相投

我相信 满树的花朵
只源於冰雪中的一粒种子
我相信 三百篇诗
反复述说著的 也就只是
年少时没能说出的
那一个字

我相信 上苍一切的安排
我也相信 如果你愿与我
一起去追溯
在那遥远而谦卑的源头之上
我们终於会互相明白

【前缘】

人若真能转世 世间若真有轮回
那麽 我的爱 我们前世曾经是什麽

你 若曾是江南采莲的女子
我 必是你皓腕下错过的那朵

你 若曾是逃学的顽童
我 必是从你袋中掉下的那颗崭新的弹珠
在路旁的草丛中
目送你毫不知情地远去

你若曾是面壁的高僧
我必是殿前的那一柱香
焚烧著 陪伴过你一段静默的时光

因此 今生相逢 总觉得有些前缘未尽
却又很恍忽 无法仔细地去分辨
无法一一地向你说出

【为什麽】

我可以锁住笔 为什麽
却锁不住爱和忧伤

在长长的一生里 为什麽
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

【盼望】

其实 我盼望的
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
我从没要求过 你给我
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
与你相遇 如果能
深深地爱过一次再别离
那麽 再长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 就只是
回首时
那短短的一瞬

【送别】

不是所有的梦都来得及实现
不是所有的话都来得及告诉你
内疚和悔恨
总要深深地种植在离别后的心中

尽管他们说 世间种种
最后终必成空
我并不是立意要错过

可是我 一直都在这样做
错过那花满枝桠的昨日
又要错过今朝

今朝 仍要重复那相同的别离
馀生将成陌路
一去千里
在暮霭里
向你深深地俯首

请为我珍重
尽管他们说 世间种种
最后终必 终必成空

【接友人书】

那辜负了的
岂仅是迟迟的春日
那忘记了的
又岂仅是你我的面容
那奔腾著向眼前涌来的
是尘封的日 尘封的夜
尘封的华年和秋草
那低首敛眉徐徐退去的
是无声的歌
无字的诗稿

【悲歌】

今生将不再见你
只为 再见的
已不是你

心中的你已永不再现
再现的 只是些沧桑的
日月和流年

【渡口】

让我与你握别
再轻轻抽出我的手
知道思念从此生根
浮云白日 山川庄严温柔

让我与你握别
再轻轻抽出我的手
华年从此停顿
热泪在心中汇成河流

是那样万般无奈的凝视
渡口旁找不到一朵可以相送的花
就把祝福别在襟上吧
而明日
明日又隔天涯

【无怨的青春】

在年青的时候
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
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她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

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 那麽
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暇的美丽
若不得不分离
也要好好地说一声再见
也要在心里存著感谢
感谢她给了你一份记意

长大了之后 你才会知道
在蓦然回首的一刹那
没有怨恨的青春 才会了无遗憾
如山岗上那静静的晚月

【乡愁】

故乡的歌 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月亮的晚上 响起

故乡的面貌 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望
仿佛雾里的 挥手别离

离别后
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
永不老去

【爱你】

在我心中荡漾的 是一片飘浮的云
你尽管说吧 说你爱我或者不爱
你尽管去选择那些难懂的字句
把它们反反复复地排列开来

你尽管说吧 朋友
你的心情 我都会明白
你尽管变吧 变得快乐或者冷漠
你尽管去试戴所有的复杂的面具
走一些曲折的路

你尽管去做吧 朋友
你的心情我都会明白
人世间 尽管有变迁
友朋里 尽管有难测的胸怀
我只知道 朋友
你是我最初和最后的爱

在迢遥的星空上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永远的流浪者 用漂泊的一生
安静的守护著
你的温柔 和你的幸福
可是 朋友
漂流在恒星的走廊上
想你 却无法传递

流浪者的心情啊
朋友 你可明白

爱你 永远

【与你同行】

我一直想要 和你一起 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
有柔风 有白云 有你在我身旁
倾听我快乐和感激的心

我的要求其实很微小 只要有过那样的一个夏日
只要走过 那样的一次

而朝我迎来的 日复以夜 却都是一些不被料到的安排
还有那麽多琐碎的错误 将我们慢慢地慢慢地隔开
让今夜的我 终於明白

所有的悲欢都已成灰烬 任世间哪一条路我都不能
与你同行

【暮色】

在一个年轻的夜里
听过一首歌
轻怜 缠绵
如山风拂过百合

再渴望时
却声息 寂灭
不见来踪 一无来处
空留那月光 浸人肌肤

而在二十年后的一个黄昏里
有什麽与那一夜相似
竟而使那旋律翩然来临
山鸣鼓应 直逼我心

回顾所来径啊
苍苍横著的翠微
这半生的坎坷啊
在暮色中
竟化为甜蜜的热泪

【莲的心事】

我 是一朵盛开的夏荷
多希望
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
秋雨也未滴落
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
我已亭亭 不忧 也不惧

现在 正是
我最美丽的时刻
重门却已深锁
在芬芳的笑靥之后
谁人知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
不是来得太早 就是
太迟

【请别哭泣】

我已无诗
世间也再无飞花 无细雨
尘封的四季啊
请别哭泣

万般 万般的无奈
爱的馀烬已熄
重回人间
猛然醒觉那千条百条 都是
已知的路 已了然的轨迹

跟著人群走下去吧
就这样微笑地走到尽头
我柔弱的心啊
请试著去忘记 请千万千万
别再哭泣

【树的画像】

当迎风的笑靥已不再芬芳
温柔的话语都已沉寂
当星星的瞳子渐冷渐暗
而千山万径都绝灭踪迹

我只是一棵孤独的树
在抗拒著秋的来临

【禅意(-)】

当你沉默地离去
说过的或没有说过的话 都已忘记

我将我的哭泣 也夹在书页里
好像我们年少时的那几朵茉莉

也许 会在多年后的一个黄昏里
从偶而翻开的扉页中落下

没有芳香 再无声息
窗外 那时也许正落著细细的
细细的雨

【禅意(二)】

当一切都已过去
我知道
我会把你忘记

心上的重担卸落
请你 请你原谅我
生命原是要不断地受伤和不断地复原

世界 仍然是一个
在温柔地等待著我成熟的果园

天 这样蓝
树 这样绿
生活 原来可以这样的安宁和美丽

【雾起时】

雾起时 我就在你的怀里
这林间 充满了湿润的芳香
充满了那不断要重现的少年时光

雾散后
却已是一生
山空湖静
只剩下那 在千人万人中
也绝不会错认的背影

【历史博物馆】
--人的一生,也可以象一座博物馆吗



最起初 只有那一轮山月
和极冷极暗记忆里的洞穴

然后你微笑着向我走来
在清凉的早上 浮云散开

既然我该循路前去迎你
请让我们在水草丰美的地方定居
我会学着在甲骨上卜凶吉
并且把爱与信仰 都烧进
有着水纹云纹的彩陶里

那时侯 所有的故事
都开始在一条芳香的河边
涉江而过 芙蓉千朵
诗也简单 心也简单



雁鸟急飞 季节变异
沿着河流我慢慢向南寻去
曾刻过木质观音浑圆的手
也曾细雕着 一座
隋朝石佛微笑的唇

迸飞的碎粹之后 逐渐呈现
那心中最亲爱与最熟悉的轮廓
在巨大阴冷的石窟里
我是谦卑无怨的工匠
生生世世 反复描摹



可是 究竟在哪里有了差错
为什么 在千世的轮回里
我总是与盼望的时刻擦肩而过
风沙来前 我为你
曾经那样深深埋下的线索
风沙过后 为什么
总会有些重要得细节被你遗漏

归路难求 且在月明的夜里
含泪为你斟上一杯葡萄美酒
然后再急拔琵琶 催你上马
那时候 曾经水草丰美的世界
早已进入神话 只剩下
枯萎的红柳和白杨 万里黄沙



去又往返 仿佛
总有潮音在暗夜里呼唤
胸臆间满是不可解的温柔
用五彩丝线绣不完的春日
越离越远 云层越积越厚
我斑驳的心啊
在传说与传说之间缓缓游走



今生重来与你重逢
你在柜外 我已在柜中
隔着一片冰冷的玻璃
我热切地等待着你的来临
在错谔间 你似乎听到一些声音
当然你绝不可能相信
这所有的绢 所有的帛
所有的三彩和泥塑
这柜中所有的刻工和雕纹啊
都是我给你的爱 都是
我历经千劫百难不死的灵魂



在暮色里你漠然转身 渐行渐远
长廊寂寂 诸神静默
我终于成木成石 一如前世
廊外 仍有千朵芙蓉
淡淡地开在水中

浅紫 柔粉
还有那雪样的白
像一副佚名的宋画
在时光里慢慢点染 慢慢湮开

【诗的价值】

若你忽然问我
为什么要写诗

为什么 不去做些
别的有用的事

那么 我也不知道
该怎样回答

我如金匠 日夜捶击敲打
只为把痛苦延展成
薄如蝉翼的金饰

不知道这样努力地
把忧伤的来源转化成
光泽细柔的词句
是不是 也有一种
美丽的价值

【如歌的行板】

一定有些什么
是我所不能了解的

不然 草木怎么都会
循序生长
而侯鸟都能飞回故乡

一定有些什么
是我所无能无力的

不然 日与夜怎么交替得
那样快 所有的时刻
都已错过 忧伤蚀我心怀

一定有些什么 在叶落之后
是我所必须放弃的

是十六岁时的那本日记
还是 我藏了一生的

那些美丽的如山百合般的
秘密

【爱的筵席】

是令人日渐消瘦的心事
是举箸前莫名的伤悲
是记忆里一场不散的筵席
是不能饮不可饮 也要拼却的
一醉

【年轻的心】

不再回头的
不再是古老的辰光
也不只是那些个夜晚的
星群和月亮

尽管 每个清晨仍然会
开窗探望
每个夏季 仍然
会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 是有些什么
已经失落了
在拥挤的市街前
在仓皇下降的暮色中
我年轻的心啊
会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 是有些什么
已经失落了
在拥挤的市街前
在仓皇下降的暮色中
我年轻的心啊
永不再重逢

【蚌与珠】

无法消除那创痕的存在
于是 用温热的泪液
你将昔日层层包裹起来

那记忆却在你怀中日渐
晶莹光耀 每一转侧
都来触到痛处
使回首的你怆然老去
在深深的静默的 海底

【缘起】

就在众荷之间
我把我的一生都
交付给你了

没有什么可以斟酌
可以来得及盘算
是的 没有什么
可以由我们来安排的啊
在千层万层的莲叶之前
当你一回眸

有很多事情就从此决定了
在那样一个 充满了
花香的 午后

【一个画荷的下午】

在那个七月的午后
在新雨的荷前 如果
如果你没有回头

我本来可以取任何一种题材
本来可以画成 一张
完全不同的素描或是水彩

我的一生 本来可以有
不同的遭逢 如果
在新雨的荷前
你只是静静地走过

在那个七月的午后 如果
如果你没有 回头

【十六岁的花季】

在陌生的城市里醒来
唇间仍留着你的名字
爱人我已离你千万里
我也知道
十六岁的花季只开一次

但我仍在意裙裾的洁白
在意那一切被赞美的
被宠爱与抚慰的情怀
在意那金色的梦幻的网
替我挡住异域的风霜

爱原来是一种酒
饮了就化作思念
而在陌生的城市里
我夜夜举杯
遥向着十六岁的那一年

【惑】

我难道是真的在爱着你吗
难道 难道不是
在爱着那不复返的青春

那一朵
还没开过就枯萎了的花
和那样仓促的一个夏季

那一张
还没着色就废弃了的画
和那样不经心的一次别离

我难道是真的在爱着你吗
不然 不然怎么会
爱上
那样不堪的青春

【疑问】

我用一生
来思索一个问题

年轻时 如羞涩的蓓蕾
无法启口

等花满枝丫
却又别离

而今夜相见
却又碍着你我的白发

可笑啊 不幸的我
终于要用一生
来思索一个问题

【我的信仰】

我相信 爱的本质一如
生命的单纯与温柔
我相信 所有的
光与影的反射和相投

我相信 满树的花朵
只源于冰雪中的一粒种子
我相信 三百篇诗
反复述说着的 也就只是
年少时没能说出的
那一个字

我相信 上苍一切的安排
我也相信 如果你愿与我
一起去追溯
在那遥远而谦卑的源头之上
我们终于会互相明白

【山月(一)】
--旧作之一

在山中 午夜 松林象海浪
月光替松林剪影
你笑着说 这不是松
管它是什么 深远的黑 透明的蓝
一点点淡青 一片片银白
还有那幽幽的绿 映照着 映照着
林中的你 在 你的林中

你殷勤款待因为你是富豪
有着许许多多山中的故事
佛晓的星星 林火 传奇的梅花鹿
你说着 说着
却留神着不对我说 那一个字

我等着 用化石般的耐心
可是 月光使我聋了 山风不断袭来
在午夜 古老的林中百合苍白

【山月(二)】
--旧作之二

我曾踏月而去
只因你在山中
而在今夜诉说着的热泪里
犹见你微笑的面容

丛山黯暗
我华年已逝
想林中次次春回 依然
会有强健的你
挽我拾级而上
而月色如水 芳草凄迷

【山月(三)】
--旧作之三

请你静听 月下
有商女在唱后庭
(唱时必定流泪了吧)

雨雪霏霏 如泪
如泪
(唱歌的我是不是商女呢)

不知道 千年的梦里
都有些什么样的曲折和反复
五百年前 五百年后
有没有一个女子前来 为你
含泪低唱

而月色一样满山
青春一样如酒

【无悔的人】

她曾对我许下
一句非常温柔的诺言
而那轮山月
曾照过她在林中 年轻的
皎洁的容颜

用芳香的一瞬 来换我
今日所有的忧伤和寂寞

在长歌痛苦的人群里
她可知道 我仍是啊
无悔的那一个

【诀别】

不愿成为一种阻挡
不愿 让泪水
沾濡上最亲爱的那张脸庞

于是 在这黑暗的时刻
我悄然隐退
请原谅我不说一声再会
而在最深最深的角落里
试着将你藏起
藏到任何人 任何岁月
也无法触及的 距离

【溶雪的时刻】

当她沉睡时
他正走在溶雪的小路上
渴念着旧日的
星群 并且在
冰块互相撞击的河流前
藏到任何人 任何岁月
也无法触及的 距离

【溶雪的时刻】

当她沉睡时
他正走在溶雪的小路上
渴念着旧日的
星群 并且在
冰块互相撞击的河流前
轻声地
呼唤着她的名字
而在南国的夜里
一切是如常的沉寂
除了几瓣疲倦的花瓣
因风
落在她的窗前

【泪·月华】

忘不了的 是你眼中的泪
映影着云间的月华

昨夜 下了雨
雨丝侵入远山的荒冢
那小小的相思木的树林
遮盖在你坟山的是青色的荫
今晨 天晴了
地萝爬上远山的荒冢
那轻轻的山谷里的野风
佛拭在你坟上的是白头的草

黄昏时
谁会到坟间去辨认残破的墓碑
已经忘了埋葬时的方位
只记得哭的时候是朝着斜阳

随便吧
选一座青草最多的
放下一束风信子
我本不该流泪
明知地下长眠的不一定是你
又何必效世俗人的啼泣

是几百年了啊
这悠长的梦 还没有醒
但愿现实变成古老的童话
你只是长睡一百年 我也陪你
让野蔷薇在我们身上开花
让红胸鸟在我们发间做巢
让落叶在我们衣褶里安息
转瞬间就过了一个世纪

但是 这只是梦而已
远山的山影吞没了你
也吞没了我忧郁的心
回去了 穿过那松林
林中有模糊的鹿影
幽径上开的是什么花
为什么夜夜总是带泪的月华

【远行】

明日
明日又隔山岳
上岳温柔庄严
有郁雷发自深谷
重峦叠嶂
把我的双眸遮掩

再见 我爱
让我独自越过这陌生的涧谷
隔着深深的郁闷的空间
我的昔时在哭

【自白】

别再写这些奇怪的诗篇了
你这一辈子别想做诗人
但是
属于我的爱是这样美丽
我心中又怎能不充满诗意

我的诗句象断链的珍珠
虽然残缺不全
但是每一颗珠子
仍然柔润如初

我无法停止我笔尖的思绪
像无法停止的春天的雨
虽然会下得满街泥泞
却也洗干净了茉莉的小花心

【四季】

1

让我相信 亲爱的
这是我的故事
就好像 让我相信
花开 花落
就是整个春季的历史

2

你若能忘记 那么
我应该也可以
把所有的泪珠都冰凝在心中
或者 将它们缀上
那夏夜的无垠的天空

3

而当风起的时候
我也只不管紧一紧衣裾
护住我那仍在低唱的心
不让秋来偷听

4

只为 不能长在落雪的地方
终我一生 无法说出那个盼望
我是一棵被移植的针叶木
亲爱的 你是那极北的
冬日的故土

【为什么】

我可以锁住我的心 为什么
却锁不住爱和忧伤

在长长的一生里 为什么
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

【短歌】

在无人经过的山路旁
桃花纷纷地开了
并且落了

镜前的那个女子
长久地凝视着
镜里
她的芬芳馥郁的美丽
而那潮湿的季节 和
那柔润的心
就是常常被人在太迟了的时候
才记起来的
那一种 爱情

【青春(三)】
--之三

我爱 在今夜
回看那来时的山径
才发现 我们的日子已经
用另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
来过了又走了

曾经那样热烈地计划过的远景
那样细致精密地描好了的蓝图
曾经那样渴盼着它出现的青春
却始终
始终没有来临

【昙花的秘密】

总是
要在凋谢后的早晨
你才会走过
才会发现 昨夜
就在你的窗外
我曾经是
怎样美丽又怎样寂寞的
一朵

我爱 也只有我
才知道
你错过的昨夜
曾有过 怎样皎洁的月

【距离】

我们置身在极高的两座山脊上
遥遥的彼此不能相望
却能听见你温柔的声音传来
云雾缭绕 峡谷陡峭
小心啊 你说 我们是置身在
一步都不可以走错的山脊上啊

所以 即使是隔着那样远
那样远的距离
你也始终不肯纵容我 始终守着
在那个年轻的夜里所定下的戒律

小心啊 你说
我们一步都不可以走错
可是 有的时候
严厉的你也会忽然忘记
也会回头来殷殷询问
荷花的消息 和那年的
山月的踪迹

而我能怎样回答你呢
林火已熄 悲风凛冽
我哽 的心终于从高处坠落
你还在叮咛 还在说
小心啊 我们
我们一步都不可以走错

所有的岁月都已变成
一篇虚幻的神话 任它
绿草如茵 花开似锦
也终于都要纷纷落下
在坠落的昏眩里
有谁能给我一句满意的解答

永别了啊
孤立在高高的山脊上的你
如果从开始就是一种
错误 那么 为什么
为什么它会错得那样的 美丽

【白鸟之死】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 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碎裂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和悲愁

就好象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限澄蓝的天空
那么 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象是 终于能
死在你的怀中

【致流浪者】

总有一天 你会在灯下
翻阅我的心 而窗外
夜已很深 很静

好像是 一切都已过去了
年少时光的熙熙攘攘
尘埃与流浪 山风与海涛
都已止息 年也终于老去

窗外 夜雾漫漫
所有的悲欢都已如彩蝶般
飞散 岁月不再复返

无论我曾经怎样固执地
等待过你 也只能
给你留下一本
薄薄的 薄薄的 诗集

【十字路口】

如果我真的爱过你
我就不会忘记

当然 我还是得
不动声色地走下去
说 这天气真好
风又轻柔
还能在斜阳里疲倦地微笑
说 人生真平凡
也没有什么波折和忧愁
可是 如果我真的爱过你
我就不会忘记

就是在这个十字路口
年轻的你我 曾挥手
从此分离

【青春的衣裾】

我式一条清澈的河流
绕过你 立的沙洲
在那个晴朗的夏日
有着许多白云的午后

你青青的衣裾
在风利飘摇
倒映在我心中
又象一条温柔的水草

带着甜蜜的痛楚
我频频回顾
我将流过不再重回
此生将无法与你再相会

我知道 冬必将来临
芦花也会凋尽
两岸的悲欢将如云烟
只留下群星在遥远的天边

在冰封之前
我将流入大海
而在幽暗的孤寂的海底
我会将你想起
还有你那 还有你那
青青的衣裾

【给青春】

并不是我愿意这样 老去的
只是白天黑夜不断地催促
将你从我身边夺去
到 连我伸手也再无法构及的
距离

【悲剧的虚与实】

其实 并不是真的老去
若真的老去了 此刻
再相见时 我心中
如何还能有轰然的狂喜

因此 你迟疑着回首时
也不是真的忘记
若真的忘记了 月光下
你眼里那能有柔情如许

可是 又好像并不是
真的在意 若真的曾经
那样思念过 又如何能
云淡风轻地握手寒喧
然后含笑道别 静静地
目送你 再次 再次的
离我而去

【山百合】

与人无争 静静地开放
一朵芬芳的山百合
静静地开放在我的心里

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它的洁白
只有我的流浪者
在孤独的路途上
时时微笑地想起它来

【艺术家】

你已用泪洗净我的笔
好让我在今夜画出满池的烟雨

而在心中那个芬芳的角落
你为我雕出一朵永不凋谢的荷

浮生若梦
我爱
何者是实 何者是空
何去何从

【永远的流浪者】

你尽管说吧
你尽管说吧
说你爱我 或者不爱
你尽管去选择那些
难懂的字句 把它们
反反复复地排列开来
你尽管说吧
列蒂齐亚 你的心情
我都会明白

你尽管变吧
变得快乐 或者冷漠
你尽管去试戴所有的
复杂的面具
走一些曲折的路
你尽管去做吧
列蒂齐亚 你的心情
我都会明白

人世间尽管有变迁
友朋里尽管有
难测的胸怀 我只知道
列蒂齐亚 你是我
最初和最后的爱

在迢遥的星空上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永远的流浪者
用漂泊的一生 安静地
守护在你的幸福 和
你温柔的心情之外

可是 列蒂齐亚
漂流在恒星的走廊上
想你 却无法传递
流浪者的心情啊
列蒂齐亚 你可明白

【试验(一)】
--之一

他们说 在水中放进
一块小小的明矾
就能沉淀出 所有的
渣滓

那么 如果
如果在我们的心中放进
一首诗
是不是 也可以
沉淀出所有的 昨日

【试验(二)】
--之二

化学课里 有一种试纸
遇酸变红 遇碱变蓝

我多希望
在人生里
能有一种试纸
可以 先来替我试出
那交缠在我眼前的
种种 悲 欢

【悲喜剧】

长久的等待又算得了什么呢
假如 过尽千帆之后
你终于出现
(总会有那么一刻的吧)

当千帆过尽 你翩然来临
斜晖中你的笑容 那样真实
又那样地不可置信
白 洲啊 白 洲
我只剩下一颗悲喜不分的心

才发现原来所有的昨日
都是一种不可少的安排
都只为了 好在此刻
让你温柔怜惜地拥我入怀
(我也许会流泪 也许不会)

当千帆过尽 你翩然来临
我将藏起所有的酸辛 只是
在白 洲上啊 白 洲上
那如云雾般依旧飘浮着的
是我一丝淡淡的哀伤

【出岫的忧伤】

骤雨之后
就像云的出岫 你一定要原谅
一定要原谅啊 一个女子的
无端的忧愁

【此刻之后】

在古老单纯的时光里
一直 有一句
没说完的话

像日里夜里的流水
是山上海上的月光
反复地来 反复地去

让我柔弱的心
始终在盼望 始终
找不到栖身的地方

而在此时 你用
静默的风景 静默的
声音把它说完

我却在拦阻不及的热泪里
发现 此刻之后
青春终于一去不再复返

【山路】

我好像答应过
要和你 一起
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

你说 那坡上种满了新茶
还有细密的相思树
我好像答应过你
在一个遥远的春日下午
而今夜 在灯下
梳起我初白的发
忽然记起了一些没能
实现的诺言 一些
无法解释的悲伤

在那条山路上
少年的你 是不是
还在等我
还在急切地向来处张望

【饮

❼ 素描梅花鹿怎么画

❽ 怎样从底款划分中国广彩瓷器年代

阶段特征:

创烧的初期阶段

广彩瓷器的出现和发展是和广州所处的地理位置、对外贸易有关。广州是我国对外贸易的重要出入口岸,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解除海禁,外国商船随之增多,外国之重华瓷,或在广州订货,或来样加工,因而也促进了广彩瓷器的生产和发展。

康熙中晚期至雍正早期,应是广彩的初创阶段,无论是师傅、颜料、素瓷都是从景德镇来,或依景德镇彩瓷纹样,或来样加工,岁无定样,故广彩的特色不太显著,国内流传下来的实物很少,或者见到也不清楚是广彩。

广彩开光人物盘口瓶,颈部和腹部均有两菱形开光,上两开光绘山水,腹部两开光内绘清装人物小景,只是以锦纹相隔,露出大片白地,而不是广彩惯用的满地,金彩也不多,只在口沿处的锦带中配以五瓣金花,这是初期广彩的瓷画特征。

成熟阶段

大约在乾隆 、嘉庆时期,广彩瓷已显现出广彩的风格,并得到社会上的承认。

开始,在一些著作中出现,把它作为“广窑仿洋瓷烧者,甚绚彩华丽”的基本特征记载下来,这一时期主要使用了广州所制的西洋红、鹤春色、茄色、粉绿等,有了这几种彩料,就使得广彩瓷像换了新装一样,显得多姿多彩了。

在画面方面,除参考传统绘画瓷外,多仿照西洋画法,或来样加工,时间长了就行成了广彩特有的风格,如广彩外国风景盘,画面很简练,只是盘心用红、赭、金三色绘制欧洲风景的画面,笔法如钢笔素描,阴暗分明,是仿照西洋画的画法而加彩的。

此种色彩是在广州配制的,广彩行话叫麻色,其实是用红与黑两种色配成的深赭石色,多用于外销瓷器上,在江西景德镇很少用此色,此盘应是外商来样加工的品种。

在出版的《民间藏珍》一书中的乾隆广彩盘,此盘为金边图案形花带,盘壁与底交接处画小结花一圈,盘心绘折枝花卉数枝,花卉的上方绘一葡萄牙皇室中的纹章,无异是来样加工的纹章瓷。

馆藏还有一件广彩奖杯瓶,腹部两开光内的主体纹饰以干大红加金彩绘制的奖杯,衬以小朵花卉,开光外和折足处均绘带卷须的四瓣花卉,纹饰精细,颜色艳丽,布局疏朗,主次分明,互相衬托,是件很精的产品,也应是外商来样定绘的产品。

繁盛阶段

广彩到了清代后期的道光至光绪时期可说已达到了繁盛阶段。它既吸收了传统的工艺,亦吸收了欧美的艺术精华,完全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其特点是绚彩华丽、金碧辉煌、热烈清新、构图丰满、繁而不乱,犹如万缕金丝白玉的“织金彩瓷”。这时的颜料已从初期的几种增加到十几种,使彩绘更加丰富艳丽。

在装饰花式设计方面,已改初期的“岁无定样”,而成为批量生产,使零碎、分散、单独的纹样联合起来,成为连续图案,或完整的构图。

如“织金人物羽毛”、“散花花雀”等构图,这时更发展,并固定下来,成为一种程式,可以运用到所有的产品构图上去,如整套的餐具,放在盘子上合适,放在碗上也合适,放在汤匙、小碟上都合适。

使整套餐具的纹样既完整又统一,布局整齐,并可容纳时果花卉、鸟雀虫鱼、人物、山水等题材内容于一件产品里面,因为碗、盘、碟等产品中心用一夹金圆圈,采用十字开幅,开四斗方,加上花果、蝴蝶织金作地,就可以千变万化。

同时纳入一个固定的程式,易批量或整套生产,中心夹金圈内可以写花、鸟、石,也可以绘上外国商标或洋行的徽章,适应性比较强,这样就促进了广彩瓷的大力发展,在生产上可以有分工,各司其责。

其代表作品如清道光年制款的豆青地广彩花鸟蝴蝶纹盘,盘内画满了各式各种形态的花、鸟、蝴蝶等,画工精细,色彩鲜艳,有明显的广东特色,名为“满地式”。

另一件是同治广彩人物双鹤耳大瓶,开光内画人物小景,人物形态各异,画工精绝,广彩界称为“同治彩”的便是此类。此瓶不但颜色丰富,金彩亦多,真可谓“金碧辉煌”,应是这一时期的广彩瓷的代表之作。

光绪人物花鸟盘,采用十字开幅,开四个斗方,以花果、蝴蝶作地,光内绘花鸟人物,两两相对,中心一夹金圈,内绘花鸟(亦可绘上外国商标),此种花式可千变万化,易于批量生产,行业上称为“织金人物羽毛”的便是此类。

参与和创新

到了清末至民国初年,由于一些知识界和画家的参与,使广彩瓷画有了创新之作,并出现了新彩绘组织,如《广东博物商会》、《羊城、芳村、化观瓷画室》等铭款,都有实物传世。

广东博物商会是清末当时的一些知名画家、岭南画派的创始人高剑父、陈树人等创办的,他们先是在河南宝岗附近,宝贤大街的一间旧式大屋里开设了绘画和彩瓷的艺术室,后又合股建立了“广东博物商会”,一面从事彩瓷的研究和生产,一面在博物商会烧窑处制造炸弹,来支持革命。

因此,当时也绘制了不少广彩瓷器,可惜多已外销,留下来的很少,所知香港艺术馆出版的《高剑父的艺术》一书中,有高剑父所画的“螳螂盘”、“牡丹彩瓶”两件作品传世。

广州市文物总店有一高剑父“猛狮盘”,广东省博物馆收藏有高奇峰、潘冷残、陈树人合画的“冷月栖篁盘”其上画麻雀七只,栖于雪竹上,下绘一圆月作初升状。

据云“奇峰画雀,冷残画竹,而陈树人补冰轮”是件十分难得的辛亥革命时期的纪念物。高剑僧绘制的“群鹿瓷版”,以墨彩绘梅花鹿六只,群鹿立于初春土肥草盛的田野上,岭头的公鹿仰首瞪目,似发现远方的敌人来袭,正在觅食的小鹿也都停止了吃草,神态生动,栩栩如生。

上书“庚戌(1910年)粤彩广东博物商会高剑僧作”,下盖长方红印“剑公画”三字;广东民间工艺馆收藏的一件广彩寿星碟画的是一老寿星用拐杖吃力的背着一个大寿桃,当是为人祝寿之用,虽寥寥数笔但画意生动自然,上题诗一首下书庚子(1900年)飞岩老人写于博物商会。

本馆还藏有一件盖有“羊城、芳村、化观瓷画室”款印(图13),是和博物商会同时的另一彩瓷组织,产品多是山水、花鸟、人物的题材,很少使用图案作装饰,表现技法大多是国画的形式。

除广东省博物馆所藏几件岭南画派画家所绘瓷器外,稍后的“岭南艺苑”还有一些他们的得意门徒所绘制的彩瓷传世,所知广州市文物总店藏有赵少昂的彩绘向日葵盘,杨善深画的大红花盘等8 件。

(8)素描梅花鹿扩展阅读:

发展

18世纪中叶至19世纪初,中国瓷器在世界畅销,广彩瓷出口量亦不断扩大,生产迅速发展。广彩瓷逐渐与铜胎烧珐琅分离,成为独立的行业,并于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成立了行会组织“灵思堂’。

广彩产品亦分为艺术瓷和日用瓷两大类,欣赏艺术瓷的彩绘技法以国画画法为主,讲究技巧,笔工精湛,内容多为人物花卉,亦有外国油画的西方风景、人物和故事。日用瓷包括碗、碟、壶、盅等,加彩方法简单、豪放、富于民间装饰风味。

广州彩瓷的生产流程分为新样品设计、描线、填色、封边、斗彩、炉房等工序。构图设计讲究完整、统一、和谐,这是广彩最大的特点。随着新颜料的使用,彩绘颜色更加丰富,更加鲜艳。

19世纪初,广彩开始仿照中国缎锦纹样作瓷器装饰,此技法称为“织地”,后用金水织地,发展为“织金地”且普遍用于各种瓷器,成为广彩花色的一种基础,形成了近代广彩“织金彩瓷”的特点。

自从采用乳金作地色后,色彩更加灿烂艳丽,织金满地.金碧辉煌,逐渐形成了广彩“堆金积玉”的独特风格。岭南画派大师们与广彩的渊源殊深。19世纪末,20世纪初,岭南画家居巢、居廉、高剑父、陈树人等积极参与了广彩的技术研究和实践。

高陈二人还开设彩瓷艺术室和瓷画厂,进一步提高了广彩的技艺。高剑父的学生刘群兴创作了150件“十二王击球”瓷箭筒,曾获1915年巴拿马万博会奖项。

广州织金彩瓷的风格不同于以景德镇代表的江西彩瓷,广彩的风格特点主要表现在:广彩是运用我国织锦图案的手法,以色彩艳丽、构图严谨、绘工精细著称

;广彩利用各种颜色和金银水进行钩、描、织、填,宛如无数金银彩丝织于白玉之上,显得是那么光彩夺目、富丽堂皇。有一首诗十分概括和形象地总结出广彩的特色:“彩笔为针,丹青作线,纵横交织针针见,何须锦缎绣春图,春花飞上银瓷面。”

数百年来经过艺人们一代代不断发展、创新,广州织金彩瓷已生产出90~100多头光彩夺目、雍容华贵的配套餐来以及茶具、大皮碗、圆盘、笔筒等。1956年建立的广州织金彩瓷工艺厂生产的广彩花色品种有100多种。

其中仿古的“双凤朝阳”、“汉宫秋月”、“鹅蛋寿月”以及“堆花儿童节”、‘游河乐趣”等最著名。“红地百花彩凤15头梨形茶具”获轻工部陶瓷评比优秀奖,“黑地百花15头白兰茶具”获全国旅游产品优秀奖等多个奖项。

1956年建立的广州织金彩瓷工艺厂生产的广彩花色品种有100多种,其中仿古的“双凤阳”、“汉宫秋月”、“鹅蛋寿月”以及“堆花儿童节”、‘游河乐趣”等最著名。“红地百花彩凤15头梨形茶具”获轻工部陶瓷评比优秀奖,“黑地百花15头白兰茶具”获全国旅游产品优秀奖等多个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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