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地百合舞蹈
Ⅰ 圣诞节快到了,我想请个老师教我跳一个舞蹈
在这里发也太不现实了吧,还是做个广告去吧
Ⅱ 莎乐美的戏剧
这个故事后被英国戏剧家,唯美主义的代表人物奥斯卡·王尔德改编成为戏剧《莎乐美》(Salomé,1893,法语)。剧中,莎乐美是个年仅十六岁的妙龄美女,由于向约翰求爱被拒,愤而请希律王将约翰斩首,把约翰的首级拿在手中亲吻,以这种血腥的方式拥有了约翰。因此,莎乐美也被视为爱欲的象征词。
王尔德的《莎乐美》(Salome)取材于《圣经》故事,但《圣经》故事意图向人们传达出这样一种信息:先知约翰,这位无畏、圣洁的传道者,这位基督的引领者和施洗人,因为触怒了希罗底王后,被这位阴毒的妇人残害致死。希罗底利用丈夫对自己女儿的爱欲,把莎乐美作为要挟的工具———不处死约翰,就不让女儿跳舞。大概是莎乐美的舞蹈过于诱人———有谁曾经目睹过莎乐美的七层纱舞?那应该是一种“脱衣舞”吧,希律王只好答应处死伟大的先知。从《圣经》的叙述中,我们读到的是一个关于传道者牺牲的故事,约翰死于希罗底的怨恨、希律王的肉欲,至于莎乐美,她那在七层纱背后隐约的胴体,只是让这个悲剧故事多了一些香艳的色彩。美丽的莎乐美实在是与约翰之死没有什么关系。 约翰的故事直到19世纪方才有了些变化。德国诗人海涅重新解释了王后希罗底残杀约翰的动机。他在诗歌《阿塔·特罗尔》 AttaTroll,1841 中,赋予了希罗底对先知约翰的一种隐秘的爱欲,这个妇人最后捧着约翰死亡而冰冷的头颅热烈地亲吻。把一个严肃的宗教故事情欲化是浪漫主义时期的时尚。三十多年后,法国浪漫主义画家居斯塔夫·莫罗将目光转移到少女莎乐美身上。莫罗富丽堂皇的莎乐美系列绘画在巴黎的沙龙 1876 和巴黎世界博览会 1878 上展出,使无数文人墨客为之倾倒———莎乐美面带忧郁,舞蹈妖冶。她的乳峰上下颤抖,晃动的项链轻擦着硬起的乳头;钻石在她湿润的皮肤上闪闪发光,像一束束火焰。莎乐美在七层纱背后隐约的胴体,现在终于成为了这个故事里最引人联想的部分。莫罗为人们提供了莎乐美活色生香的视觉造型,只等待着来者为这具美丽的肉体里面注入新的灵魂。于是,王尔德的《莎乐美》出现了。
从剧作的人物关系上看,王尔德仅仅变动了两处:一是让莎乐美爱上了先知,二是增加了一个人物侍卫队长,并且让他爱上了莎乐美。可这两处变动却让这部短小的剧作里面充斥了太多的爱欲和死亡:侍卫队长和希律爱莎乐美,莎乐美爱约翰,约翰爱上帝;侍卫队长死于绝望,约翰死于莎乐美极端的爱情,莎乐美死于惩罚。
王尔德尽管在作品中构设了爱欲的不同层面,但他对任何一个层面的爱欲形式都没有作更为丰富的展示。观众如果意图从《莎乐美》多层面的人物爱欲关系中去玩味人类情感的复杂性,那注定会要失望的。准确地说,王尔德在作品中只是为人们勾勒了一幅人物情欲关系的草图,他仅仅告诉了我们:侍卫队长和希律爱莎乐美,莎乐美爱约翰,约翰爱上帝,但爱在作品中更像是一个概念,它缺乏血肉的填充,因此当几位人物因为各自的爱欲最后与死亡相拥时,观众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结局而产生太多的唏嘘。实际上,《莎乐美》即便有三重死亡的设计,也并不因为“死亡的叠加”而加重剧作哪怕一丁点儿悲惨而沉重的色彩———年轻的叙利亚人的自杀令人感到有些滑稽的意外,约翰被剁下头颅也全然丧失了伟大的牺牲所带给人的痛心感受,而莎乐美之死———这个将死的少女仍然在痴情地注视着手中的头颅,这一画面太过诡异了。
《莎乐美》中的人物是剪影式的,他们的死亡,只是几个影子在舞台上跌倒而已。王尔德并不想让人物的死亡撞击观众的情感,产生什么煽情的效果,他也没想借助人物死亡诱引观众的理性,去思考什么人生的奥秘。王尔德创作的兴趣点并不在这里。
王尔德在他的《莎乐美》中显然是在尝试一种剧作的结构法,那就是在完成基本的故事叙事任务的同时,赋予作品一种交响乐般的结构。这是王尔德的兴趣所在。除此之外,王尔德还有一种更大、更强烈的兴趣,那就是他用非同寻常的热情,以高度渲染的语言修辞风格,以一种类似咏叹调般的歌唱,表达他对美的事物的精细、敏感的品味。而作品的思想,那就是一种“追求瞬间”的主义,是对当前的强调;。 莎乐美热吻约翰的头颅,的确是王尔德所主张的一种生活方式,不过,即便是已经“后现代”了的观众,恐怕对此画面也会厌恶地皱起眉头。要知道,忧郁的哈姆雷特王子在坟场上把玩手中的骷髅头,对生命进行深沉的思考,都会让人产生不快,更何况莎乐美这种恋尸的行为呢。
王尔德的其他戏剧都是喜剧,《莎乐美》是他唯一的悲剧剧本。莎乐美的故事起源于《圣经》,但王尔德更多的是受到十九世纪象征主义和颓废主义艺术家对该故事的再诠释的影响:莎乐美是朱迪亚的王希律·安提帕的续弦希罗底的女儿。希律王十分迷恋继女莎乐美的丽质,对她宠爱无度,以至以施洗礼者乔卡南的头为许诺,请莎乐美跳舞。莎乐美非常任性,其根源是她爱上了乔卡南,因为不可得而由爱发展为恨:她吻不到活着的乔卡南,最终吻到了死去的乔卡南。莎乐美因此被希律王下令处死。
一八九一年秋天,王尔德在法国巴黎隐居时用法语写下了《莎乐美》(Salomé)的剧本。一八九二年,他将剧本拿给萨拉·贝因哈特(Sarah Bernhardt)看,后者对剧本很感兴趣,马上主持在伦敦皇宫戏院(Palace Theatre)排练这出戏,并亲自担任莎乐美一角。但因为当时英国法律规定不得将圣经人物公开搬上舞台,宫务大臣(the Lord Chamberlain)拒绝颁发执照给这出戏。一八九三年二月,剧本在巴黎出版,后来又在伦敦出版了由王尔德的同性恋人阿尔佛雷德·道格拉斯翻译的英文版本。英文版还请了当时名气渐大的比亚兹莱(Aubery Beardsley)创作插画和装饰。
当时的王尔德还沉浸在《温夫人的扇子》一剧的成功之中,虽然他应该早就知道《莎乐美》上演执照通过的机会不大,但仍对宫务大臣的做法感到愤怒。让《莎乐美》无法上演的那项规定是在宗教改革运动(the Reformation)时期订立的,目的是为了压制天主教的“神秘剧”。愤怒使王尔德失去了冷静判断的能力,竟在巴黎报上刊登声明宣布放弃英国国籍并成为法国人,毫不思索这样做会造成何种后果。他在声明中说:“我在深思熟虑后心意已决。既然我的艺术作品无法在英国上演,那么我将投向另一个我仰慕已久的祖国。”(后来证明,王尔德并未如其言入法国籍是一件很可惜的事。王尔德在英国受到的审判在法国是不可想象的。)
法国可没有不准上演圣经人物这样奇怪的陈规陋习。一八九四年,萨拉·贝因哈特在巴黎重排了《莎乐美》,并最终于一八九六年在巴黎de l’ceuvre theater上演。而此时,王尔德却正在里丁监狱里过着凄惨的劳役生活。一九零二年,《莎乐美》在德国柏林演出,获得了空前的成功。受到《莎乐美》柏林首演巨大成功的鼓舞,理查德·斯特劳斯将这个故事改编成了歌剧《莎乐美》。 《莎乐美》只是一出两三万字的独幕剧,也是英国第一个象征主义悲剧。剧中的莎乐美是一个象征形象:她为了能够吻到乔卡南的唇不顾一切,舍弃一切。这个人物对王尔德尤其有象征意义,他对唯美主义的执着追求有如莎乐美对乔卡南的追求,而莎乐美作为朱迪亚的公主却惨遭盾击而死的结局似乎也预兆着王尔德大悲大喜的悲剧命运。《莎乐美》虽然短小,但可算得上是王尔德戏剧中最具张力且最完美的作品。
《莎乐美》中,卫队长赞叹莎乐美倾国倾城的容貌:你看见她正在翩翩起舞,看上去多苍白。而莎乐美则对约翰唱出对男性身体的赞歌:约翰,你的身子令我痴狂!你的身子如未经耕耘的野地里的百合一般洁白。在最初的演出设计中,王尔德就这样设想:她裸体会怎样?是的,彻底裸露,身上披着层层薄纱,脖子上缠绕着宝石?随后就有了演出中著名的“七层纱舞”。
莎乐美在剧终捧着刚刚砍下的约翰的头颅,吻着他的唇、尝着他的血唱道:“这也许是爱情的滋味吧。”许多文学评论家将这个段落总结为“刹那主义”,在这一刻,时间停止了,过去被否定了,未来也被否定了,但空间的感受被无限放大,这一瞬间是人生中的最美丽。英国的文艺理论家雷彻尔·鲍尔比将消费主义和王尔德联系在一起,现代广告促销物品带来的瞬间快感正是消费文化的开端,正是瞬间的快感将消费和唯美纠缠在一起。
王尔德放荡不羁的生活方式、蔑视伦理的立场乃至艺术至上的主张会激怒当时的道德。这种将男性与女性集于一身的美丽并不一定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但当他消失的时候,也一定会有人在心中回响起浮士德式的呼喊:“时间呀,你真美,请停留一下!”
Ⅲ 基督舞蹈《普天同庆主降生》的这个音乐节奏哪儿有
应该是连续三首赞美。
第一首是《创造的大能》,是野地百合的一个专辑《心的归回》里的一首。
第二首不知道。
第三首还是第一首。
Ⅳ 找一首歌,基督教赞美歌
爱主的人,愿主赐福给你!你可已搜<迦南诗选>或野地百合,再就是直接搜<基督教歌曲>.你要找的有些象"小敏"所作,有可能在<迦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