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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朵花说起

发布时间: 2021-02-10 09:30:52

① 从一粒沙看世界,从一朵花看世界,……议论文,大神来一篇800字作文,谢谢

老子道过:“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意思是说,世上的难事,必定先从容易的做起;世上的大事,必定先从细微的着手。
世界上不会有一蹴而就的事,凡事都是从点滴开始做起。平凡的事是这样,伟大的事也是这样。一个人的成功,靠的不仅是自己壮志凌云的理想,更需要的是脚踏实地的逐步积累。一个企业的兴旺,靠的不仅是领导运筹帷幄的谋划,更需要的是精益求精的实际经营。一个国家的富强,靠的不仅是政府高屋建瓴的战略,更需要的是具体切实的管理建设。正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至江海。”小事不去做,大事成空话。
在远行时,使人疲惫的不是远方的高山,而是鞋里的一粒沙。看上去芝麻粒大的细节,关系可能甚大。很多时候,事物的成败就决定于某个关键的细节。
细节的重视有时会孕育着事业的成功。人民解放军的行动指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词细化到“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一针一线”对于推翻封建主义、建设新中国这一宏伟目标来说,是一个细的不能再细的细节,但正是从这个细节中,使老百姓们认识到了共产党的伟大之处。从“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做起,共产党人成就了历史伟业。
细节的疏忽有时会导致事业的失败。成功转化成失败,往往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审慎中,那百分之一疏漏。三国时姜维由于忽略了阴平小路的防守,而导致了蜀国的灭亡。美国航天局由于一个细小零件的疏于检查,才导致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坠毁的惨剧。西方有首民谣叫《铁钉与国家》:“丢掉一只铁钉,失去一个蹄铁;失去一个蹄铁,坏了一个马蹄;坏了一个马蹄,失掉一匹战马;失掉一匹战马,毁了一个将军;毁了一个将军,输掉一场战争;输掉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国家”。一个极小事件的发生,由于不断引发连锁反应,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或者重大事件的发生。
小事不可小看。从一粒沙中能够看一个世界,从一滴水里可以看太阳的光辉,从一件小事就可以看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一个人对于工作有没有责任感,并不仅体现在大是大非面前,而更是体现在细微的小事中。东晋大将军陶侃,小到竹头木屑,大到设城驻兵,考虑颇为缜密细致。他曾主持造船,命令兵士将剩下的木屑和竹头全部收集起来。众人不知为什么。后逢大雪,天晴雪融,官府听事前余雪泥泞,木屑正好用来垫路防滑。多年以后,荆州刺史桓温准备伐蜀时大造船,铁钉不够,陶侃所贮竹头正好能当作竹钉用。正是由于陶侃时时对细处的重视,才成就了他一生辉煌的功勋。
天下之事都是当于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即使是最聪明的人设计出的最伟大的计划,执行时还是必须从小处着手——整个计划的成败就取决于这些细节。如果我们只注重所谓大的方面,对小的环节却不以为然,放任自流漫不经心,结果“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宏伟目标却被小问题搁浅了,最终走向失败。
世事无小事,只要是你生活和工作的一部分,就值得你去重视。

② 佛说:一叶一菩提;农人说:一花一世界。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要从一个故事说起:佛在灵山,众人问法。佛不说话,只拿起一朵花,示之回。
众弟子不答解,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只有他悟出道来了。
宇宙间的奥秘,不过在一朵寻常的花中。
有了这个故事,我们也可以完全知晓佛是何以知道有微观世界,何以知道有宇宙的。
也如同“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们了解的便会趋于无穷。
这里面有“以小见大”的意思,而“以小见大”的故事,我们知道的便更是很多,
庄子看庖丁解牛得养生之道,孔子看河水流淌叹“逝者如斯夫,不分昼夜”,
阮籍“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
而还有我们更为熟悉的“落叶知秋”更是可以做这些的生动说明。

道啊,就在日常生活中,就在寻常事物中。
庄子还说,道在矢溺。大小便中都可以有道,还有哪里不可以有道呢?
无处不有道。
世界在哪里?
就在那一枝一叶上。。。。。。

③ "从一粒沙看世界,从一朵花看天国."意思是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一粒沙里有一个世界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一朵花里有一个天堂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把无穷无尽握于手掌
And Eternity in an hour.永恒宁非是刹那时光

——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1757-1827)著,台湾的散文家陈之藩译。

还有另外几个译本:

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
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恒在一刹那里收藏。(梁宗岱译)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
君掌盛无边,刹那含永劫。(李叔同)

天涯上有篇文章写了与之相似的典故,现摘录如下:

“一花一世界”,出自唐蜗寄题庐山东林寺三笑庭联:桥跨虎溪,三教三源流,三人三笑语;莲开僧舍,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又说“一砂一世界,一花一天堂”,语出《佛典》,昔时佛祖拈花,惟迦叶微笑,既而步往极乐(惟迦叶微笑什么意思?)。从一朵花中便能悟出整个世界,得升天堂,佛祖就是佛祖,谁人能有这样的境界?!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这一切都是一种心境。心若无物就可以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参透这些,一花一草便是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也便空如花草。

④ 从一朵花中顿悟人生 什么意思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⑤ 川端康成 花未眠中的如果说,一朵花很美,那么我有时就会不由地自语...

我觉得川端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他为美的人和事物而感动,从中体会到了生命的意义——他为美而活。就如同《伊豆的舞女》他对小舞女那种纯洁的感情一样。艺者们一句“是个好人”的赞美便让作者感动不已。还有在《雪国》艺术的最后,看到叶子葬身火场,驹子发疯般的向叶子奔去,主人公岛村觉得“银河哗啦啦的落了一地”,表现出了对美丽的破灭的绝望。
另外,川端的童年、少年时期十分不幸。川端十六岁时,几乎所有的亲人都去世了,他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在漫长的不幸中,川端养成了一种“孤儿感情”,常常感到孤独和悲哀。另外,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后,到访者纷至沓来,也让川端心烦不已。
以上是我的一些想法,供你参考。

下面是一篇我以前看到的文章,忘了出处了。希望对你有帮助。

川端康成自杀之谜

1899年6月11日,晚上九点,在大阪市的天满比花町,川端康成出生了。他出生第二年,父亲荣吉患肺结核去世,出生第四年,母亲也因服侍丈夫时染上肺病,丢下了川端撒手西去。
川端只好跟着姐姐芳子、祖父、祖母生活,由祖父母带着回到了祖籍——丰川村宿久庄车村。

川端的祖父年轻时也曾风云一时,他是贵族子弟,种植茶叶,制造涂粉,精通汉医,占卦看风水,著有《构宅安危论》和随想录《要话杂论集》,绘画亦有名作流传后世。

但是,他身上的贵族血统和知识的因素,没有使他发迹,相反,却促使他一事无成,倒卖掉家产后,从一地迁徒到另一地,一生不得志,经手做的事全部都失败了……几个子女都先他而去,没有人说话,又聋又瞎,彻底的孤独——这便是祖父。“哭着过日子”成了祖父嘴边的话。

从小失去了父母,在祖父母的膝下长大,想念父母时,只能从照片上去寻找了。两个老人失去了儿子和儿媳,生怕作为荣吉家唯一男丁的孙子再有什么闪失,他们把川端康成的姐姐芳子寄养在她姨母家,带了川端康成回了故乡,三个人住在低矮潮湿的农舍里,在凄凉悲苦中打发着日子。他们严密地看管着小川端,饭是祖母哄着一口口喂到嘴里,行动也限制在自家阴暗潮湿的房子中,小川端在这种环境中,不仅极为任性,而且有些神经质。衣服沾上了一滴油,他便不穿,任祖父母百般哄劝,直到把那一块沾了油的衣料挖剪下来,再补上,他才穿。

弱小的川端,终于在祖父母提心吊胆的看守下,长到了上小学的年龄。然而,终日只和爷爷奶奶两张脸对望的小川端,一看到大群的人,便感到恐怖,在入学仪式上,川端康成泪流满面。另外,也由于祖父在学龄前已教会小川端读一些简易读物,学校读和教的东西,对他便显得无聊,他早已知道了。学校对一般小孩子所具有的吸引力,对川端已消失,他讨厌学校,不愿到闹哄哄的小学生中间去。

然而,日本的学校规章制度十分严格,不准无故旷课不说,各个村的小学生之间还开展出席率比赛,每天全村的学生聚齐了一块去上学。

每当川端不想去学校时,便借口有病不去,一听他说哪儿不舒服,祖父母便吓得张惶失措,急忙让他躺下,给他吃药。

祖父的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在此后不久,老伴却又突然痉挛不止,老人摸索着出了门,到一棵大柚树下去喊保姆,悲切地又尖又细的呼喊声,在幼年川端的心中,划下了永久的伤痕,使他终生难忘。

祖母去世后,川端和姐姐芳子由保姆的丈夫和儿子分别背着,为祖母送葬。

从八岁到十六岁,这一段本该生龙活虎的岁月。川端康成是在每天看父亲的相片,或是像看相片一样盯住爷爷的脸度过的。

对着祖父的脸长久注视的日子,寂寞的童年、悲凉的童心,那时,他常常赤着脚,踩着满地露珠,去看大阪原野上的日出。

天还没亮,他已经等不及了,他爬上了山顶,独自一人蹲在空寂的山顶上一棵小松树下,那松树的叶子和树干,随着太阳升起由暗转亮时的情景,太阳从雾海中跃出天际的一刹那,多少年后,川端康成仍觉得历历在目。

实在无法抵御和爷爷独坐的孤寂了,川端康成便对爷爷说:

“我可以去玩吗?”“呵,去吧。”祖父心情很大轻松地微笑着,这样反而显出那苍老尖细的声音中的悲哀。川端康成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川端常去的人家,就在他的隔壁。主妇温和慈祥,川端总是和这个家庭的父母兄弟围坐在火炉旁,谈天说地。这个温暖的家庭,就好比天堂,使一尺之远的川端家更显示出阴冷空寂。川端康成到这里来寻到的一点温暖和欢乐,一走到他自己家门边,不觉就消失殆尽,而且更显示出他自己的悲凉。

这大大的落差,鲜明的比较,岂是一颗童心所能忍受的?

寂寥之外,孤独之外,还总有失去至亲的哀伤打击着这个孤苦的孩子。

父母去世,他尚在婴儿时,不知悲哀,而八岁时祖母去世,十一岁姐姐夭折,他已经从祖父的哀伤中感知了悲切。

接到姐姐的死讯时,川端康成不忍心告诉祖父,拖延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才不得不把这信读给盲了的爷爷听。由于写信人字迹潦草,十一岁的孩子认不全,只好在祖父的手掌心上描画出来,那一幕甚是凄惨。

“每每一想到当时读信时,握住祖父手的感触,直到今天,还觉得我的手掌直发凉。”

最凄惨的是命运连这个又聋又瞎的老祖父,也不给川端留下。那是1914年 5月20日夜里十二点,祖父咽了气,丢下了十六岁的川端康成。
川端康成的少儿时期,一岁丧父,二岁失母,七岁祖母身亡,十一岁姐姐离世,十六岁祖父逝世,他不仅接二连三地为亲人披孝送葬,而且辗转寄食在亲戚家中,也不断地碰上亲戚的丧葬。有一年暑假,川端康成一次参加丧礼,再加上为中学英文教师和一位好友送殡,他的表兄送他一个“参加葬礼的名人”之绰号,表嫂表妹甚至说川端的“衣服全是坟墓的味儿”,送他一个“殡仪馆先生”的雅号。

“在给祖父送殡时,夸张点儿说,全村五十家都因可怜我而掉泪。送葬的队列从村中通过,我走在祖父棺木的正前方,每当我走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站在十字路口的那些妇女便哭出声来,总听见她们说:真可怜哪,可怜呵!”

但是,意料之外的是,人们的怜悯,竟然也给少年川端造成了一种伤害。

“幼年的我,一被人说成可怜,一般是很扫兴的,同时便有某种不理解,某种羞耻,某种恼怒。但因为既不能辩解又不能抗议,所以,被看作可怜的我,便暂时留在了别人那怜悯的眼睛里,而真正的我却悄悄躲在一边,等待这种什么也说不出口的短暂时间过去。大人们怜悯之心的温情,小孩子自然是明白的,但在心中却反而留下了冷冷的阴影。”

当他晚年时,这些阴影一定又像童年时一样强烈地主宰了他。因为据说人到了晚年,就活在了童年的回忆中,却把离自己最近的事都忘了,偏偏想到离自己最远的事,所以,川端无视一生创作的巨大成就,无视获诺贝尔文学奖后铺天盖地的荣誉、思想和行为,一下子就回到了童年,开始厌恶人群,想躲起来。

伊豆之旅改变了人生
十几岁时,他一个人躲到山上和河边去。观日出流水。爬到家中院里那棵厚皮橡树上去,在那树枝上读书,思索。

一次伊豆温泉之行,改变了他的人生,一个美妙少女的一声赞美,解开了他冰封的心,因为少年心中的女性是花朵,代表了美。

伊豆之旅,始于川端康成二十岁。

他头戴高等学校的学生帽,身穿藏青色碎白花纹的上衣,围着裙子,肩上挂着书包,独自去伊豆旅行。在前往汤岛的途中,汤川桥附近,他遇见了一位歌女。那歌女看上去大约十七岁,头上盘着大得出奇的旧式发髻,使她的鹅蛋脸显得非常小,显得又美又调和。她就像历史小说上头发画得特别丰盛的姑娘的画像一样美丽生动。川端康成被这个美妙的少女迷住了。

他一路追踪着这个美的偶像,却又掩饰着心迹,生怕给人窥破。当他在大雨中追上她们的队伍时,心怦怦直跳。为了接近那个美丽的身影,川端开始讨好她的哥哥,讨好那个歌女叫妈妈的艺妓太婆,他那颗从幼年就紧闭的心,透进了美的阳光,小歌女才只有十四岁,代表了女孩子人生那段最美的时光。

川端听着她在遥远处敲响的咚咚的鼓声,也会心满意足,那由少女纤指击出的声音,使他心里亮堂了。

完美之花,照亮了川端康成二十岁的心灵,也照亮了他一生的路。

回到学校,川端康成像换了个人儿似的,一改过去郁郁寡欢的模样,向同学们滔滔不绝地讲他的伊豆见闻,兴奋得不能自抑。

因为考入了文科,学校里的同学中有一个叫大宅壮的神童,是投稿明星,又加上自己的同学也都发表作品,这鼓励了川端康成,他便穿着“十四五钱的木屐”亲自去报社投稿。而且,不久之后,他投去的《 H中尉》和四五首短诗歌发表了,这是他上中学四年级的事。

从此,他的文章开始在报刊上出现,而且这一年,他被《文章世界》选为十二秀才中的第十一位。1920年,他的小说《招魂节一景》在《新思潮》上发表,获得了文坛的好评,那时,他已是东京帝国大学国文系的学生了。

被伊豆歌女激发出的生命活力,洋溢在他的作品里和行动中。

《伊豆舞女》深入人心,先后五次被改编成电影,人们在广播剧里听到了“好人哪”的清纯的女声,还在银幕上一睹舞女的芳容。文部省的国文教科书选了《伊豆舞女》,在日本的许多地方,都能看到伊豆舞女纪念碑。这些纪念碑,雕刻着舞女的独自像,也有她与“我”在一起的双人像。

川端康成为日本民族和世界文坛留下了一个永恒的美的形象。

到天国散步
川端一生中,有两个绰号:参加丧礼的名人和搬家的名人。意谓他从小到大,参加丧礼最多,搬家最多。

从伊豆到麻布,又从高圆到热海、浅草、大森力,战后的世态人情,风俗和现实,离美越来越远了。

川端康成为此大感失望。他无法再带着美走进千千万万读者的心中,他开始逃离日本,到西欧到国外。

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整个世界都改变了,人们精神空虚、思想沉沦、道德水准下降,物欲代表了追求和理想,川端康成走遍了世界,却发现自己更孤独了,他发现了美,但是,已经没有人愿意和分享了。他自嘲地说自己成了一个“无赖闲人”。

1968年10月17日,川端在家中刚吃完早餐,外国通讯社的记者打电话告诉他,斯德哥尔摩决定授予他1968年度诺贝尔文学奖。

川端康成在得到这一消息后,第一个反应竟是对妻子说:“不得了,到什么地方藏起来吧!”他惊慌失措,因为害怕受到喧嚣和干扰。

妻子说:“有了正式的通知,今天无论怎样都必须和新闻记者见面,这是人世间一般的礼貌。”

为了世间的礼貌,川端康成只好承受一切了。

于是,络绎不绝的祝贺电话,蜂拥而至的新闻读者,将镰仓的川端住宅挤得水泄不通。在通往川端住宅的狭小道路上,被拜访者、祝贺者、采访记者的车塞得针插不进。直到深夜,客厅里灯火通明,报纸、电台、电视台记者的采访灯,耀眼地闪动,庭院里也不得不临时安置了照明灯,彻底打破了平时庭院的幽暗安静。

这天晚上超过百人的新闻大军,和前来祝贺的政府官员,亲朋至友,造成了川端家空前绝后的喧闹声浪。川端身穿藏青色和服,不时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时不时生气似地缄默不语,强迫自己抑制住想抽身离去的冲动,不得不在二十个麦克风前,嘟嘟囔囔地回答着记者的提问。
他只是淡淡地说:“是运气好,是我的动气好。我的文学,只是所谓感觉的东西。”

10月19日,瑞典驻日本大使拜访川端,亲手送来了正式的获奖电讯和出席授奖仪式的请柬。这一天川端家大门外数十米的狭窄道路上,全是新闻记者和车辆,宽宽的大路上停着蜿蜒的车队,几名交通警察前来维持秩序。

这一世界级的显赫荣誉,没给川端带来快乐,只使他感到厌烦和倦意。

疲倦和不快在他脸上显现,一双锐利的大眼闪出不快的神色。

他对记者说:“获奖的原因,第一托日本的传统的福,因为我的作品表现了日本传统。第二托各国翻译者出色翻译的福,但用日语审查会更好。第三托三岛由纪夫君的福,他前年便进入候选人,因为太年轻不行,所以才让我碰上了。”他强调说:“我本是愉懒无用之人。”而到了11月29日,日本国会又为川端举行获奖纪念祝贺会,日本首相夫妇也前往会场。站在金碧辉煌的讲台上,川端竟十分随便地说:“我妻子在场,我可讲不出话哟。”他略说了几句,便走下讲坛,混入祝贺的人群之中了。而当12月3日,川端要从羽田机场去斯德哥尔摩参加授奖仪式,他突然生气地说:“大家请便吧,我可是不去了!”

好不容易参加完了一整套仪式,川端说了一声:“累了”。到旅馆倒头便睡,如释重负。

1972年4月16日深夜,一个不仅令日本列岛,也让世界文坛哗然震惊的消息传扬开来:川端康成自杀身亡。

4月16日下午二点四十五分,川端对家人说:“我散步去。”这是他留在人间的最后一句话。这年1月中旬,川端康成在玛丽娜公寓的四楼购置了一套房间,做工作室,每周三次带助手去写作。

下午他一个人离家,直到晚上未归,家人吩咐川端的助手岛守敏惠去公寓寻找,岛守在九点四十五分到达工作室时,发现川端已身亡。

他死亡时间是下午六点,公寓管理人员说,川端下午三点到了公寓。助手去公寓时,只见他躺在干洗室的棉被上,口含煤气管,已没了气息。枕边,放着打开瓶盖的威士忌酒和酒杯。没有留下遗书。

我们找到了川端康成自杀之谜:他是个没有牵挂的人了,为了美的事业,他穷尽了一生的心血,直到七十三岁高龄,还每周三次伏案写作。但他身体不好,创作与《雪国》齐名的《古都》后,住进了医院内科,多年持续不断用安眠药,从写作《古都》之前,就到了滥用的地步。老早就想摆脱安眠药的川端,乘《古都》写完之机,在某一天,突然停止了服药,却发生了戒药症状及不良反应,被送进东大医院,入院十天左右神志昏迷不醒,他写到了身体的极限。作为普通人,他尽了心力,走遍了世界,为美奔波到老。

而作为艺术家,他觉得“死是最高的艺术,死就是生”。那么,他是殉职而死,尤其是离开家,走到工作室去结束生命,更说明了他的用意之深。

⑥ 有那首西方诗是从沙粒中看世界,从一朵花中看大气的啊

一粒沙中看世界,一朵野花见天堂。——威廉-布莱克

Auguries of Innocenceby
William Blake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A Robin Red breast in a Cage
Puts all Heaven in a Rage.
A dove house fill'd with doves & Pigeons
Shudders Hell thro' all its regions.
A dog starv'd at his Master's Gate
Predicts the ruin of the State.
A Horse misus'd upon the Road
Calls to Heaven for Human blood.
Each outcry of the hunted Hare
A fibre from the Brain does tear.
A Skylark wounded in the wing,
A Cherubim does cease to sing.
The Game Cock clipp'd and arm'd for fight
Does the Rising Sun affright.
Every Wolf's & Lion's howl
Raises from Hell a Human Soul.
The wild deer, wand'ring here & there,
Keeps the Human Soul from Care.
The Lamb misus'd breeds public strife
And yet forgives the Butcher's Knife.
The Bat that flits at close of Eve
Has left the Brain that won't believe.
The Owl that calls upon the Night
Speaks the Unbeliever's fright.
He who shall hurt the little Wren
Shall never be belov'd by Men.
He who the Ox to wrath has mov'd
Shall never be by Woman lov'd.
The wanton Boy that kills the Fly
Shall feel the Spider's enmity.
He who torments the Chafer's sprite
Weaves a Bower in endless Night.
The Caterpillar on the Leaf
Repeats to thee thy Mother's grief.
Kill not the Moth nor Butterfly,
For the Last Judgement draweth nigh.
He who shall train the Horse to War
Shall never pass the Polar Bar.
The Beggar's Dog & Widow's Cat,
Feed them & thou wilt grow fat.
The Gnat that sings his Summer's song
Poison gets from Slander's tongue.
The poison of the Snake & Newt
Is the sweat of Envy's Foot.
The poison of the Honey Bee
Is the Artist's Jealousy.
The Prince's Robes & Beggars' Rags
Are Toadstools on the Miser's Bags.
A truth that's told with bad intent
Beats all the Lies you can invent.
It is right it should be so;
Man was made for Joy & Woe;
And when this we rightly know
Thro' the World we safely go.
Joy & Woe are woven fine,
A Clothing for the Soul divine;
Under every grief & pine
Runs a joy with silken twine.
The Babe is more than swaddling Bands;
Throughout all these Human Lands
Tools were made, & born were hands,
Every Farmer Understands.
Every Tear from Every Eye
Becomes a Babe in Eternity.
This is caught by Females bright
And return'd to its own delight.
The Bleat, the Bark, Bellow & Roar
Are Waves that Beat on Heaven's Shore.
The Babe that weeps the Rod beneath
Writes Revenge in realms of death.
The Beggar's Rags, fluttering in Air,
Does to Rags the Heavens tear.
The Soldier arm'd with Sword & Gun,
Palsied strikes the Summer's Sun.
The poor Man's Farthing is worth more
Than all the Gold on Afric's Shore.
One Mite wrung from the Labrer's hands
Shall buy & sell the Miser's lands:
Or, if protected from on high,
Does that whole Nation sell & buy.
He who mocks the Infant's Faith
Shall be mock'd in Age & Death.
He who shall teach the Child to Doubt
The rotting Grave shall ne'er get out.
He who respects the Infant's faith
Triumph's over Hell & Death.
The Child's Toys & the Old Man's Reasons
Are the Fruits of the Two seasons.
The Questioner, who sits so sly,
Shall never know how to Reply.
He who replies to words of Doubt
Doth put the Light of Knowledge out.
The Strongest Poison ever known
Came from Caesar's Laurel Crown.
Nought can deform the Human Race
Like the Armour's iron brace.
When Gold & Gems adorn the Plow
To peaceful Arts shall Envy Bow.
A Riddle or the Cricket's Cry
Is to Doubt a fit Reply.
The Emmet's Inch & Eagle's Mile
Make Lame Philosophy to smile.
He who Doubts from what he sees
Will ne'er believe, do what you Please.
If the Sun & Moon should doubt
They'd immediately Go out.
To be in a Passion you Good may do,
But no Good if a Passion is in you.
The Whore & Gambler, by the State
Licenc'd, build that Nation's Fate.
The Harlot's cry from Street to Street
Shall weave Old England's winding Sheet.
The Winner's Shout, the Loser's Curse,
Dance before dead England's Hearse.
Every Night & every Morn
Some to Misery are Born.
Every Morn & every Night
Some are Born to sweet Delight.
Some are Born to sweet Delight,
Some are born to Endless Night.
We are led to Believe a Lie
When we see not Thro' the Eye
Which was Born in a Night to Perish in a Night
When the Soul Slept in Beams of Light.
God Appears & God is Light
To those poor Souls who dwell in the Night,
But does a Human Form Display
To those who Dwell in Realms of day.
这首诗前四句有多种译法

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
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
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
永恒在一刹那里收藏。
——梁宗岱 译

在一颗沙粒中见一个世界,
在一朵鲜花中见一片天空,
在你的掌心里把握无限,
在一个钟点里把握无穷。
——张炽恒 译

从一粒沙看世界,
从一朵花看天堂,
把永恒纳进一个时辰,
把无限握在自己手心。
——王佐良 译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
君掌盛无边,刹那含永劫。
——宗白华 译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
无限掌中置,刹那成永恒。
——徐志摩 译

现在大多用下面的译法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双手握无限,
刹那是永恒。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一树一菩提,
一叶一如来。
天真的预言,
参悟千年的偈语。

威廉·布莱克是十九世纪英国浪漫派诗人,主要诗作有诗集《天真之歌》、《经验之歌》等。 早期作品简洁明快,中后期作品趋向玄妙晦涩,充满神秘色彩。 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的一生极其简单,也没有什么大书特写之处,只有一些一直延续的简单事实和紧迫的艺术创作活动。1757年,他出生于伦敦一个贫寒的袜商家庭。由于个性过于独特,不喜欢正统学校的压抑气氛拒绝入学,因而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11岁起就进入绘画学校学习了三年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其父有意让他师从一位著名的画家继续深造,但他为了家庭及弟妹的前途而主动放弃了这次机会,去雕版印刷作坊当了一名学徒。他的一生便是一方面与妻子相依为命靠绘画和雕版的劳酬清贫为生,一方面继续从事12岁就开始的诗歌创作并配上自己的插图出版。直到1827年8月去世前的几天,他仍然在工作,“叫人用最后的几个先令去买碳笔”,画完最后一幅画把它放下,说道“我已经尽力而为了”。

谈论威廉.布莱克必然要澄清有关对他的诸多猜测与指责,有人说他是疯子和魔鬼信仰的杜撰和散播者,像伦敦夜间人们能够听到的墓地里走出的勾小孩子灵魂的新年老人,当然,布莱克不可能如拉伯雷与阿莱丁诺一样对世俗做彻底的思考或澄清,也许他是信仰的迷雾,但那也是饱蘸着痛苦和爱的“紫雾”,布莱克开创了一种藉想象力促成的幻觉而进行的思考,从这一点上看,他启发了爱米莉迪金森和迪兰·托马斯,甚至阿尔蒂尔·兰波。布莱克是想象力的先知,和经验的忠实记录者,我们宁愿把他看成从 “魔鬼作坊”里冲出来的最优秀的净化知觉的学徒。

布莱克最被人们引用和传诵的,也是后代文学大家反复赞美的几首诗歌如《擦烟囱的少年》、《保姆之歌》、《病玫瑰》、《老虎的赞美诗》,皆可以看作构筑布莱克之“天国原形”的一部分,这个自比为以西结的少年,四岁就看到了宗教幻象,并且可以用一种亲喃的语言和“白色诸神”寂静的交谈,尽管世风低落,文途滞涩,但布莱克怀着极大的天真和壮丽的想象力与战斗力,投入了类似班扬和马娄的“世俗反讽”运动中。

这种文艺复兴是旨在和针对于时弊而进行的抒情与想象力神话的回归,这些人对美大加赞美,并加之比喻为自己的面具,而对尘世中的人的命运却大加伤感,并认为他们破坏了作家的“美”的面具。于是拉伯雷戴上了讽刺,班扬戴上了布道,马娄戴上了戏拟与夸张,当然还有一种惊人的反讽,而布莱克则戴上了天真。

布莱克在和他相伴一生的乡村姑娘凯瑟琳的邂逅与共处中,获悉了平民心中的童话与贞洁,并以此与自身的经验和想象作为对比,参照了很多从中世纪就开始进行和流传的童话寓言式写作,并加上了自己独一无二的意象创造力,布莱克为我们留下了最重要的18世纪诗集《天国与地狱的婚姻—想象力的赞美诗》和《天真与经验之歌》,如果说前者是为结婚后守教的人看的,那么后者更多是小学生们的新年读物,或者圣诞老人给大家的金黄色的发光玩具。但我宁愿认为,布莱克构筑了我们世界的宏伟与庄严教堂的顶层,在那里,理想与现实的箴言熠熠闪光,时时为我们提醒着圣母般的洁净与肃穆。

布莱克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藉天真想象而进行创作的人,但同时代的人除了为他的怪异举止和热情四溢的精力而感到困惑外,还为他的面貌的高深与可敬而感到迷惑。布莱克显然不是为属他的身体命运的那个时代写作的作家一样,同阿蒂尔兰博一样,他藉一种基于神秘与梦幻经验而“对感官不同程度”的扰乱,找到了一条通向自由和赞美的 “天国诗歌”的归依与信仰。也许,这就是布莱克为我们留下的最重要的经验与价值,布莱克“玫瑰的哭嚎”和“真理总是隐藏在疯狂的暮霭中”的大胆语句,为我们找到了些许从“黑暗的烟囱”延伸到“玫瑰色天国”的神秘体验路途。

⑦ 人生像一朵花后边怎么说来的

生活中的一朵花 生活是一本书,书中的每一个字就是生活中的每一朵花。生活中我们每天都可能收到这样的“花”,也可能送给别人这样的“花”。 曾几时起,我看到早出晚归的教师,写满倦意的脸上交织着彩虹般的微笑。教师并没有感到生活的枯燥无味,而...

⑧ 佛祖拈花,惟迦叶微笑,既而步往极乐。从一朵花中便能悟出整个世界,得升天堂。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草一

首先,你这些句子,不是佛经上面的,应该是某人讲法中的句子。

最好反复的读诵佛经内。从一些基础性的容佛经开始学习比较好。一些高深的理论,慢慢自然就会理解。比如,(金刚经),《药师经》,《心经》先从这样容易入手的,比较容易理解的地方开始慢慢读起。这样比较好。

一花一世界等,这些禅语,需要在生活里面慢慢参。也就是在生活里面慢慢琢磨,用语言是很难说明白的。

吃饱了。用语言怎么解释呐。只有吃饱了的人,自己能体悟得到。饿肚子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什么是吃饱了的感觉。佛法中有一句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佛陀拈花一笑,也是说明这个意思。佛陀讲法几十年,法是讲不完的,也没有办法讲透彻的,只有在实际中体悟,只有用实际行动,做出来看,才能影响别人。所以,佛陀以一个拈花的动作示现了一下。大迦叶尊者看了,一下就明白了。因而创建了不立文字的禅宗。

⑨ 威廉.布雷克说的:"从一粒沙看世界,从一朵花看天国."是甚么意思

这句话只是告诉我们,就算是一粒沙尘,一片绿叶红花也能包罗整个宇宙,我们存在於一个宇宙,还有无数个宇宙,我们伸出手掌,手掌上有无数的细菌,即是有无数个宇宙,我们认为眨眼间的时间,也就是手中,花中,叶中的永恒,而我们,也许只存在於某人的手掌,鲜花,绿叶中.这首诗告诉我们两个字:无限.

世界具有统一性,宇宙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各部分之间紧密关联的整体,任何一个部分都包含整体的信息。这段话在讲整体与部分的关系,它告诉我们任一部分都包含着整体的全部信息。无限掌中置,最小的空间包含最大的空间,刹那成永恒,最短的时间包含最长的时间,这种理论被称为全息论。

传统的佛学经典语论中,被世人熟知的有这样一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说的大概是:从一朵花里就可以看出整个世界,用一片叶子就能代表整棵菩提。佛学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那许多高深的哲理是我们这些正在成长的年轻的思想所无法参悟的。同样,对于这句时常萦绕在耳边的“名言”,我仅仅只能做一些字面上肤浅的猜想。
同时,不仅是在传统的佛学中有“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思想,早在18世纪,英国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布莱克,也曾在一首名为《天真的暗示》的诗中这样写到:“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我想,不论是佛学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还是文学的“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它们要表述的意思应该都是大致相同的吧!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是生命永恒存在亘古不老的原始哲学。
对于我们整个人类来说,生命应该是没有止境的,物质也是永恒发展的。但是,在天体的转动和岁月的轮回中,我们却分明地看到每一个个人所拥有的单个生命在时空轮回中的单薄无力,我们这些单个的个体在宇宙中渺小得恐怕不及沧海一粟。然而,活着的人们是不甘落没的,即便是痛苦,他们也希翼着。于是,一个人的希翼传给另一个人就是两个人的希翼,两个人的希翼延续下去,就是一个民族的希翼,一个民族的希翼传给另一个民族就是两个民族的希翼,两个民族的希翼再延续下去,那就是整个人类、整个宇宙的希翼。做为个体的、自我的个人来说,希翼是卑微的,但是若干个、千万个卑微的希翼凝结在一起,就是一个物种巨大的生命力。人类的个体在一代代的更新着,人类的历史在一天天的漫延着。多少朝代在我们的身边升起又降落?多少文明早我们的眼前生长又衰退?然而,生命这一物种却穿越过时间和空间的阻隔,顽强的延续着。
“把无限放在掌心/让永恒收藏刹那”是生命永恒存在亘古不老的原始见证。无限的人类历史可以由有限的人类个体来串织;无极的时空宇宙可以用有限的沉浮人生来度量。永恒的笔端能够记录人类文明的变迁;
历史的书卷可以承载岁月沧桑的巨变。当历史的车轮碾过人类的发展足迹,会有无数的文明在道路两旁绽开;当宇宙的尘埃在这些文明上落定,又一个美丽的春天即将烽成。如果这样,那有限与无限的概念是否可以交换,或许就根本无所谓有限无限的概念了。那么,有限的将是岁月时空不已的轮回,无限的却是人类灵魂深处那有力的羁绊。当有限与无限已无所谓界线,那人类便无所谓永恒与收藏了,更无所谓个体的生与死,这才是真正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境界。
“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一个天堂”是人类个人生命充分的自信与自由,凝结起来就是一个广袤且博大的物种之起源的理由了。从一个卑微的个体生命中我们有可以清楚的看到这整个物种的生命力,这却正是“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恒把一刹那收藏”。
这样的一首诗,看到这里,应该觉得它就是对人类生命中自信与自由的讴歌,可它的题目却偏偏叫做“天真的预示”,作者何谓之以“天真”二字呢?这样以来,意义岂不是大相径庭了?是作者对生命含蓄的嘲讽,还是对仕途无奈的自慰?我恐怕是无从猜测了,因为我对布莱克的了解仅仅是停留在字面水平的阶段。我只知道布莱克非常讨厌大哲学家培根,有些恨之入骨的意味,并认为大诗人华滋华斯“不是诗人,而是一个同所有真正的诗歌和灵感为敌的邪教哲学家。”他们两边,一边是浪漫主义者,一边是现实主义者,思想上的分歧可见一斑。并且从布来克的另外一首诗《沙子》中也能得到一些眉目:“嘲笑吧/嘲笑吧/伏尔泰卢梭/嘲笑吧/嘲笑吧/但一切徒劳/你们把沙子对风扔去/风又把沙子吹回”。但是,如果要真正的更深刻的了解布莱克原本的思想,还需要更深的历史与文学的双重积淀。

⑩ 我遇到你时你正从一朵花里醒来,于是我把自己开成了另一朵花,只为深情款款地迎上你的目光。从而能够在万

我遇到你时,你正从一朵花里醒来。于是,我把自己开成了另外一朵。只为,可以深情款款的迎上你的目光。从而,能够在万物的生长之中荣枯随你,随你,解读这一生的朝夕。
——题记
我喜欢站在秋天的早晨,看树梢上掠过的风,看盛开在庭院里的花,看天空中飞舞的云,那一切,都是岁月的慈悲,都能够让我深切的感动。我喜欢煮一盏茶,和着馨香的温度,在午间,在黄昏,在静夜,在灯下,读一些有质感的文字,感觉着每一个句子与句子之间是如何的叠加成五彩斑斓的梦。或许,那些文字的模式是我的一大欠缺,仿佛是秋天早上在山野间遇到的小雏菊,带着浅浅的小露珠,透着薄薄的小窃喜,所以,那些字码在我看来犹为珍贵。
就好比读张爱玲,一定要在青葱一般的年龄开始,从一个标点符号,到一篇故事收尾,有一点油墨香,有一点青花白,是纸质时光中热泪盈眶的欣喜与叹息。还有很多故事和故事里的风景,我想,我会一场一场的去与之相遇,我说,我从来不是个有想法的人,我只想循着光阴种情绪,倘若你知,我就会满心欢喜。
常说,秋天是云朵与天空的集会,是雨水与树木的清欢,那一夜秋风划过原野,草木猎猎作响,我便知,深秋已不遥远。云中的雁影自北向南,携着温暖的梦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春天,如同相思的人儿,用执念去坚守诺言,坚守,每一个殷切期待的圆满。
时光飞逝,有多少画面已然不复从前,又有多少情感只是流光一现,心里的田园,已接近暮秋,或许,终归要有老去的那一天。一个人临窗而坐,看影子与风轻轻环绕,看花与叶子独自静默,看一盏茶从水雾沸腾到安寂无声,而光阴的旧址上落满了细微的灰尘,似温暖与记忆的重叠,再也不刻意打扫。
真的老了吗?由不得不承认,秋风拂过额头,不小心留下一抹痕,经年累月的覆盖,终于,长成了青苔。你说,时光不会慢待,许我远天远地的来,许你莞尔一笑灿若花开,这一切,都是光阴的恩泽,就像树木与花朵,纵使老去,也是一次倾心,一种相伴,又何惧山高水远。
每天,依旧迎着晨风出行,眸间,有温暖的阳光引路,一切的欢愉都是内心繁盛的情意,就如同,我们在秋天的雨水里相遇,贴近,氲氟,凝心,养心,让情绪安然入定,墨迹里便溢出一种深远的了悟。时光的脚步,是一场寂寞与喧嚣的交融,一切的繁华与疏离都藏在寻常的景中,而念念生成的情绪,就是这寻常中最美的点缀。于风起时邂逅一场雨,于落雨时读懂一朵花,于花开时捻起一抹笑,时光总是恰到好处的明媚着。
黎明而起,暮色而落,不与悲欢添加各种惹人争议的理由,看百般浮华在摊开的手中清浅而卧。将世间万物凝于心,不繁复,不做作,只需循着一条禅意的韵,如微风拂过水面泛起的涟漪,又如唇角轻轻呢喃中不小心遗落的碎语,浅浅晕开,也是充满了诗意。
关于秋天的诗,已经越写越潦草,明知,门楣上清冷,然而却不敢高悬,唯恐,风急了会将薄薄的文字吹乱。尽管,岁月不曾许我半日闲,还是喜欢养一株植物,妖艳的盛开在窗边,一如,暖色供养出我的那些小清欢。倘若,那些花,还能隔着秋水长天执意的开成欢颜,就只管让它们灿烂,我且安坐在一边,数着故事里的段子,以及指缝间滑落的那个夏天。一定还有什么,在时光的恩泽中渐行渐远,因为太久远,也许会忽略了来时的路线。
回不去了,关于那些年,有个声音不停的轻唤,那么,就守着心内的沧海桑田,守着半盏冷暖,将岁月安逸的过完。于是说,等雨水过后,我们就可以摘一枚秋果,摘几朵秋花,摘一缕秋风,摘几滴秋雨,摘吧,每天都要把最好的光阴摘回家,晒干了,在寒冷的冬天开始泡茶,到那时,我邀你来,共剪窗花,共话桑麻,眼神的对视,指尖的环绕,共此,相悦而欢。
秋天,雨水自云朵里生成,从树的枝叶间落下,穿过小窗幽风的院落,穿过一丛丛菊色的花蕊,穿过青石子铺成的小径,穿过桂子飘香,穿过花飞叶落,将草木之中爱的讯息传递。像是一个婉约的女子,着一袭月白色的素棉长裙,在有着茂密树阴的巷陌里走过,一抬手,一投足,一回眸,一颦一笑,都足以丰满了这个秋天。我们眼里的秋天,是一边扫落叶一边种春芽,一边听清雨一边割桑麻,一边晒新衣一边叠旧衣,一边数西风一边看霜花。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也就是冬雪初临之时了。
到那时,我们对坐,取几片秋香,加几朵菊白,净水洗尘,拾柴温火,煮一壶山明水静的情意,我与你相安,与尘世相安,与所有的疼爱都可以相安。就如你说,借着秋阳明烈的光芒,借着草木氲氟的温度,且携满秋情蛰伏,等来年,土地重又翻新,整个山谷都长满青绿,你我,又可安然于下一次季节的轮回。而相安,则是万籁俱寂里开出一树花,一程静好,在眼眸的对视里长成无尽的欢喜。
都说,灵魂是有香息的,那些香息就藏在岁月的花田之中,被风吹过来,在呼吸中氲氟,在眉宇间跳跃,你无需急躁,就安静的靠在窗外的摇椅上,慢慢,慢慢,就可以摇出一程又一程的美好。有时候,心里的美,是自我的陶醉,是忘我的沉醉,像凉风萧瑟的晨,读到春天曾经写给秋天的情诗,那时候的诗,似乎还有些青涩的味道。那个时候,她是这样写到:我想找一个人,从种下花红的时候开始,依着青青的花藤生长,守着浅浅的花期而落,不谈悲喜,不听风雨,只在朝起暮落时相视一笑,然后,白首不相离。
记得,曾经路过一个乡村,路边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女子,梳着长长的马尾,水粉的盘扣上衣,白色的长裤,岁月,好像也只是斑驳了她的发,她站在那里,依旧容颜清丽,依旧保持着不改的优雅。你看,时光,其实是一朵多精致的花,不要问,她老了吗?关于爱,她等来了吗?她的微笑就是最好的回答。
一程又一程的山水,在眼里,在心底,都相继着淡去,才恍然记起,那么多的片段还没来得及珍惜,在光与影的旖旎里重温,也只不过是朝花夕拾的心绪,所谓的曲终人散,说的大致是这个意思。倘若,心是一颗会流泪的相思木,那么,每一天,请让我,都将用虔诚的信念来朝拜你,直到长成一树花,结出一树果,春光灿烂时摇曳,风过夏荷中熏染,秋情澎湃时收获,冬梅映雪时妥帖,当四季在眼中悠然成最美的风景,那相思,便已经长成了心的菩提。
时光,一年一年的变换,一月一月的辗转,一日一日的流连,仿佛,分分秒秒都游历在山水之间,于是,那一年红尘转角中的偶遇,那些带着生命体温的感动,最后,终是可以安然的落入了正在集结的诗篇。
文字/花谢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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