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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服第二七夕番外

发布时间: 2023-02-28 08:30:40

❶ 莫入歧途.佐阳七夕番外

来自@只是小黑炭的点文,驻扎兵团东部司令佐伯沙弥香和她的枝元阳副官~

七夕节啊……祝佐伯沙弥香和枝元阳永远幸福!还有七海灯子和小糸侑也一样!我可以单身吃狗粮,我嗑的cp必须结婚!!!

——

在王都会议中见到灯子,沙弥香完全不奇怪。

比起她佐伯沙弥香能在这几年成为驻扎兵团东部司令,七海灯子的晋升速度才是最令人瞠目结舌的——王政亲提,王都宪兵团师团长。

距离那场政变结束,才过去了三个月而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王政已经是七海灯子手里的东西了。

所有军官都一样,卸下了立体机动装置,身着墨绿色长大衣,背后是表示所属兵团的标志,“自由之翼”调查兵团,“王之独角兽”宪兵团,“双生玫瑰”驻扎兵团。

年幼的女王衣着华丽头戴王冠坐在王座上,听着各兵团领导人的汇报。实际上这些报告都是说给坐在女王左右两侧的各地方卿和师团长的。

沙弥香起身报告了她所管辖的两个下辖区,史托黑斯区和卡拉涅斯区的情况,吐字清楚,条理清晰。

她能这么快当上东部司令,除了前一任司令为她铺路外,她上任之后也确实狠狠打了那些看热闹说闲话的人的脸,具体是什么,这里就不剧透了。

眼神看似不经意的扫向七海灯子,对方面不改色的和她对视。

莫大的悲哀突然就附上心头。沙弥香几乎就是下意识的想到了七海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曾经也是握着钢刃和巨人战斗的士兵,现在只能在这狭小的城墙里搅弄风云了。”

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沉重的心情持续到沙弥香走出会议室,抬头一看,那人就在面前。

白色衬衫的袖子挽到肘部,因为穿戴着立体机动装置,身上还绑着固定皮带,暖色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飘动,而这头发的主人似乎在人流中搜索什么。

只是看着她,沙弥香就觉得,自己心头的阴霾被暖阳驱散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之前还下沉的嘴角现在勾起了一个怎样温柔的弧度。

正好枝元阳也看到了她,瞬间眼睛都亮了。她特别开心的冲沙弥香挥了挥手,然后努力想逆着人流向她靠近。

一瞬间,沙弥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跟个孩子一样。沙弥香想着,她示意阳停下来,然后自己迈步向她走去。

“不知道逆流走很危险吗?”沙弥香责怪道,语气里更多的却是担心。

枝元阳傻笑着挠了挠头,“这不见到沙弥香太兴奋了嘛,就没管那么多。”

两人并肩随着人流慢慢往王宫外走。因为人太多,难免推推搡搡,沙弥香“被迫”和阳靠的很近,偏头看了自己的副官一眼,顺势牵住了阳的手。

“沙弥香……?”阳有些震惊,对方只是冲她微微一笑。

小阳觉得自己脸上滚烫。不管何时何地她还是完全无法抗拒沙弥香的魅力惹……

两人就这样走出王宫,在街上沙弥香也没有放开阳的手,慢慢变成了十指相扣。

枝元阳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自家恋人如此主动,在外她们从来没这么亲密过。顾忌佐伯沙弥香的身份,作为司令没多久,还没站稳脚跟,若是这个时候被有心人发现她们的关系而被拿去做文章的话,影响会很不好。

“沙弥香,现在在外面诶……”阳小小声的说了一句,恋人这么主动她当然开心的不得了,可比起自己的那点欢喜,她更在乎沙弥香。

沙弥香看着枝元阳红红的耳朵尖,轻笑了几声。送她们来这里的马车还在原地等待。沙弥香对车夫说道:“去史托黑斯区城墙下。”

“诶?不回司令部吗?”

“今天的工作只剩下听连队队长报告了,我安排他们晚上来,”沙弥香淡然的回头看着阳棕色的眼眸,“也就是说我现在有小半天的空闲时间——陪我到城墙上走走?”

——

“上次你就因为没穿兵团服被门口的宪兵丢了出去,这次怎么还不穿?”

史托黑斯区的城墙上,沙弥香和阳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太阳变得深红——马上就要落山了。

“我这回带了两包烟,跟他们说我是你的副官,就放我进去了。”

枝元阳不愿意穿兵团服的原因,小阳也解释过,很中二,就是她是为了佐伯沙弥香才来的驻扎兵团,所以她是属于沙弥香的。

当时沙弥香笑着敲了一下这孩子的脑袋,“你首先是一个宣誓为人类献出心脏的士兵啊。”

阳一脸委屈的捂着脑袋看着她。

“下次记得穿上兵团服再去王宫外等我,我不想看到你再被宪兵丢出去了。”

“哦……”

阳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背影,瘦削而挺直。

不由得想起以前在训练兵团的时候,她也喜欢像这样注视这个人的背影。和现在不同,那时的沙弥香总是陪在七海灯子身边。

根本不会回头。

沙弥香没有再说话,在沉默中两人慢慢走到史托黑斯区城门上的城墙。

这一段固定炮,没有别人。抬头是一半沉入地平线的夕阳,回首是一片繁华的瓮城和王都。

“……阳。”

小阳很喜欢沙弥香叫她的名字,清冷的声线在说出这个字的时候总会夹杂一些平时没有的情感。

“嗯?”

“……嘛,没什么,回去吧。”

阳不知道沙弥香纠结一番后咽回去的话到底是什么,如果沙弥香想说的话一定会说吧!

“好啊,正好刚路过升降梯。”阳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小木屋,刚转身,就感到后背覆上一片温度,温热的吐息喷在她耳后。

沙弥香从身后抱住了她。

“……???”阳僵硬的扭了扭头,“沙弥香?”

“不坐升降梯。”环住阳的手臂紧了几分,又不至于勒着她,“你送我下去。”

阳紧张的吞咽了一下,没有看到身后沙弥香眼中的笑意。

沙弥香的意思很明显,两人只有阳装备了立体机动装置。

“太危险了。”

“不会哦,”沙弥香的声音撩的小阳心里痒痒的,“我会抱紧你的。”

“……”阳沉默了一下,然后从装置上拿下扳机柄,“那沙弥香要抱紧了哦——”

失重感席卷全身,沙弥香深吸一口气,她看不到小阳的表情。这人看起来挺镇定的,如果忽略她红红的耳朵的话。

从五十米的城墙上跳下来,不带立体机动装置就是自杀。

她算是把生命交给这个在自己怀里的人了。

呐,从今以后,还有什么是不能交付在你手上的呢?我的阳。

——

凌辰:可能有OOC吧,但是这个场景真的是我从开始写这个小说就一直在我脑子里构建的。呜哇,被自己产的粮甜到了www

❷ 君子一诺 七夕番外

整整一天,苏措忙得连北都找不到;等到了下班时间从实验室出来,坐在休息时喝茶的时候,跟大学时代的师姐来了个狭路相逢。

“小苏啊,今天晚上准备去干吗?”

苏措不明所以,“什么?”

“今天是七夕啊,跟老公出去约会?”师姐换着衣服,笑问。

她这才恍然,点点头说,“原来今天是七夕,我一点都没想到。”

师姐大惊,看她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准备仰天长啸还是泪流满面,“你居然不知道?啊,不要露出老夫老妻的样子!那么,现在既然知道了,又有什么计划?”

苏措仿佛想了一想才笑着开口,“既然如此,我计划去看人家怎么过七夕。”

师姐瞧着她,“我记得你才刚结婚不久吧。难道你老公都没什么浪漫的计划?我觉得他看上去挺知道怎么浪漫的男人啊。”

苏措不觉莞尔,“他啊……”

陈子嘉浪漫与否她其实不太知道,反正他没在她面前表现出太多的浪漫。小说里看到的浪漫桥段,例如送鲜花、烛光晚餐、昂贵礼物从来没有过;甚至求婚都是她主动开口的。仔细想起来,陈子嘉给她最深的感觉,大概就是毅力了。他都可以千里迢迢追着她到了西北,爬山涉水来到了希望小学。别的特质反而都掩盖在了毅力之下。

师姐换好了衣服,拿起了包,对她眉飞色舞一笑,“总之我也去约个会看看。你就安心等你老公来接你吧。”

其实陈子嘉昨晚上的确说过今天要出去吃饭的,不过是跟苏智一家人一起吃,庆祝乔迁之喜。苏智年初一回国就买了房子,两个月前刚刚装修完毕,现在恰好可以搬进去。

再加上应晨也带着司悦小朋友回国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司悦小朋友差不多一岁了,现在已经能囫囵地说上两个名词了,黑眼珠又大又圆很是招人喜欢。只是因为他们工作都忙,苏司悦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姥爷姥姥家,她压根没见过几次。有次她的喜爱之情表露得太过,居然连陈子嘉听得面色阴晴都没发现,二话不说的把她压在床上,折腾了她整整一晚,害得她早上起来,双腿软得像被水泡过的面条。

那时候两人刚结婚不到一个星期,还有婚假,不用出门也没关系。她几乎要被他气死了,翻了个身就把脸埋在枕头里;陈子嘉从后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哑哑地低语,“别人的孩子再好,也不如自己的,是不是。”

说话间他又对她上下其手;那时候她软得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于是红着脸回头去看自家老公,低声哀求,“子嘉,够了吧……饶了我,我实在不行了。”

话还没落下,陈子嘉又压上来,托起她的下颚就吻上来,舌头缠着她的,愣是吻得她缺氧到眼前发黑才放开。迷迷糊糊中她想他在这种事上体力怎么会这么好,加被折腾得实在没了力气,又是气恼又无奈,居然真的就不加掩饰地问出来。

“……难以想象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陈子嘉一点羞愧之色都没有,理智气壮地从她颈侧一路吻到胸口,才用很低很轻地声音开口,“从来没有别人。不过偶尔也会想着你在我身下这个样子。”
暖暖的气息缠绕在耳畔,苏措本来就发红的脸彻底烧了起来,她轻轻喘息着,伸出白皙的双臂,准确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在她的纵容下,结果那一天几乎没能下得了床。

想到这件事,苏措只觉得脸又无可奈何地热起来了。

好在手机准时响了起来。她换好了衣服,拿着挎包走到研究所门口,看到了陈子嘉的车。

她于是就微微笑起来,拉开车门上车。

陈子嘉还是早上出门时的模样,西装领带手表都很齐全,依然是一丝不苟的严谨模样。现在是八月底,天气还很热,在外面随便走上几步,身上就会出汗。

苏措瞧着他,笑微微地点头,“真是辛苦你了。我其实可以每天下班自己搭车回去的,你这样接送我也很麻烦。”

话一说完就知道错了,以两人现在的关系,再这么客客气气的着实不大对劲;果然陈子嘉不动声色地瞧着她,墨玉般的眼神里有隐约不满。

“你说,为什么我会觉得接送我老婆上班麻烦?”

苏措有点头痛,陈子嘉认真起来的可怕程度她绝对不想领教,他现在也越来越了解她,或者说一直很了解,往往能一句话堵得她说不出话来。她抿了抿唇,莞尔一笑,“抱歉,说错话了,不过——”

“好了,我不想听‘不过’,”陈子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真正算起来,我们的蜜月才刚过。阿措,你这么聪明的人,知道你应该跟来接你下班的老公说什么,做什么动作。”

车厢里小得很,他的气势无处不在。苏措逼得无奈,垂下长长眼睫思考了一秒钟,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

“老公。”

虽然声音很小,但陈子嘉忍不住笑意盎然,抚上她的脸,俯身过去亲她的唇,“对,以后都这么叫。”

苏措脸一红,把视线别开,“好了。开车吧。先送我去商场,我给司悦买份礼物。”

“我已经买了,直接去苏智的新家就可以了。”

陈子嘉一向都想得很周到。苏措想,他吻过的脸颊隐约燃烧着,温度灼人。

她跟陈子嘉其实没有谈过真正意义上的恋爱,大学的时候的任何可能燃起火花的苗头都被她亲手掐灭了,只有一丝丝残留的灰烬;研究生时天各一方,更没有真正接触的机会。自己回来这几个月接触略多,然后脑子一胡涂,就被他拐去结婚了。

原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的脸红心跳居然在结婚后才再次复活。

说起来那么让人感慨。
敲门进屋,就闻到了很浓郁的炖汤香味。

苏措仔细闻了闻,笑问给他们开门的苏智:“哥,难道今天是嫂子自己下厨吗?”

“嗯,是她自己。”

苏智招呼两人进屋,陈子嘉把手里的长盒子递给苏智。

“祝贺乔迁之喜一家团圆。”

盒子里沉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苏智很清楚,陈子嘉送的礼物想必都是他们最缺的,他感慨且领情地感谢:“多谢了。”

“没事。应晨在厨房?”

“是啊。”

苏措和陈子嘉先去了厨房和应晨打招呼,发现厨房一片忙碌,各色菜品堆得很齐全;苏措洗了个手挽起袖子也想帮忙,应晨笑着把她推到客厅,说“我还是能做出一顿饭来的”,苏措也就点头从命了。

很大的客厅里,苏司悦小朋友趴在在客厅当中一块厚厚小毯子上爬来爬去。她露着白藕一样的大腿小腿,很欢快地搭积木然后又推到,那么圆圆滚滚白白胖胖的,实在太可爱,苏措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小声哄她。

“乖,叫我姑姑。”

苏司悦瞧着这个客人好一会,然后决定不理她,又转身去玩积木了。

苏智坐在沙发上失笑:“连‘爸爸’都不大叫的,更何况是姑姑呢。她虽然姓苏,但对这屋子其它两个姓苏的都不以为然。”

苏措瞪他一眼:“还不是你照顾司悦的时间太少啦,她才回来两个月吧。”

这话让苏智理亏,认命地叹了口气,默认了这个事实。

陈子嘉笑着拍了拍这位大学时代最好朋友的肩膀:“别郁闷了,以后让司悦多叫你几声。”说着他脱掉西装,完全不计形象地坐在那块小摊子上,陪着司悦玩起积木来。可惜司悦小朋友并不领情。陈子嘉也不慌不忙,自顾自地搭起自己的积木,很快就堆得老高,苏司悦小朋友手脚慢,老长时间才搭了一点点,她到处找零碎积木都没找到,结果发现积木都在陈子嘉搭建的巨大城堡上,双腿一蹬,一鼓作气地踢飞了陈子嘉搭起来的城堡。

陈子嘉顺势抱着她坐到自己膝盖上,逗她,“来,乖宝贝别生气,叫姑父。”

司悦眨眨眼,伸手捏捏他的脸,叫:“嘟父……”

发音不是很准,但总是叫了。陈子嘉又指了指沙发上的苏措,哄怀里面团一样的可爱小人,“叫姑姑。”

“嘟嘟——”

苏措答应了司悦一声,凑过去盯着司悦地眼睛,很认真地说,”以后都这么叫我。”

苏司悦小朋友眨巴眨巴眼睛,又看着陈子嘉,挥舞手臂:“积木积木。”

陈子嘉亲亲她,把她放到小毯子上,两人又玩起积木来。这次两人一起搭城堡。你一块我一块的歪歪斜斜垒得非常高。司悦很高兴,手舞足蹈地“咯咯”笑起来。

苏智侧头看着妹妹,赞许道:“我一直觉得陈子嘉带小孩很有一套。大概是表弟表妹堂弟堂妹太多的原因。阿措,以后你就不用担心孩子的教育问题了。对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其实结婚后不止一个人提起这个问题,她每次都下意识想到陈子嘉在床上对她的压榨剥削,那种微妙地害羞和不好意思让她脸色微微发红,顿了顿才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苏智简直跟听到天方夜谭一样,“陈子嘉没跟你说过?”

陈子嘉跟司悦玩着积木,也听着沙发上的交谈,笑语:“当然说过。我是希望现在就怀上。”

苏措眉梢一挑,站起来:“我去厨房帮嫂子。”

看着她去了厨房,苏智大笑:“我难得看到阿措不好意思。”

陈子嘉也摇头微笑,往积木上放了块尖屋顶,“阿措面子比较薄,大概现在还没有跟我结婚的意识,对夫妻的概念也很模糊。对我还是客客气气的,跟读书的时候差不多。每天晚上叫她跟我同时上床睡觉都得连哄带骗的。”

苏智恻然:“你确实可怜。不过慢慢来吧,她大概以为夫妻之间就该相敬如宾的。”

“嗯。”陈子嘉微微笑着,颇云淡风轻地模样。

苏智看他的神情,也不像太为这事忧心的模样,心知他心里有数,就问:“你知道今天七夕吧?”

“当然。”

“那你怎么不带你阿措去约会反而跑来我家呆着?你们都没经过恋爱就结婚了,现在补起来还来得及。”

陈子嘉笑而不语。

苏智有所顿悟,然后扶额。

“你啊……”
应晨在厨房忙的团团转,苏措洗了个手,也帮着一起打理起那么多锅碗瓢盆,把汤盛出来,到底是新家,所有的东西都是簇新的,餐具也是一套异常精美的瓷器。
有了人帮忙,应晨轻松许多,摇摇头说:“还真是不行了,一有客人就忙得北都找不到。”
苏措说:“大嫂,请个保姆吧,也好照顾司悦。”
“钟点工是有的,保姆就算了,”应晨把菜盛好,“她外婆在带她,其实我和你哥在家吃饭的时候也不多。”她说的是实情,苏智和她都忙得很,平时也有些应酬,没应 酬的时候多半也是去司悦的外公外婆家吃饭,专职的保姆到确实用不着。
“这样也好。”苏措点点头,笑意盈盈,“大嫂你辛苦了,不但要工作,还要照顾孩子。我刚刚看到司悦,粉妆玉琢的,长得真是太可爱了。”
提起孩子,每个母亲都会喜 形 于 色,应晨当仁不让,“她是蛮可爱的。说起来前几天我和你哥带着她去商场买衣服,还有人要找我们拍 广 告。”
苏措微笑起来,“这么可爱的宝贝,谁见了都喜欢的。”
然后两人就苏司悦小朋友的事情进行了一番交流,笑语声连连。
“对了,你和陈子嘉怎么样?”应晨说,“现在还是蜜月吧?真的不打算出去旅游了?”
“暂时我们都没空,”苏措边忙边说,“等十一月后吧。”
应晨笑起来,“我也是瞎操心,陈子嘉估计心里有数得很。他肯定早就盘算好了。”
苏措抿嘴笑了笑,“看他的安排吧,我就不想操心了。”
“你啊,”应晨若有所思瞪她一眼,“怎么和你哥一样啊,我们才结(网络)婚那会,他也是什么事都不管。旅行的时候,订(网络)酒店买礼物,什么事情都是我cao心的。”
“一家人总要有个做主的,”苏措想了想,“不然一个人向东一个人向西怎么行呢。”
应晨从她手里接过平底锅,“你才结婚多久啊,怎么说话跟老夫老妻的感觉一样呢。”
“长辈们都是这样相处的啊,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应晨看着她一会,伸手拍上她的肩膀,叹了口气,“慢慢来吧,不能强求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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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番外没完,但我肯定会写完的。

不知道多少人准备殴打我这个连番外都要坑的人捏……

❸ 晟世青风 七夕番外 求求求!!!

蒋青和敖晟大婚后过上了悠闲自在的生活,而且天下太平五谷丰登,众人也过得舒心。蒋青封了个皇后,其实就相当于半个皇帝,虽然有文臣武将帮忙,但他是劳碌命,帮着敖晟分担了众多的朝政。
敖晟则是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怎么跟蒋青“花天酒地”上,日日忙碌。
蒋青的皇后生活,可谓精彩。

某日,天晴
蒋青因为敖晟太疯,罚他连着两天不许近身,不然就动手揍人,自己则是趁机好好地休息了两天。
这天大早起床,敖晟不在。蒋青出门,文达就跑来了,“青夫子,早,早膳马上上来。”

“嗯,好。晟儿呢?”蒋青问文达。
“哦,忠义将军据说出了些事情,皇上给他们调停去 。”文达回答。
“怎么了?”蒋青纳闷,“王忠义又闯祸了?
“哎呀。”文达摇摇头,“他吃醉酒,把梁大人给打了,宋将军要打他军棍哩。”文达边说,边往桌上摆早点,“皇上一大早听说了,觉得有趣,说是去看热闹,顺便煽风点火。”
蒋青哭笑不得,敖晟最近总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蒋青端起早饭看了看,见今日吃的是小鱼粥,还有鱼糕、烤鱼肉,忍不住皱起眉头,问文达,“一大早就那么腥气啊。”
文达笑眯眯,“嗯,皇上吩咐的。”
“干嘛非得吃鱼?”蒋青纳闷,夹起一块烤鱼肉,抱起一旁的喵呜,往它嘴里塞进去,“哪儿的鱼又丰收了吃不完了?”

“不是。”文达摇了摇头,小声说,“昨儿个秦大哥跟皇上说,多吃鱼,晚上就会有精神。”
蒋青眼皮子一抽,心说,秦望天也是,好端端地引敖晟,这下好了,估计得吃好久的鱼了。

正吃着,就听隔壁院子里锅碗瓢盆乱飞的声音加上嚷嚷声传来。
蒋青耸了耸肩,估计木凌又发飙了。

吃过早饭,蒋青在院里溜达了一下,逗了逗喵呜又逗了逗嗷呜,但还是没见敖晟回来,就叫了文达来问,“晟儿去哪儿给王忠义调停去了啊?”
“衙门里头呗。”文达回答,“原本呢,王将军是在太白居将梁大人打了,然后梁大人告状告到了军营,宋将军说要打王将军板子,王将军就跑回衙门去了,然后宋将军带着人追去,于是皇城军就跟那群衙役对上了。所以皇上才去看热闹呢。”
“哈?”蒋青睁大了眼睛,“这还有心思看热闹呢?那衙门前头该多乱啊?”
“皇上说了,乱才好玩儿呢。”文达又给蒋青拿出了一碗鱼骨汤来。
蒋青皱起了眉头,问,“没有茶水么?‘
文达笑了起来,小声说,“夫子,皇上说,拿您当猫来喂。“
蒋青叹气,汤也不喝了,站起来道,“算了,我出宫去看热闹好了。”
说完,就出门,刚到院子门口正撞上气吼吼骂骂咧咧跑出来的木凌。

“小青青!”木凌上来就跟个八爪鱼似的将蒋青搂住,“望望是混蛋!”
“怎么了?声那么大气?”蒋青不解,“亲大哥又惹你了?”
“他只给我吃鱼不给我吃肉!”木凌一脸的不高兴。
蒋青挑了挑眉,哭笑不得,问木凌,“我要出宫去看王忠义和宋晓吵架,你去不去?”
“正好,我要去福满楼大吃一顿酒席,咱俩一块儿吧,老子再不要吃鱼了!”木凌一脸忿忿。
蒋青笑了笑,带着嗷呜,手里捧着喵呜,身边是忿忿不贫的木凌,一起出门了。

刚到宫门口,就看到一个人走过来。
“爹。”蒋青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拿着个盒子走到宫门口的正是蒋云,他原本与蛮王定居大漠了,不过还是经常会来中原一带走动,主要是因为蒋云想念蒋青。
“嗯……”蒋云看了看蒋青,伸手揉了揉他脑袋,“最近好像是胖了些。”
蒋青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敖晟拿他当猪喂么。
“爹最近气色也不错啊。”蒋青陪着蒋云,和木凌一起往衙门走,问,“什么时候来的?”
“哦,昨天来的,蛮在乐都置了套宅子,还有好几趟的铺子,说是要做些什么买卖。”蒋云道,“所以我最近会在这儿常住。”
“收拾铺子要人帮忙么?”蒋青问,还有些不乐意,“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呀?我当夫子那会儿,乐都还有一大座宅子没用呢,用那个呀,干嘛自个儿花钱买。”
“你也知道蛮这个人,让他用你们给的铺子,他哪里肯。”蒋云伸手将喵呜抱过去,摸了摸脑袋,问,“对了,你们上哪儿去啊?铺子里刷浆弄得一塌糊涂,蛮不让我回去,让我陪你待一天来。”

“好啊!”蒋青高兴,将他们要去看热闹的事情说了一遍,蒋云之前见过王忠义一次,觉得这人挺好玩儿的,就点点头,也要跟着去。
蒋青怕蒋云累,蒋云虽然复活了,但是身体始终不太好,用木凌的话讲,在冰块里头冻了那么长时间,好人也冻坏了。幸好蛮王非常细心地照顾,每日必亲手给他搓揉筋骨,蒋云最近是一日好过一日了。

另外,蒋云身体上也得到了一些回复,现在看起来,和蛮王已经差不多了。蒋云自己很高兴,众人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受不受得了,不过木凌经常溜达去给他看病,身体情况和正常人差不多。倒是蒋云这二十多年没跟外人接触过,本来人就挺老实,如今更是时常不知所措,蛮王很享受这种照顾蒋云的生活,什么都好,就是蒋云日日思念蒋青……因此索性搬到了乐都来住,让他父子两能够日日见面。

蒋青和蒋云一起走在路上,跟亲兄弟似的,很少有人会认为他们是父子。
木凌在一旁看着,挺羡慕,小青青还有爹了呢,真好啊。

三人顺利来到了衙门口,就见外头等着好些军兵,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都在这儿等着呢?”蒋青上前,带兵来的是宋晓的副将,见蒋青来了,赶紧道,“哎呀夫子,里头可乱了!”
“这是干嘛?”蒋青不解。
“宋将军和王将军一直在吵架。”那些兵卒都摇头。
“皇上呢?”
副将干笑了两声,“皇上火上浇油呢。”
“哈?”蒋青睁大了眼睛,木凌笑得跺脚,“这个好玩,我们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就和蒋青蒋云一起往里走。

到了府衙里头,就听到传来王忠义的大嗓门,“你他娘才不识字呢,老子会写忠义俩字,老子还武状元呐!”
宋晓也不甘示弱,“你有上进心么?!除了王忠义你还会写啥?你他娘的这辈子就做三字状元啊?!还一天到晚出去花天酒地!”
“老子花天酒地怎么了?!”王忠义梗着脖子不买账,“不就几个字么,多写几个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了怎么着!”宋晓翻了个白眼给他,“有本事,你三天之内给我把三字经背出来,你以后出乎胡作非为我也不拦着你了!
“当真啊?”王忠义一挑眉,“不就三字经么?用得着背三天?老子一天就背给你,你说,我背出来了咋办?!”
宋晓还真让王忠义唬住了,心说,这小子那么有自信啊?!背过了还是怎么的?!

“对啊宋将军,若是王忠义背出来了,那又当如何啊?”敖晟边在一旁煽风点火,边对过来的蒋青他们招手。
“呃……”宋晓想了想,王忠义这小子向来唬人唬惯了,自己别上他的当,他若是真的能背出来三字经,他宋晓脑袋摘下来当球踢,就道,“好啊,你能在明日背出三字经来,老子管你叫大哥,以后听你的!”
“哦?!”王忠义眼珠子都亮了,就道,“不准只叫一回啊!以后也要一直叫啊!”
“行。”宋晓大大方方点头,“你背不出来咋办?”
“不可能!”王忠义大手一挥,道,“老子若是背不出来,以后全都听你的!”
“好啊!”宋晓一笑,“一言为定啊,说出口了就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王忠义乐了,跟宋晓击掌为盟,回过头来问敖晟,“唉,皇上,三字经哪三个字啊?”
……

王忠义此言一出,众人集体绝倒,难怪那么自信了,原来在他看来所谓的三字经就只有三个字啊!
“噗。”木凌正端着杯子看热闹呢,一听这话喷了,乐得直蹦,“哈哈哈……王忠义,你个傻帽,三字经三个字……啊哈哈。”

王忠义纳闷,看众人,“干嘛?!”
邹远上后头书房翻翻找找,给他弄来了一本三字经,翻开一看,王忠义傻眼了,问,“这啥啊?”
“三字经啊!”众人都瞪他。
“啊?!”王忠义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这么多字咋叫三字经啊?这不是唬人么!”
蒋青摇头,“那是因为他一句三个字……“
“那怎么可能背得多来?!”王忠义摇头,瞥了宋晓一眼,道,“这个……不算,你们骗人!”
宋晓白了他一眼,“谁骗你了,你自己上赶着要背的,大不了给你三天。”
“老子才不呢,给我三年我也背不出来啊!”
“你想耍赖皮啊?”宋晓点头,“那行啊,以后别叫王忠义了,叫王八蛋吧。”
“呀呀呸!”王忠义狠狠啐他一口,“老子才不!”
“那你就老老实实花一天时间给我背出来!”宋晓将那本三字经往王忠义手里一塞,“我明儿个等着你背书,如果没背出来……你以后都不准出去胡作非为!”说完,心满意足带着人走了。

留下王忠义可傻眼了,他转脸问蒋青——夫子……咋办啊?!
蒋青也没辙啊,“你……谁让你自己跟人打这赌。”
“要不然跑吧。”木凌提议,“甲乙丙丁明天要回修罗堡,你跟着他们回去避避风头?修罗堡那一带好玩的地方也挺多的。”
“是啊?!”王忠义来了兴致,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我去!”

敖晟凑过来,“王忠义,你去是去,不过这王八蛋的名头估计坐实了。”
“啊?!”王忠义猛摇头,“那不成。”
“你要不然背背看吧?”蒋青道,“也不算是多难背。”
“不是说背不背,我不认的字啊!”王忠义翻着那本三字经,“它认得我我不认识他!”

“不如,我教你背吧?”蒋云问王忠义,“反正我今天没事做,下午都闲着。”
“当真啊?”王忠义嘿嘿直乐,“怎么好意思啊,太上皇。”
蒋云脸上一红,蒋青也有些尴尬。
敖晟白了他一眼,“少麻烦我岳父大人,不就一本三字经么,随便找个夫子哪个不能教你?!”
“没事。”蒋云笑了笑,“蛮小时候也背不出来这个,我有法子教老粗背东西!”
“当真?”蒋青和敖晟齐刷刷转过脸去问他。
“嗯!”蒋云点头,“不认的字也好背的,只要方法对!”
“不是啊,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蛮王背不出三字经的事情。”敖晟凑过去扶着蒋云坐下,“来,岳父大人,咱们好好聊一聊!”
蒋青和木凌也赶紧凑过去听。

“阿嚏……”
正在为铺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蛮王一个喷嚏打出来,问一旁的随从,“云真的已经被青接着了?”
“是啊。”随从点头,“还有木神医也在一起,据说是去衙门看什么热闹。”
“哦……”蛮王点了点头,心说那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总之蒋云一不在身边他就担心。

众人回到了皇宫,王忠义郁闷地跟着蒋云去了书房,敖晟和蒋青围观,木凌本来也想去看的,但是让秦望天抓住了。秦望天做了一桌子不是鱼的好菜,给木凌赔罪,木凌立刻就让那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给勾走了。

王忠义坐在书房里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左右看了看,问蒋云,“太上皇?这……怎么背啊?”
蒋云将三字经翻开来,先给王忠义都念了一遍,讲了讲意思。王忠义听到第三句就晕了,嚷嚷着,“怎么那么难啊?”
蒋青和敖晟对视了一眼——这笨蛋铁定学不会!
敖晟见蒋青点头啊点头,伸手捏他腮帮子,“青,学坏了。”
蒋青用喵呜的爪子拍开他的手,“要学也是跟你学坏的!”
敖晟当时就露出了不输给嗷呜的神情要凑过来,蒋青用喵呜对着他,“不准动,不然咬你!”
敖晟哭笑不得,和蒋青在一旁打情骂俏,留着蒋云教王忠义。

王忠义为了日后还能胡作非为,只好乖乖学那三字经,不过那玩意儿三个字是挺好背的,就是不知道下一句接着什么,容易搞混了。
蒋云让他两句两句地背,然后每一句前面都提醒他一下,比如他背到“教五子,名俱扬”之后,想不出下面那一句“养不教,父之过”了。蒋云就比划了个羊角,给他个谐音羊……让他记起来。
敖晟和蒋青看得啧啧称奇,还真有些能耐啊!

就这样众人一直学到下午,王忠义还真被背得差不多了,他自己还想了个法子画了个图,第一行画了个人,人之初性本善么。第二行就画了个杏儿,性相近习相远。第三行画了只狗,苟不教性乃迁。第四行画了顶轿子,教之道贵以专……以此类推,勉勉强强背熟了。

蒋云见差不多了,就让王忠义晚上再多背几遍,到时候,让宋晓叫一辈子大哥。
王忠义觉着挺美,宋晓总说他是老粗没学问,这次吓死他!于是,美滋滋再背上个几遍。

蒋青见蒋云忙了一下午了,赶紧接他到自己屋里坐下,敖晟让人准备了好吃的端过来,这时候,蛮王来接蒋云了,他和蒋青还挺亲近的,但是跟敖晟还是有些别扭。
敖晟看在自家岳父大人的面子上自然对蛮王也是客气,就请他留下一起吃饭。
蛮王见蒋青一脸期盼,也不好拒绝,反正他搬来这里住,也就是为了让蒋云高兴,他们父子俩迟早都得住到一起去,便也勉强答应了。


晚,敖晟、蒋青、蒋云和蛮王一起吃饭,饭桌上,蒋云和蒋青是父子情深,两人凑到一起碎碎念说着话,边给对方夹菜好不亲热。晾着敖晟和蛮王是大眼瞪小眼,只好对着灌酒。

当晚,敖晟觉得好不容易熬过来了,而且前两日还没和青亲亲,今晚要把握机会,没想到蒋青放下碗筷就一盆凉水冲下来,“晟儿,今晚我跟爹睡。”

敖晟张大了嘴,问,“那……我呢?”
“你跟嗷呜睡了。”蒋青笑眯眯道。
敖晟哭丧了脸,这样啊……转脸看嗷呜,就见嗷呜似乎还有些嫌弃他,甩了甩尾巴,抬眼看蒋青手里的喵呜。
蒋青摸摸嗷呜的头,“喵呜今天还是在我屋里,乖,你陪着晟儿。”
嗷呜叫了一声,似乎不干,跑进寝宫里它专用的羊毛软垫上头躺下了,喵呜也窜进去,钻进了嗷呜的怀里,嗷呜开始给喵呜舔毛。

蒋青拉着蒋云,“爹,咱们上别院睡吧。”
“等等。”敖晟赶紧拦住,道,“就睡这儿呗,床大。”
蒋青看了看他,问,“那你呢?”
“我……我上隔间睡去.”敖晟心里盘算着,隔间有门洞,能听到寝宫说什么,他正经还挺好奇蒋青蒋云两父子晚上说什么。
蒋青倒是无所谓,点点头,蒋云对蛮王道,“蛮,你要不然先回去吧?”
蛮王老大不乐意了,他晚上不拉着蒋云的手睡不着啊……就道,“我也睡隔间。”

敖晟回头看看他,道,“那个……隔间就一张床……”
蛮王无所谓地挑挑眉,“再搬一张进去。”
文达上来说,“隔间很小的,就够放下一张床。”
蛮王和敖晟对视了一眼,良久,蛮王才问,“你睡别院去?你不皇帝么?怎么能睡隔间?”
“皇帝怎能了,我老睡隔间了。”敖晟哪儿肯走啊,为了蒋青,大不了跟蛮王挤一炕,他认了!

于是,当晚,蒋青和蒋云一起住在了寝宫,而敖晟和蛮王则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挤在了隔间里头。
眼看着时间晚了,蛮王问敖晟,“哪儿有地方洗澡?”
敖晟想了想,“后头有个澡堂子,你要是不介意,咱俩一起去泡个澡。”
蛮王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就是泡个澡么,一起去呗。
于是,两人去了澡堂子。

浸到了热水里头,两人面对面一人靠着一边的池壁,敖晟问蛮王,“你们在大漠住不住得惯啊?”
蛮王点点头,“还行。”
“前几天,青跟我商量,西南边现在蛮国和四大部族那儿也算群龙无首,你若是想的话,就还回去做王?大家都挺想念你的。”
蛮王忍不住一笑,“还有人记得我?”
“那可不,总共也就二十来年,原来二十多岁的也不过四十多岁,你看季思不也还活得好好的么,那都经历了多少了?”
蛮王摇了摇头,“算了,我现在就想陪着云开开心心过下半辈子,不想他再担惊受怕了。”
“这样啊?”敖晟洗洗头,“你什么时候想做了再告诉我吧,我把位子给你留着,不然总觉得南面有些阴盛阳衰啊……南国都是娘们。”
蛮王微微一笑,问,“你准备做多久皇帝?”
“嗯?”敖晟看他,“嘿嘿,感兴趣啊?要不然我过几年退位了让给你?”
蛮王白了他一眼。
敖晟笑,“我等社稷都稳定了吧,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我就带着青走了。”
“你可别辜负青,小心步我的后尘。”蛮王冷冷道。
“呸呸呸,别咒我!”敖晟不满,“老子这小半辈子折腾够了,就想过些安逸日子。”

等泡完了澡,两人出来,回了敖晟的寝宫,刚进隔间里头,就听到隔壁哗啦啦的水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刻得出了一个结论——在洗澡!
于是,两人凑到门板旁边的窟窿上面,往里头望。
蛮王见门板是被人钻出来的洞,就问敖晟,“这洞哪儿来的?”
敖晟随口回答,“哦,之前青罚我睡隔间,我钻个洞好偷看他洗澡。”
蛮王睁大了眼睛看他——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
敖晟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哎呀,你还好意思说我,半斤八两么,不然你现在在干吗?!
蛮王不吱声了,和敖晟一起趴着继续看。

就见蒋青和蒋云在大浴池里头泡着,两人身上被热水蒸成了淡淡的粉红。
敖晟和蛮王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蒋青正在给蒋云洗头发,边问,“爹,在大漠住不住得惯?那里干。”
“挺好的。”蒋云道,“乐土是绿洲,别说,不比乐都差呢,而且漠北修罗堡和蜀中黑云堡经常会给我们送大量的东西来,木凌和小黄他们两对,做人很实在啊。”
“嗯,他们都对我很好。”蒋青给蒋云梳着头发,问,“蛮王在乐都的铺子准备卖什么呀?银子够么?”
“够了。”蒋云点头,“都是通过乐土,从西边带来的稀罕东西,在乐都应该能卖起来。”
“哦……”蒋青点点头。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蒋青给蒋云洗过了头发,又给他搓背,喵呜坐在浴池的壁上,伸着爪子,捞着水里头浮在水面上漂来漂去的搓澡巾。

敖晟和蛮王一人一个窟窿,皱着眉头认真看着正在洗澡的两人,脑袋里都只有一个念头——站起来些!再起来些……哎呀!干嘛都围个毛巾啊!父子俩么,不能赤诚相见啊!真扫兴!

蒋青和蒋云洗完澡出来浴池,蒋青将喵呜抓起来,塞进浴池里头洗洗洗,然后搓搓搓,再洗洗洗!
敖晟看得直乐,蒋青将喵呜洗干净了,用干毛巾抱着,抱到里头去了。
蛮王啧一声——看不见了。
敖晟却对他摆摆手,示意他跟自己来。
蛮王跟着他走到了另一边,发现一个拐角,再打开一块门板……正对着那头寝宫的床。
蛮王看了半天,不无感慨地说——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想当年我折腾云那会儿都没那么夸张,敖晟不是普通人啊。
“你懂什么,这叫紧迫战术!”敖晟挑挑眉,“对付死心眼最管用!”
话没说完,就看到眼前出现了蒋青的脸。

蒋青早就听到那头敖晟和蛮王嘀嘀咕咕说话了,凑过来狠狠瞪了敖晟一眼,伸手,将湿漉漉的喵呜递过去,道,“给烘干了!”
敖晟伸手接了,蒋青“咵”一声,将门板合上。
敖晟一脸郁闷地抱着喵呜,在另一边的榻上坐着,用内力烘喵呜。
蛮王幸灾乐祸地看他,“你日子过得挺精彩啊。”
敖晟撇撇嘴,就听到隔壁又一阵哗啦啦声音传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好奇地凑过去。打开门板,就见蒋云凑过来,笑着道,“蛮!”

“唉。”蛮王赶紧答应,伸手拿过拿敖晟手里的喵呜,发现烘干了,就交给了蒋云。
蒋云接过来,笑眯眯说,“再帮着烘一个呗?”
“行啊!”蛮王点头,就见蒋云侧过来一些,蒋青将湿漉漉的嗷呜推了过去……
“咵”,门板又合上。

敖晟和蛮王盯着嗷呜看了许久。
嗷呜“哗哗”一甩鬃毛……甩了两人一身的水。
敖晟鼻子都气歪了,见嗷呜仰着脸蹲坐在榻上,凑过来他身边,像是说——烘呀,湿漉漉好难受哦!
敖晟气急,将它按到榻上,恶狠狠道,“谁给你烘,自己舔!”
话没说完,蒋青打开门板凑过来警告——不准欺负嗷呜!

于是,当夜,蒋青和蒋云躺在龙床上聊着天,中间趴着喵呜。隔壁,敖晟和蛮王一人一边用内力帮嗷呜烘着毛,耳朵贴着门板,偷听这边父子俩讲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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