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食槽盆景
⑴ 桑木有什麼用
桑木的葉喂蠶,桑葚子可食用,桑木皮是中葯,桑木質地堅密為雜材,可做各種傢具,板凳、椅子、條幾、茶幾、抽屜、鴿廚、書案等等。
樹體富含乳漿,樹皮黃褐色。葉卵形至廣卵形,葉端尖,葉基圓形或淺心臟形,邊緣有粗鋸齒,有時有不規則的分裂。葉面無毛,有光澤,葉背脈上有疏毛。雌雄異株,5月開花,葇荑花序。果熟期6-7月,聚花果卵圓形或圓柱形,黑紫色或白色。喜光,幼時稍耐陰。喜溫暖濕潤氣候,耐寒。耐乾旱,耐水濕能力強。
桑葉茶:
1、在中醫治療中,桑葉作為改善糖尿病及其他各種疑難雜症的葯物而使用。中醫將桑樹葉稱為"桑葉",認為其葯效極為廣泛。有止咳、去熱,治療頭暈眼花、消除眼部疲勞,消腫、清血,治療痢疾、浮腫,補肝、美膚等功效。
2、桑葉茶可以減肥,就是與桑葉"消腫、"清血"的作用有關。 桑葉茶之所以能夠消腫,是因為桑葉有利水的作用。利水作用與利尿作用不同,不光可以促進排尿,還可以使積在細胞中的多餘水分排走。所以桑葉茶能夠改善所謂的水腫現象。
以上內容參考網路——桑網路——桑枝
⑵ 詠雪.好的追加100分.
語文課上曾學過偉大領袖的《沁園春·雪》。做作文時老師要我們把這首詞改寫為白話文。這篇作文和我在高中時改寫杜甫的《羌村三首》一樣,得了全班最高分95分。老師在評語中說我有較強的理解力和豐富的想像力。本來嘛,從小生長在南方的我,哪裡見過真正的雪!直到因為「出身不好」 我被逐出校門,還自我感覺良好地登上大巴山「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時候,才看清了什麼是「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才明白了為什麼「一代天驕,成吉思汗」也不過是「只識彎弓射大雕」。在大巴山上度過了十三個「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嚴冬之後,我已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再大的風雪也可以用平常心對待之了。
雪浴
1965年10月,我和母校的32位應屆高中畢業生下放到四川省萬源縣草壩區草壩公社星火茶場,另外還有包括母校和其他學校在內的30多個應屆初中畢業生比我們先到一個月。說是茶場,其實連茶樹影子都沒有一個,等待我們的是一片沉睡多年的荒山野林。「星火」這個名字是當時的草壩區委書記的主意,取的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意。剛開始,我們白天上山砍樹、割草、修路、蓋房子,晚上借住在山下老鄉家。前後幹了兩、三個月,才搬進了自己在山林中建造的新居。
搬進新居不久,就下了一場罕見的大雪,厚厚的積雪把老樹壓彎了腰,把群山染白了頭,也把我們凍結在大千世界之外。天寒地凍少有活干,我們就醞釀著洗一次澡。離家都兩、三個月了,我們還沒有洗過一次澡,實在有些犯膩。不是不想洗,而是沒水洗。平時我們的生活用水,都要到半里地外山溝里的一口井裡挑。全場60多號人,每人每天一盆洗臉水都難以保證,洗澡當然連想都不敢想。然而,每天的超負荷勞動都帶來大汗淋漓,日復一日,即使是冬天,也蓋不住身上的臭味。更何況專吸人血的虱子也乘虛而入,攪得我們坐卧不安。此時,想家的情緒比任何時候都強烈地襲上心來。
虱子發展迅猛,與我們的居住條件有關。我們的新居是一棟木板房,上下兩層。木樓的上層堆雜物,下層作宿舍,男女之間一板之隔。每間宿舍大約有4米長,抵兩頭「安」了一張「通鋪」。說它是「鋪」,未免有點誇張,它只不過是用木棍和毛竹捆綁而成,上面再鋪些稻草而已。床底下便是名副其實的黃土地,時不時長出點小草、蘑菇之類,為房間里單調的陳設增添了一點生氣。
每張這樣的床都要睡10個人左右,半夜裡一人翻身,其他人都得跟著翻;一個人長了虱子,其他人也會跟著長。起初我還暗自得意,因為左右同鋪都先後在身上捉住了虱子,而我卻沒有發現那廝的蹤跡。哪知道沒過兩天,就有知青指著我的頭發說:「大盧子,那不是虱子是啥子?!」 我頓時猶如五雷轟頂。原來我貼身穿了一件從家裡帶去的黑絨衣,和虱子的體色相差無幾,虱子有了保護色,便肆無忌憚地大量繁殖。在我以為身上沒虱子的時候,虱子卻已經成了堆,真是應了「虱多不癢」的古訓。現在回想起來還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無論從哪方面說,這澡都不能不洗了。我們終於給逼出了一個絕妙的創意:洗雪浴。這時山上的積雪已有半尺厚,取之不盡,用之不絕,我們決定把雪燒化了用雪水洗澡,不僅可以解決水源問題,還可以利用煮雪的火取暖,這樣可以一舉兩得克服既沒有浴室也沒有水的困難。精心挑選了一個晴朗的冬日,我們全場知青總動員,有的搭浴棚,有的拾柴火,有的砌爐灶,有的拿洗臉盆當鍋裝雪,個個都摩拳擦掌、興高采烈。
浴棚是用毛竹、樹枝圍成的,上方沒封頂,屬於半露天性質,男女各一個,彼此不幹擾。每一批可以洗5、6個人,其餘人等就在「浴室」外面生火煮雪。於是,在冰封雪凍的山頭上第一次升騰起直沖雲霄的滾滾熱氣,無論是「銀蛇」還是「蠟象」,一切跟想像力有關的尤物,遇到熊熊烈火都頃刻間融化成水。我們腳踏雪原,頭頂藍天,赤身裸體地陶醉在聖潔的雪浴之中。興奮之極,有的知青乾脆從地上抓起一把雪就往身上搓,有的則互相打雪仗,竟絲毫不覺得冷。
純凈而溫馨的雪水洗掉了我們身上的污垢,趕走了吸血的虱子,也沖淡了我們對家鄉和父母的思念。在1966年元旦到來之前,我們完成了一次從肉體到靈魂的雪的洗禮。
雪中送炭
過了下鄉後的第一個元旦,老鄉們主動給我們送來的蔬菜已消耗殆盡,老根據地人民的日子原本就過得很艱難,我們沒好意思再向他們伸手。冰天雪地我們自己又沒法開荒種地。每天的下飯菜只剩下鹽巴和米湯。當時政府給每個老知青每月的生活補助費只有兩元錢,別說改善伙食,像我們女知青買月經紙的錢都差點不夠。在彈盡糧絕之際,我們沒有想到向上級求援,因為不知道上級在哪裡,送我們下鄉的老師早已「拜拜」回了城,公社領導又從未到場里亮過相。我們想到的只是搞點生產自救,議來議去,眼前突然浮現出《為人民服務》的張思德。張思德是為了燒木炭犧牲的,而我們山上最不缺的就是燒炭的木材和幾十個知青前仆後繼的青春活力。一打聽,那時鎮上的木炭可以賣到四、五角錢一斤,與我們全體場員一個月的生活費加起來不到一百五十元相比,這是一個不小的誘惑。於是,我們一邊唱著「我們年輕人,有顆火熱心,革命時代當尖兵……」,一邊干起了燒炭的行當。
那時,男女知青之間的友情真是形同手足。男知青為了照顧女知青,不準我們介入燒炭的事。但我們偏要顯示婦女能頂「半邊天」,最後獲准去山裡拖男同學砍倒的燒炭的木材。燒炭的木材不同於一般的柴火,必須是質地堅硬的青棡樹一類,而且基本上是越大越老的樹越好,燒出來的炭才又粗又結實,才能賣得好價錢。可哪裡知道,在縱橫交錯的林間雪地上拖運又大又重的樹干,上坡復下坡,曲曲又折折,完全是個重體力活。拖不了一會兒就累得我們上氣不接下氣,豪邁的歌聲也咽進了餓得咕咕叫的肚子里。而男同學砍樹和燒炭的任務則更艱巨。幾天下來,又累又餓,一連病倒了好幾個。其中一個我們同年級的老大哥,因為沒日沒夜地堅守在燒炭第一線,累得肺病復發,吐了不少血。如此這般地奮戰了半個月,我們終於有了一大山上好的木炭。
面對建場後的第一個大豐收,我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一大山木炭如何能夠運到集市上去。我們茶場離開鎮上有十七八里山路,沒有交通工具,運東西只有靠人背。平時我們背上百來十斤走這段路還過得去,可是雨天雪天山陡路滑,稍不留神就會摔跟頭,不背東西都夠嗆;而現在,不僅是大雪封山,而且要運的是一摔就碎,碎了就貶值的木炭。如果等到雪化了再去賣,大巴山上的積雪一般要等到開春才融化,到那時木炭就賣不出好價錢了,況且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左右為難之際,最後還是腸胃的基本需求佔了上風。我們開會決定,除了留守人員外,全體場員一起出動背木炭上街。出發前,我們在鞋底套上了防滑的稻草繩,穿上了護身的大棉襖,確定了行走路線和先後次序,便「雄赳赳、氣昂昂」地踏上了「雪中送炭」的征途。
盡管一路上我們不停地相互提醒,但還沒走出半里路,一個外號叫「姑娘」的初中男生就摔了一跤。因為他是近視眼,沒看清山道上的積雪下面還結了一層厚厚的冰,踩在這樣的地上彷彿腳底板擦了油,稍不留神就會摔倒。他摔下去以後,沒顧得上看自己傷著哪裡沒有,而是趕緊檢查背簍里的木炭摔斷了沒有,為我們樹立了一個愛護公物的好榜樣,但同時也開創了摔跤的紀錄。從他開始,我們就一個接一個地摔倒,無論近視還是不近視,沒有一人倖免。有的摔在暗溝里,有的摔在石坎上;有的上坡絆倒,有的下坡滑倒。摔倒了爬起來,爬起來再摔到。腳上的草繩磨斷了,棉襖被樹枝刮破了,手、臉被木炭染黑了,這支別具一格的送炭隊伍,在雪地里歪歪扭扭足足拉了百米長。平時只需要走兩小時左右的路,那天足足走了五個多小時。
幸運的是,我們雖然摔得狼狽不堪,但和「姑娘」一樣,背上的木炭卻基本完好。為了保護背上的木炭,我們每個人都不自覺地把腰彎到不能再彎的程度。這樣一來,無論是向前摔倒還是向後跌倒,離開地面的距離都最大限度地縮短了,而且先著地的不是我們的頭,就是我們的屁股,絕對輪不到裝著木炭的背簍。一幅 「令無數英雄競折腰」的畫面,無比真實地出現在我們眼前。
如今,我已記不得那天的木炭賣了多少錢,又用換來的錢買了多少生活必需品,但卻清楚地記得「姑娘」在雪中送炭的途中先後一共摔了十七跤,名列摔跤紀錄榜首。
雪被
1966年深秋,場里養了七、八條豬,最大的一頭已快滿周歲,最小的不過兩個月。因為幾乎有一半的知青都回城了,我便主動請纓當上了飼養員。豬圈離開場部大約有一里地,緊靠著粉坊。制粉的原料是我們自己種的土豆、紅薯。做出來的粉條除了換錢買油鹽醬醋,剩下的邊角余料可以改善簡陋的伙食,粉渣則用來喂豬。為了方便照看豬仔,我搬到了粉坊住。
由於整天和豬打交道,我和它們之間漸漸有了感情,從它們的眼神和叫聲,我可以分辨出它們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是餓了還是飽了,是病了還是安然無恙。人們常以「豬相」來形容一個人又丑又懶,其實,豬在本質上是聰明可愛的,尤其是那雙圓圓的大眼睛。沒病的時候,那眼睛是水靈靈的,讓你忍不住想多看兩眼;如果有了病,那眼睛就會告訴你它身上不舒服。近年聽說發達國家有不少人把豬當了寵物,我認為這個選擇是相當明智的。
粉坊是一座三間平房相連的木板房,制粉的工場在中間,南頭的一間住了兩個農民粉工。我住北頭,房間大約有20平方左右,與本部的寢室相比,我一個人住這樣大的房間,實在有些奢侈。因為設施很簡陋,所以顯得特別空曠。到了冬天,偌大一間房更加冷氣逼人。好在離開豬圈最多隻有二十米,時不時傳來豬們爭食或者玩耍的叫聲,可以給屋子裡增加一點暖意。和本部的木樓一樣,粉坊也是我們自己蓋的,床是自己綁的,頂上蓋的瓦也是我們自己燒的。新鮮出爐的瓦片,大小、顏色整齊劃一,看起來很美觀。但與陳年老瓦相比,它缺少了泥土與青苔的充填,每逢下雨下雪的時候,總有些散兵游勇順著瓦縫,悄然飛落到我的卧室做客。
快過年之前,下起了一場鵝毛大雪。雪是下午開始下的,天地間一片混沌。傍晚,我把煮好的豬食送到豬圈的食槽里,看著豬們爭先恐後圍上來吃食,我便返回了住處,吃過晚飯就早早上床鑽進了被窩。在當時的條件下,這是唯一的取暖辦法。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我驀然發現在我原來的花棉被上多出了一條用雪做成的白被子,寢室地下也是白茫茫的一片。一時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走進了白雪公主的童話世界,不須晴日,也有「紅裝素裹,分外妖嬈」的意境。清醒以後才弄明白,這雪花一定是前晚又從瓦縫里飄飛進來的,因為室內溫度很低,即使沾上了我的人氣也沒融化。上學時曾聽老師講過,冬天的積雪可以為地里的麥苗護寒,我便相信「雪被」可以為我增添溫暖。為了感謝上帝的眷顧,我小心翼翼地移開被子,輕手輕腳地下得床來,沒有帶走一片雪花,卻留下了一個難得的好心情。
待我為保存好「雪被」忙乎了一陣以後,才突然想起怎麼一大早沒聽見豬叫?平時這個時候豬們等著吃早飯,早已吵成一團。尤其是那頭最大的,叫嚷的聲音也最高,前兩天它大概是凍著了,不想吃東西,我趕緊找了葯來喂,因為過年場里打牙祭還指望著它呢。我懷著緊張的心情,沖出房門,三步並作兩步地趕到豬圈,眼前的景象讓我吃驚得說不出話來:豬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圈板上,身體已經僵硬。食槽里的豬食還剩了一半,卻早已凍成了冰,我用斧頭去砍都很難砍得動。事後我分析,一定是豬們還來不及吃飽,豬食就很快結成了冰,它們又餓又凍才被迫走上了黃泉路,連那頭過年待殺的大豬也不例外。我後悔莫及的是怎麼當初就沒想到,我住的房間雖然被風雪攪得「周天寒徹」,卻畢竟四周有遮攔,而豬圈雖然有頂棚、有圍欄,四周與外界卻是連通的,半夜裡零下十多度的嚴寒,它們怎能抵擋得住!
掩埋好豬的遺體,我回到住所,鑽進慘白的雪被,無限凄涼地進入了夢鄉。不是為過年打不了牙祭,而是為我失去了心靈的慰藉。
雪崩
我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雪崩,但卻親身感受過。
一九七二年三月,我在當了七年農民後,被上調到當地的縣文教局(當時叫縣革委文教辦)工作。在我的檔案從知青辦轉移到文教辦的過程中,一位好心的領導冒著「違紀」的風險,讓我「偷看」了對我保密的檔案。檔案袋裡除了有幾頁「照本宣科」我毫無興趣的「政審」材料外,還有一張我1965年考大學時填寫的報名表。這張表引起了我的注意。
當年我報考大學時,曾與眾不同地填了三張表。第一張表是人手一份。我在表上的「重點大學」和「非重點大學」的十個空格里,無一例外的全部填寫了農學院。排名從北京農學院到最後一個新疆建設兵團農學院。不是我對農業有興趣,也不是我覺悟高,要為改變中國農業的落後面貌作貢獻,而是我以為像我這樣的「出身」,能考上一個農學院就算不錯了。自從我崇拜的幾個長我們一年級的品學兼優的偶像,64年考大學莫名其妙地落榜以後,我就有了考不上大學的預感。為了不至於落得考不上大學的壞名聲,我來了個「先發制人」,多次要求不參加高考下農村。但不知什麼原因,學校一直沒有批准我的申請。盡管如此,已經被「打翻在地」的我尚有自知之明,所以填報名表絕不敢造次。
表交上去後的第二天,班主任來找我談話。她聲音壓得比較低,卻笑眯眯地對我說:「學校領導研究過了,認為你的成績和表現都不錯,你完全可以報考北京大學化學系。那個系在全國都很有名。」聽見班主任這番話,我彷彿鑽進了雲里霧里,頭腦一片空白。類似這樣的話,我以前倒是聽了不少。我的一位當上了著名高分子化學家的姑父,就曾是北大化學系研究生。從我初中有了化學課起,他和我的家人就經常鼓勵我報考北大化學系。我的一位表姐63年考上北大化學系,特地到我家把她的校徽別在我的衣襟上,讓我情不自禁地做了一回北大夢。但是,進入高三以後,學校開始貫徹階級路線,我這個昔日的三好學生、班長、年級主席一夜間成了「工農革乾子弟」的「專政對象」。批判會、小字報輪番襲來,我只有招架之功,絕無反抗之力,上北大連夢都沒得做了。
而現在,班主任卻對我說出了這樣的話,勾起了我沉澱在心靈深處的記憶,莫非顛倒的歷史又顛倒了過來?我下意識地掐了掐大腿,明明有痛的感覺,那就是說,這不是在做夢!於是我畢恭畢敬地重新填寫了一張表,堂而皇之地把北大化學系填在了十個志願的第一格里。
表交上去後,過了一天,班主任手裡又拿著一張空白表來找我了。這一次,她省略了客套話,直截了當地對我說:「北大化學系還不是全國最好的系,最好的要數清華大學建築工程系,系主任就是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你可以報考這個系。」恕我孤陋寡聞,她不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清華大學建築工程系當時的系主任是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於是,我又一次墜進雲里霧里,大筆一揮,在第三張表十個志願的第一格里,端端正正地填下了「清華大學建築工程系」幾個字。
從此,已消失多日的自信又漸漸地浮現在我的眼角眉梢,連教室牆角里傳來「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恥笑,我也充耳不聞。
經過一番緊張的復習考試,我心安理得地回家等通知了。一等二等三等,等到最次的大學錄取通知都發完了,還是沒有我的時,我才意識到,我沒考上大學(從我們這一屆開始,沒考上大學的不發通知,不發通知就等於發「不錄取通知」)!不僅沒考上清華,而且連一個農學院也沒考上——我私下留了一手,除了改填第一志願外,其他九個志願仍然照搬了農業院校——在遭遇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名落孫山的打擊之後,我拼湊起支離破碎的心情,去學校報名兌現「一顆紅心」的第二種准備:上山下鄉。
在辦公樓里,我碰見了班主任,很不好意思地告訴她,「我沒收到錄取通知。」潛意識里我實在不願說「我沒考上大學」這句話。只聽她不無惋惜地「哦」了一聲,然後說了句:「大概是志願填高了。」我表示同意。在此之前,我的親朋好友無一不認為我沒考上大學的原因肯定是志願填高了。盡管是班主任主動叫我改填的志願,但畢竟是我親自下的筆,我自不量力,只能咎由自取,無話可說。
時隔七年,這張致我於「死命」的報名表竟又回到我的手中。我迫不及待地打開它,察看當年我無權填寫的另一部分內容。視線從高考「成績」欄移到「優缺點」欄,一切還算正常,「成績」欄里具體的分數我已記不清,大約都在90分上下;「優缺點」欄里說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成績優秀,尊敬老師,團結同學……」,末了連一個缺點都沒有。視線再往下便移到了「此生是否錄取」欄,彷彿一道電光在我眼前一閃,一陣目眩之後,我才看清上面寫的是:「此生不宜錄取」!再一看,沒錯,是這幾個字,上面還蓋了一個母校的大紅印。我頓時感到天崩地裂般的疼痛。既然我這個人「不宜錄取」,為什麼不批准我放棄高考下農村?為什麼還要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填報考志願?為什麼要設下圈套引誘一個中學生做那些她根本就沒有權利做的夢?!剎那間,母校在我心靈上留下的美好印象,母校教給我的為人處世信條,都如雪崩一樣地轟然坍塌了。
從我個人的感受出發,「文化大革命」應該從1964年算起。而它對於我來說,就好比是伊夫堡監獄對於基督山伯爵:生活從此掀開了掩蓋瑕疵和丑惡的面紗。區分真善美的標准,我得重新排列組合。
⑶ 哪些廢棄之物可以利用改造成為家庭園藝的盆栽容器
果籃便是個好的盆栽植物物品。一到逢年過節,好朋友間互相送禮物,果籃使用過一定不能丟掉。放入土就能養花,或放置進小花盆,一副好看的盆栽就展現出來。廢舊的東西可以利用的太多了,說一個最通常的。我們家是鄉下的 ,我表舅養大貨車的,貨車常常要維護保養使用用塑料桶裝的汽車機油。隨後剩餘的塑料桶都贈給大家,好好地刷一下,劃開用於種花,當然養的番禺是像金錢樹,金橘 那類大的綠色植物。
像這種小鐵盒,大家還可以廢棄物利用,可以依照自身的興趣愛好開展更新改造;小孩子的玩具,家裡有小孩子的都是會配備一些小玩具,而不要的小玩具也會出現,大家還可以利用這種小玩具栽種;幾乎可以盛土的一切器皿都能夠廢棄物利用用於做房間內盆栽花盆。不那麼注重美觀大方得話,可以拿吃了的食品類罐,酸牛奶罐,廢棄筆桶,舊炒鍋種。要想漂亮一點得話,應找來廢油桶和老餐邊櫃。
⑷ 請問誰知道青石的豬食槽值錢嗎
有一定收藏價值的,看看我的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