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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插花式

發布時間: 2021-03-04 09:13:24

① 我的被子的被套和裡面的棉花總是不服帖,請問怎麼樣解決這個問題呢

換蠶絲被吧,又輕柔又保暖又透氣,而且蠶絲被有內膽,可以跟外被套四角固定,絕對不會發生你說的不服帖的情況
當然,要買100%優質桑蠶絲的

② 彌勒佛 擺在辦公桌上 行嗎

從佛教徒到基督徒 ——高大鵬教授棄佛歸主的信仰歷程
很多人都看過林語堂先生一本很有名的作品「信仰之旅」,他的原書是用英文寫的「從異教徒到基督徒」這一本書,就是說到他怎麼樣從信儒、道、佛三教回到基督教的過程,可以說是他一生的見證。我的見證剛好可以套用他這本書名 —— 從一個異教徒變成基督徒的經過。

我們中國人都一樣是在五千年文化背景下長大,大概都接觸過儒、道、佛,特別是佛教的信仰。我個人在佛教的信仰當中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是佛教里的老弟子。

生命是很不安全的

我之所以轉變過來成為基督徒,自己也感覺很吃驚,當然也非常感恩。我生於一九四九年,那個時候是我們中國歷史上一個很重要的時代,國民政府自大陸遷台,在生長的過程中,感覺到生命很不安全,生命的根基虛空;那個時代又很苦,是個苦難的時代,所以對苦的感覺是與生俱來的,覺得這個世界是苦的,人生是無常的,也是沒有什麼意義。那個時候很自然就接受佛教,愈信愈迷,竟會有二十年那麼久。

信仰是一種冒險

現在佛教似乎很興盛,但是一般人信佛,以我來看,只是玩票的,插插花,並不是把自己的生命都投進去。像我當年信佛的情形,真的是把自己的生命都投進去,是很認真的。我從高中一直到大學都是很認真的在追求。我個人家裡就有自己的佛堂,客廳里有各式各樣的神像,就像一座小廟、一座萬神廟,像龍山寺,熱鬧得不得了,香火鼎盛,很難想像那是一個家庭。事實上我是想去做和尚,害得父母常常哭哭啼啼,找了很多親戚朋友從南部來對我曉以大義,動之以情,勸我千萬不可出家,必須傳宗接代。

聽起來好像很好笑,但是當時我真的是很認真在追求,等於是半個和尚一樣,平常打坐、念佛,有時候念一萬聲,有時念十萬聲,絕對比一般信徒要虔誠認真得多,真是全身投入。打坐一個小時,算不了什麼,最好半天、全天,有時希望能打坐一個月,兩個月都不起來。我非常認真追求,絕對不是泛泛的,插花式的,玩票式的,我認真的追求了二十年。 那些佛是真的?還是假的?

台灣大學繼承北大的傳統,就是五四以來科學的精神,凡事要求證據,我們提任何報告、論文,一定要拿出充份的證據,否則不管你寫得多好,多麼有見解,理論多麼周嚴,證據若不完全,這篇論文還是不及格的。

我個人是學文學的,就是受過這樣嚴格的訓練,在這個訓練過程當中,我思想所拜的那些佛是真的還是假的,有沒有證據?比如我曾拜過的那些菩薩、觀音、地藏、阿彌陀佛、三寶佛……還有很多很別的名號。有本經名叫「萬佛名號經」,厚厚的一本,統統是佛名,我常常念、常常背,我就想,這是從那裡來的?我找來找去,參考了我所能找到的各國資料,也做了很多研究,最後的結論就是,沒有什麼根據,不知那裡來的;既然沒有歷史的根據,也沒有地理的線索,我就信了,而且信的那麼厲害,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為自己所信的打了一個問號,我拜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問師傅,他們都說:「這個沒關系,這種東西你信其有就有,誠則靈,心裡有就有。」 心裡也沒有平安

這些話實在令人很難接受,因為我心裡就是覺得沒有啊?我該怎麼做?打坐,坐一天,坐兩天,沒有就是沒有,而且心裡也沒有平安。「打坐」這個東西,是一種工夫,屬瑜珈術的一種,當你打坐後,短時間你會覺得有一種安靜;其實,如果你靜坐養神一段時間,也覺得安靜,但你心裡仍會有很多問題,特別是罪的問題,七情六慾並不能靠打坐、人工的方式平復,只是暫時壓抑下去,壓抑久了,它們又以別的方式出來,那更是如火如荼,轟轟烈烈,所以從修行本身,我發現它有很大的限度和後遺症。 佛教是否有證據?

因此,首先我就對佛教是否有證據開始懷疑了。確實,我找了日文資料、英文資料、各國的資料,說到這些所拜的佛、菩薩,原來是印度教的一些神,釋迦牟尼要反對這教,他的弟子要靠自己努力修行,就是自求解脫,以戒為師,以自己的心為燈,不靠外界任何神明。後來佛教徒發現自己無能為力,所能做的很有限,而且還要跟婆羅門教、印度教競爭,所以,偷偷的從前門趕走的那些所謂的神,從後門又迎回來了,改頭換面,用佛教的一些理念,加上一個名號,比方觀世音、地藏等,這些各有各樣說詞的功能,就像觀音是救苦救難的,肚子痛趕快叫觀音,地藏菩薩是讓你陞官發財的,有人運氣不好,想要去賭博買彩券的時候,就叫它的名號,說是它會幫你發個小財;如果一個人覺得快要死的時候,要到極樂世界就念「阿彌陀佛」,也許它就派牛頭馬面送人直達西天,還有葯師佛,人生病時,可以拜這個佛;它就給人一粒靈丹或者香灰,吃下去病就好丁。 可是我發現這些都是問題,心裡就開始不安,剛好在這個時候,我在電視上,看到七○○俱樂部的節目,聽到他們所講的,我一樣一樣深入了解,知道這個福音是真的,耶穌基督他怎麼出生,他怎樣在地上傳道,他做了那些醫病趕鬼的事,怎樣被釘死、復活。我看了很多研究,發現這些證據確鑿,有歷史的根據,有地理的線索。

兩相一比較,你就知道那一個占上風,至少對一個做研究的人來講,明顯的,耶穌這邊的證據是確鑿的,他是有血有肉的,道成肉身,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歷史的事實,那佛教這邊呢?是傳說之言,愈去研究,愈覺得那是有問題的,他們和尚大師說是幾萬大劫以前的一個人修行成功的,一個劫大概有千萬年吧!幾萬劫,都比地球的年齡還老,那時候的事情你如何追究?如何證明?

佛家的教義,最通俗的有三句話,可以說是佛家的基本精神:「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茲簡析如下:

一、諸惡莫作:

「諸惡莫作」,即一切的惡事,如殺生、偷盜、姦淫、妄為都不要做,佛家最忌的惡事就是「殺」。不過佛教所說的殺,跟基督教在十誡裡面講的不可殺人不太一樣。佛家所指的殺,范圍很廣,不可殺生,是指一切有生命的都不可殺。殺生是最大的罪惡,所以佛教要吃素、長齋,據說羅漢走路像幽浮一樣,飄浮在地面上三尺,希望不要踩死小螞蟻、小蚱蜢、小蟑螂。很可惜我練了二十年,仍沒法離地三寸,踩死了很多不該踩死的,照說罪惡豈不是深重了嗎? 「不可殺生」,真的能夠不殺生嗎?科學家告訴我們,一杯水裡有很多微生物,佛家也講一杯水裡有十萬八千蟲,那不是生命嗎?蔬果裡面也都有生命,也就是你吃喝就在「殺生」,你呼吸之間也在殺生。就算一個人已經修到一個程度,可以離地一二尺,萬一人生病怎麼辦?要醫病,不外乎吃葯、打針,吃葯打針為了什麼?殺菌嘛!那些菌是不是生命?如果你要實踐教義只好坐以待斃,就坐在那邊,求佛來救,沒有第二條路。 我所認識的大和尚、大法師,他們生病時沒有不看病、不吃葯的,沒有不開刀而不把身上壞組織一刀砍斷的,這時還不是殺了不少的生嗎?那不殺生,這條戒律如何去守呢?所以,我就發現「諸惡莫作」這一條,至少我是沒有辦法做得到,這個教義是很高,但落賣下來,是空的,不可能的。

二、眾善奉行:

「眾善奉行」,一切好事都要去做,基本上也沒有錯,好事人人都願意去做,可是也有很多困難,就像釋迦牟尼是佛教的創始人,他是不是能夠做到我們中國人說的「百善孝為先」?佛教也教導人要行孝!人倫要顧到!可是他很年輕就出家,他有父母、妻子、孩子,他還是一個王子,要繼承國位,在人倫裡面,他有所虧欠?他出家,對他的父母、妻子、兒女,怎麼交待?他和妻子的婚約,國家要他治理,對父母的義務,對國家的義務,沒有一樣能夠達成,孝悌忠信這些最基本的,他自己能不能做到這些眾善呢?我看,他連最基本的這幾個善都無法做到,都是虧欠的。 保羅說:「立志行善由得我,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因為這世界是在惡者權下,我們不可能跳出來,不可能的,所以,要「眾善奉行」,原則理論上是對的,實際上,人很可憐,根本就做不到。

三、自凈其意:

「自凈其意」,自我潔凈,自我超越,潔凈自己的心思意念,乍聽之下也對,應該常常保持心思的潔凈,心地的純潔。可是實際去做時,就發現很困難。我自己在教書時,常問班上的同學們:「有誰是絕對沒有不可告人之念頭的,請舉手,讓找們瞻仰一下這位現代聖人。」我從來沒有瞻仰到一位,連那些我認為很純潔,很可愛的小女生,都低著頭,不敢舉手,那我就知道,「自凈其意」哪有那麼簡單,就算修行一輩子,大概那些粗的念頭可以克服,那細的念頭呢?佛洛依德告訴我們,人心裡的意念在做夢的時候還是會流露出來,佛家稱為「夜夢顛倒」。花豹不可能去掉身上的斑紋,黑人不能改變他們的膚色,壯士也不能把自己舉起來,這是一個事實。 因此,所謂自凈其意,基本上就是壓抑。比如我打坐很久,又不愛運動,結果下半身循環出了問題,現在還在受這個苦,那是因為打坐太久,一坐半天,一天,持續一個禮拜,一個月,這樣努力的打坐,使體內的器官受到虧損。我為什麼打坐?就是為了自凈其意,怎麼自凈?就用打坐修行,但是沒有做到自凈其意,反而很糟。事實上,釋迦牟尼本人到了晚年,也腰酸背痛,就是他在雲山修行的後遺症。

佛教人生太消極

在佛教教義上,我也感覺到動搖了,在人生問題上,我跟基督福音做一個比較,也覺得佛教太消極。譬如佛經和聖經都講到類似的故事。佛經說到一個寡婦的兒子死了,哭哭啼啼的來找釋迦牟尼,她實在很痛苦,需要心理輔導、內在醫治與協談,釋迦牟尼說:「很簡單,你到城裡去找沒有死過人的家庭,請他給你喝一杯茶,你的痛苦就必好了。」一這個寡婦很高興,就進城到處去找,最後發現,沒有一家人沒有死過人。當然,生、老、病、死,誰家沒有過?這時,她才知道人生就是這樣,要接受命運,就得安慰了。其實這是認命!但是,在聖經福音書里,耶穌的做法就不一樣,耶穌救活了那寡婦的兒子,使她的兒子,失而復得,施了莫大的恩典。這樣一比較,你也就知道,一個理智的人,他可能會選擇那一個信仰。 再拿一個信耶穌基督的家庭和一個拜偶像的家庭比較,也確實是信仰耶穌基督的家庭要來得和睦、幸福、快樂。單就耶穌基督的命令,基督徒一生之中,只可一夫一妻,這樣就可免去夫妻離婚或夫妻之外不正當的感情糾紛。家庭有問題的孩子,得不到父母的撫愛真是可憐,雖我國法律也規定一夫一妻的制度,卻無法限制多欲的人心。唯有信靠耶穌賜給信徒新的生命才能從一切罪惡中拯救出來

偶像跌碎

我從多個角度比較之後,慢慢就覺得,過去所信的,似乎應該放棄了,應該要改弦更張,另起爐灶。但是要離開一個舊信仰,並不是那麼容易,覺得心裡很掙扎。有一天我禱告,希望神指點我,究竟誰是真?誰是偽?忽然我家裡的佛燈就滅了,偶像掉下來,跌碎了。這是一個很奇怪的見證,我個人以前頭腦里沒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這是一個事實,燈滅、偶像跌碎,在那黑暗當中,我知道我要走那一條道路,這也是一個轉變的關鍵。後來我慢慢的去參加很多聚會,然後就從那一個信仰當中離開,正式受洗,接受耶穌基督做我的救主直到如今。 道理是不能救人的,必須重生,做一個新造的人,原始佛教是講些人生的道理,告訴我們人生一些基本事實,如生老病死,這是事實,無可否認、無可推諉的,人生苦空無常,這也是事實。拜偶像者努力要追尋一個脫離苦海的道理,總而言之,是一套道理,企圖用這一套道理去減輕人類的痛苦,增加人類的幸福。但問題是任憑道理再好,道理是不能救人的,因為人不是道理所造,這很重要,人是神的大能所造 (記載在聖經創世記第一章 17 節 ),唯有那造人的可以救人,其它的道理都不能救人,如果只是接受道理,沒有重生,沒有接受聖靈的感動、相信耶穌基督是獨一的真神、受洗歸入主的名里,是不能得救的。 如今我們全家都歸向創造天地萬物的真神,主耶穌所賜出人意外的平安喜樂充滿了我們的家。朋友!你也願意有這份平安、喜樂嗎?請來信耶穌。

聖經說:「世人蒙昧無知的時候(拜偶像),神並不監察,如今卻吩咐各處的人都要悔改。」這是誠摯的忠告,盼望你和一家早日都能蒙恩、得救、幸福、快樂。

③ 水稻種植插花率指的是什麼

來在水稻雜交組配時,利用插源花原理,將父本用裝滿清水的試管養著,與母本穗用牛皮紙袋套在一起,在開花時搖擺紙袋,大量花粉便會落在殺雄、剪穎去雄的母本穗上完成授粉;授完粉後用復寫紙做的小袋將母本穗套住固定在劍葉上。與傳統水稻雜交授粉相比,水稻插花式雜交技術具有操作便捷、雜交成功率高、隔離較完全、雜交籽粒發育更充分等特點

④ 第一次到寺院給菩薩上香時,不知為什麼突然間好想哭

從佛教徒到基督徒 ——高大鵬教授棄佛歸主的信仰歷程
很多人都看過林語堂先生一本很有名的作品「信仰之旅」,他的原書是用英文寫的「從異教徒到基督徒」這一本書,就是說到他怎麼樣從信儒、道、佛三教回到基督教的過程,可以說是他一生的見證。我的見證剛好可以套用他這本書名 —— 從一個異教徒變成基督徒的經過。

我們中國人都一樣是在五千年文化背景下長大,大概都接觸過儒、道、佛,特別是佛教的信仰。我個人在佛教的信仰當中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是佛教里的老弟子。

生命是很不安全的

我之所以轉變過來成為基督徒,自己也感覺很吃驚,當然也非常感恩。我生於一九四九年,那個時候是我們中國歷史上一個很重要的時代,國民政府自大陸遷台,在生長的過程中,感覺到生命很不安全,生命的根基虛空;那個時代又很苦,是個苦難的時代,所以對苦的感覺是與生俱來的,覺得這個世界是苦的,人生是無常的,也是沒有什麼意義。那個時候很自然就接受佛教,愈信愈迷,竟會有二十年那麼久。

信仰是一種冒險

現在佛教似乎很興盛,但是一般人信佛,以我來看,只是玩票的,插插花,並不是把自己的生命都投進去。像我當年信佛的情形,真的是把自己的生命都投進去,是很認真的。我從高中一直到大學都是很認真的在追求。我個人家裡就有自己的佛堂,客廳里有各式各樣的神像,就像一座小廟、一座萬神廟,像龍山寺,熱鬧得不得了,香火鼎盛,很難想像那是一個家庭。事實上我是想去做和尚,害得父母常常哭哭啼啼,找了很多親戚朋友從南部來對我曉以大義,動之以情,勸我千萬不可出家,必須傳宗接代。

聽起來好像很好笑,但是當時我真的是很認真在追求,等於是半個和尚一樣,平常打坐、念佛,有時候念一萬聲,有時念十萬聲,絕對比一般信徒要虔誠認真得多,真是全身投入。打坐一個小時,算不了什麼,最好半天、全天,有時希望能打坐一個月,兩個月都不起來。我非常認真追求,絕對不是泛泛的,插花式的,玩票式的,我認真的追求了二十年。 那些佛是真的?還是假的?

台灣大學繼承北大的傳統,就是五四以來科學的精神,凡事要求證據,我們提任何報告、論文,一定要拿出充份的證據,否則不管你寫得多好,多麼有見解,理論多麼周嚴,證據若不完全,這篇論文還是不及格的。

我個人是學文學的,就是受過這樣嚴格的訓練,在這個訓練過程當中,我思想所拜的那些佛是真的還是假的,有沒有證據?比如我曾拜過的那些菩薩、觀音、地藏、阿彌陀佛、三寶佛……還有很多很別的名號。有本經名叫「萬佛名號經」,厚厚的一本,統統是佛名,我常常念、常常背,我就想,這是從那裡來的?我找來找去,參考了我所能找到的各國資料,也做了很多研究,最後的結論就是,沒有什麼根據,不知那裡來的;既然沒有歷史的根據,也沒有地理的線索,我就信了,而且信的那麼厲害,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為自己所信的打了一個問號,我拜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問師傅,他們都說:「這個沒關系,這種東西你信其有就有,誠則靈,心裡有就有。」 心裡也沒有平安

這些話實在令人很難接受,因為我心裡就是覺得沒有啊?我該怎麼做?打坐,坐一天,坐兩天,沒有就是沒有,而且心裡也沒有平安。「打坐」這個東西,是一種工夫,屬瑜珈術的一種,當你打坐後,短時間你會覺得有一種安靜;其實,如果你靜坐養神一段時間,也覺得安靜,但你心裡仍會有很多問題,特別是罪的問題,七情六慾並不能靠打坐、人工的方式平復,只是暫時壓抑下去,壓抑久了,它們又以別的方式出來,那更是如火如荼,轟轟烈烈,所以從修行本身,我發現它有很大的限度和後遺症。 佛教是否有證據?

因此,首先我就對佛教是否有證據開始懷疑了。確實,我找了日文資料、英文資料、各國的資料,說到這些所拜的佛、菩薩,原來是印度教的一些神,釋迦牟尼要反對這教,他的弟子要靠自己努力修行,就是自求解脫,以戒為師,以自己的心為燈,不靠外界任何神明。後來佛教徒發現自己無能為力,所能做的很有限,而且還要跟婆羅門教、印度教競爭,所以,偷偷的從前門趕走的那些所謂的神,從後門又迎回來了,改頭換面,用佛教的一些理念,加上一個名號,比方觀世音、地藏等,這些各有各樣說詞的功能,就像觀音是救苦救難的,肚子痛趕快叫觀音,地藏菩薩是讓你陞官發財的,有人運氣不好,想要去賭博買彩券的時候,就叫它的名號,說是它會幫你發個小財;如果一個人覺得快要死的時候,要到極樂世界就念「阿彌陀佛」,也許它就派牛頭馬面送人直達西天,還有葯師佛,人生病時,可以拜這個佛;它就給人一粒靈丹或者香灰,吃下去病就好丁。 可是我發現這些都是問題,心裡就開始不安,剛好在這個時候,我在電視上,看到七○○俱樂部的節目,聽到他們所講的,我一樣一樣深入了解,知道這個福音是真的,耶穌基督他怎麼出生,他怎樣在地上傳道,他做了那些醫病趕鬼的事,怎樣被釘死、復活。我看了很多研究,發現這些證據確鑿,有歷史的根據,有地理的線索。

兩相一比較,你就知道那一個占上風,至少對一個做研究的人來講,明顯的,耶穌這邊的證據是確鑿的,他是有血有肉的,道成肉身,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歷史的事實,那佛教這邊呢?是傳說之言,愈去研究,愈覺得那是有問題的,他們和尚大師說是幾萬大劫以前的一個人修行成功的,一個劫大概有千萬年吧!幾萬劫,都比地球的年齡還老,那時候的事情你如何追究?如何證明?

佛家的教義,最通俗的有三句話,可以說是佛家的基本精神:「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茲簡析如下:

一、諸惡莫作:

「諸惡莫作」,即一切的惡事,如殺生、偷盜、姦淫、妄為都不要做,佛家最忌的惡事就是「殺」。不過佛教所說的殺,跟基督教在十誡裡面講的不可殺人不太一樣。佛家所指的殺,范圍很廣,不可殺生,是指一切有生命的都不可殺。殺生是最大的罪惡,所以佛教要吃素、長齋,據說羅漢走路像幽浮一樣,飄浮在地面上三尺,希望不要踩死小螞蟻、小蚱蜢、小蟑螂。很可惜我練了二十年,仍沒法離地三寸,踩死了很多不該踩死的,照說罪惡豈不是深重了嗎? 「不可殺生」,真的能夠不殺生嗎?科學家告訴我們,一杯水裡有很多微生物,佛家也講一杯水裡有十萬八千蟲,那不是生命嗎?蔬果裡面也都有生命,也就是你吃喝就在「殺生」,你呼吸之間也在殺生。就算一個人已經修到一個程度,可以離地一二尺,萬一人生病怎麼辦?要醫病,不外乎吃葯、打針,吃葯打針為了什麼?殺菌嘛!那些菌是不是生命?如果你要實踐教義只好坐以待斃,就坐在那邊,求佛來救,沒有第二條路。 我所認識的大和尚、大法師,他們生病時沒有不看病、不吃葯的,沒有不開刀而不把身上壞組織一刀砍斷的,這時還不是殺了不少的生嗎?那不殺生,這條戒律如何去守呢?所以,我就發現「諸惡莫作」這一條,至少我是沒有辦法做得到,這個教義是很高,但落賣下來,是空的,不可能的。

二、眾善奉行:

「眾善奉行」,一切好事都要去做,基本上也沒有錯,好事人人都願意去做,可是也有很多困難,就像釋迦牟尼是佛教的創始人,他是不是能夠做到我們中國人說的「百善孝為先」?佛教也教導人要行孝!人倫要顧到!可是他很年輕就出家,他有父母、妻子、孩子,他還是一個王子,要繼承國位,在人倫裡面,他有所虧欠?他出家,對他的父母、妻子、兒女,怎麼交待?他和妻子的婚約,國家要他治理,對父母的義務,對國家的義務,沒有一樣能夠達成,孝悌忠信這些最基本的,他自己能不能做到這些眾善呢?我看,他連最基本的這幾個善都無法做到,都是虧欠的。 保羅說:「立志行善由得我,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因為這世界是在惡者權下,我們不可能跳出來,不可能的,所以,要「眾善奉行」,原則理論上是對的,實際上,人很可憐,根本就做不到。

三、自凈其意:

「自凈其意」,自我潔凈,自我超越,潔凈自己的心思意念,乍聽之下也對,應該常常保持心思的潔凈,心地的純潔。可是實際去做時,就發現很困難。我自己在教書時,常問班上的同學們:「有誰是絕對沒有不可告人之念頭的,請舉手,讓找們瞻仰一下這位現代聖人。」我從來沒有瞻仰到一位,連那些我認為很純潔,很可愛的小女生,都低著頭,不敢舉手,那我就知道,「自凈其意」哪有那麼簡單,就算修行一輩子,大概那些粗的念頭可以克服,那細的念頭呢?佛洛依德告訴我們,人心裡的意念在做夢的時候還是會流露出來,佛家稱為「夜夢顛倒」。花豹不可能去掉身上的斑紋,黑人不能改變他們的膚色,壯士也不能把自己舉起來,這是一個事實。 因此,所謂自凈其意,基本上就是壓抑。比如我打坐很久,又不愛運動,結果下半身循環出了問題,現在還在受這個苦,那是因為打坐太久,一坐半天,一天,持續一個禮拜,一個月,這樣努力的打坐,使體內的器官受到虧損。我為什麼打坐?就是為了自凈其意,怎麼自凈?就用打坐修行,但是沒有做到自凈其意,反而很糟。事實上,釋迦牟尼本人到了晚年,也腰酸背痛,就是他在雲山修行的後遺症。

佛教人生太消極

在佛教教義上,我也感覺到動搖了,在人生問題上,我跟基督福音做一個比較,也覺得佛教太消極。譬如佛經和聖經都講到類似的故事。佛經說到一個寡婦的兒子死了,哭哭啼啼的來找釋迦牟尼,她實在很痛苦,需要心理輔導、內在醫治與協談,釋迦牟尼說:「很簡單,你到城裡去找沒有死過人的家庭,請他給你喝一杯茶,你的痛苦就必好了。」一這個寡婦很高興,就進城到處去找,最後發現,沒有一家人沒有死過人。當然,生、老、病、死,誰家沒有過?這時,她才知道人生就是這樣,要接受命運,就得安慰了。其實這是認命!但是,在聖經福音書里,耶穌的做法就不一樣,耶穌救活了那寡婦的兒子,使她的兒子,失而復得,施了莫大的恩典。這樣一比較,你也就知道,一個理智的人,他可能會選擇那一個信仰。 再拿一個信耶穌基督的家庭和一個拜偶像的家庭比較,也確實是信仰耶穌基督的家庭要來得和睦、幸福、快樂。單就耶穌基督的命令,基督徒一生之中,只可一夫一妻,這樣就可免去夫妻離婚或夫妻之外不正當的感情糾紛。家庭有問題的孩子,得不到父母的撫愛真是可憐,雖我國法律也規定一夫一妻的制度,卻無法限制多欲的人心。唯有信靠耶穌賜給信徒新的生命才能從一切罪惡中拯救出來

偶像跌碎

我從多個角度比較之後,慢慢就覺得,過去所信的,似乎應該放棄了,應該要改弦更張,另起爐灶。但是要離開一個舊信仰,並不是那麼容易,覺得心裡很掙扎。有一天我禱告,希望神指點我,究竟誰是真?誰是偽?忽然我家裡的佛燈就滅了,偶像掉下來,跌碎了。這是一個很奇怪的見證,我個人以前頭腦里沒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這是一個事實,燈滅、偶像跌碎,在那黑暗當中,我知道我要走那一條道路,這也是一個轉變的關鍵。後來我慢慢的去參加很多聚會,然後就從那一個信仰當中離開,正式受洗,接受耶穌基督做我的救主直到如今。 道理是不能救人的,必須重生,做一個新造的人,原始佛教是講些人生的道理,告訴我們人生一些基本事實,如生老病死,這是事實,無可否認、無可推諉的,人生苦空無常,這也是事實。拜偶像者努力要追尋一個脫離苦海的道理,總而言之,是一套道理,企圖用這一套道理去減輕人類的痛苦,增加人類的幸福。但問題是任憑道理再好,道理是不能救人的,因為人不是道理所造,這很重要,人是神的大能所造 (記載在聖經創世記第一章 17 節 ),唯有那造人的可以救人,其它的道理都不能救人,如果只是接受道理,沒有重生,沒有接受聖靈的感動、相信耶穌基督是獨一的真神、受洗歸入主的名里,是不能得救的。 如今我們全家都歸向創造天地萬物的真神,主耶穌所賜出人意外的平安喜樂充滿了我們的家。朋友!你也願意有這份平安、喜樂嗎?請來信耶穌。

聖經說:「世人蒙昧無知的時候(拜偶像),神並不監察,如今卻吩咐各處的人都要悔改。」這是誠摯的忠告,盼望你和一家早日都能蒙恩、得救、幸福、快樂。

⑤ 論述農耕文化的基本特徵

歷史上不同類型的農業文化,可以區分為農耕文化和游牧文化兩大系統,形成並立的農耕文化區和游牧文化區。農區和牧區的分立和關聯,農耕文化和游牧文化的交流和碰撞,是我國農業史的主要線索之一。

我國農耕文化區和游牧文化區大體以秦長城為分界。長城分布在今日地理區劃的復種區北界附近,這並非偶然的巧合,它表明我國古代兩大經濟區是以自然條件的差異為基礎,並形成明顯不同的土地利用方式、生產結構和生產技術。

長城以南、甘肅青海以東地區,氣溫和降雨量都比較適合農耕的要求,可以實行復種。在這里,定居農業民族占統治地位,其生產結構的特點是實行以糧食生產為中心的多種經營。糧食主要是穀物。因此,班固說「闢土殖穀為農」。中原人又因此被稱為「粒食之民」。不過,班固的定義並不全面。事實上,農區每個經濟單位,無論地主或農民,都既種糧又養畜,並視不同條件各有側重地栽桑養蠶、種植棉麻、染料、油料、蔬果、樵採捕撈,以至從事農副產品加工。就是種糧也實行多作物多品種搭配,所謂「必雜五種」。衣著原料的解決以種植業為基礎。棉麻直接來源於種植業,蠶絲生產亦以桑樹栽培為前提,是植物性生產與動物性生產、農業生產與手工業生產的結合。農桑並舉或耕織結合成為傳統小農經濟的基本特點。我國農區歷史上存在過大規模的國營牧業和大牧主,但在廣大農戶中,畜牧業是作為副業存在的。主要飼養豬、禽和耕牛。它一方面利用部分農副產品(如秸稈糠粃、蔬菜的殘根老葉,糧食、油料加工後的糟渣,也包括一些飼料作物)為飼料,另一方面又為農業提供畜力、肥料和部分肉食。由於食物中以植物性糧菜為主,肉類較少,農產品加工備受人們重視。如把瓜菜、果品、魚肉、蛋類等腌制儲存起來,以備缺乏時,尤其是冬季食用。尤有特色的是利用微生物發酵製作醬、豉、酒、醋等。

在長城以北,橫亘著適合氣候乾燥寒冷、沙漠草原相間分布的蒙新高原,發展農耕條件比較差,但卻是優良的牧場。在這廣闊的舞台上,匈奴、柔然、鮮卑、突厥、契丹、女真、蒙古等游牧、半游牧民族相繼代興。他們擁有牲畜數以萬計、十萬計以至百萬計的龐大畜群,在茫茫的草原上逐水草而居,食畜肉、飲湩酪、衣皮革、被氈裘、住穹廬。畜群是他們主要的生活資料,也是他們的生產資料。他們的畜群以羊為主體,馬占重要地位,還有被農區人視為「奇畜」的驢、騾、駱駝等。狩獵有保衛畜群和演習軍事的作用,又是生活資料和生產資料的補充來源。游牧民族並非沒有種植業,不過種植業比較很小。與游獵相結合的游牧幾乎是唯一的衣食之源。

以往談我國古代農業生產技術時,往往一言以蔽之曰:精耕細作。但「精耕細作」一語雖然抓住了農區生產技術的主流,但卻難以概括牧區的生產技術。事實上,我國古代農業生產技術存在著不同的傳統。以畜牧技術而言,農區畜牧業是與農業相結合、為農業服務的,較早形成了舍飼與放牧相結合的生產方式,講究畜舍的布局與衛生,飼料的廣辟與加工,喂飼的適時與適量,役使的合理與適度,又有精料集中喂飼、限制畜禽運動以快速育肥等辦法,體現了集約經營的精神,也可視為精耕細作在畜牧生產中的延伸。牧區的畜牧技術則大異其趣。由於實行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方式,強調要使牲畜「遂其天性」,重視牧場的保護和合理利用。游牧方式孕育了動物種內和種間雜交的成功實踐。在閹割術和外科技術方面則表現了技術嫻熟、方式粗朴的風格。游牧經濟的特點是移動性,其對象是活的畜群,而在畜群中又總是以羊為主體;要有效地控制大規模游動的畜群,必須依靠騎術的掌握。騎術是人與馬的結合,這種結合使人能利用馬的善跑和靈活,產生巨大的機動能力,從而能駕馭龐大的畜群。騎術的掌握成為大規模游牧經濟形成和發展的關鍵。故爾北方草原游牧民重視對乘騎的訓練,出現很有特色的「控馬法」等。牧民的農耕方式也是與其游牧方式相適應的,如有的牧民「借荒」、「寄田」農區,唯於春秋前往播種和收獲,自然也談不上精耕細作了。

我國歷史上的農耕文化和游牧文化雖然在地區上分立對峙,在經濟上卻是相互依存的。偏重於種植業的農區需要從牧區取得牲畜和畜產品,作為其經濟的補充。牧區的游牧民族種植業基礎薄弱,靠天養畜,牧業的豐歉受生活條件變化影響極大,其富餘的畜產品固然需要向農區輸出,其不足的農產品和手工業品更需要從農區輸入,遇到自然災害時尤其如此。在通常的情況下,兩大經濟區通過官方的和民間的、合法的和非法的互市和貢賜進行經濟聯系。從匈奴人到蒙古人,無不熱衷於與漢區做生意。但和平的貿易並不是總能夠維持的。農區統治者往往把交市作為控制、駕馭游牧民族的一種手段,從而使正常的貿易受到障礙。游牧民族多處於奴隸制或初期封建制階段,游牧經濟的單一性形成的對農區經濟的依賴性,有時以對外掠奪的方式表現出來,對定居農業生活構成威脅。上述情況都可能導致戰爭。戰爭造成了巨大的破壞,但加速了各地區各民族農業文化的交流和民族的融合,為正常的經濟交往開辟道路。因而戰爭又成為兩大農業文化區經濟交往的特殊方式。農牧區的這種關系,對中國古代政治經濟發展影響極大。我國游牧民族盡管有時把它的勢力范圍擴展到遙遠的西方,但它的活動中心和統治重心始終放在靠近農耕民族統治區的北境。中原漢族政權和北方草原的游牧民族政權之間雖然在歷史上打過不少仗,但打來打去還是走到一塊,多民族統一國家總的來說是越來越擴大,越來越鞏固。這種現象都可以從兩大農業文化區的相互對立和相互依存中找到它最深刻的經濟根源。

我國古代農牧區分立和對峙的格局經歷了一個形成和發展的過程。我國新石器時代農業遺址一般呈現以種植業為主、農牧采獵相結合的經濟面貌,與營農氏族錯雜並存的是以采獵為生的氏族部落,游牧民族尚未形成。後世的牧區情形也是如此。如西戎興起的甘肅青海地區和匈奴興起的漠南河套地區的新石器時代文化,當時屬中原仰韶文化和龍山文化的地方變體,而後來東胡活動中心的遼河上游地區則分布著發達的定居農業文化——紅山文化和富河溝門文化。晚至黃河中下游地區由原始社會向階級社會過渡的同時或稍後,游牧部落才從西部、北部和東部的某些地區陸續出現。黃河上游的甘青地區,新石器時代晚期的齊家文化,仍以種粟養豬為主,但巳形成適於放牧的羊群。相當於中原夏代的四壩文化和卡約文化等畜牧業逐漸占居主導地位,並隨著人口的增加、氏族分化和活動地區的擴展形成游牧民族。這些以氐羌族為主體、被稱為「西戎」的游牧或半游牧部落群首先強大起來,逐漸向中原進逼,迫使周王室從鎬遷到洛邑。從西周中期至春秋時代,形成「華(農耕民族)夷(游牧民族)雜處」的局面。西戎人以養羊為主體,他們和華夏各國打仗都採用歩戰,說明當時他們還不會騎馬。到了戰國,隨著黃河流域大規模開發,進入中原的游牧人基本上接受了農耕文明,融合為華夏族的一部分。與此同時,除了部分羌人仍在甘青地區活動外,又有以騎馬為特徵、被稱為「胡」的游牧民族在北方崛起。後來,匈奴把北方草原這些原來互不統屬的游牧部落統一起來,並與羌人聯合,形成威脅中原農業民族政權的強大力量。這樣,農耕民族統治區和游牧民族統治區終於在地區上明顯地分隔開來。秦始皇把匈奴逐出黃河以南鄂爾多斯地區,聯接和修築萬里長城,標志著這種格局被進一步固定下來。

我國農牧區分立格局形成後,農牧區的界線並非固定不變,在不同時期互有進退,總趨勢則是農耕區和農耕文化的擴展。而進入農區的游牧人都毫無例外或遲或早地被農耕文化所同化。

戰國秦漢是農區向牧區擴展的重要時期,擴展的方式主要是移民實邊和戍軍屯墾,擴展的主要結果之一是在農區和牧區之間造成了一個頗為廣闊的半農半牧地帶。它是原戎狄的游牧區,以後游牧人被排擠或融合,農耕在這里發展起來,但仍然保留比較發達的畜牧業。司馬遷說「龍門(今陝西韓城)碣石(今河北昌黎)北多馬、牛、羊、旃裘、筋角」,又說涼州(今甘肅境)「畜牧為天下饒」,就是指西漢疆域內這個半農半牧區。漢武帝在河套地區和河西走廊等地大規模移民實邊和屯田,同時大興水利,推廣耦犂、代田法等先進工具與技術,使該地區成為全國農牧業生產最發達的地區之一。尤其是河西農區的建立象插進牧區中的一根楔子,把游牧的匈奴人和羌人隔開,同時把中原農區與南疆分散農區聯結起來。漢代的屯田還深入到西域和羌人活動的青海河湟地區。在東北地區,燕國和秦漢相繼用兵東北,佔領遼河東西等地區,通過置郡屯戍,大批漢人進入東北,鐵器牛耕等隨之傳入,開創了東北農業的新局面。遼東遼西從此成為中原農耕文化向東北擴展的橋頭堡。除了屯戍以外,流移或被俘進入牧區的漢族人民對農耕文化在當地的傳播也起了很大作用。

魏晉南北朝時期,隨著東漢末年以來匈奴、羌、氐、羯、鮮卑等族的內遷和南下,出現了與秦漢相反的牧進農退的變化。這些民族原來都以游牧為生,有的雖然內遷巳久,逐步適應了農耕生活,但在戰亂頻仍、荒田遍野的情況下,難免部分地恢復舊日的習慣。在原農區東北部,由於烏桓、鮮卑的南遷,尤其是鮮卑慕容氏在薊燕地區多次建立割據政權,燕代一帶實際上成為半農半牧區。在西北部,黃土高原和河套地區多為南下的游牧人所據,農耕區退至關中北山和山西呂梁山一線以南。河西走廊魏晉和前秦時農業尚較繁榮,十六國後期農業衰落,北朝時回復到以牧為主;北魏國家牧場正設置在這里。北魏甚至在洛陽附近黃河南岸廣闊地帶設置牧馬場。中原農耕文化經受了一次嚴峻的歷史考驗。不過,內遷各族在與漢族接觸中都或遲或早接受農耕文明,並逐步與漢族相融合。例如活動在黃土高原的匈奴後裔稽胡人北朝時巳轉以營農為主。即使與漢族接觸較晚的拓抜鮮卑部,在建立北魏前已經在河套平原、銀川平原和河北地區屯田,成績顯著,又把山東人民遷到平城一帶,計口授田。為了抵禦柔然人的侵擾,北魏在赤城(今河北赤城)至五原(今內蒙五原)一線修築長城,儼然以農耕文明的保衛者自居。這也清楚地表明,長城作為農牧分區的標志,實質不在於區別不同的種族,而在於區別不同類型的農業文化。這一時期農耕文化向游牧區擴展沒有停止。西域農業繼續有所發展,吐魯番盆地魏晉時是中原王朝屯田基地,以後建立的高昌國,水利發達,谷麥一歲兩熟,成為西域地區主要農業中心。在東北,慕容鮮卑建立的前燕招募漢族流人,對遼東地區農業發展起了積極作用。

隋唐是農區和農耕文化再度擴展時期。這一時期半農半牧區界線與漢代差別不大,但該區內部農業比重卻有明顯增加。河套和河西地區屯田水利有了新的發展。後套黃河兩支間得到深入開發,唐徠渠的建成使銀川平原灌區向北擴展,黃河兩岸平原盡成旱澇保收農區。河西經唐初百餘年經營,農桑蕃盛,士民殷富,糧食自給有餘,有時還能調入內地救災。呂梁山西,銀綏兩州之南,農耕比漢代有顯著發展。唐代在隴右、陝北乃至西北遍設牧場,表明這一地區牧業也比較發達。與漢代大量移民實邊不同,唐代廣泛吸收少數民族內附,使之逐步向農耕文化靠攏。如在陝甘蒙交界地區設六胡州,安置內遷游牧人。鄂爾多斯高原在隋唐時基本上是游牧人的天地,農耕反遜於漢。隋唐時西域重新歸入中原帝國版圖。唐代在這里廣開屯田,屯田重心除在吐魯番盆地外,又發展到山北的庭州(今吉木薩爾北),並向西推進到怛羅斯(今江布爾)。從漢到唐,新疆,尤其是南疆農業有了長足進展,以致唐末回紇西遷新疆後,不得不接受當地的生產方式,由游牧過渡到定居農業。唐朝還攻滅高句麗,把勢力伸展到遼東以至朝鮮半島。突厥族和契丹族在唐朝農耕文化的影響下,種植業有所發展,其游牧經濟發生了深刻的變化。

中唐以後,情況又有所變化。河隴各地被吐蕃佔領,許多地方轉化為牧場。唐收復失地後,農耕地區有所恢復,但遠比不上盛唐時代。由於吐蕃勢力的擴展,黨項、吐谷渾、沙陀等游牧民族多被迫內遷,分布於靈、慶、銀、夏諸州(今寧夏、陝北一帶),並東渡黃河,以至於陘嶺以北。這一地區,宋代出現了西夏王朝。甘肅、青海則多為吐蕃余部所據。這些民族雖在與漢族接觸中逐步學得農業技術,但在相當長時期內仍從事畜牧業。上述情況使畜牧業比重在一個時期內明顯上升,但並未改變秦漢以來半農半牧區的基本面貌和界線。唐代以後的又一個重要變化,是對中原農區構成威脅的游牧人,主要巳不是來自西北,而是來自東北了。起源於東北的契丹、女真、蒙古族相繼進入中原,分別建立遼、金、元王朝。它們的統治使黃河流域農業受到程度不同的破壞,但農區以種植業為主的格局並未改變。契丹人在宋朝割讓的燕雲十六州等地統治基本上照顧了農耕文化的固有特點。蒙古人雖一度想把漢區農田改為牧場,但很快就認識到不能把游牧方式照搬到農區。元世祖建立勸農機構,制定勸農條例,組織編寫農書,以恢復和發展中原的農耕文化為巳任。又致力於河套等地區的水利建設和河西屯田等。與此同時,農耕文化也加速向北方草原伸展。契丹人很早就重視農業,他們以「投下軍州」的形式把俘獲的漢人、渤海人、高句麗人集中建立居民點,從事農業生產,使草原上出現插花式農業點。女真人建立的金朝把中原和遼東本土的大量農業人口遷往其起源地黑龍江,使東北地區農業有了突出發展。蒙古人統治期間,相當重視蒙古地區的經濟開發,在克魯倫河、葉尼塞河上游屯田,尤以益蘭州和稱海兩地最佳,單純游牧的面貌有了很大改變。在新疆和西北也開展了屯田。當時新疆社會比較安定,農業生產有所發展。

明淸時代,我國農牧區關系進入一個新的關鍵時期。明代統治區域西部不過嘉峪關,新疆、漠北以至河套地區的大部分為游牧的蒙古人所佔據。但明朝轄內的半農半牧區面貌發生了巨大變化,基本上轉化為單純的農區,從而結束了該區長期以來農耕和游牧兩種生產方式拉鋸式進退的局面。明政府鼓勵墾荒,又實行大規模屯田,尤以西北為最。軍民商屯並舉,在黃土高原,「即山之懸崖峭壁,無尺寸不墾」,原來的游牧地基本消失。明政府只在六盤山東西固原、會寧和陝西西北隅定邊、靖邊諸縣設置一些馬苑。在河西的屯田扭轉了這一地區自中唐以來牧重於農的狀況。作為九邊重鎮之一的銀川平原也獲得進一步的開發。明初曾遷江淮齊魯居民到東北屯墾,當時有「遼東皆沃壤之說」。明築邊牆,從山海關往東北到今遼寧省開原一帶,再折向東南,直到鴨綠江邊,大體把種植業比較發達的地區圈到裡面。滿族入關建立清朝以後,合內地和草原為一家,結束了游牧民族和農耕民族長期軍事對峙的局面,內地與北部、西部少數民族之間的民間貿易和文化交流更廣泛地展開。又由於人口激增,耕地吃緊,傳統牧區成為人們開辟新耕地的重要方向。東北、內蒙、新疆、青海等地都由此獲得進一步開發。傳統游牧民族統治區中不少地方轉化為農區或半農半牧區,單一游牧經濟的面貌也發生了重大變化。為了恢復明淸之際戰亂中受到破壞的東北農業,清初一度鼓勵農民出關開墾,乾隆初年以後又實行全面的封禁,以確保旗人對東北土地和資源的壟斷,但沖破封禁進入東北的內地流民有增無巳,並逐漸從南向北發展。清政府實行旗人移墾戍邊政策,實際上也引發了漢人的墾荒熱潮。在漢滿各族人民的共同努力下,雍正以後遼東巳有糧食外運,吉林、黑龍江的開發也獲得較大進展,為東北建成我國近代重要農業區奠定了初步基礎。經過元末戰爭,退守漠北的蒙古人幾乎完全回到單純的游牧經濟。後來蒙古人進入漠南,嘉萬之際,俺答汗招徠漢民,大力開發古豐州川,部分蒙古人也從事農業。入清,政府採取扶持蒙古人發展農業的政策,而漢民的大量流入成為推動蒙古地區農業發展的主要力量。清初雖然實行蒙漢分治、蒙地禁墾政策,但不久就發生了松動。經過各族人民將近一個世紀的辛勤勞動,以卓索圖盟為主的蒙古東部地區,歸化城土默特地區,察哈爾南部地區,伊克昭盟南部的河套部分地區,被開發成穩定的農區和半農半牧區,使蒙古部眾和邊外漢民的糧食獲得基本解決。如果說淸代東北、內蒙的開發以流民自發移墾為主,新疆的開發則是主要通過政府有計劃的屯田實行的。新疆屯田以巴里坤為門戶,分別向天山北路和南路延西推進,尤以伊犂、烏魯木齊屯田規模最大。參加屯田的有漢族、維吾爾族、錫伯族、滿族等各族人民。隨著農田水利的興修,耕地面積大幅度增加。北疆農業的巨大發展,從而改變了長期以來單一游牧經濟的局面,正是從淸代新疆屯田開始的。

由此可見,在我國古代農業中,農區和農耕文化處於核心和主導地位。農區文化對牧區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但牧區文化對農區的影響同樣不可忽視。而這正是以前研究的薄弱環節。事實上,歷史上牧區向農區輸送牲畜和畜產品是經常的、大量的,對農區的農牧業生產是很大的支持。這在半農半牧區表現得最為明顯。漢唐政府在這一地區設置的牧場,私人大牧主在這里經營的大型畜牧業,很多是靠從牧區取得牲畜源源不斷的供應。原產北方草原的驢、騾、駱駝等,漢初還被視為「奇畜」,漢魏以後巳成為華北農區的重要役畜了。農區畜種的改良,往往得力於牧區牲畜品種的引入。甘青馬、西域馬、蒙古馬、東北馬等,都對中原馬種改良起了巨大作用。中原羊種原屬羌羊系統,隨著中原和北方游牧民族交往的增多,華北地區成為蒙古羊的重要擴散地,中原羊種因而得到了改良,而與原來羊種迥異。太湖流域著名綿羊地方良種——湖羊,也是在蒙古羊基礎上育成的。唐宋在陝西育成的同羊,則兼有羌羊、蒙古羊和西域大尾羊的血統。等等。牧區的畜牧技術對農區也有影響。騎術是從北方草原民族傳入中原的,「胡服騎射」就是其中的突出事件。這些技術往往是通過內遷、被俘、被掠為奴等途徑進入中原地區的牧區人民傳播的。曾做過漢武帝馬監的金日磾就是被俘的匈奴人。我國古代華北地區農業科技的經典《齊民要術》記述馬、牛、羊等牲畜牧養、保健和畜產品加工技術頗詳,這是與當時大量游牧民進入中原有關的,這些記載中即應包含了牧區人民的珍貴經驗。如書中稱羊膿病、口頰生瘡為「可妬渾」,顯然是胡語的音譯。中原從游牧民族統治區引進的作物也為數不少,除人們所熟知的張騫鑿空前後引進的葡萄、苜蓿等外,僅就《齊民要術》看,就有不少來自胡地、冠以「胡」名的作物和品種,如胡谷、胡秫、胡豆、胡麻、胡桃、胡瓜、胡葵、胡蔥、胡蒜、胡荽、胡栗、胡椒等。該書中所載的竅瓠、批契等農具,亦應來自東北民族地區。

以前的農業史研究往往比較注重農耕經濟,相對忽視游牧經濟,這是一種很大的缺陷。這樣是難以寫出全面的,與多民族統一國家相稱的農業史來的。例如有人斷定中國傳統農業是「單一農業」或「跛足農業」,這種觀點,就農區而言也是不全面的,更何況它把我國古代發達的、與農區農牧業相互依存的游牧經濟排除在視野之外!因此,把這種理論限制在一定時期一定范圍尚可,如果作為對整個傳統農業的概括,豈不是本身就有「單一」或「跛足」之嫌嗎?即使局限在農耕經濟的研究,如果不同時注意游牧經濟的發展、演變及其與農耕經濟的相互關系,也難以將其發展機制與規律完全闡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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