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女街头
⑴ 请给我<茶花女>和<巴黎圣母院>的精彩片段各3000字左右
茶花女 (作者:小仲马) 十 她躲进去的那个房间只点着一支蜡烛,蜡烛放在桌子上。她斜靠在一张大沙发上,裙衣敞开着,一只手按在心口上,另一只手悬在沙发外面,桌子上有一只银脸盆,盛着半盆清水;
水里漂浮着一缕缕大理石花纹似的血丝。
玛格丽特脸色惨白,半张着嘴,竭力想喘过气来,她不时深深地吸气,然后长嘘一声,似乎这样可以轻松一些,可以舒畅几秒钟。
我走到她面前,她纹丝不动,我坐了下来,握住她搁在沙发上的那只手。
“啊!是您?”她微笑着对我说。
大概我脸上表情很紧张,因为她接着又问我,“难道您也生病了?”
“我没有病,可是您呢,您还觉得不舒服吗?”
“还有一点儿,”她用手绢擦掉了她咳出来的眼泪,说,“这种情况我现在已经惯了。”
“您这是在自杀,夫人,”我用一种激动的声音对她说,“我要做您的朋友,您的亲人,我要劝您不要这样糟蹋自己。”
“啊!您实在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她用带点儿辛酸的语调争辩说,“您看其他人是否还关心我,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这种病是无药可治的。”
她说完后就站起身,拿起蜡烛放在壁炉上,对着镜子照着。
“我的脸色有多么苍白啊!”她边说边把裙衣系好,用手指掠着散乱的头发,“啊!行了!我们回到桌子上去,来吧。”
但是我还是坐着不动。
她知道我这种情感是被这幕景象引起的,便走近我的身边,把手伸给我说:
“看您,来吧。”
我接住她的手,把它放在唇边吻着,两滴忍了好久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润湿了她的手。
“嗳,多孩子气!”她一面说一面重新在我身边坐下,“啊,您在哭!您怎么啦?”
“您一定以为我有点痴,可我刚才看到的景象使我非常难过。”
“您心肠真好!您叫我怎么办好呢?我晚上睡不着,那就只得稍微消遣消遣;再说像我这样的姑娘,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医生对我说这是支气管出血,我装着相信他们的话,我对他们还能怎么样呢?”
“请听我说,玛格丽特,”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就说,“我不知道您对我的生命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是我所知道的是,眼下我最关心的就是您,我对您的关心超过了对任何人,甚至超过了对我妹妹的关心。这种心情自从见到您以来就有了。好吧,请看在上天的份上,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吧,别再像您现在这样地生活了吧!”
“如果我保重自己的身体,我反而会死去,现在支撑着我的,就是我现在过的这种充满狂热的生活。说到保重自己的身体,那只是指那些有家庭、有朋友的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说的,而我们这些人呢,一旦我们不能满足情人的虚荣心,不能供他们寻欢作乐,消愁解闷,他们就会把我们撇在一边,我们就只好度日如年地忍受苦难,这些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哼!我在床上躺了两个月,第三个星期之后就谁也不来看我了。”
“我对您来说确实算不了什么,”我接着说,“但是,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会像一个兄弟一样来照顾您,不离开您,我会治好您的病。等您身体复原之后,只要您喜欢,再恢复您现在这种生活也行;但是我可以肯定,您一定会喜欢过清静生活的,这会使您更加幸福,会使您永远这样美丽。”
“今儿晚上您这样想,那是因为您酒后伤感,但是,您自夸的那份耐心您是不会有的。”
“请听我对您说,玛格丽特,您曾经生了两个月的病,在这两个月里面,我每天都来打听您的病情。”
“这倒不假,但是为什么您不上楼来呢?”
“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认识您。”
“跟我这样一个姑娘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总会有点儿不好意思,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这么说,您真的会来照顾我吗?”
“是的。”
“您每天都留在我身边吗?”
“是的。”
“甚至每天晚上也一样吗?”
“任何时间都一样,只要您不讨厌我。”
“您把这叫做什么?”
“忠诚。”
“这种忠诚是从哪儿来的呢?”
“来自一种我对您无法克制的同情。”
“这样说来您爱上我了吗?您干脆就这样说,不是更简单吗?”
“这是可能的,但是,即使我有一天要对您说,那也不是在今天。”
“您最好还是永远也别对我讲的好。”
“为什么?”
“因为这样表白只能有两种结果。”
“哪两种?”
“或者是我拒绝您,那您就会怨恨我;或者是我接受您,那您就有了一个多愁善感的情妇;一个神经质的女人,一个有病的女人,一个忧郁的女人,一个快乐的时候比痛苦还要悲伤的女人,一个吐血的、一年要花费十万法郎的女人,对公爵这样一个有钱的老头儿来说是可以的,但是对您这样一个年轻人来说是很麻烦的。我以前所有的年轻的情夫都很快地离开了我,那就是证据。”
我什么也没有回答,我听着这种近乎忏悔的自白,依稀看到在她纸醉金迷的生活的外表下掩盖着痛苦的生活。可怜的姑娘在放荡、酗酒和失眠中逃避生活的现实。这一切使我感慨万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谈了吧,”玛格丽特继续说,“我们简直是在讲孩子话。把手递给我,一起回餐室去吧,别让他们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您高兴去就去吧,但是我请您允许我留在这儿。”
“为什么?”
“因为您的快乐使我感到非常痛苦。”
“那么,我就愁眉苦脸好啦。”
“啊,玛格丽特,让我跟您讲一件事,这件事别人或许也经常对您说,您因为听惯了,也不会把它当回事。但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我以后也永远不会再跟您讲第二遍了。”
“什么事?……”她微笑着对我说,年轻的母亲在听她们的孩子讲傻话时常带着这种微笑。
“自从我看到您以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您在我的生命中就占了一个位置,我曾想忘掉您,但是办不到,您的形象始终留在我的脑海里。我已经有两年没有看到您了,但今天,当我遇到您的时候,您在我心坎里所占的位置反而更加重要了。最后,您今天接待了我,我认识了您,知道了您所有奇特的遭遇,您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别说您不爱我,即使您不让我爱您,我也会发疯的。”
“但您有多么可怜啊,我要学D太太①说过的话来跟您讲了,‘那么您很有钱罗!’难道您不知道我每个月要花上六、七千法郎。这种花费已经成了我生活上的需要,难道您不知道,可怜的朋友,要不了多久,我就会使您破产的。您的家庭会停止供给您一切费用,以此来教训您不要跟我这样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像一个好朋友那样爱我吧,但是不能超过这个程度。您常常来看看我,我们一起谈谈笑笑,但是用不着过分看重我,因为我是分文不值的。您心肠真好,您需要爱情。但是要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生活,您还太年轻,也太容易动感情,您还是去找个有夫之妇做情妇吧。您看,我是个多好的姑娘,我跟您说话有多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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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指迪韦尔诺瓦太太。
“嘿嘿!你们在这里搞什么鬼啊?”普律当丝突然在门口叫道,她什么时候来的,我们一点也没听见。她头发蓬松,衣衫零乱,我看得出这是加斯东的手作的怪。
“我们在讲正经事,”玛格丽特说,“让我们再谈几句,我们一会儿就来。”
“好,好,你们谈吧,孩子们,”普律当丝说着就走了。一面关上了门,仿佛是为了加重她刚才说的几句话的语气似的。
“就这样说定了,”玛格丽特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接着说:“您就不要再爱我了。”
“我马上就走。”
“竟然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真是骑虎难下,再说,这个姑娘已经使我失魂落魄了。这种既有快乐,又有悲伤,既有纯洁,又有淫欲的混合物,还有那使她精神亢奋,容易冲动的疾病,这一切都使我知道了如果一开始我就控制不了这个轻浮和健忘的女人,我就会失去她。
“那么,您说的是真话吗?”她说。
“完全是真的。”
“那您为什么不早对我说?”
“我什么时候有机会对您说这些话呢?”
“您在喜剧歌剧院被介绍给我的第二天就可以对我说嘛。”
“我以为如果我来看您的话,您大概不会欢迎我的。”
“为什么?”
“因为前一天晚上我有点傻里傻气。”
“这倒是真的,但是,您那个时候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吗?”
“是啊。”
“既然如此,您在散戏后倒还能回家去安心睡觉。这些伟大的爱情就是这么回事,这个我们一清二楚。”
“那么,您就错了,您知道那天晚上我在离开喜剧歌剧院以后干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
“我先在英国咖啡馆门口等您,后来跟着您和您三位朋友乘坐的车子,到了您家门口。当我看到您一个人下了车,又一个人回家的时候,我心里很高兴。”
玛格丽特笑了。
“您笑什么?”
“没有什么。”
“告诉我,我求求您,不然我以为您还在取笑我。”
“您不会生气吗?”
“我有什么权利生气呢?”
“好吧,我一个人回家有一个很美妙的原因。”
“什么原因?”
“有人在这里等我。”
即使她给我一刀子也不会比这更使我痛苦,我站起来,向她伸过手去。
“再见,”我对她说。
“我早知道您一定会生气的,”她说,“男人们总是急不可耐地要知道会使他们心里难受的事情。”
“但是,我向您保证,”我冷冰冰地接着说,仿佛要证明我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我的激情,“我向您保证我没有生气。有人等您那是十分自然的事,就像我凌晨三点钟要告辞一样,也是十分自然的事。”
“是不是也有人在家里等您呢?”
“没有,但是我非走不可。”
“那么,再见啦。”
“您打发我走吗?”
“没有的事。”
“为什么您要使我痛苦?”
“我使您痛苦什么啦?”
“您对我说那时候有人在等您。”
“当我想到您看见我单独一人回家就觉得那么高兴,而那时又有这么一个美妙的原因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笑出来啦。”
“我们经常会有一种孩子般的快乐,而要是只有让这种快乐保持下去,才能使得到这种快乐的人更加幸福的话,去摧毁这种快乐就太恶毒了。”
“可是您到底把我当什么人看呀?我既不是黄花闺女,又不是公爵夫人。我不过今天才认识您,我的行为跟您有什么相干,就算将来有一天我要成为您情妇的话,您也该知道,除了您我还有别的情人,如果您现在还没有成为我的情人就跟我吃起醋来了,那么将来,就算有这个‘将来’吧,又该怎么办呢?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像您这样的男人。”
“这是因为从来也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爱过您。”
“好吧,您说心里话,您真的很爱我吗?”
“我想,我能爱到什么程度就爱到了什么程度。”
“而这一切是从……?”
“从我看见您从马车上下来走进絮斯商店那一天起开始的,那是三年以前的事了。”
“您讲得太美了,您知道吗?可我该怎样来报答这种伟大的爱情呢?”
“应该给我这么一点爱,”我说,心跳得几乎连话也讲不出来,因为尽管玛格丽特讲话的时候流露出一种含讥带讽的微笑,我还是觉得出来,她似乎也跟我一样有点心慌意乱了,我等待已久的时刻正在逐步逼近。
“那么公爵怎么办呢?”
“哪个公爵?”
“我的老醋罐子。”
“他什么也不会知道。”
“如果他知道了呢?”
“他会原谅您的。”
“啊,不会的!他就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呢?”
“您为别人不也在冒这种危险吗?”
“您怎么知道的?”
“您刚才不是吩咐今晚不要让人进来吗?这我就知道了。”
“这倒是真的,但这是一位规矩朋友。”
“既然您这么晚还把他挡在门外,说明您也并不怎么看重他。”
“这也用不着您来教训我呀,因为这是为了接待你们,您和您的朋友。”
我已经慢慢地挨近了玛格丽特,我轻轻地搂着她的腰,她轻盈柔软的身躯已经在我的怀抱里了。
“您知道我有多么爱您!”我轻轻地对她说。
“真的吗?”
“我向您发誓。”
“那么,如果您答应一切都照我的意思办,不说二话,不监视我,不盘问我,那么我可能会爱您的。”
“我全都听您的!”
“我有言在先,只要我喜欢,我要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会把我的生活琐事告诉您的。很久以来我一直在找一个年轻听话的情人,他要对我多情而不多心,他接受我的爱但又并不要求权利。这样的人我还从来没有找到过。男人们总是这样的,一旦他们得到了他们原来难以得到的东西,时间一长,他们又会感到不满足了,他们进而要求了解他们情人的目前、过去、甚至将来的情况。在他们逐渐跟情人熟悉以后,就想控制她,情人越迁就,他们就越得寸进尺。倘使我现在打定主意要再找一个情人的话,我希望他具有三种罕见的品格:信任我,听我的话,而且不多嘴。”
“所有这些我都能做到。”
“我们以后再看吧!”
“什么时候呢?”
“再过些时候。”
“为什么?”
“因为,”玛格丽特从我怀抱里挣脱身子,在一大束早上送来的红色茶花中间摘了一朵,插在我衣服的纽孔里,说道,“因为条约总不会在签字的当天就执行的。”
这是不难理解的。
“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您呢?”我一面说,一面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当这朵茶花变颜色的时候。”
“那么什么时候它会变颜色呢?”
“明天晚上,半夜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您满意了吧?”
“这您还用问吗?”
“这件事您对谁也不要说,不论是您的朋友、普律当丝,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答应您。”
“现在,吻我一下,我们一起回餐室去吧。”
她的嘴唇向我凑了过来,随后她又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在我们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她唱着歌;我呢,几乎有些疯疯癫癫的了。
走进客厅时,她站住了,低声对我说:
“我这种似乎准备马上领您情的模样,您该觉得有些意外吧,您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吗?”
“这是因为,”她把我的手紧紧压在她的胸口上,我觉得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她接着对我说,“这是因为,明摆着我的寿命要比别人短,我要让自己活得更痛快些。”
“别再跟我讲这种话了,我恳求您。”
“喔!您放心吧,”她笑着继续说,“即使我活不多久,我活的时间也要比您爱我的时间长些。”
接着她就走进了餐室。
“纳尼娜到哪儿去了?”她看到只有加斯东和普律当丝两个人就问道。
“她在您房间里打盹,等着侍候您上床呢。”普律当丝回答说。
“她真可怜!我把她累死了!好啦,先生们,请便吧,是时候了。”
十分钟以后,加斯东和我两人告辞出来,玛格丽特和我握手道别,普律当丝还留在那里。
“喂,”走出屋子以后,加斯东问我,“您看玛格丽特怎么样?”
“她是一个天仙,我真给她迷住了。”
“我早料到了,这话您跟她说了吗?”
“说了。”
“那么她说过她相信您的话吗?”
“没有说。”
“普律当丝可不一样。”
“普律当丝答应您了吗?”
巴黎圣母院
“不仅是答应,我亲爱的!您简直不会相信,她还有趣得很哪,这个胖迪韦尔诺瓦!”
暮春的天气,泛着些慵懒,尤其在这样的夜晚,灯火凄迷,你和一盏灯都不说话,选择沉默——这样的氛围或多或少让人有点恹恹欲睡的感觉。如果此时耳畔突然响起了钟声,沉郁而浑厚的,一丝不苟地剥开夜色,来叩问你的灵魂,你又会想到些什么?我在黑夜里想象,用颤抖的手指拨开重重迷雾,穿过浓重的夜色,抵达十五世纪的巴黎。矗立在我眼前的是座巨大的哥特式建筑,高高的塔楼刺进苍穹。匍匐在巨人的脚下,我不过是一只卑微的蚂蚁。她就是举世闻名的巴黎圣母院,一首庞大的宏伟的石头的交响乐。
千百年来,塞纳河从她身边静静迤然而过,不舍昼夜,洗涤历史的烟尘;而她亦额头布满沧桑,阅尽了世事风云变幻,不动声色。
对于很多没去过巴黎的人,她更多时候是一本书名和一个痛苦的故事。她的名字和雨果紧紧相连,这位19世纪法国伟大的诗人、小说家、文学评论家和政论家,诗歌的革新者、浪漫派戏剧的创建者,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心血,为一块块毫无生气的、冰冷的石头注入了血液和灵魂,成就了她的丰腴和美妙。他们仿佛一对恋人。
雨果曾在《巴黎圣母院》的序言里说,数年前,他在参观她时,在一座尖顶钟楼的阴暗角落里,发现墙上手刻的字:ANARKH。这几个大写的希腊字母,历经岁月侵蚀,黑黝黝的,深深嵌进石头,这些难以描状的符号,尤其所蕴藏的宿命和悲惨的意义,深深震撼了他的心灵。
他左思右想,这苦难的灵魂是谁,非把这罪恶的烙印,或者说这灾难的烙印留在这古老教堂的额头上不可,否则就不肯离开尘世。参观完以后,那面墙壁经过了粉刷和刮磨,刻在圣母院阴暗钟楼上的神秘字迹也就随之泯灭了,如今已荡然无存,其催人泪下所概括的那段不为人知的命运,也烟消云散了。在墙上写下字的人,连同字,都从人间消失了。
那时候圣母院前有露天的咖啡馆,他在那儿喝工夫咖啡,口味浓重,一直坐到夕阳落尽,看晚霞的色彩在圣母院白色的石墙上均匀涂抹。我想象着当年的雨果,究竟是怀着一种怎样的看不见的心境,日夜徘徊在圣母院前墙巨大的阴影下面,听着钟楼传来的悠悠钟声,轻轻抚摩那一块快被岁月雕刻上命运的石头,钟楼上神秘的文字情不自禁地跳入脑海,他心里缓缓升起一股崇高而痛楚的情愫,开始构思一个波澜壮阔的故事。
格雷沃广场上,美丽善良的吉普赛流浪姑娘爱斯梅拉达翩翩起舞,身后跟着漂亮聪明的加里;撞钟人卡西莫多丑陋畸形的身躯在钟楼上来回跳荡,发出怪兽一般的咆哮;神父阴郁的影子幽灵一样,厚重溽湿,借着黑色的外衣,在钟楼顶层的院墙内闪烁不止。……
那些石头至今一定还记得,当时他深沉而悲悯的叹息,炽热的手指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感知到他痛苦地摸索人性的心脏的历程。
巴黎圣母院的顶部是两坐钟楼,南钟楼的巨钟重十三吨。卡西莫多曾经是这儿的钟乐奏鸣家。那些钟是唯一能深入到这个聋子和独眼人灵魂深处的一丝光亮。他爱它们,他跟它们说话,了解它们,享受他独一无二的快乐。他让这神秘的教堂流动一种特殊的生气。
在这远离尘世,接近天堂的钟楼塔顶,是属于卡西莫多的崇高而圣洁的世界,也是孤独而绝望的世界。那天,他从这里放眼望出去,巴黎密密麻麻的房子被大街小巷切割得七零八落。阴凉的晓风吹过来,似乎连钟楼都在瑟瑟发抖。
格雷沃广场上,有沸腾的人群,有威武的国王,有跋扈的士兵,当然还有强悍的刽子手和漂亮的绞刑架。人人都伸长了脖子,像在期待一场精彩的演出。
绳套咬住了她的脖子,她像一只无辜的蝴蝶,微弱的翅膀抽搐了几下,终于在蛛网上不动了。她白色的裙摆散在风中,那时太阳正好升起。
爱斯梅拉达死了。死在她曾经跳过舞的广场上,死在她曾经捧给卡西莫多水喝的广场上。
塔顶的眼睛悄悄流出了眼泪,那只只流过一次泪的独眼。最终搂着自己爱的人死去,化作永不会分开的灰尘。钟声里回荡的是残忍埋葬的善良。
万物中的一切并非都是合乎人情的美,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着优美,丑怪藏在崇高的背后,美与恶并存,光明与黑暗相共,雨果说。
出生、毁灭、重建,千年风云。今天,钟声依然敲响,弥撒依旧举行。白天,人们进去,隔绝,暂时抛开世俗世界。在额头上点上圣水,在胸前划上十字,在祭坛前燃上蜡烛,然后静静坐下,得到精神慰籍,内心升华。巴黎圣母院依然是巴黎圣母院。
香榭丽舍大道上的橱窗,五光十色,传达着来自世界最前沿的时尚理念,但它不是巴黎;静静流淌的塞纳河,无言目睹历史的变迁,它也不是巴黎;大大小小,遍布街头的咖啡屋,清香中带着法国式的闲适、温馨与浪漫,它亦不是巴黎。巴黎,是圣母院不朽的钟声。
如此难忘的夜晚,巴黎圣母院最后用钟声为我送行,似乎冥冥中一切早已注定。
⑵ 美声歌曲《她抬头仰望(假面舞会)》《漫步街上(艺术家的生涯)》《别了昔日之美梦(茶花女)》,这几首
你说的这几首都有相当大的难度啊!非常考验功底!
第一首运用了很多花腔技专巧,需要突破快速唱词属的问题,绝不可以囫囵吞枣似的。
第二、三首都是抒情女高的经典作品。《漫步街头》可以说是穆赛塔的内心独白,是她鲜明个性的写照(即俏皮美丽又泼辣大胆)。
唱段难点:连绵不断的旋律做横向韧性伸展;多处需要用到“弱起音”;还有就是“随意板”的处理。
第三首我认为是最难的!
因为,这是茶花女的最后时刻,在得知了误会解除,自己的真爱就快要实现时却不得不面临死亡,一切对于现在的她都来得太晚了!这种充满希望的绝望是最难把握的!
唱段方面就是高音处pianissimo的控制,也是最难的!
(以上仅为个人观点)真的是非常用心地回答你的问题,希望能帮助到你一些!望采纳\(≧▽≦)/哦!
⑶ 欧美女星中哪几位街头拍摄中最美丽
伊莎贝拉·阿佳妮
阿佳妮的脸是圆圆长长的鹅蛋脸,虽然下嘴唇是真的有些下垂,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而呈现出一种倔强的状态,白皙的肌肤,小巧的鼻子,饱满的额头,使她的美在东西两方都得到认可。
奥黛丽·赫本
说实话,我并没有觉得赫本有多美丽,但是她的五官是那样的干净精致,线条那样直接明朗,眼神那么清澈,气质是那么的优雅。
娜塔莉·波特曼
《这个杀手不太冷》,她在里面何止是惊艳,可以说处女作就成了经典了,毫不客气的说,马婷达比《黑天鹅》里妮娜,更能称得上是她的代表作。
娜奥·米沃茨
说实她的美是温柔中带着妩媚,像是她与金刚一起登顶时,那一缕从天边射过来的阳光。
⑷ 一个女人嫁到韩国老公死了在街头卖茶叶蛋遇到一位富家公子九恋爱了
这其实是一部网络名著,名叫《茶花女》,是某作家根据法国亚专历山大·小仲马的属代表作改编而成,
讲述在21世纪10年代,一个远嫁棒zi国,多年后回国转行卖茶叶蛋的半老徐娘与一个年方十九的官二代的爱情故事。
故事简介:
一个卖 茶叶蛋 的女人自棒子老公去世后仍不知勤俭节约,最终导致生活潦倒,从一个当年的阔太太沦落到街边躲避城管的无证小贩。
就在她已开始厌倦这种受人白眼,充满歧视的生活,准备结束自己曾经美丽多姿的生命之时,一位多金的 花样美男 在她身前驻足,在吃了她卖出的一枚茶叶蛋之后晕厥当场。
或许是天公垂怜,又或许是前世缘定,总之,一个天上,一个人间,就此展开了一场冲破世俗桎梏、轰轰烈烈、传颂天上人间的凄美爱情故事.....
⑸ 找窈窕淑女又叫茶花女 英文电影
⑹ 茶花女摘抄
我认为只有在深入地研究了人以后,才能创造人物,就像要讲一种语言就得先认真学习这种语言一样。
既然我还没到能够创造的年龄,那就只好满足于平铺直叙了。
因此,我请读者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故事中所有的人物,除女主人公以外,至今尚在人世。
此外,我记录在这里的大部分事实,在巴黎还有其他的见证人;如果光靠我说还不足为凭的话,他们也可以为我出面证实。由于一种特殊的机缘,只有我才能把这个故事写出来,因为唯独我洞悉这件事情的始末,除了我谁也不可能写出一篇完整、动人的故事来。
下面就来讲讲我是怎样知道这些详情细节的。
一八四七年三月十二日,我在拉菲特街看到一张黄色的巨幅广告,广告宣称将拍卖家具和大量珍玩。这次拍卖是在物主死后举行的。广告上没有提到死者的姓名,只是说拍卖将于十六日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五点在昂坦街九号举行。
广告上还附带通知,大家可以在十三日和十四日两天参观住宅和家具。
我向来是个珍玩爱好者。我心想,这一回可不能坐失良机,即使不买,也要去看看。
第二天,我就到昂坦街九号去了。
时间还早,可是房子里已经有参观的人了,甚至还有女人。虽然这些女宾穿的是天鹅绒服装,披的是开司米披肩,大门口还有华丽的四轮轿式马车在恭候,却都带着惊讶、甚至赞赏的眼神注视着展现在她们眼前的豪华陈设。
不久,我就懂得了她们赞赏和惊讶的原因了。我也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很快就看出了我正置身于一个高级妓女①的房间里。然而上流社会的女人——这里正有一些上流社会的女人——想看看的也就是这种女人的闺房。这种女人的穿着打扮往往使这些贵妇人相形见绌;这种女人在大歌剧院和意大利人歌剧院里,也像她们一样,拥有自己的包厢,并且就和她们并肩而坐;这种女人恬不知耻地在巴黎街头卖弄她们的姿色,炫耀她们的珠宝,播扬她们的“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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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原文是指“由情人供养的女人”。
这个住宅里的妓女已经死了,因此现在连最最贞洁的女人都可以进入她的卧室。死亡已经净化了这个富丽而淫秽的场所的空气。再说,如果有必要,她们可以推托是为了拍卖才来的,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她们看到了广告,想来见识一下广告上介绍的东西,预先挑选一番,没有比这更平常的事了;而这并不妨碍她们从这一切精致的陈设里面去探索这个妓女的生活痕迹。她们想必早就听到过一些有关妓女的非常离奇的故事。
不幸的是,那些神秘的事情已经随着这个绝代佳人一起
消逝了。不管这些贵妇人心里的期望有多大,她们也只能对着死者身后要拍卖的东西啧啧称羡,却一点也看不出这个女房客在世时所操的神女生涯的痕迹。
不过,可以买的东西还真不少。房间陈设富丽堂皇,布尔①雕刻的和玫瑰木②的家具、塞弗尔③和中国的花瓶、萨克森④的小塑像、绸缎、天鹅绒和花边绣品;真是目不暇接,应有尽有。
我跟着那些比我先来的好奇的名媛淑女在住宅里漫步溜达。她们走进了一间张挂着波斯帷幕的房间,我正要跟着进去的当儿,她们却几乎马上笑着退了出来,仿佛对这次新的猎奇感到害臊,我倒反而更想进去看个究竟。原来这是一个梳妆间,里面摆满各种精致的梳妆用品,从这些用品里似乎可以看出死者生前的穷奢极侈。
靠墙放着一张三尺宽、六尺长的大桌子,奥科克和奥迪奥⑤制造的各种各样的珍宝在桌子上闪闪发光,真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这上千件小玩意儿对于我们来参观的这家女主人来说,是梳妆打扮的必备之物,而且没有一件不是用黄金或者白银制成的。然而这一大堆物品只能是逐件逐件收罗起来的,而且也不可能是某个情夫一人所能办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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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布尔(1642—1732):法国有名的乌木雕刻家,擅长在木制家具上精工镶嵌。
②玫瑰木产于巴西,因有玫瑰香味而得名。
③塞弗尔:法国城市,有名的瓷器工业中心。
④萨克森:德国一地区,瓷器工业中心。
⑤奥科克和奥迪奥:十八、十九世纪时巴黎有名的金银器皿制造匠。奥科克擅长帝国风格,他最著名的作品有法国银行的茶炊和罗马王的摇篮。
我看到了一个妓女的梳妆间倒没有厌恶的心情,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饶有兴趣地细细鉴赏一番。我发现所有这些雕刻精湛的用具上都镌刻着各种不同的人名首字母和五花八门的纹章①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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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当时的贵族,多将其纹章镌刻于家用器物上,作为标记。
我瞧着所有这些东西,每一件都使我联想到那个可怜的姑娘的一次肉体买卖。我心想,天主对她尚算仁慈,没有让她遭受通常的那种惩罚,而是让她在晚年之前,带着她那花容月貌,死在穷奢极侈的豪华生活之中。对这些妓女来说,衰老就是她们的第一次死亡。
的确,还有什么比放荡生活的晚年——尤其是女人的放荡生活的晚年——更悲惨的呢?这种晚年没有一点点尊严,引不起别人的丝毫同情,这种抱恨终生的心情是我们所能听到的最悲惨的事情,因为她们并不是追悔过去的失足,而是悔恨错打了算盘,滥用了金钱。我认识一位曾经风流一时的老妇人,过去生活遗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女儿。据她同时代的人说,她女儿几乎同她母亲年轻时长得一样美丽。她母亲从来没对这可怜的孩子说过一句“你是我的女儿”,只是要她养老,就像她自己曾经把她从小养到大一样。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名叫路易丝。她违心地顺从了母亲的旨意,既无情欲又无乐趣地委身于人,就像是有人想要她去学一种职业,她就去从事这种职业一样。
长时期来耳濡目染的都是荒淫无耻的堕落生活,而且是从早年就开始了的堕落生活,加上这个女孩子长期来孱弱多病,抑制了她脑子里分辨是非的才智,这种才智天主可能也曾赋予她,但是从来没有人想到过要去让它得到施展。
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年轻的姑娘,她每天几乎总是在同一时刻走过大街。她的母亲每时每刻都陪着她,就像一个真正的母亲陪伴她真正的女儿那般形影不离。那时候我还年轻,很容易沾染上那个时代道德观念淡薄的社会风尚,但是我还记得,一看到这种丑恶的监视行为,我从心底里感到轻蔑和厌恶。
没有一张处女的脸上会流露出这样一种天真无邪的感情和这样一种忧郁苦恼的表情。
这张脸就像委屈女郎①的头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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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委屈女郎:指巴黎圣厄斯塔什教堂里一座大理石雕成的神情哀怨的妇女头像。
⑺ 这幅画叫什么(历史书上的,很喜欢,查了好久都查不到……)
汽车发明之前,马车是主要的交通。19世纪街头,马车拉客很常见。
此画没有特别的正式的名字。正式文章的插图。
⑻ 萧伯纳的茶花女和希腊神话中的茶花女有什么相似和不同处
萧伯纳写的是《卖花女》
内容简介 说话不饶人的语言学家贺勤(Henry Higgins)(莱斯利·霍华德)专与友人打属赌,要在六个月之内,将满口乡音、在伦敦街头卖花的少女伊丽莎(Eliza Doolittle)(温迪·希勒)改造成大家闺秀,出席上流社会的舞会而不被揭发。伊丽莎得知受改造之后有望斩断穷根,便欣然接受贺勤一连串的发音及仪态训练。六个月后,伊丽莎成为舞会上的全场焦点,富家子弟纷纷拜倒石榴裙下,可是她发现自己办是贺勤眼中的赌具而已,遂毅然离开.贺勤发现伊丽莎不知所踪,既愤怒又不安,因为....
至于希腊神话,好像没提到。世界上最著名的还是小仲马的《茶花女》……
⑼ 故乡的风采中为什么把福州称为榕树
故乡的风采
冰心
1911年冬天当我从波澜壮阔的渤海边的山东烟台,回到微波粼粼的碧绿的闽江边的福建福州时,我曾写过这样的惊喜的话:我只知道有蔚蓝的海/却原来还有这碧绿的江/这是我的父母之乡!
在这山清水秀、柳绿花红的父母之乡的大家庭温暖热闹的怀抱里,我度过了新年、元宵、端午、中秋等绚烂节日,但是使我永远不忘的却是端午节。
我的曾祖父是在端午那一天逝世的,所以在我们堂屋后厅的墙上,高高地挂着曾祖父的画像,两旁挂着一副祖父手书的对联是:
谁道五丝能续命
每逢佳节倍思亲
虽然每年的端午节,我们四房的十几个堂兄弟姐妹,总是互相炫示从自己的外婆家送来的红兜肚五色线缠成的小粽子和绣花的小荷包等,但是一看到祖父在这一天却是特别地沉默时,我们便悄悄地躲到后花园里去纵情欢笑。
对于我,故乡的“绿”,最使我倾倒!无论是竹子也好,榕树也好……其实最伟大的还是榕树。它是油绿油绿的,在巨大的树干之外,它的繁枝,一垂到地上,就入土生根。走到一棵大榕树下,就像进入一片凉爽的丛林,怪不得人称福州为榕城,而我的二堂姐的名字,也叫做“婉榕”。
福州城内还有三座山,乌石山、于山和屏山(1936年我到意大利的罗马时,当罗马友人对我夸说罗马城是建立在七座山头时,我就笑说:在我们中国的福建省小小的围墙内,也就有三座山)。我只记得我去过乌石山,因为在那座山上有两块很平滑的大石头,相倚而立,十分奇特,人家说这叫做“桃瓣李片”,因为它们像是一片桃子和一片李子倚在一起,这两片奇石给我的印象很深。
现在我要写的是:“天下之最”的福州的健美的农妇!我在从闽江桥上坐轿子进城的途中,向外看时惊喜地发现满街上来来往往的尽是些健美的农妇!她们皮肤白皙,乌黑的头发上插着上左右三条刀刃般雪亮的银簪子,穿着青色的衣裤,赤着脚,袖口和裤腿都挽了起来,肩上挑的是菜筐、水桶以及各种各色可以用肩膀挑起来的东西,健步如飞,充分挥洒出解放了的妇女的气派!这和我在山东看到的小脚女人跪在田地里做活的光景,心理上的苦乐有天壤之别。我的心底涌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在以后的几十年中,我也见到了日本、美国、英国、法国和苏联的农村妇女,觉得天下没有一个国家的农村妇女,能和我的故乡的“三条簪”相比,在俊俏上,在勇健上,在打扮上,都差得太远了!
我也不要光谈故乡的妇女,还有几位长者,是我祖父的朋友,在国内也是名人:第一位是严复老先生。就是他把我的十七岁的父亲带到他任教的天津水师学堂去的。我在父亲的书桌上看到了严老先生译的英国名家斯宾塞写的《群学肆言》和穆勒写的《群已权界论》等等。这些社会科学的名著,我当然看不懂,但我知道这都是风靡一时的新书,在社会科学界评价很高。
在祖父的书桌上,我还看到一本线装的林纾译的《茶花女遗事》。那是一本小说,林纾老先生不懂得外文,都是别人口述,由他笔译的。我非常喜欢他的文章,只要书店里有林译小说,我都去买来看,他的译文十分传神,以后我自己能读懂英文原著时,如《汤姆叔叔的小屋》,林译作《黑奴吁天录》,我觉得原文就不如译文深刻。
关于林纾(琴南)老先生,我还从梅兰芳先生那里听到一些轶事,那是五十年代中期,我们都是人大代表的时候,梅先生说:他和福芝芳女士结婚时,林老先生曾送他们一条横幅,“芝兰之室”。还有一次是为福建什么天灾(我记得仿佛那是我十三四岁时的事)募捐在北京演戏,梅先生不要报酬,只要林琴南老先生的一首诗,当时梅先生曾念给我听,我都记不完全了,记得是:
雪作精神玉不瑕
××××鬓堆鸦
剧怜宝月珠灯夜
吹砌银笙演葬花。
此外还有林则徐老先生,他的丰功功伟业,如毅然火烧英商运来的鸦片,以及贬谪后到了伊犁,为吐鲁番农民掘“坎儿井”的事,几乎家传户诵不必多说了。我却记得我福州家里有他写的一副对联: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比他们年轻的一代,如在黄花岗七十二烈士碑上,我找到已知是福建人的有三位:方声洞,林觉民,陈可钧,而陈可钧还得叫我表姑呢。
一提起我的父母之乡,我的思绪就纷至沓来,不知从哪里说起,我的客人又多,这篇文章不知中断了几次,就此搁笔吧。在此我敬祝我的人杰地灵的父母之乡,永远像现在这样地繁荣富强下去!
1990年4月29日
从文章中我们可以看出主要不是写故乡的生活片断或一般的生活回忆,而是重点写足以令人自豪的故乡的景物特色,人物的精神面貌和故乡名声卓著的历史文化名人的业绩,构成了整个故乡的风景线,故乡的精神风貌。而榕树则是作者童年中祖父引以为傲的就是榕树,福州最著名的也是榕树,看见榕树也就想起了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