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茅兰花
『壹』 巴茅兰草值钱吗
不值钱。有些可以做药用,也还可用来编织一些工艺品,最多的就是做干花了。自己也可以把巴毛草的花絮直接插在花瓶里,还好看。
『贰』 巴茅兰草能开花吗
能够开花,毛草兰要10几苗一盆才容易开,
『叁』 芭茅是不是兰草类
不是,芭茅所属科目与兰草不是同一属,兰草专属兰科。另外,兰花是从花,叶来区分。兰叶不割手,芭茅会割破皮肤。茎上来说,芭茅叶随茎长,像白菜一样然后在顶端开茅花,兰花茎都是另长,长出了就长花。这两植物有本质区别,不可混淆了。
『肆』 芭茅兰什么时候开花
巴茅兰花多,香,就是不易开花。漂亮,欣赏了芭茅:草本植物,田间路旁,随处可见。叶如剑状,有细小的锯齿状边缘,十分锋利,秋天开花,上有绒毛,形如芦苇,花色白、红、紫渐变。
『伍』 托物言志的文章200字
那棵树
十几年的经历让我不禁觉得,本该精彩的人生却淡而无味。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同样枯燥的事情,让我厌烦。
经历过几次不顺心的事,我开始想逃离这尘世。
我对母亲说:“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再多的努力看来也只是徒劳,那么多人在我之上。我不如返璞归真,学习古人,过隐居的生活。”母亲没有说话。过了几天,母亲带我来到一座山前。那是一座我不知名的山,虽算不上高,却可用险来形容。我望着母亲,猜测着她的意图。
“你看到那棵树了么?”母亲指了指山崖。我抬头望去。陡峭的山崖间,赫然有一棵树,似已被山崖的细缝挤得弯了腰,却不乏生机。
“嗯,看到了。那是······”
“走,我带你上去。”母亲拉着我,寻了一个较缓的山坡,一步步向上走。
看着母亲额头上的汗水,我虽不解她的用意,却告诉自己一定要走上去。山顶。这确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母亲拉着我,来到了那棵树前。“你看。”我愕然。那棵树竟是从石头中生长起来的!
“这,怎么会······”
“你看,这棵树要生长,就必须穿透坚硬的岩石。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想你会懂的。”母亲不再多说。我小心地俯下身子,看着山崖上的那棵树。它的根确是生长在岩石中,坚韧有力地向四周伸展,似乎要汲取周围所有可以利用的养分。
顿悟。
我回头看着母亲:“我懂了。要想在世间取得自己的一席之地,就必须努力克服所有挫折,顽强的面对人生。”
在这之前,还要先磨炼自己。有了真本领,才能克服挫折啊!”母亲满意的说。
“嗯,我再也不说隐居这种傻话了。”
回去的时候,我回头望了望那棵树。在蓝天下,它恍若一柄宝剑直插云霄。它在告诉我,它要和逆境作斗争。
感谢母亲让我见到了那棵树。感谢那棵破岩而出的树,它让我懂得,再难渡过的逆境,再难克服的挫折,只要顽强拼搏,它们最终只会成为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帮助我们登上胜利的顶峰。
那棵树,永远生长在我心中。
感悟天空 我喜欢天,不是冥冥之中必有天注定的天,而是头顶上这片天空。
天空笼罩着世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角落。天空如此广袤,如此苍茫,如此威武沉雄,如此神秘莫测。抬直头,只见睛前一片空茫,人类的私欲无限,却因目光短浅而无法到达天空之极。平日里,人类在大自然面前表现和战无不胜,自高自大,这时,在天空面前显得那么渺小,微不足道。天空将人类的矜持和狂妄冲击得荡然无存,人们只有在天空面前显得温训驯,心灵才能得到净化。
看,它掌中亘古的日月,理解它不以明日为荣,不以圆月为耀的胸怀。
看,它怀中的白云,白云的飘浮不定,衬托了天空的坚贞;白云的虚幻缥缈,衬托了天空的永恒;白云的雪白无暇,衬托出天空胸怀的坦荡。
当大地开始干涸,它的眼眶莹莹,似乎感到了生命的疾苦,易感动的眼泪,终于禁不住滴落下来。
有时,天空也会发脾气。枝折花倾,窗破瓦掀,水溢河堤。天空以它的威猛,肆虐,严惩众生的贪得无厌,并以它的冷峻残苛晓谕世人的越轨行径。
常吧世态的人情冷淡,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恨世间虚虚伪外表和客套的交往。当今社会已被金钱与私欲笼罩,人类的心灵已被丑陋的风气所腐蚀,然而天空的博大与脱俗不会因世界罪恶所沾染,反而变得更加空明,坦荡。它让邪恶的人感到惶惶不安,让善良的人感到有所寄托。
常去看天,看天空的伟岸身躯,看天空的宽广。也看它怀中的乌云,看它面前的黑烟,懂得它不以乌云为袍,不以黑烟为巾,总会等到烟消云散后,心中才豁然开朗,面前的不快就如那云烟般消逝。
正为为天空有如此的胸怀,生命才变得如此多彩。与它擦肩而过的流星相交,与它年年如是的小鸟相知,才会感到并不寂寞。生活也亦如此,做人也亦如此,不虚夸,不张扬,辉煌与平淡相调,才是真。
我喜欢天,喜欢天的执著,天的坦荡,天的永恒,只求一生做天空一样的人物,天空一样事业。 行道树
每天,每天,我都看见他们,他们是已经生了根的│在一片不适於生根的土地上。
有一天,一个炎热而忧郁的下午,我沿著人行道走著,在穿梭的人羣中,听自己寂寞的足音。忽然,我又看到他们,忽然,我发现,在树的世界里,也有那样完整的语言。
我安静地站住,试著去了解他们所说的一则故事:我们是一列树,立在城市的飞尘里。
许多朋友都说我们是不该站在这裏的,其实这一点,我们知道得比谁还都清楚。我们的家在山上,在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裏。而我们居然站在这儿,站在这双线道的马路边,这无疑是一种堕落。我们的同伴都在吸露,都在玩凉凉的云。而我们呢?我们唯一的装饰,正如你所见的,是一身抖不落的煤烟。
是的,我们的命运被安排定了,在这个充满车辆与烟囱的工业城里,我们的存在只是一种悲凉的点缀。但你们尽可以节省下你们的同情心,因为,这种命运事实上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的│否则我们不必在春天勤生绿叶,不必在夏日献出浓荫。神圣的事业总是痛苦的,但是,也唯有这种痛苦能把深度给予我们。
当夜来的时候,整个城市裏都是繁弦急管,都是红灯绿酒。而我们在寂静里,我们在黑暗裏,我们在不被了解的孤独裏。但我们苦熬著把牙龈咬得酸疼,直等到朝霞的旗冉冉升起,我们就站成一列致敬│无论如何,我们这城市总得有一些人迎接太阳!如果别人都不迎接,我们就负责把光明迎来。
这时,或许有一个早起的孩子走过来,贪婪地呼吸著鲜洁的空气,这就是我们最自豪的时刻了。是的,或许所有的人早已习惯於污浊了,但我们仍然固执地制造著不被珍惜的清新。
落雨的时分也许是我们最快乐的,雨水为我们带来故人的消息,在想像中又将我们带回那无忧的故林。我们就在雨裏哭泣著,我们一直深爱著那裏的生活│虽然我们放弃了它。
立在城市的飞尘裏,我们是一列忧愁而又快乐的树。
故事说完了,四下寂然。一则既没有情节也没有穿插的故事,可是,我听到他们深深的叹息。我知道,那故事至少感动了他们自己。然后,我又听到另一声更深的叹息│我知道,那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