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碧台莲
『壹』 名贵花种大全
蝴蝶兰蓝百合薰衣草名贵茶花品种名称:1.十八学士2.六角大红3.赤丹4.壮元红5.皇冠6.绯爪芙蓉7.茶梅8.花鹤令9.粉霞10.红露珍11.杜鹃红山茶12.金花茶13.贝拉大玫瑰.红叶贝拉15.云斑大元帅16.黑魔法17.新凯蒂18.暴徒19.天娇20.埃尔西21.花佛鼎22.赛牡丹23.伊丽莎白24.花脑25.新松花26.达婷27.大朱砂28.香太阳(香型)29.赤丹30.克瑞墨大牡丹(香型)31.孔雀椿32.大卡特33.小松子34.大松子35.美国大红36.花牡丹37.秋牡丹38.花仙子39.火瀑布40.大海伦41. 雪塔42.复色大海伦43.艾丽牡丹44.帕克斯先生45.金奖牡丹46.情人节47.杰作48.格兰那特.红叶贝拉50.拉力皮特51.蜡叶52.皱叶奇花53.皇家天鹅绒54.鱼尾茶55.凹脉金花茶56. 鸳鸯凤冠57.帝国之辉58.大菲丽斯59.可娜60.客来邸61.魔术城62. 斑色情人节63. 红珍珠64.金边可娜65.比尔大齿轮66.黄达67. 山茶之都68.狮子头69.拉斯卡娇娇70.紫溪71.娃里那深72.复色阿兰73.银白查理斯74.复色期望75.古色杰克76.云斑山茶之都77.十样景78.早春桃红79.霍维80.楚雄茶81.牛西奥珍珠82.粉十样景83.大齿轮84.谢幕85.塔佛86.酒红阿兰87.黑椿88.狄斯89.玛丽安(香型)90.天鹅湖91.汤姆那深92.复色明天93.粉西施94.霍伯95.快乐王96.牛西奥美玉97.希尔达98.狄安娜皇后99.香神100.叠红玫瑰101.闪烁102.雪人103.黄绣球104.复色火瀑布105.超级南天武士106.哈里森107.毛缘大黑红108.荷尔109.丝纱罗110.花展时节111.新塔莉尔小姐112.显脉金花茶113.龟背金花茶114.黑蛋石115.黑骑士116.夏威夷117.瑞雪118.超级赛牡丹119.新查理斯顿小姐120.梅布尔121.宽彩带122.银凯旋123.春诗124.春日野125.贝蒂126.白天鹅127.越南抱茎茶128奥斯卡云南名贵茶花品种:恨天高.童子面.朱砂紫袍.大紫袍.雪皎
『贰』 我觉得我很怪异,天天没有人理我,但是碰到不合心的人,我还懒得说话,心里还无聊
尾声 ―一大早,天水巷的黎明静悄悄,还没有人声。
顾大娘打开门,准备做营生,却不自禁的吃了一惊——原来不知何时,门口已经站了一位白衣黑发的女子,发梢上沾着露水的湿意,看来在晨曦中不知站了多久。
“白姑娘?”看清楚了女子的相貌,顾大娘不住吃了一惊,手中捞馄饨的爪篱差点就没拿住,忙不迭地开门出来,将另一只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姑娘这么早就起了?稍微等一下,啊?大娘马上就开张,给你盛上豆浆来。”
“嗯,大娘您先别忙。”白螺却是静静笑着,拦住了她,“白螺是有事和你说。”
顾大娘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平素待人淡漠的女子,却看见她肩头那只白鹦鹉正不安的微微动着爪子,耳边听得白螺道:“我刚接到了南边父母的回信,说曾家是好人家,他们没意见,婚事让我自己拿主意——”
“哎呀,那就是说准了,是不是?”顾大娘一拍大腿,喜出望外的笑了起来,忙忙的拉了白螺的手,将她拖到窗边的长凳上坐了,满心欢喜的上下打量着,“我就是说、白姑娘这样的相貌人品,除了曾家二公子也没有谁配的起了!何况曾老夫人对白姑娘中意的跟什么似的,天天催着问——等天亮了我就回话去!”
白螺笑了一下,素净的脸上也有欢喜的神色,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顾大娘惊的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来:“不过,大娘,我想嫁的不是曾家二公子,而是曾家大公子远。”
“这,这——白姑娘见过大公子?”顾大娘这一惊不小,心下咯噔一声,料着白姑娘多半和人家有私,却只好这么问。不了白螺摇头,微笑:“这倒不曾。只见过大公子在天竺三生石前种的好一池莲花。”
“哦……怪不得。我说姑娘干吗就指着要找曾家大公子呢——”顾大娘长长松一口气,然而却是一脸急切的,想了想,还是摇头劝,“不错,大公子种的好花,姑娘也是爱花之人,难怪见了上心——不过这大公子却是嫁不得。”
白螺看着大娘语重心长的表情,微诧:“怎生嫁不得?难道会是青脸赤发的妖怪不成?”
“哎,也不是妖怪,只是有些癫狂——平日老说些谁也听不懂得疯话,说什么到过昆仑看过天女王母,连着脾气也怪异,死活不肯娶亲,说什么那些女子都不是他要等地那个……百花曾家的儿子!以前京城里多少好人家女子要嫁,都被他打将出去了。”顾大娘一口气数落了半日,“得罪了城里好几家有头脸的人家,弄得后来家里人也不敢给他说亲了——所以这次老夫人托我是给二公子找个合心合意的。”
“呀,还有这事?”白螺听了却不惊讶,只是掩着口蓦然微笑起来。连肩上那只白鹦鹉也“喈”的叫了一声,有些活泼的跳到了桌上,侧头定定看着白螺。
“听说,这个曾家二公子的人品,也不怎么牢靠呢。”白螺静静地笑,不露声色。
顾大娘怔了一下,不料到这个女孩儿也听了井里的传闻,心下抱怨曾家也真真不管束儿子、尽出混世魔王,但嘴里少不得分解:“哎,白姑娘你哪儿听人的闲言闲语?二公子远桥的模样人品都是一流的,只是心性儿风流了一些——不过你说公子哥儿的,哪有不爱俏的呢?也是他没见着姑娘这般的人物,若是见着了,那里还在秦楼楚馆里厮磨。”
白螺听了,却只是微微的冷笑,不答一言,弄得顾大娘心里也是惴惴——这个白姑娘的脾气她也是知道的,如果她心里自己有了打算,那便任是人家舌灿莲花都是无用——却不知她如今心里打了个什么主意。
“我要嫁,就嫁曾远,旁的人都不嫁。”等顾大娘不说话了,半晌,白螺抬起头来,说了一句,“托大娘把话传给曾家——”
见顾大娘听得目瞪口呆,白螺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样事物来、放到顾大娘的手里:“大娘你也别顾忌什么大公子不愿娶亲,你把这面镜子给他看了,他自然有计较。”
看见顾大娘还在怔怔的看着她,白螺但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敛襟告退。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顾大娘定定看着这个白衣女子带了鹦鹉走出门去,心里还是惊诧的说不出话来。手心碰到了冷冷的东西,顾大娘低下头,看见手中那一面小小的镜子。 径宽不过四寸,椭圆形、青铜错金,背部用金银丝镶嵌着碧叶莲花的花纹,繁复华丽,古意盈然。
“这可叫我怎生和老夫人交代?”莫名其妙的看着手里的信物,顾大娘许久才回过神,生意也不做了,踌躇了半天,不得已、还是起身向着曾府走去。
“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
“无复仙娥影,空留明月辉。”
镜归人不归……白螺站在花间,看着手里的信笺和信上数行俊逸的行书,恍然仿佛梦中。
玄冥……玄冥,我可是找到你了。
“哎呀,没想到这事儿还真的一说就成!”来回信儿的顾大娘坐在大堂里,说起崔家的允婚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说起来真是怪了。这大公子本来还斩钉截铁的说不娶亲的,曾老夫人虽然极想娶姑娘过门,但也迟疑着怕大儿子不肯——偏偏我一拿出镜子,大公子就见了宝似的一把拿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当下便说是肯了。没把老夫人给乐坏了!”
白螺没有回答。顾大娘见白螺拿了大公子的回信,便一直看个不停,心里想着多半白姑娘说了谎、两人以前便是有私情,所以才这般一个愿娶一个愿嫁。这般一想,眼里不自禁的便露出鄙薄来——别看这个白姑娘平日待人算是文静坚贞,原来就是那么回事儿。
“哦,多谢大娘了。”白螺半天才回过神来,收了信笺笑,随口问,“那二公子那边怎么回?”
顾大娘瞥了白螺一眼,嘴里笑道:“二公子那边也没什么不好说话的——老实说,远桥二少爷本来就有些不乐意娶亲,老夫人怕他这几年在外头玩的心野了,想给他说媳妇——这次不用成亲了,他自然是乐得逍遥。”
白螺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封银子来,说是权做谢仪。顾大娘推让了一番还是收了,笑吟吟开口:“崔家说姑娘单身在京城,女方这边陪嫁什么的都从简好了——就当那面花镜是陪嫁。姑娘放心等九月初九的黄道吉日——百花崔家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长子娶亲自然要风风光光,保证半点都不会委屈了姑娘。”
白螺只是笑笑,似乎对于这些毫不介意。
“哎,雪儿,这一次我可真的要嫁人了。”送走了顾大娘,白螺关了门回到中,忽然叹了一口气,对着架上的鹦鹉道,“以后你也不用老是问我什么时候嫁了。”
一边叹气,她却一边笑了,重新拿出那张信笺来看,有些戏谑:“真是的,也不知道这一世的玄冥是什么模样——高矮胖瘦?希望能比上一世那个落魄秀才的样子来得稍微俊秀些吧。”
听她含笑自语,白鹦鹉“喈”的一声,抖抖翅膀,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
白螺重又展开信笺,看着上面的题诗,慢慢慢慢地,眉间的神色却又转为悠远凝重——这一世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不必预料都是知道的。上一世眼睁睁看着玄冥死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每想起来依然痛彻心肺,让人觉得无力和无奈。
但是,她想她有足够的勇气、直面未来的千劫万变。
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无复仙娥影,空留明月辉。
如今,破镜算是重圆了,然而未来又是如何?
―小注:
荷花(睡莲)总名芙蕖,一名水芝。……叶圆如盖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谱于后。寻常红白者,凡有水泽处皆植之。
碧台莲,白瓣上有翠点,内复抽绿叶。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六·花草类》
『叁』 什么是碧台莲
碧台莲是睡莲科的一种荷花观赏珍品
“碧台莲,白瓣上有翠点,房内复抽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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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碧台莲的介绍
碧台莲是睡莲科的一种荷花观赏珍品沧月所著小说《花镜》中女主白螺真身
『伍』 我的快乐童年时光800字
致我的旧时光——童年
初一 | 散文 | 1311字
“童年是什么颜色?”我问过许多人,每个人给了我许多的答案,他们说童年的颜色温暖、明亮、纯真且美好。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吧。
童年的颜色大概是清绿的吧,就像是三月最初的那粒小芽。“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正是一年春好处,绝色烟柳满皇都。”一年之始最美的并非是百花争艳,反倒是草色朦胧更显清新。早有孩童应邀着玩伴去郊外踏青,你瞧,那杨柳垂下的系丝绦上一点星绿像豌豆似的,说不定是豌豆公主压着的那颗呢!梳着羊角小辫儿的女孩带着两个小男孩从青石阶上跳过,小辫儿上的蝴蝶结像是只粉红色的小蝴蝶停在上面,两个小男孩跟在女孩身后像是两个小锡兵,表情有些严肃,倒令人发笑。三个小小的人,从林子这头跳到了那头,向着山上的塔前进。幼时以为那是雷峰塔,那里一定会有美丽的白娘子和小青,去得多了,便习惯了,怎么会有白娘子和小青呢,那里只有一张断了的石桌罢了。可那里却藏着一个轻轻的梦,藏着一段被怀念的童年往事。童年的颜色应是清绿的吧,清雅的颜色,明净且美好。
童年的颜色大概是淡粉的吧,就像是绚烂朝气的缱绻夏花。“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盛夏的鸣蝉在枝头高歌,阳光些许刺眼,恬静的荷塘正是热闹时。孩童邀上三五伙伴,一同到荷塘里泛舟,荷塘清清柔柔的,里边长着碧台莲,“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黑色的淤泥,清绿的荷叶,淡粉的荷花,碧绿的池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小舟荡过,泛起了圈圈的涟漪,荷花向两边摇曳,却并不显得妖媚。不知道怎么掩饰痕迹便去采摘莲蓬,清香带着微涩的味道,口齿间还残留着荷花淡粉色的香味。童年的颜色应是淡粉的吧,淡然的颜色,明丽且美好。
童年的颜色大概是浅黄的吧,就像是满地萧萧的娟娟落叶。“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无边的落木萧萧而下,满地金黄,遍地枫红。你瞧,那被风扬起的落叶像不像漫天飞舞的蝴蝶,它从开始生长定是知道结局的吧,明知道是凋零,却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点燃这深秋的漫天星火。女孩儿的辫子长长了,梳成了高高的马尾,随着秋千一起摇摆,身后的男孩子还是那两个,一个推着女孩儿玩秋千,另一个在旁边的空地上看蚂蚁。三个小小的孩童,自幼便一起成长的玩伴,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也许面对的注定是别离。那高高的秋千,可不可以把我送到那月亮船上去,那里的嫦娥是不是还在等着后羿,那里的玉兔是不是正在捣着灵药,那里的桂花是不是一直飘着香呢?童年的颜色应是浅黄的吧,浅浅的颜色,明亮而美好。
童年的颜色大概是天蓝的吧,就像是万里无云的冬日晴空。“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天空的颜色呵,总是让人想起明月和阳光呢。风与天空,海与明月,明明抓不住却还要一次又一次地去尝试。那在空中飞舞的风筝又何尝不是?手中的线断了,可是风却将它托起,愈飞愈远,慢慢便消失不见,到底是该想念还是只是自己的幻觉?山风徐徐,吹得人透心凉。童年呢,也像那风筝一样一去不复返了呢。童年的颜色应是天蓝的吧,徐徐的颜色,明媚而美好。
童年的颜色就是怎样的呢?我问过许多人。应是明净、明丽、明亮、明媚且美好的吧。与人无害,与世无争。
『陆』 陈淏子的<花镜>
花镜
内容简介:
“花镜”,一家神秘的小花铺,冷眼看着世情的主人白螺有一张永远不会苍老的容颜,眼角一滴坠泪痣,令她的微笑有了悲凉的味道。“花镜”中有奇花异草无数,于是从“花镜”中走出的女子,捧着买来的花,付出最珍贵的代价,演出了犹如镜花一般的命运。以花为镜,七种花,七种武器,七种人生。七个女子都默默盛开在人间,为着谁绽放,又为了谁凋零,七个或美丽或凄婉或悲怆的故事背后,是对于女子所承载的一切苦痛的深思与汉息。翠玉儿
作者简介:
沧月,这原本是个寂寞的名字。
让人想起月夜伏波,那映在海面上、空灵灵的寂寥冷落。隐藏在这样的名字之后,却是个说话很直、笑起来很亮,既慧黠又慵懒的女孩,有着猫一般舐毛抿爪的自在与优雅。
喜欢武侠,喜欢动漫画,喜欢玩“暗黑破坏神”、“生化危机”……天幸她还喜欢执笔为文,才有了像《花镜》这样灵慧逼人、洞穿世情的文章。
现实生活里的沧月是一名在校的建筑学硕士生,2001年底开始在网路发表作品,先以武侠成名,后转入奇幻领域,受到读者疯狂喜爱,开始为《今古传奇・武侠版》等畅销杂志写文;2004年获《今古传奇》主办的“全国大学生武侠小说比赛”第一名,同时获得温瑞安设立的首届“神州奇侠奖”。
花镜
六月雪,一名悉茗,一名素馨。六月开细白花。树最小而枝叶扶疏,大有逸致,可做盆玩。
喜轻荫,畏太阳,深山叶木之下多有之。春间分种,或黄梅雨时扦插,宜浇浅茶。
——引自清·陈溟子著《花镜·卷三·花木类》
七明芝,生于临水石崖间,叶有七孔,实坚如石,夜见其光。若食至七枚,则七孔洞然矣。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藤蔓类>
竹乃植物也,随在有之。但质与草木异,其形色大小不同。
紫竹,出南海普陀山,其干细而色深紫,段之可为管箫,今浙中皆有。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藤蔓类》
荷花(睡莲)总名芙蕖,一名水芝。……叶圆如盖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谱于后。
寻常红白者,凡有水泽处皆植之。
碧台莲,白瓣上有翠点,房内复抽绿叶。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六·花草类》
合欢,树似梧桐,枝甚柔弱。叶类槐荚,细而繁。每夜,枝必互相交结,来朝一遇风吹,
即自解散,了不牵缀,故称夜合,又名合昏。五月开红白花,瓣上多有丝茸。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花木类》
牡丹为花中之王,北地最多,花有五色、千叶、重楼之异,以黄紫者为最。
八月十五是牡丹生日,洛下名园有牡丹数千本者,每岁盛开,主人辄置酒延宾,若遇风日晴和,
花忽盘旋翔舞,香馥一场,此乃花神至也,主人必起具酒脯罗拜于花前,移时始定,岁以为常。
……正黄色十一品。御衣黄,千叶,似黄葵。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三·花木类》
菊有五美:圆花高悬,准天极也;纯黄不杂,后土色也;早植晚发,君子德也;冒霜吐颖,象贞质也;杯中体轻,神仙食也。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菊花》
茉莉一名抹利,东坡名曰暗麝,释名鬘华,原出波斯国,今多生于南方暖地……一种宝珠茉莉,花似小荷而品最贵,初蕊时如珠,每至暮始放,则香满一室,清丽可人。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花木类》
『柒』 谁有沧月碧莲台的后半截
第六篇碧台莲
(……)
十八年前,青州那一场灾荒几乎让吴氏一门全灭。
“建炎元年,天下动乱,青州大饥,至屠人食肉,官弗能禁,名为‘菜人’。吴氏一门亦陷于危城,饥馑困顿、无复以加。廷章妻名兴娘,乃自鬻于屠中,以换食家中老少。时颤栗待刀斧加身,然屠者见其明艳,拟轻薄调戏,妇坚拒不从。以不杀相诱,亦不从,自伏俎上,瞑目受屠。屠者恨之,凌迟碎割,生断其左腕,妇哀号昏死,然终无悔意。有客过、不忍视,乃倍价赎之,并助其家出荒城而南归,一门并得存活。”
便是如此带着血迹的记载,让大难过后的吴氏满门,对这个断腕女子敬畏有加。
等兴娘领着晚辈们进房的时候,却只见座上空空,白衣女子已杳无踪迹。
中年的美妇叹了口气,没有理睬儿女们询问而诧异的眼神——这位白姑娘,向来都是这样的脾气和行迹。只是不知道今日一面之后,再见又会是何日。
说不定那时候自己已经是垂暮老妇,而她,依旧冷漠而年轻。年轻的宛如自己十八年前在血污满地的屠肆中看见那般,丝毫不见衰老——这位恩人,的确不是凡人、而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吧?
记得那个时候,即使外面如何兵荒马乱,白衣女子却是淡漠的,在悬挂着人首和断肢出售的屠肆旁路过时,也依然不动分毫。青州城动乱而饥馑,然而这个女子依然白衣如雪神色从容,仿佛有无形的屏障将她一尘不染的和这个乱世黄尘隔了开来。
那时候她看见自己的左手被屠夫一刀砍下,血淋淋的拿过来放到眼前:“臭娘们!不从是不是?看老子一刀一刀把你大卸八块……看你还嘴硬!”
剧痛,她忍不住哀叫出声,然而却没有求饶,痛得声音都变了:“卖肉……不是卖身。”
卖肉不是卖身——多可笑的话!然而,这境地说出来,却带着淋淋的血腥。这个躯体可以卖,可以拿去在刀俎上切割、可以拿去炊煮为食,然而,她却不会同时出售自己的尊严,女子应节烈——那也是她自幼被教导的。
屠者的刀再度切入她的肉体,剧痛让她昏迷之前,她看见路过屠肆的那个白衣女子停住了脚步,目光淡淡的扫了过来。
不知为何,她似乎从那毫无温度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沉的哀悯。
“这个菜人我买了,出双倍的价钱。”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屠肆中,房间里花木扶疏。断腕滴着鲜血,然而已经被包扎了起来,她睁开眼睛叫了一声恩人。那个白衣女子在她身边,拿了一碗百合莲子羹喂给她。
饥肠辘辘。兴娘狼吞虎咽喝了小半碗,却忽然停住了,不肯吃。
“多谢恩人……但是公公和大伯他们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我自己怎么好意思吃饱。”面对着白衣女子询问的眼光,她怯怯低头,身上的伤痛袭来,让她浑身颤栗。
白衣女子看着她,目光还是那般深沉的哀悯,忽然间,兴娘听到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世间每次的灾荒动乱,牺牲的都是妇孺弱者?”白衣少女眼中的沉痛,却是兴娘所不能理解的。兴娘只听她冷冷看着窗外,自语:“不错,一家人都活不下去的时候,老人是长辈,儿孙是希望,男人是一家之主——那末,顺理成章的,就该女子牺牲么?”
兴娘看着这个救命恩人,却有些奇怪这个女子的言语,嚅嚅了半晌:“其实说起来我只是吴家的累赘,我最没用了——又不会耕作,又不会养家活口,白白浪费口粮。还不如自己把自己卖了,也好救救家里的急。”
听到她这样的话,白衣女子怔了怔,忽然笑了起来——她脸色很苍白,眼神冷冽,眼角有一滴小小的坠泪痣,正是这颗痣,让她笑起来的表情有些哀泣的意味。
“世间女子的心总是最慈悲的,为了家人可以把自身置之度外。”白衣少女摇摇头,叹息般的笑笑,手指抬了抬,只听噗拉拉一声响,兴娘看见一只白鹦鹉从角落里飞了过来,落在肩上,“不过你说得也没错——女子不能耕作、不能养活自己养活家人,也难怪每次到了取舍存亡的关头总是要被牺牲掉。”
“我是自己愿意当菜人好换了吃的给家人——廷章没有逼我,他不知道我偷跑出来。”兴娘虽然不大明白这个女子的意思,却一再开口为丈夫开脱。
“我不是说你……”白衣少女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眼眸中有深思的意味,“哪一朝哪一代都是如此,一旦战乱起,被牺牲的总是妇孺。连唐代那个名臣张巡守城撑不下去了,也是下令从女人开始,杀了当军粮的。你说女子的命就那么贱?”
“啊?”兴娘没有念过书,不知道白衣少女说得是什么,只是怔怔看着她。
白衣少女抚摩着鹦鹉,眼里忽然有冷冽的光:“天地不仁,天地不仁啊……这世道,对女子本来就不公平。不过——”她霍然回头,看着断了左手的兴娘,缓缓一字一字道:“要知道,生命是不可以被轻贱的。”
“恩人……恩人尊姓大名?”兴娘没法子接她的话语,只好讷讷的问了一句其他的。
“我叫白螺。”白衣女子淡淡回答,鹦鹉在她肩头扑扇了一下翅膀。
那就是十八年前的往事。
那时候,如若不是这个叫白螺的少女从屠刀下相救,又辗转助他们一家出了青州城,从饥馑动乱中脱身回江南老家——那么,吴氏满门没有一个能活到如今。
将他们送离了青州后,白衣女子飘然离去,十多年来再也不曾现身。
廷章和她相互扶持着、看着那女子远去的方向,和全家一起跪下重重叩首。那时候,她心里就想:这般的女子,只怕不是凡人吧?
十多年后,看到白姑娘容貌一如当年,兴娘心里反而没有多少的惊讶。
然而,虽然时间过去了久远,渡江以后慢慢也安定了下来,生活变得安逸平静,可当年受缚于刀俎上待死的颤栗恐惧一直烙印般的刻在心里,很多夜里她都梦见自己被猪狗一样的肢解开来,手足血淋淋的一块块挂上铁钩——她在半夜里大叫惊醒,冷汗淋漓。
她经常想,那些被屠宰的生灵、心中该有如何的恐惧和痛苦?
从此,她长年斋戒,不再食肉。
―灵隐禅寺的后山古木参天,浓荫蔽日,不时有鸟语声传出,衬托空山的幽静。
白色的丝履在石径上停下。白螺微微叹了口气,本来就不愿意再见到那些人……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好好的继续现在的生活便是——可那些女子,却偏偏要记着。
她的手扶在道边的石上,忽然间感觉有什么异样的情绪袭来——
蓦然低头。
看见自己有些苍白的手掌,在黑冷的石上隐隐透明。这块石头颇有些奇异,瘦峭嶙峋,根本不似江浙一带常见的山石,而突兀的如同飞来,不染一丝凡气。三块交叠在一起,一块比一块更高,沿着山坡叠上去。
盯着那块巨石细看,白螺眼里的神色渐渐凝重,缓缓地,抬起了扶在石上的手来。
手底下果然刻着字,显然是凿的久了,字上本来涂的朱红褪尽了,只留下黝黑的刻印。
那是一横的末端。
白螺的目光顺着那一横看过去,看见了石上刻着的三个斗大的字:三生石。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不要论。
“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心永存。”
三个大字下面,还密密刻着铜钱般大小的一首绝句。
她的眼睛陡然雪亮。
连鹦鹉都反常的不安起来,抓抓她的肩头,雪儿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白螺看着那三个字,手仿佛被烫到一般的抬起,不自禁的回压着心口——那里,那面小小的花镜仿佛贴上了心脏,让她感觉冷醒无比。
又回到了这块三生石前。
原来自己已经飘零了那么久了——上一次来到中天竺的这块石头前、已经满了六十年了?又是整整一个轮回啊。所有的传奇,仿佛是画了一个圈,从终点又回到了起点。
寂寞的永生,那又是多么残酷的岁月。
幸亏还是有一个人可以等待的。六十年一轮回,也该是再遇见他的时候了……如果不是因为还能并肩的抗争、永不妥协的坚持着自己认为需要坚持的东西,或许,数百年寂寞的永生里,她早就对昆仑山上那帮宿命安排者投降了。
倚在石后,忽然间无数轮回无数劫数里遇到的事情、就仿佛潮水一样涌上心头——看过的多少悲欢情仇、喜怒哀乐;经历过的多少次生离死别、哀痛死寂铺天盖地而来。白螺忽然间觉得无法抵挡,手一软,撑住了石壁,闭上眼睛。
又见到了这块三生石,那么,命运之轮已经再度开始转动了吧?
“不要见他。”忽然间,一片寂静的空山中,一个声音轻轻响起在耳畔,吓了白螺一跳——转过头却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那只白鹦鹉静静地站在石上,用黑豆般的眼睛看着她。
那眼神,竟是人一样的。悲悯而痛惜。
这一次白螺没有再叫雪儿闭嘴,她疲惫的笑了起来,摇头:“我还是要去见他的。”
“可你会伤心的。”雪儿显然急了,在石上一跳,白鹦鹉的双翅展开,落下来时,已经成了一位垂髫的雪衣女孩,上来一把拉住了白螺的袖子,“见了又如何呢?他是凡人,只能活几十年,那时候你眼睁睁看着他衰老、痛苦、疾病、死去,你无能为力、你还是要做个不死的怪物——几生几世了,你心里被捅出来的窟窿还不够么?”
“那就是天帝王母对我的惩罚——雪儿。”陡然间,白螺笑了起来,止住孩子的话,抚摩着三生石摇头,“你也知道,当年我敢做出那样的事、就能预料到有今日——只是白白连累了你。”
“真真疯了……你们两个简直是疯了。”虽然样貌是个孩子,然而雪衣女孩说话的口吻却是成年人的,她抬头看着白螺,眉间不解,“白螺姐姐,我反正一直都跟你的,你去那儿我就去那儿,从不抱怨——但你就那么爱那个家伙?真的为那个家伙什么都不顾么?”
“哪里是为他?也未必是因为爱他。”白螺唇角浮出一丝笑意,蓦然摇头,眼角的坠泪痣动了一下,“哎,你毕竟不过是才修了三百年,还是不懂事。”
白衣女子的目光投向西方的天际,眼神忽然之间又变得辽远起来,琢磨不透。许久许久,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低低道:“那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背天逆命的叛逆者。”
雪儿还要说什么,白螺听了听,神色忽然有些紧张,抬手拍拍她的发髻:“嘘——有人过来了,快变回去!”
“哎呀,不会是一见三生石、便要和那人今日相遇了吧?”雪儿吃了一惊,嘀咕着。然而近处果然传来了脚步声,她连忙袖子一张,噗拉拉一声响,回复成了一只雪白的鹦鹉,在空中一个转折,飞到白螺肩头停了下来。
果然是有人来。空山小径上,一位缁衣芒鞋的僧侣从中天竺寺过来,来到了石前的水池边,俯下身去。
——会是这个人么?
白螺感到了肩上白鹦鹉的爪子也是陡然的收紧,雪儿不安的跳来跳去。然而那个缁衣的僧侣只是俯身从水池里采摘着睡莲,没有抬头,也看不清面貌。
三生石前原来有一个水池,正当六月,池面上莲叶田田,开满了白色的莲花。
白衣女子眼神从来没有那样不安过,她看着那个采莲的僧侣,手指在三生石上无意识的划来划去,然而却始终不说话。
“玄冥!”寂静中,陡然有一声清脆的叫喊打破了空山。
白螺吃了一惊,闪电般的扭头,看见肩上的白鹦鹉已经再也忍不住的脱口叫了一个名字出来:“玄冥!”
听得声音,莲池边上的僧人回头过来,有些诧异这般空寂的山中居然还有人声。
他一回头,白螺忽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不是他。不是玄冥。
这是一双尘世之眼,并不是玄冥。即使几十年不见,她依然认得。
“鸟儿顽皮。大师受惊了。”她微微笑了起来,敛襟行礼,心中却叹了口气——看来,要在尘世上找到那个人,只怕还是要像前几世一样费一些周折了。
那位僧人回了一礼,却不答话,只是抱起折下的莲花匆匆走了。
有宋一朝,礼法大防最是严谨,在山中遇到一位女子,虽然是出家人、只怕也觉得连说句话都惹了嫌疑罢?白螺冷晒了一声,自己从小径上下来到了池边。
这池里的莲花,该是折了去供奉在佛前的吧?
想到此处,她心里莫名突的一跳,忽然间听到肩上的雪儿也是一声惊叫——就在白螺低头临水看花的瞬间,池子里所有莲花蓦然绽放开来!
“天啊!白螺姐姐你看……那是你,那是你啊!”雪儿叫了起来,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满池的莲花,“这种花儿怎么会在凡间看到?谁……谁种的?”
白螺低头,看着自己在水里的倒影——然而水里只有一朵白色的莲花盈盈,焕发出霞光瑞气千万,满身香雾簇着朝霞。玉雕般的花瓣上,点缀着一点翠绿,仿佛一滴泪痕。
那是她的真身。自从谪入凡尘以来,数百年她都没有看到过自己的真身了。
白螺俯下身去,摘了一朵睡莲看着——那白色的莲花瓣上,每一瓣都有一滴翠绿。看着看着,她仿佛痴了,脱口喃喃:“没错,是碧台莲……碧台莲。真的、真的是他种么?”
“谁种的?玄冥么?他有这个本事?”雪儿诧异极了,扑簌簌的飞下来,站在一株莲花上,看着水里的倒影,“白螺姐姐,你是西天大雄宝殿前开的碧台莲,修了五千年、又皈依佛祖——这、这些花可是你的分身啊!”
白螺的手指抬起,那朵莲花忽然轻盈的落回水面,重新长回到了折断的茎上。
“别大惊小怪。当日瑶池仙子宴流霞,醉里遗落的簪子都能化为人间的玉簪花——碧台莲虽是天上仙葩,若引种得法,自然也可以在凡间出现。”白螺微笑着,伸手抚摩池中莲叶,“何况莲本是无根之物,凭水而活——这里,又是佛门圣地。”
白鹦鹉在莲叶上跳了一下,落到另一朵莲花上,歪着头,眼睛却是灵动的:“呀!有趣……这一次是玄冥先找你呢,种了这么一丛花儿在三生石前。”
白螺摇头,苦笑:“这下倒也简单了——待我去问中天竺寺里的长老这一池莲花是谁种的,就能找到他了。希望这时候他可不要远在天边。”
“白螺,加油。”雪儿扑闪着翅膀飞回她肩头,忽然间,轻轻说了一句,“别低头!”
一个时辰后,从中天竺寺门出来,白螺脸上含了说不出的复杂笑意。
沿着山路往下走,行人罕见,白衣女子脸上的笑意就慢慢弥散了开来,深的看不见底——然而总而言之,却是喜悦的。这种喜悦,即使是雪儿、也有数十年没有在她靥边看见过了。看来,那个人对她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不然如今就要见到那人,她如何会这般欢喜。
雪儿歪着头,正在出神的时候、陡然觉得停息的地方一动,连忙扑啦啦飞起——
原来四顾无人,白螺忽然一笑举臂,轻盈的在林中空地上旋舞起来。
平日那样冷醒矜持的女子,有着一双看穿红尘的慧眼,然而此刻却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般,因为喜悦而在林中尽情旋舞。长长的黑发掠过她平素淡漠的脸颊,雪白的长衣如同烟雾一般笼着她,翩若惊鸿,飞絮游丝无定。
那是《寒烟翠》。
鹦鹉落在树上,静静看着,眼睛里忽然有叹息的味道——三百年了……三百年前,在瑶池会上,才看见过白螺天女如此尽兴的舞过吧?
那时候王母欢宴众仙罢,湛泸和白螺双双出席,共舞《寒烟翠》,为西王母寿。
湛泸拔剑起舞,白螺飘然飞旋,一黑一白,一刚一柔,交相辉映得让所有碧落众仙击掌赞叹,九天仙女也纷纷散下仙葩,一时三界为之震动。
一弹指,多少个沧桑劫数就这样过去了……
然而,正当白螺身影如同轻烟一般在林中翩翩起舞、鹦鹉怔怔惊叹出神时,一阵风吹来,居然真的半空有无数花雨落下,缤纷夺目,裹着白衣少女旋舞的身躯——
“你看!你看!”白鹦鹉叫了起来,飞到白螺肩上,黑豆似的眼睛看着路边的花树,爪子在白螺肩膀上抓得悉索作响,掩不住的兴奋,“是姐姐们!姐姐们都来了!”
一个急旋,白螺的舞姿顿住,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树林、却微微笑了起来,敛襟行礼,对半空中轻声道:“各位妹妹,今日便归去吧,来年自可再见。代我问青帝师傅好。”
空山寂静,路边的树上到处系着各色丝绢扎成的假花和幡条,丝绸的幡条上写着各花神的名字,在残花依稀、绿树浓荫的夏日里飘着,点缀着这个送春归去的节日。
然而,在旁人看不见的空中,花树的梢儿上、却如停云般的栖着十多位身着各色霓裳羽衣的丽人,听到白螺的话语,一起齐齐俯身敛襟万福:“姐姐,多保重。”
杏花花神杨玉环,蔷薇花花神张丽华,石榴花花神阿措,那些明艳不可方物的神仙中人行礼后抬头、有些恋恋不舍的抬头看她,忽然一起扬手——仿佛山风吹动空山树林,那些花树上仅剩的花瓣呼的随风旋舞,纷纷扬扬往空地上散落下来。
白螺微笑,舒手,举臂,在五彩的如雨花中,侧身一个轻旋,黑发白衣飞扬起来。
“雪儿,明天我们就去找玄冥。”笑着,她轻轻伸手让鹦鹉停到指上,低声说。然后微微笑着,轻快的沿着小路消失在树林中。
那一场舞,虽然不曾像三百年前那样震动三界九天,然而却足够震慑住一个旁观者的神魂。
一直到那个白衣少女的背影消失在天竺山的浓荫里,茶花树下贵公子依旧没有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已经空留满地残花的林中空地。直到背后传来小童的气喘嘘嘘的禀告、说已经从方丈禅房把遗落的玉箫拿回来了,锦衣玉冠的公子才恍然惊醒。
“二公子,是不是还要赶着去薛姑娘那儿听歌?”青衣小童见了主人这般恍惚的神色,提醒了一句,“公子几日不去桃花居,薛姑娘可发了恼——这次准备了好彩头儿去陪不是,可千万不能迟了啊。”
“什么薛姑娘桃花居!书惠我跟你说——方才我真真遇见一个绝色女子……”贵公子还是一直凝视着白衣女子离去的方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生生的疼,“不是做梦啊!这世上竟还有这般女子,这二十六年我真是白活了。”
书惠没料到公子这么快转了性,一时有些发怔,拿着玉箫笑道:“哎呀,今日是六月六,该不是公子机缘巧合,遇上了花仙吧?”
那公子已经走到了方才白螺旋舞过的那片林中空地,俯下身去,捡了一片落花放在鼻子底下轻轻一嗅,感觉心神俱醉。
听得童子如此说笑,却居然当了真,怔怔想了半天,也笑:“是啊……这等女子,怎会是世间人。该是神仙吧?”
―一大早,天水巷的黎明静悄悄,还没有人声。
顾大娘打开门,准备做营生,却不自禁的吃了一惊——原来不知何时,门口已经站了一位白衣黑发的女子,发梢上沾着露水的湿意,看来在晨曦中不知站了多久。
“白姑娘?”看清楚了女子的相貌,顾大娘忍不住吃了一惊,手中捞馄饨的爪篱差点就没拿住,忙不迭地开门出来,将另一只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姑娘这么早就起了?稍微等一下,啊?大娘马上就开张,给你盛上豆浆来。”
“嗯,大娘您先别忙。”白螺却是静静笑着,拦住了她,“白螺是有事和你说。”
顾大娘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平素待人淡漠的女子,却看见她肩头那只白鹦鹉正不安的微微动着爪子,耳边听得白螺道:“我刚接到了南边父母的回信,说曾家是好人家,他们没意见,婚事让我自己拿主意——”
“哎呀,那就是说准了,是不是?”顾大娘一拍大腿,喜出望外的笑了起来,忙忙的拉了白螺的手,将她拖到窗边的长凳上坐了,满心欢喜的上下打量着,“我就是说、白姑娘这样的相貌人品,除了曾家二公子也没有谁配的起了!何况曾老夫人对白姑娘中意的跟什么似的,天天催着问——等天亮了我就回话去!”
白螺笑了一下,素净的脸上也有欢喜的神色,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顾大娘惊的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来:“不过,大娘,我想嫁的不是曾家二公子,而是曾家大公子远歌。”
“这,这——白姑娘见过大公子?”顾大娘这一惊不小,心下咯噔一声,料着白姑娘多半和人家有私,却只好这么问。不了白螺摇头,微笑:“这倒不曾。只见过大公子在天竺三生石前种的好一池莲花。”
“哦……怪不得。我说姑娘干吗就指着要找曾家大公子呢——”顾大娘长长松一口气,然而却是一脸急切的,想了想,还是摇头劝,“不错,大公子种的好花,姑娘也是爱花之人,难怪见了上心——不过这大公子却是嫁不得。”
白螺看着大娘语重心长的表情,微诧:“怎生嫁不得?难道会是青脸赤发的妖怪不成?”
“哎,也不是妖怪,只是有些癫狂——平日老说些谁也听不懂得疯话,说什么到过昆仑看过天女王母,连着脾气也怪异,死活不肯娶亲,说什么那些女子都不是他要等地那个……百花曾家的儿子!以前京城里多少好人家女子要嫁,都被他打将出去了。”顾大娘一口气数落了半日,“得罪了城里好几家有头脸的人家,弄得后来家里人也不敢给他说亲了——所以这次老夫人托我是给二公子找个合心合意的。”
“呀,还有这事?”白螺听了却不惊讶,只是掩着口蓦然微笑起来。连肩上那只白鹦鹉也“喈”的叫了一声,有些活泼的跳到了桌上,侧头定定看着白螺。
“听说,这个曾家二公子的人品,也不怎么牢靠呢。”白螺静静地笑,不露声色。
顾大娘怔了一下,不料到这个女孩儿也听了市井里的传闻,心下抱怨曾家也真真不管束儿子、尽出混世魔王,但嘴里少不得分解:“哎,白姑娘你哪儿听人的闲言闲语?二公子远桥的模样人品都是一流的,只是心性儿风流了一些——不过你说公子哥儿的,哪有不爱俏的呢?也是他没见着姑娘这般的人物,若是见着了,那里还在秦楼楚馆里厮磨。”
白螺听了,却只是微微的冷笑,不答一言,弄得顾大娘心里也是惴惴——这个白姑娘的脾气她也是知道的,如果她心里自己有了打算,那便任是人家舌灿莲花都是无用——却不知她如今心里打了个什么主意。
“我要嫁,就嫁曾远歌,旁的人都不嫁。”等顾大娘不说话了,半晌,白螺抬起头来,说了一句,“托大娘把话传给曾家——”
见顾大娘听得目瞪口呆,白螺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样事物来、放到顾大娘的手里:“大娘你也别顾忌什么大公子不愿娶亲,你把这面镜子给他看了,他自然有计较。”
看见顾大娘还在怔怔的看着她,白螺但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敛襟告退。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顾大娘定定看着这个白衣女子带了鹦鹉走出门去,心里还是惊诧的说不出话来。手心碰到了冷冷的东西,顾大娘低下头,看见手中那一面小小的镜子。
径宽不过四寸,椭圆形、青铜错金,背部用金银丝镶嵌着碧叶莲花的花纹,繁复华丽,古意盈然。
“这可叫我怎生和老夫人交代?”莫名其妙的看着手里的信物,顾大娘许久才回过神,生意也不做了,踌躇了半天,不得已、还是起身向着曾府走去。
“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
“无复仙娥影,空留明月辉。”
镜归人不归……白螺站在花间,看着手里的信笺和信上数行俊逸的行书,恍然仿佛梦中。
玄冥……玄冥,我可是找到你了。
“哎呀,没想到这事儿还真的一说就成!”来回信儿的顾大娘坐在大堂里,说起崔家的允婚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说起来真是怪了。这大公子本来还斩钉截铁的说不娶亲的,曾老夫人虽然极想娶姑娘过门,但也迟疑着怕大儿子不肯——偏偏我一拿出镜子,大公子就见了宝似的一把拿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当下便说是肯了。没把老夫人给乐坏了!”
白螺没有回答。顾大娘见白螺拿了大公子的回信,便一直看个不停,心里想着多半白姑娘说了谎、两人以前便是有私情,所以才这般一个愿娶一个愿嫁。这般一想,眼里不自禁的便露出鄙薄来——别看这个白姑娘平日待人算是文静坚贞,原来就是那么回事儿。
“哦,多谢大娘了。”白螺半天才回过神来,收了信笺笑,随口问,“那二公子那边怎么回?”
顾大娘瞥了白螺一眼,嘴里笑道:“二公子那边也没什么不好说话的——老实说,远桥二少爷本来就有些不乐意娶亲,老夫人怕他这几年在外头玩的心野了,想给他说房媳妇——这次不用成亲了,他自然是乐得逍遥。”
白螺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封银子来,说是权做谢仪。顾大娘推让了一番还是收了,笑吟吟开口:“崔家说姑娘单身在京城,女方这边陪嫁什么的都从简好了——就当那面花镜是陪嫁。姑娘放心等九月初九的黄道吉日——百花崔家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长子娶亲自然要风风光光,保证半点都不会委屈了姑娘。”
白螺只是笑笑,似乎对于这些毫不介意。
“哎,雪儿,这一次我可真的要嫁人了。”送走了顾大娘,白螺关了门回到房中,忽然叹了一口气,对着架上的鹦鹉道,“以后你也不用老是问我什么时候嫁了。”
一边叹气,她却一边笑了,重新拿出那张信笺来看,有些戏谑:“真是的,也不知道这一世的玄冥是什么模样——高矮胖瘦?希望能比上一世那个落魄秀才的样子来得稍微俊秀些吧。”
听她含笑自语,白鹦鹉“喈”的一声,抖抖翅膀,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
白螺重又展开信笺,看着上面的题诗,慢慢慢慢地,眉间的神色却又转为悠远凝重——这一世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不必预料都是知道的。上一世眼睁睁看着玄冥死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每想起来依然痛彻心肺,让人觉得无力和无奈。
但是,她想她有足够的勇气、直面未来的千劫万变。
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无复仙娥影,空留明月辉。
如今,破镜算是重圆了,然而未来又是如何?
―小注:
荷花(睡莲)总名芙蕖,一名水芝。……叶圆如盖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谱于后。寻常红白者,凡有水泽处皆植之。
碧台莲,白瓣上有翠点,房内复抽绿叶。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六•花草类》
『捌』 帮忙—我想要花镜,陈溟子所写的。
《花镜》是我国古代著名的园艺专著,原书六卷.它自问世以来,流传很广,版本颇多,书名也累有更改,如有《秘传花镜》、《园林花镜》、《百花栽培秘诀》、《绘图园林花镜》、《群芳花镜》等名.
它是我国较早的园艺学专著,阐述了花卉栽培及园林动物养殖的知识。成书于清康熙二十七年(公元1688年)。
作者陈淏子,字扶摇,自号西湖花隐翁。籍贯不详,身世朦胧,惟于自序中略见:“以课花为事,聊以息心娱老耳”。约明万历四十年(1612年)生;卒年不详。陈淏子一生喜读书,爱好栽花。据花说堂刻本张国泰原序说,陈淏子是在明亡以后,不愿做清朝官吏的高土,渴旦旦垦,从事花草果木的栽培和研究,并兼授徒为业。晚年,他对社会风尚表示不满,认为一些人不是在商界投机图利,就是投身宦海争取官职,对种植生产一无所知。这些在《花镜·自序》里有充分的反映。
陈淏子为使人了解花卉种植的方法,通过向花农、花友调查访问,并结合对历代花谱的研究,于清康熙二十七年(1688)写成《花镜》一书。全书共六卷:卷一“花历新栽”中,除占验和占候外,授时部分共分十项,列举各种观赏植物栽培的逐月行事。卷二“课花十八法”,属栽培总论,包括课花大略,辨花性情法,种植位置法,接换神奇法,扦插易生法,移花转垛法,浇灌得宜法,培壅可否法,治诸虫蠹法,变花摧花法,整顿删科法等等内容。主要记述观赏植物栽培原理和管理方法,是全书的精华。其中有很多宝贵的经验与理论,至今不失其光彩。三至五卷是栽培各论,着重叙述花木的名称、形态、生活习性、产地、用途及栽培。卷六附录若干种园林中常见的禽、兽、鳞介、昆虫等观赏动物的调养方法。
《花镜》与历代农书以粮食作物、蔬菜为主要内容不同。此书仅限于观赏植物及果树栽培。对前人经验有较多科学的总结和精辟的见解。它是我国较早的一部园艺专著。
《花镜》中记载了丰富的遗传育种知识,“课花大略”中说:“生草木之天地既殊,则草木之性情焉得不异?故北方属水性冷,产北者自耐严寒;南方属火性燠;产南者不惧炎威,理势然也”。指出植物种类不同则本性不同,适于生长的地区也有所不同。还进一步指出如能了解和掌握植物的特性,顺着植物的本性,使植物所要求的生活条件得到满足,也可以在不同的地方栽培人们所需要的植物,即“在花主园丁,能审其燥湿,避其寒暑,使各顺其性,虽遐方异域,南北易地,人力亦可以夺天功”。
在“接换神奇法”中,陈淏子说:“凡木之必须接换,实有至理存焉。花小者可大。瓣单者可重,色红者可紫,实小者可巨,酸苦者可甜,臭恶者可馥,是人力可以回天。惟在接换之得其传耳”。这些论述,虽然有些夸大之处,但说明通过嫁接可以改良花木品质;可以定向的培育出人类所需要的植物。人定胜天的思想在园艺生产中得到进一步发展。
关于接穗的选择,王祯在《农书》中记载:“凡接枝条,必择其美。宜用宿条向阳者,气壮而易茂。”陈淏子对此加以发展而阐述道:“其接枝亦须择其佳种;已生实一、二年,有旺气者过脉乃善。”“凡接须取向南近下枝,用之则着子多。”明确指出除要选择佳种外,还要选择已结过果一二年并且是向南近下的丰产枝条。反映出作者不仅认识植物生长发育的阶段性,而且认识到选择丰产强壮枝条在生产上的重要意义。
对选择在育种工作中的重要性,作者于谈到桃树育种时说:“取佳种熟桃,连肉埋入土中,尖头向上。”强调实生繁殖必须选择佳种,播种时尖头向上,才易发芽。 《花镜》对我国古代育种的成绩,有较具体的记述,如指出牡丹为花中之王,北地最多。共记载了牡丹131个品种、芍药88个品种、兰花35个品种、梅花21个品种、莲花22个品种、菊花152个品种、荔枝75个品种等。此外还描述了金鱼的许多品种,表明我国古代选育出的植物和动物品种之多。
《花镜》在进一步总结扦插时说: “不外宜阴忌日四字。”其意是扦插要选择阴凉的地方,避免阳光直射,这样可使水分不致失去平衡,保证植株成活。这种植期的问题上,陈淏子认为只要提高管理技术,随时可以移栽种植,不受季节的限制,并举例说:“浙南莳花为业者,则不然,无花不种,无木不移……虽非其时,亦可以植,皆因转垛得法。”运用优良的栽培技术,可以控制植物的生长和发育,使其合乎人类的需要。
“变花摧花法”是阐明促成栽培和抑制栽培原理的。如欲使牡丹、梅花早日开放,可在地窖密室作好保温设备等。“培养可否法”对各种有机肥的收集、施用方法,叙述翔实。反映出不同花木与土壤肥瘠的关系。“整枝删科法”,介绍整枝修剪的方法;要剪去沥水条(下垂枝)、刺身条(内向枝)、骈枝条(平行枝)、冗杂条(重迭条)、枯朽条(枯枝)。“治诸虫法”,则是介绍对害虫的防除法等。以上宝贵经验,许多至今仍有其实用价值。《花镜》堪称我国古代园艺学的一份珍贵遗产。
《花镜》的版本有善成堂镌木刻本,日本花说堂重刻本,文德堂木刻本,锦章图书局石印本,大美书局铅印书,沈鹤记书局石印本,中华书局铅印本等。
『玖』 帮一下忙……
中国清代主要介绍花卉植物的专著。作者陈淏子,一名扶摇,自号西湖花隐翁,浙江杭县人。约生於明万历四十年(1612),成书时已年逾70。全书6卷。卷一“花历新裁”,为种花月令。其中“占验”述及气候观测和干支推算;“事宜”包括分栽、移植、千插、接换、压条、下种、收种、浇灌、培壅、整顿等10目,都是通过实践或调查获得的经验。卷二“课花十八法”,内容涉及花卉特性和嫁接、千插、移植、下种、浇灌、培壅、治虫、催花等方法,以至盆景、插瓶、花园款设等,是全书著意所在,所陈技术,有不少独到之处。卷三至卷六分别为“花木类考”、“花果类考”、“藤蔓类考”、“花草类考”,著录植物有花木类100种、藤蔓类92种、花草类103种共达295种,并附有插图以及栽培技术介绍。卷后附一“余刊”,叙述调养禽鸟、兽畜、鳞介以及昆虫的方法。本书的最早刊本为康熙二十七年(1688)善成堂刻本,以后坊刻、石印、铅印不绝,流传甚广,有的书名作《百花栽培秘诀》。农业出版社1959年出版了酆裕洹的《花镜研究》,1962年出版了伊钦恒的《校注花镜》。
这是我从各个地方收集了一些散篇
牡丹为花中之王,北地最多,花有五色、千叶、重楼之异,以黄紫者为最。八月十五是牡丹生日,洛下名园有牡丹数千本者,每岁盛开,主人辄置酒延宾,若遇风日晴和,花忽盘旋翔舞,香馥一场,此乃花神至也,主人必起具酒脯罗拜于花前,移时始定,岁以为常。……正黄色十一品。御衣黄,千叶,似黄葵。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三·花木类》
菊有五美:圆花高悬,准天极也;纯黄不杂,后土色也;早植晚发,君子德也;冒霜吐颖,象贞质也;杯中体轻,神仙食也。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菊花》
七明芝,生于临水石崖间,叶有七孔,实坚如石,夜见其光。若食至七枚,则七孔洞然矣。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藤蔓类》
合欢,树似梧桐,枝甚柔弱。叶类槐荚,细而繁。每夜,枝必互相交结,来朝一遇风吹,即自解散,了不牵缀,故称夜合,又名合昏。五月开红白花,瓣上多有丝茸。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花木类》
六月雪,一名悉茗,一名素馨。六月开细白花。树最小而枝叶扶疏,大有逸致,可做盆玩。喜轻荫,畏太阳,深山叶木之下多有之。春间分种,或黄梅雨时扦插,宜浇浅茶。
——引自清?陈溟子著《花镜?卷三?花木类》
荷花(睡莲)总名芙蕖,一名水芝。……叶圆如盖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谱于后。寻常红白者,凡有水泽处皆植之。
碧台莲,白瓣上有翠点,房内复抽绿叶。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六·花草类》
竹乃植物也,随在有之。但质与草木异,其形色大小不同。
紫竹,出南海普陀山,其干细而色深紫,段之可为管箫,今浙中皆有。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藤蔓类》
『拾』 荷花有什么韵义
荷花古称“芙蕖”或“芙蓉”,为多年生水生草本花卉,地下茎长而肥厚。这种被称为“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香远益清,亭亭净植”的水生大型花卉,很早就为人们所爱赏。河南新郑出土的春秋时代的莲鹤铜壶上,就铸有荷花形象。至汉代,在建筑物的藻井上多画荷花。南北朝以后,佛教在我国广泛流传,佛教艺术中荷花图案极度盛行。荷花的培植大发展,产生了一些著名的品种,如百子莲、碧台莲、锦边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