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
㈠ 下面哪部作品的作者与《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的作者是同学 A.《嘉莉妹妹》B.《了不起的盖
下面哪部作品的作者与《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的作者是同学,应该是ae《嘉莉妹妹》。
㈡ 献给艾米莉的一朵玫瑰
A ROSE FOR EMILY的中文
一
爱米丽?格里尔生小姐过世了,全镇的人都去送丧:男子们是出于敬慕之情,因为一个纪念碑倒下了:妇女们呢,则大多数出于好奇心,想看看她屋子的内部。除了一个花匠兼厨师的老仆人之外,至少已有十年光景谁也没进去看看这幢房子了。
那是一幢过去漆成白色的四方形大木屋,坐落在当年一条最考究的街道上,还装点着有十九世纪七十年代风味的圆形屋顶、尖塔和涡形花纹的阳台,带有浓厚的轻盈气息。可是汽车间和轧棉机之类的东西侵犯了这一带庄严的名字,把它们涂抹得一干二净。只有爱米丽小姐的屋子岿然独存,四周簇拥着棉花车和汽油泵。房子虽已破败,却还是执拗不驯,装模作样,真是丑中之丑。现在爱米丽小姐已经加入了那些名字庄严的代表人物的行列,他们沉睡在雪松环绕的墓园之中,那里尽是一排排在南北战争时期杰斐逊战役中阵亡的南方和北方的无名军人墓。
爱米丽小姐在世时,始终是一个传统的化身,是义务的象征,也是人们关注的对象。打一八九四年某日镇长沙多里斯上校——也就是他下了一道黑人妇女不系围裙不得上街的命令——豁免了她一切应纳的税款起,期限从她父亲去世之日开始,一直到她去世为止,这是全镇沿袭下来对她的一种义务。这也并非说爱米丽甘愿接受施舍,原来是沙多里斯上校编造了一大套无中生有的话,说是爱米丽的父亲曾经贷款给镇政府,因此,镇政府作为一种交易,宁愿以这种方式偿还。这一套话,只有沙多里斯一代的人以及像沙多里斯一样头脑的人才能编得出来,也只有妇道人家才会相信。
等到思想更为开明的第二代人当了镇长和参议员时,这项安排引起了一些小小的不满。那年元旦,他们便给她寄去了一张纳税通知单。二月份到了,还是杳无音信。他们发去一封公函,要她便中到司法长官办公处去一趟。一周之后,镇长亲自写信给爱米丽,表示愿意登门访问,或派车迎接她,而所得回信却是一张便条,写在古色古香的信笺上,书法流利,字迹细小,但墨水已不鲜艳,信的大意是说她已根本不外出。纳税通知附还,没有表示意见。
参议员们开了个特别会议,派出一个代表团对她进行了访问。他们敲敲门,自从八年或者十年前她停止开授瓷器彩绘课以来,谁也没有从这大门出入过。那个上了年纪的黑人男仆把他们接待进阴暗的门厅,从那里再由楼梯上去,光线就更暗了。一股尘封的气味扑鼻而来,空气阴湿而又不透气,这屋子长久没有人住了。黑人领他们到客厅里,里面摆设的笨重家具全都包着皮套子。黑人打开了一扇百叶窗,这时,便更可看出皮套子已经坼裂;等他们坐了下来,大腿两边就有一阵灰尘冉冉上升,尘粒在那一缕阳光中缓缓旋转。壁炉前已经失去金色光泽的画架上面放着爱米丽父亲的炭笔画像。
她一进屋,他们全都站了起来。一个小模小样,腰圆体胖的女人,穿了一身黑服,一条细细的金表链拖到腰部,落到腰带里去了,一根乌木拐杖支撑着她的身体,拐杖头的镶金已经失去光泽。她的身架矮小,也许正因为这个缘故,在别的女人身上显得不过是丰满,而她却给人以肥大的感觉。她看上去像长久泡在死水中的一具死尸,肿胀发白。当客人说明来意时,她那双凹陷在一脸隆起的肥肉之中,活像揉在一团生面中的两个小煤球似的眼睛不住地移动着,时而瞧瞧这张面孔,时而打量那张面孔。
她没有请他们坐下来。她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直到发言的代表结结巴巴地说完,他们这时才听到那块隐在金链子那一端的挂表嘀嗒作响。
她的声调冷酷无情。“我在杰斐逊无税可纳。沙多里斯上校早就向我交代过了。或许你们有谁可以去查一查镇政府档案,就可以把事情弄清楚。”
“我们已经查过档案,爱米丽小姐,我们就是政府当局。难道你没有收到过司法长官亲手签署的通知吗?”
“个错,我收到过一份通知,”爱米丽小姐说道,“也许他自封为司法长官……可是我在杰斐逊无税可交。”
“可是纳税册上并没有如此说明,你明白吧。我们应根据……”
“你们去找沙多里斯上校。我在杰斐逊无税可交。”
“可是,爱米丽小姐——”
“你们去找沙多里斯上校,(沙多里斯上校死了将近十年了)我在杰斐逊无税可纳。托比!”黑人应声而来。“把这些先生们请出去。”
二
她就这样把他们“连人带马”地打败了,正如三十年前为了那股气味的事战胜了他们的父辈一样。那是她父亲死后两年,也就是在她的心上人——我们都相信一定会和她结婚的那个人——抛弃她不久的时候。父亲死后,她很少外出;心上人离去之后,人们简直就看不到她了。有少数几位妇女竟冒冒失失地去访问过她,但都吃了闭门羹。她居处周围唯一的生命迹象就是那个黑人男子拎着一个篮子出出进进,当年他还是个青年。
“好象只要是一个男子,随便什么样的男子,都可以把厨房收拾得井井有条似的。”妇女们都这样说。因此,那种气味越来越厉害时,她们也不感到惊异,那是芸芸众生的世界与高贵有势的格里尔生家之间的另一联系。
邻家一位妇女向年已八十的法官斯蒂芬斯镇长抱怨。
“可是太太,你叫我对这件事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说。
“哼,通知她把气味弄掉,”那位妇女说。“法律不是有明文规定吗?”
“我认为这倒不必要,”法官斯蒂芬斯说。“可能是她用的那个黑鬼在院子里打死了一条蛇或一只老鼠。我去跟他说说这件事。”
第二天,他又接到两起申诉,一起来自一个男的,用温和的语气提出意见。“法官,我们对这件事实在不能不过问了。我是最不愿意打扰爱米丽小姐的人,可是我们总得想个办法。”那天晚上全体参议员——三位老人和一位年纪较轻的新一代成员在一起开了个会。
“这件事很简单,”年轻人说。“通知她把屋子打扫干净,限期搞好,不然的话……”
“先生,这怎么行?”法官斯蒂芬斯说,“你能当着一位贵妇人的面说她那里有难闻的气味吗?”
于是,第二天午夜之后,有四个人穿过了爱米丽小姐家的草坪,像夜盗一样绕着屋子潜行,沿着墙角一带以及在地窖通风处拚命闻嗅,而其中一个人则用手从挎在肩上的袋子中掏出什么东西,不断做着播种的动作。他们打开了地窖门,在那里和所有的外屋里都撒上了石灰。等到他们回头又穿过草坪时,原来暗黑的一扇窗户亮起了灯:爱米丽小姐坐在那里,灯在她身后,她那挺直的身躯一动不动像是一尊偶像一样。他们蹑手蹑脚地走过草坪,进入街道两旁洋槐树树荫之中。一两个星期之后,气味就闻不到了。
而这时人们才开始真正为她感到难过。镇上的人想起爱米丽小姐的姑奶奶韦亚特老太太终于变成了十足疯子的事,都相信格里尔生一家人自视过高,不了解自己所处的地位。爱米丽小姐和像她一类的女子对什么年轻男子都看不上眼。长久以来,我们把这家人一直看做一幅画中的人物:身段苗条、穿着白衣的爱米丽小姐立在背后,她父亲叉开双脚的侧影在前面,背对爱米丽,手执一根马鞭,一扇向后开的前门恰好嵌住了他们俩的身影。因此当她年近三十,尚未婚配时,我们实在没有喜幸的心理,只是觉得先前的看法得到了证实。即令她家有着疯癫的血液吧,如果真有一切机会摆在她面前,她也不至于断然放过。
父亲死后,传说留给她的全部财产就是那座房子;人们倒也有点感到高兴。到头来,他们可以对爱米丽表示怜悯之情了。单身独处,贫苦无告,她变得懂人情了。如今她也体会到多一便士就激动喜悦、少一便士便痛苦失望的那种人皆有之的心情了。
她父亲死后的第二天,所有的妇女们都准备到她家拜望,表示哀悼和愿意接济的心意,这是我们的习俗。爱米丽小姐在家门口接待她们,衣着和平日一样,脸上没有一丝哀愁。她告诉她们,她的父亲并未死。一连三天她都是这样,不论是教会牧师访问她也好,还是医生想劝她让他们把尸体处理掉也好。正当他们要诉诸法律和武力时,她垮下来了,于是他们很快地埋葬了她的父亲。
当时我们还没有说她发疯。我们相信她这样做是控制不了自己。我们还记得她父亲赶走了所有的青年男子,我们也知道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只好象人们常常所做的一样,死死拖住抢走了她一切的那个人。
三
她病了好长一个时期。再见到她时,她的头发已经剪短,看上去像个姑娘,和教堂里彩色玻璃窗上的天使像不无相似之处——有几分悲怆肃穆。
行政当局已订好合同,要铺设人行道,就在她父亲去世的那年夏天开始动工,建筑公司带着一批黑人、骡子和机器来了,工头是个北方佬,名叫荷默?伯隆,个子高大,皮肤黝黑,精明强干,声音宏亮,双眼比脸色浅淡。一群群孩子跟在他身后听他用不堪入耳的话责骂黑人,而黑人则随着铁镐的上下起落有节奏地哼着劳动号子。没有多少时候,全镇的人他都认识了。随便什么时候人们要是在广场上的什么地方听见呵呵大笑的声音,荷默?伯隆肯定是在人群的中心。过了不久,逢到礼拜天的下午我们就看到他和爱米丽小姐一齐驾着轻便马车出游了。那辆黄轮车配上从马房中挑出的栗色辕马,十分相称。
起初我们都高兴地看到爱米丽小姐多少有了一点寄托,因为妇女们都说:“格里尔生家的人绝对不会真的看中一个北方佬,一个拿日工资的人。”不过也有别人,一些年纪大的人说就是悲伤也不会叫一个真正高贵的妇女忘记“贵人举止”,尽管口头上不把它叫作“贵人举止”。他们只是说:“可怜的爱米丽,她的亲属应该来到她的身边。”她有亲属在亚拉巴马;但多年以前,她的父亲为了疯婆子韦亚特老太太的产权问题跟他们闹翻了,以后两家就没有来往。他们连丧礼也没派人参加。
老人们一说到“可伶的爱米丽”,就交头接耳开了。他们彼此说:“你当真认为是那么回事吗?”“当然是啰。还能是别的什么事?……”而这句话他们是用手捂住嘴轻轻地说的;轻快的马蹄得得驶去的时候,关上了遮挡星期日午后骄阳的百叶窗,还可听出绸缎的窸窣声:“可怜的爱米丽。”
她把头抬得高高——甚至当我们深信她已经堕落了的时候也是如此,仿佛她比历来都更要求人们承认她作为格里尔生家族末代人物的尊严;仿佛她的尊严就需要同世俗的接触来重新肯定她那不受任何影响的性格。比如说,她那次买老鼠药、砒霜的情况。那是在人们已开始说“可怜的爱米丽”之后一年多,她的两个堂姐妹也正在那时来看望她。
“我要买点毒药。”她跟药剂师说。她当时已三十出头,依然是个削肩细腰的女人,只是比往常更加清瘦了,一双黑眼冷酷高傲,脸上的肉在两边的太阳穴和眼窝处绷得很紧,那副面部表情是你想象中的灯塔守望人所应有的。“我要买点毒药。”她说道。
“知道了,爱米丽小姐。要买哪一种?是毒老鼠之类的吗?那么我介——”
“我要你们店里最有效的毒药,种类我不管。”
药剂师一口说出好几种。“它们什么都毒得死,哪怕是大象。可足你要的是——”
“砒霜,”爱米丽小姐说。“砒霜灵不灵?”
“是……砒霜?知道了,小姐。可是你要的是……”
“我要的是砒霜。”
药和师朝下望了她一眼。她回看他一眼,身子挺直,面孔像一面拉紧了的旗子。“噢噢,当然有,”药剂师说。“如果你要的是这种毒药。不过,法律规定你得说明作什么用途。”
爱米丽小姐只是瞪着他,头向后仰了仰,以便双眼好正视他的双眼,一直看到他把目光移开了,走进去拿砒霜包好。黑人送货员把那包药送出来给她;药剂师却没有再露面。她回家打开药包,盒子上骷髅骨标记下注明:“毒鼠用药”。
四
于是,第二天我们大家都说:“她要自杀了”;我们也都说这是再好没有的事。我们第一次看到她和荷默?伯隆在一块儿时,我们都说:“她要嫁给他了。”后来又说:“她还得说服他呢。”因为前默自己说他喜欢和男人来往,大家知道他和年轻人在糜鹿俱乐部一道喝酒,他本人说过,他是无意于成家的人。以后每逢礼拜天下午他们乘着漂亮的轻便马车驰过:爱米丽小姐昂着头,荷默歪戴着帽子,嘴里叼着雪茄烟,戴着黄手套的手握着马缰和马鞭。我们在百叶窗背后都不禁要说一声:“可怜的爱米刚。”
后来有些妇女开始说,这是全镇的羞辱,也是青年的坏榜样。男子汉不想干涉,但妇女们终于迫使浸礼会牧师——爱米丽小姐一家人都是属于圣公会的——去拜访她。访问经过他从未透露,但他再也不愿去第二趟了。下个礼拜天他们又驾着马车出现在街上,于是第二天牧师夫人就写信告知爱米丽住在亚拉巴马的亲厦。
原来她家里还有近亲,于是我们坐待事态的发展。起先没有动静,随后我们得到确讯,他们即将结婚。我们还听说爱米丽小姐去过首饰店,订购了一套银质男人盥洗用具,每件上面刻着“荷?伯”。两天之后人家又告诉我们她买了全套男人服装,包括睡衣在内,因此我们说:“他们已经结婚了。”我们着实高兴。我们高兴的是两位堂姐妹比起爱米丽小姐来,更有格里尔生家族的风度。
因此当荷默?伯隆离开本城——街道铺路工程已经竣工好一阵子了——时,我们一点也不感到惊异。我们倒因为缺少一番送行告别的热闹,不无失望之感。不过我们都相信他此去是为了迎接爱米丽小姐作一番准备,或者是让她有个机会打发走两个堂姐妹。(这时已经形成了一个秘密小集团,我们都站爱米丽小姐一边,帮她踢开这一对堂姐妹。)一点也不差,一星期后她们就走了。而且,正如我们一直所期待的那样,荷默?伯隆又回到镇上来了。一位邻居亲眼看见那个黑人在一天黄昏时分打开厨房门让他进去了。
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看到荷默?伯隆。至于爱米丽小姐呢,我们则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她。黑人拿着购货篮进进出出,可是前门却总是关着。偶尔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在窗口晃过,就像人们在撒石灰那天夜晚曾经见到过的那样,但却有整整六个月的时间,她没有出现在大街上。我们明白这也并非出乎意料;“她父亲的性格三番五次地使她那作为女性的一生平添波折,而这种性格仿佛大恶毒,太狂暴,还不肯消失似的。
等到我们再见到爱米丽小姐时,她已经发胖了,头发也已灰白了。以后数年中,头发越变越灰,变得像胡椒盐似的铁灰色,颜色就不再变了。直到她七十四岁去世之日为止,还是保持着那旺盛的铁灰色,像是一个活跃的男子的头发。
打那时起,她的前门就一直关闭着,除了她四十左右的那段约有六七年的时间之外。在那段时期,她开授瓷器彩绘课。在楼下的一间房里,她临时布置了一个画室,沙多里斯上校的同时代人全都把女儿、孙女儿送到她那里学画,那样的按时按刻,那样的认真精神,简直同礼拜天把她们送到教堂去,还给她们二角伍分钱的硬币准备放在捐献盆子里的情况一模一样。这时,她的捐税已经被豁免了。
后来,新的一代成了全镇的骨干和精神,学画的学生们也长大成人,渐次离开了,她们没有让她们自己的女孩子带着颜色盒、令人生厌的画笔和从妇女杂志上剪下来的画片到爱米丽小姐那里去学画。最后一个学生离开后,前门关上了,而且永远关上了。全镇实行免费邮递制度之后,只有爱米丽小姐一人拒绝在她门口钉上金属门牌号,附设一个邮件箱。她怎样也不理睬他们。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我们眼看着那黑人的头发变白了,背也驼了,还照旧提着购货篮进进出出。每年十二月我们都寄给她一张纳税通知单,但一星期后又由邮局退还了,无人收信。不时我们在楼底下的一个窗口——她显然是把楼上封闭起来了——见到她的身影,像神龛中的一个偶像的雕塑躯干,我们说不上她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她就这样度过了一代又一代——高贵,宁静,无法逃避,无法接近,怪僻乖张。
她就这样与世长辞了。在一栋尘埃遍地、鬼影憧憧的屋子里得了病,侍候她的只有一个老态龙钟的黑人。我们甚至连她病了也不知道;也早已不想从黑人那里去打听什么消息。他跟谁也不说话,恐怕对她也是如此,他的嗓子似乎由于长久不用变得嘶哑了。
她死在楼下一间屋子里,笨重的胡桃木床上还挂着床帷,她那长满铁灰头发的头枕着的枕头由于用了多年而又不见阳光,已经黄得发霉了。
五
黑人在前门口迎接第一批妇女,把她们请进来,她们话音低沉,发出咝咝声响,以好奇的目光迅速扫视着一切。黑人随即不见了,他穿过屋子,走出后门,从此就不见踪影了。
两位堂姐妹也随即赶到,他们第二天就举行了丧礼,全镇的人都跑来看看覆盖着鲜花的爱米丽小姐的尸体。停尸架上方悬挂着她父亲的炭笔画像,一脸深刻沉思的表情,妇女们唧唧喳喳地谈论着死亡,而老年男子呢——有些人还穿上了刷得很干净的南方同盟军制服——则在走廊上,草坪上纷纷谈论着爱米丽小姐的一生,仿佛她是他们的同时代人,而且还相信和她跳过舞,甚至向她求过爱,他们把按数学级数向前推进的时间给搅乱了。这是老年人常有的情形。在他们看来,过去的岁月不是一条越来越窄的路,而是一片广袤的连冬天也对它无所影响的大草地,只是近十年来才像窄小的瓶口一样,把他们同过去隔断了。
我们已经知道,楼上那块地方有一个房间,四十年来从没有人见到过,要进去得把门撬开。他们等到爱米丽小姐安葬之后,才设法去开门。
门猛烈地打开,震得屋里灰尘弥漫。这间布置得像新房的屋子,仿佛到处都笼罩着墓室一般的淡淡的阴惨惨的氛围:败了色的玫瑰色窗帘,玫瑰色的灯罩,梳妆台,一排精细的水晶制品和白银作底的男人盥洗用具,但白银已毫无光泽,连刻制的姓名字母图案都已无法辨认了。杂物中有一条硬领和领带,仿佛刚从身上取下来似的,把它们拿起来时,在台面上堆积的尘埃中留下淡淡的月牙痕。椅子上放着一套衣服,折叠得好好的;椅子底下有两只寂寞无声的鞋和一双扔了不要的袜子。
那男人躺在床上。
我们在那里立了好久,俯视着那没有肉的脸上令人莫测的龇牙咧嘴的样子。那尸体躺在那里,显出一度是拥抱的姿势,但那比爱情更能持久、那战胜了爱情的熬煎的永恒的长眠已经使他驯服了。他所遗留下来的肉体已在破烂的睡衣下腐烂,跟他躺着的木床粘在一起,难分难解了。在他身上和他身旁的枕上,均匀地覆盖着一层长年累月积下来的灰尘。
后来我们才注意到旁边那只枕头上有人头压过的痕迹。我们当中有一个人从那上面拿起了什么东西,大家凑近一看——这时一股淡淡的干燥发臭的气味钻进了鼻孔——原来是一绺长长的铁灰色头发。
㈢ 求《献给艾米丽的玫瑰》中文故事概要
《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是福克纳1930年4月发表的被誉为最负盛名的短篇小说。小说中的故事发生在美国南北战争后的南方小镇——杰斐逊镇。
格里尔森家族在南方战败后仍然保持着清高的门第观念,它的族长——艾米丽的父亲是个有严重父权倾向的人,他在女儿年轻的时候为了维护所谓的等级和尊严,赶走了所有向艾米丽求爱的男子,剥夺她幸福的权利。
父亲去世后,一无所有的艾米丽不顾世俗的观念,很快就爱上了来小镇修建铁路的工头北方佬赫默,这多少给艾米丽单调而乏味的生活一点温暖。但艾米丽始终无法摆脱家族尊严的束缚与父亲对她的影响。
当她发现赫默无意与她成家时,用砒霜毒死了他,以为只有这样既可以挽留爱情又可以保住了名声。从此,艾米丽在破旧封闭的宅院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并与死尸同床共枕40年,直到她也去世。小镇居民在艾米丽的葬礼上才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秘密。
(3)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扩展阅读
《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是福克纳最经典的短篇小说代表,是关于南方哥特式的耸人听闻的一个谋杀故事,作品有力地表现了不同价值观念的冲突,衰亡的旧秩序同新秩序之间的尖锐矛盾,展现了“约克纳帕塔法”神话王国的独特人文景观。
爱米丽这一悲剧形象的典型意义在于揭示了落后、非人性的民俗文化在文明的现代化面前崩溃的必然性,文明取代野蛮、进步战胜落后的不可抗拒性,她的悲剧除了个人性格的悲剧外,更多的来自于社会、时代和民族的悲剧。
《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具有浓烈的历史情结,在新历史主义的透视下小说散发着“自我塑造”并不断妥协主流意识的气息。作为“南方文学”的代表者,福克纳创作小说的目的是要追忆昨日南方贵族的历史典范,同时也透露出这种历史荣耀所面临的困境和危机。
㈣ 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中没有玫瑰花题目却是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
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爱她(他);但爱一个人的前提,却是一定要喜欢她专(他)。喜欢很容易属转变为爱,但爱过之后却很难再说喜欢;因为喜欢是宽容的,而爱则是自私的。喜欢是一种轻松而淡然的心态,但爱却太沉重;爱一旦说出口就变成了一种誓言,一种承诺。爱是把双刃剑,如果拔出,一不小心,即伤了别人也了拉自己。被爱所伤的人心中永远都有一道不会愈合的伤口。在月朗星稀的夜晚,你思念着远方的朋友,如果心中只是一种淡淡的喜悦和温馨,那就是喜欢;如果其中还有一份隐隐的疼痛,那便是爱
祝福你:友情人终成眷属
回答完毕,希望对你的提问有帮助,如果满意请采纳o(∩_∩)o...哈哈
㈤ 急求《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鉴赏
我们的爱米丽与爱米丽的我们
——从叙事学角度试谈《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
内容摘要:《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A Rose For Emily》)是W-福克纳的短篇小说代表作。在布鲁克斯与沃伦合作编著的《小说鉴赏》(《Understanding Fiction》)中,紧接文本的第一句评论就是:“这是一篇恐怖小说。” 可是,若将《纪念》只当作一篇悬疑小说来读,未免太低估了福克纳作为20世纪“伟大的实验小说家”的实力。本文将结合结构主义与叙事学的理论,借鉴新批评的文本细读,主要依据W-布斯在《小说修辞学》中提出的方法,尝试分析《纪念爱米丽的一朵花》中“隐含的作者”问题。
关键词:叙事学隐含作者 叙述者 声音 主题
在布鲁克斯与沃伦合作编著的《小说鉴赏》(《Understanding Fiction》)中,W-福克纳的短篇小说代表作《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被安排在“主题”一章,紧接文本的第一句评论就是:“这是一篇恐怖小说。”就其内容而言,爱米丽小姐的一生,尤其是深居寡出的老年,的确令读者不寒而栗。小说悬念设置与最后揭晓的过程,亦显得得十分沉着和精巧。
可是,若将《纪念》只当作一篇悬疑小说来读,未免太低估了福克纳作为20世纪“伟大的实验小说家”的实力。当我多次阅读这篇小说后,最初的惊恐感消失了;文本结构所蕴含的丰富的解读可能,渐渐凸现出来。
为什么这么短短几千字的小说,却仿佛包容了一个巨大的杰弗生镇,仿佛清晰地显示出了这个南方小镇的过去、现在,甚至一部分未来?如何看待身为主要人物的爱米丽,却除了买砒霜时说的四句话之外,全部靠“非她”的声音来构成她的形象?那个常常出场的“我们”是谁?“我们”是否无处不在?“我们”说的都是真话吗?
本文将结合结构主义与叙事学的理论,借鉴新批评的文本细读,主要依据W-布斯在《小说修辞学》中提出的方法,尝试分析《纪念爱米丽的一朵花》的隐含作者、叙述者等问题。
一.什么是“隐含的作者”?它与“叙述者”和作者有什么区别?
“隐含作者” (implied author) ,是布斯小说美学的一个最重要、也是最具独创性的概念,即作者的“第二自我”, 小说中作者潜在的“替身。有了这样的“隐含的作者”, 作家对作品的介入方式就可以趋于隐蔽和巧妙, 就能避免那种笨拙的直接介入方式。另一方面, 对于读者来说, 当他面对含义丰富的作品——处于多种价值观念纷杂的世界中时, 他需要知道他的位置, 即“需要知道作者要他站在哪里”。而“隐含的作者”就能承担起这种引导读者的作用。
布斯提出:“我们对隐含作者的感觉,不仅包括从所有人物的每一点行动和受难中可以得出的意义,而且还包括它们的道德和情感内容。简而言之,它包括对一部完成的艺术整体的直觉理解;这个隐含的作者信奉的主要价值观念是由全部形式表达的一切,而无论他的创造者在真实生活中属于何种党派。……这个‘隐含的作者’有意无意地选择我们所阅读的内容;我们把他视为真人的一个理想的、文学的、创造出的替身;他是他自己选择的东西的总和。”
“隐含的作者”同小说的“叙述者”是不同的。“隐含的作者”是作者通过他所创造的“叙述者”和他对事件的安排及调度, 通过他写作小说的全部行为, 而投射出的他自己的形象;“叙述者”则是作品中的讲话人, 他只是“隐含的作者”创造出的多种元素之一种。平时我们阅读作品时,往往只能发现 “叙述者”的存在(像《纪念》中的“我们”,即杰弗生镇上的居民们),而容易忽略作者与“叙述者”之间尚有很大的距离。
而从作者到“叙述者”,就必须经过“隐含的作者”。“隐含的作者”不同于真实的作者:真实的作者可以在一部作品中表现完全不同于他在真实生活中所拥有的思想、信念和情感;他也可以在不同的作品中表现不同的思想、信念和情感。而在一部作品(以《纪念》为例)中, “隐含的作者”是一种稳定的存在, 它通过“叙述者”和它所创造出的其他元素表达的一切,都是和它的自我保持一致的。
“隐含的作者”其实是隐蔽的写作态度,作者站在一个或多个比较确定的立场,选择以显在形式(即文本)表达的内容,揭示或暗示以潜在形式表达的主题。
二.寻找“声音”背后的 “隐含的作者”
按照韦勒克的观点,文学作品的第一个层面是“声音”,主要指作品的韵律、节奏等。而本文中将使用由荷兰叙事学理论家米克·巴尔在《叙述学: 叙事理论导论》中提出的“声音”概念。叙事学发展初期,理论界还没有对视觉与表现那一视觉的声音的本体之间作出明确区分。巴尔提出了“聚焦”和“声音”的概念,把早期的“视点”概念所混淆的问题区分开来,“聚焦”指谁看, “声音”则指谁说。
先来看一下,《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中都存在些什么声音。从而找出这位“隐含的作者”都在杰弗生的什么地方现身过。
大致一看,爱米丽的故事几乎都是以“我们”(即“叙述者”)的口吻讲述的。“我们”去为爱米丽送丧,“我们”看见爱米丽的大木屋被时光抹煞了原有的庄严,“我们”听说爱米丽年轻时候的荒唐事情……凡此种种,这些叙述者从42年前老格里尔生先生去世后,一直陪伴爱米丽小姐进了坟墓,可谓“忠心耿耿”的旁观者和打听者。
这个“我们”似乎努力想让自己的叙述客观可信,对镇子里居民大都以“妇女们”、“男人们”相称,然而文本中的“我们”远非传统意义上全知全能的叙述者。我们能够感觉到爱米丽正在被“谈论”,而非全程“掌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叙述者“我们”是这篇小说的另一大主要人物,不过是以比较特殊的群像方式展现的罢了。这些人一边叙述着“我们”所知的那部分爱米丽40多年来的人生起伏,一边表明自己的态度,从而也勾勒出了“我们”的生活环境与状态。
因为文本成了一场“谈论”结果的公布,则必有侧重点,必有遗漏、错误之处。读者发现,对一个女性南方贵族后裔长达70多年的人生的认识,全靠“我们”零散片段的回忆是远远不够的。不仅如此,读者甚至无法相信被告知的那一小部分“事实”确乃“事实”。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
先从声音的来源说起。
读者知道,“我们”关于爱米丽的叙述来自于“我们”关于爱米丽的回忆。那么,这回忆里就包括亲身经历、道听途说、臆测和误解等等。可以说“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相对完整的关于爱米丽的故事。从多个叙述者的角度讲述同一个故事也未尝不可,福克纳在《喧哗与骚动》中就是那样实行的。可这部短篇却达成了一个比较统一的叙述声音,总是以团结的“我们”的面貌示人。那么,读者很快就能想到,“我们”的多声部回忆是如何变成独唱的?
很明显,有一个“我们”言论的记录与整理者存在,他(她)就是读者要找的“隐含的作者”。“隐含的作者”筛选了杰弗生镇上居民的回忆,使生活中闲言碎语似的谈话,变成了文本中振振有词的“声音”。
其次,从声音的内容来说。
通过一个整合之后的“我们”的叙述,读者基本可以在头脑中形成一个爱米丽小姐的大致形象:贵族后裔、南方传统、严父、黑人男仆、生死不分、奇怪的恋爱、买砒霜、气味事件、绘画课、拒绝交税和邮箱、与世隔绝的晚年、真相大白……这一系列内容都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全部与爱米丽小姐与众不同的特性相关;反过来讲,亦是全部与“我们”对爱米丽的看法及心态相关。这就涉及到了该小说的主题。
读者知道,《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是福克纳“约克纳帕塔法”系列小说的第一篇。福克纳在写作这篇小说时,是否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完整的杰弗生镇的构想,读者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颓败的南方”始终是积压在作者心头的存在,传统与现代、北方与南方之间的冲突或融合始终是作者思考的重心。那么,身为故事中人的“我们”怎么会知晓自己身上背负的沉重意义?
明智的福克纳派遣了一个“隐含的作者”来表述这一关于南方的主题。“我们”不过是在一段时间和一块空间里活过然后死去的男人女人罢了,一个特立独行的爱米丽反而使“我们”的人生变得不那么虚空:“我们”是她的故事的见证人,“我们”因爱米丽获得了意义。同时,一个爱米丽也无法涵盖整个杰弗生,她不过是南方、传统、过去的某一种代表。“我们”与爱米丽在故事中看似对立,在小说主题上却是无比统一的。简而言之,“隐含的作者”的态度即小说主题。
另外,从声音的影响力来说。
即使是在福克纳这样有着某种强烈的主题倾向的小说家笔下,读者仍要注意,“隐含的作者”的态度并不等于作者的态度。布斯提出:“在任何阅读体验中都存在着作者、叙述者、其他人物及读者四方之间隐含的对话。”
读者每一次阅读《纪念》时,“隐含的作者”的影响力会随着读者的经验储备与领悟能力波动变化。比如,初次阅读时,读者会在结尾倒抽一口凉气——“隐含的作者”胜利了。熟悉文本以后,读者也许不再需要 “隐含的作者”的向导,直接把握人物和叙述者;也许会与“隐含的作者”的态度形成冲突;也许发现了福克纳本人对爱米丽的真正看法……
至此,读者认识了小说中“隐含的作者”,形成自己的阅读经验,同时超越了他(她)。
对《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的解读层出不穷,本文不过是从一个很小的叙事学角度谈了文本中存在的“隐含作者”的问题。借用波兰女诗人希姆博斯卡的一句诗:“反复无常则更为美丽。”那么,阅读的乐趣就在于争论不休。这位无名无姓的“隐含的作者”所引起的话题,将永远开放。
㈥ 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的内容概述
文章所描述的大概是美国南北战争以后的一个南方小镇——杰弗生镇上格里尔森版家族的名运。作权为家族族长的爱米丽的父亲父权倾向严重维护所谓的等级和尊严,赶走了所有向爱米丽求爱的男子,剥夺她幸福的权利。父亲去世后,爱米丽爱上了来小镇修建铁路的工头北方人赫默。但爱米丽仍然没有摆脱家族尊严的束缚与父亲对她的影响办法。当她发现赫默无意与她成家时,便用砒霜毒死了他。从此,爱米丽在破旧封闭的宅院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并与死尸同床共枕40年,直到她也去世。小镇居民在艾米丽的葬礼上才发现了这个秘密。
㈦ 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的介绍
《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也译作《纪念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是美专国作家威廉属·福克纳的短篇小说1930年4月发表在《论坛》杂志,引起极大反响。同年的193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美国作家辛克莱·刘易斯在其演说中提到了福克纳,称他“把南方从多愁善感的女人的眼泪中解放了出来”。
㈧ 以下哪些是小说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中爱米丽做过的事
你说的小说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中艾米丽错过的事这个我可以在网上帮你看一下找到以后再告诉你好吗
㈨ 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塑造爱米丽的目的
福克纳笔下的美国南方是清教思想占统治地位的地方,它基至“比清教徒的新英格兰更为清教化。”南北战争前后的美国南方,以骑士精神和淑女风范傲然于世,在它的光辉时期,不失为一种严肃的道德和行为规范,但历史的合理性消亡之后,种植园主昔日的威严和荣耀如流水落花一去不回,但其残存的旧日理想的余辉诱惑着处于历史交替时期的南方人,造成他们精神世界与客观世界、人与时代的严重错位,心灵始终处于内在的混乱状态。爱米丽即是这样的人物,她始终脱离不了旧日的影子,父亲在世时,她是父亲的影子,站在其身后,父亲挥动马鞭,赶走了所有向他提亲的人。父亲死后,她又成了南方传统价值体系下的影子:好不容易谈了一场恋爱,结果却在镇上居民和亲友的干涉下不了了之。她从未有过自己的生活,从未掌握过自己的命运,从未实现甚至从没想过要实现自己的价值。爱米丽是传统价值观念下的牺牲品,是南方陈旧、落后、愚昧的传统观念及势力在其身上的集中体现。反过来,她又影响着南方传统价值观念并始终不渝地维持着这种观念:她住大木屋,那屋子破败不堪,却岿然独存、执拗不驯、装模作样。她对旧东西的偏爱无处不在,她周围的一切都是陈旧的:给市政府官员写信用的是褪了色的墨水,古老的信纸;家里蒙家具的皮革都裂了;仆人老态龙钟......这种把过去强加于现在,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人;把生与死混为一谈的古怪行为体现了灭亡的必然性。
爱米丽这个人物的消亡,是伴随其女性形象逐步消失的过程,也是南方传统价值观念在渐渐流逝的过程。爱米丽作为一个性别模糊化的悲剧人物,其女性特征的畸变过程在让读者为其叹息的同时也不禁让人深思是怎样的社会才让人的心灵扭曲并丧失其本性,从而揭示落后、非人性的南方文化在文明的现代化面前崩溃的必然性;文明取代野蛮、进步战胜落后的不可抗拒性。她的悲剧除了个人性格的悲剧外,更多的来自于社会、时代和民族的悲剧,爱米丽之死标志着南方习俗文化的终结,喻示着一个新的文明时代的开启。
在小说中,玫瑰花象征着艾米丽一生从没有得到的爱,艾米丽早年丧母,成长在一个不幸福的冰冷冷的家庭,长大后,渴望爱情却得不到真正的爱情,玫瑰花象征着爱情和幸福,献给艾米丽就算是对艾米丽的一种补偿,对于一个孤独可怜的女人一生幸福的补偿。另外,在小说中,艾米丽出生在试图保持白人贵族传统的家庭,是南方传统的典型代表。在艾米丽死后,南方人给她献上一朵玫瑰花,作者在对艾米丽一生深表同情的同时,也深深地表示对消逝的南方传统的思念。作者违反关系准则、巧借代表美好事物的玫瑰花和悲剧的人生主题联系起来,深化了小说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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