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譯茶花女
① 誰知道林譯小說准確定義急!謝謝
二十世紀初由著名學者林紓翻譯進來的一批世界名著,林紓本人不懂外文,但他與精通者合作譯書時,卻非他不可。他的文學造詣極深,要不是他思想封建了些,崇尚古文,反對新文化運動,現在的他的名聲不會低於魯迅
② 《茶花女遺世》
帖主筆誤了,應該是《茶花女遺事》。
《茶花女遺事》就是《茶花女》。
《巴黎茶花女遺事》或《茶花女》
<巴黎茶花女遺事>與<迦茵小傳>是林譯言情小說中影響最大的兩部作品,過去認為中國人喜歡這兩部作品是因為它張揚個性自由、婚姻自主.但事實上通過分析我們會發現中國人看重的是這兩部外國小說中的道德主題,西方的個性自由觀念並未被真正接受.正因如此,<巴黎茶花女遺事>中蘊含的"反封建"因素沒有在後來的中國現代言情小說中真正成長,而最終發展成為鴛鴦蝴蝶派等大眾消閑讀物.
網上全文很多 :
http://www.pku.e.cn/study/novel/tea/cindex.htm
http://www.kuwang.com/literature/foreign/chn/index.html
http://www.white-collar.net/02-lib/02-wg/x/xiaozhongma/chn/index.html
參考資料:http://www..com/s?wd=%B2%E8%BB%A8%C5%AE&cl=3
③ 誰能說說林紓其人
林紓(1852—1924)原名群玉,字琴南,號畏廬,別號冷紅生,福建閩縣人。光緒八年舉人,光緒二十七年(1902年)他從杭州遷到北京任五城中學教師,拜京師大學堂總教習吳汝綸為師,攻桐城派古文,深得吳汝綸賞識,在文學界中有很大影響。
林紓自己不懂外文,但他古文造詣很深,才思敏捷,記憶力特好,有過目不忘、耳聞能記之奇才,先後與人合作,用古文翻譯外國古典名著,是位不懂外語的著名翻譯家。他所翻譯的作品幾乎全是憑懂外語的人的口述,他能下筆如流水,准確地將其翻譯成中文,而且雅馴遒勁,深得人們的青睞。他翻譯的處女作是《巴黎茶花女遺事》曾一時轟動京城,風行全國,被稱之為「讀者但見馬克之花魂,亞猛之淚漬,小仲馬之文心,冷紅生之筆意,一時都活,為之欲嘆觀止」。從此他一書成名,一發而不可收,成為當時翻譯外國小說最多,影響最大的翻譯家。郭沫若在《我的童年》中寫到:「林琴南的小說,在當時是很流行的,那也是我所嗜好的一種讀物。」張天翼說:「看了很多林琴南的東西,還有很多偵探小說。」張恨水也說:「名家小說,給我印象最大的要算是林琴南先生的譯品。」胡適盡管與林紓有新舊文化觀的分歧,但對林紓的評價還是不低的。1922年3月胡適在《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中稱「嚴復是介紹西洋近世思想的第一人,林紓是介紹西洋近世文學的第一人。」「平心而論,林紓用古文翻譯小說的試驗,總算是很有成績的了。古文不曾做過長篇小說,林紓居然用古文譯了一百多種長篇小說。」胡適還盛贊林紓所譯的《茶花女》,認為《茶花女》的成績遂替古文開辟一個新殖民地,比嚴復所雲:「可憐一卷《茶花女》,斷盡支那盪子腸」有過之而無不及。與原作相比胡適認為:林譯的小說往往有他自己的風味。他對於原書的詼諧風趣,往往有一種深刻的領會,故他對於這種地方,往往更用氣力,更見精彩。他的大缺陷在於不能讀原文。但他究竟是一個有文學天才的人,故他若有了好助手,他了解原書的文學趣味往往比現在許多初能讀原文的人高得多。
林紓是一位正直的有民族精神的知識分子,他愛祖國,關心國家前途和命運,同情「戊戌變法」面對當時外國入侵,他痛心疾首,同仇敵愾。然而遺憾的是他從小受其父母「畏天循命」的封建觀念影響,思想守舊,當「五四」新文化運動即將興起的時候,他又與「桐城派」,後期作家馬其昶、姚永概等人創言古文宗派,反對新文化運動,後被胡適、陳獨秀、錢玄同等人排擠出北京大學。為此,他憤憤不平相繼作《妖夢》、《荊生》等文章諷刺胡適等人,對抗新文化運動。
林紓不僅是作家、翻譯家兼善,而且書法繪畫俱工。在被胡適、陳獨秀等人排擠出北大後,他摒棄一切,肆力畫山水,潛心鑽研書畫。臨摹宋代「兩米」,元代高克恭,清「四王」等名家作品。其中《江南雨上圖》(現藏台灣國泰美術館,右上圖)採用元代畫家高克恭的畫法,以橫點畫山,突出江南雨色的迷離。那烏雲密布,雷聲滾滾,山頭昏昏,林木蒙蒙的暴風雨來臨之際的山區雨景在他的筆下描繪得淋漓盡致。
林紓的另一幅《雪景山水圖》(現藏於安徽省博物館,左下圖)是他臨摹清早期畫家吳歷(1632—1718,字漁山,號桃溪居士)作品。此圖用墨極為成功,濃、淡、干、潮渾然一體,形成層次豐富的色階。
《中國畫家大辭典》稱林紓:飽臨「四王」墨,並南田上及宋元諸大家傑作,駿駿擅能品。稱他的畫品位高,很受收藏家青睞,特別是當時北京、上海的收藏家看準他的作品收藏的價值,紛紛收藏。
④ 林舒是怎樣翻譯《茶花女》的
晚清時期,在福州出了一位不懂外語的翻譯家林紓。他與王壽昌合作首譯法國小仲馬名著《茶花女》。自從《巴黎茶花女遺事》發售以來,「中國人見所未見,不脛走萬本」,至今已歷110周年。 《茶花女》是法國作家亞歷山大·小仲馬的名著。小說以委婉曲折的筆調描述了19世紀40年代,巴黎資本主義社會里一對青年男女的愛情悲劇。 林紓(1852~1924),字琴南,號畏廬,別號冷紅生,福州人。舉人出身,既沒有上過洋學堂,又沒有出過國,對外國語言、民情風俗不熟,卻在20多年中譯出160多部小說。林紓是怎樣走上翻譯小說道路的,還要從他和王壽昌聲淚合譯《茶花女》說起。 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暮春三月,福州城外下杭街金皇巷林紓寓所,氣氛悲哀。林紓愛妻劉瓊姿剛去世,他哀痛極深,整日鬱郁寡歡。在家人勸導下,林紓來到馬尾朋友魏瀚住處。他沒有想到,馬尾此行改變了他一生的命運,使他與翻譯小說結下不解之緣,成為近代文壇上的名人。 魏瀚(1851~1929),福州人。同治五年(1866年),考取馬尾船政前學堂製造班,系製造第一屆畢業生,成績名列第一。他刻苦自厲,學力超群,精繪圖、製造舟艦,畢業後留在船政局供職。光緒元年(1875年)游歷歐洲,後奉命留在法國為正式留學生,入削浦官學,兼學鋼鐵甲艦。畢業回國後,任總司船政工程,監造鋼甲新艦。官至會辦大臣等職,時任船政工程處制船總司。 魏瀚住所是臨江而建的小樓,林紓到馬尾後住在這里。時值初夏,風景宜人。但林紓因悲情難消,惱愁寡歡。魏瀚也不知如何是好,一籌莫展之時,王壽昌來了,他是林紓的同鄉舊誼。王壽昌剛從法國巴黎留學歸來不久,在馬尾船政學堂任教。王在法留學期間,曾接觸閱讀西方大量文學名著,並帶回小仲馬父子的名著等多部。兩人同時勸慰林紓,讓他從喪偶的苦痛中解脫。王壽昌向林紓介紹法國小仲馬的名著《茶花女》。還提議與林合譯這本名著,一則解林紓憂郁;二則向國人介紹一本好書。於是,王壽昌當即把《茶花女》梗概敘述一遍。林紓聽後為書中的悲苦纏綿情節感動,欣然同意與王壽昌合譯。 王壽昌(1864~1926),福州人。他14歲考入福州馬尾船政前學堂製造班,是該班第三屆畢業生。1885年4月以優異成績被選送法國巴黎大學,攻讀法律兼修法文,成績名列前茅。1891年畢業回國,回母校任法文教師,後任天津洋務局、奉天軍署翻譯。1898年,清政府創辦京漢鐵路,借款法國。1911年,壽昌被調為會辦、任總翻譯。路成,調任湖北交涉使、漢陽兵工廠總辦(廠長),為湖廣總督張之洞所器重。後充總理各國事務衙門章京及三省鐵路學校校長。 民國元年(1912年)春他回福州,任福建省交涉司司長。後受排擠,復往馬尾母校任教。 王壽昌為人豪爽慷慨。他不但精通法語,中文造詣也較高,好置書、練字、寫詩、作畫,被譽為詩、書、畫三絕。 《茶花女》是他心愛的一部小說,他對此書十分崇拜,讀了多遍。他與林紓合作是再好不過了。在口譯《茶花女》時,王壽昌特別動情,把馬克的心態描述得淋漓盡致,令人同情。林紓在筆述中也尤其用心。他以漢語的詞彙,寫歐洲人的性情,好語連珠,感人肺腑。加之夫人新喪,心境凄涼,常被書中人物打動,其譯筆融入了對亡妻的思念情愫。經王壽昌動情的口述,加上林紓生花的譯筆,可謂珠聯璧合、相得益彰。 他倆合譯書時,魏瀚為他們提供寧靜幽美的環境,買舟載酒,請他們游鼓山。在馬江駛向鼓山的遊艇上,中國首部翻譯小說《茶花女》從這里動筆。王壽昌臨窗而坐,手捧《茶花女》法文原著,逐字逐句、繪聲繪色地傾吐;林紓鋪紙於幾,全神貫注地傾聽,下筆如飛地描寫。從初夏到深秋,王壽昌每天口譯4小時,林紓筆錄6000字。不到半年時間,此書全部譯完。其後林紓將譯文從頭到尾細讀一遍,成功的喜悅驅散了心中的愁雲。中國近代文學翻譯史上里程碑式的作品《巴黎茶花女遺事》,以獨特的方式誕生了。 這部以文言譯成的小說,是中西文化交流的產物。它既達到「信、達、雅」的譯文標准,又以中國人欣賞習慣表達出來。由於受傳統思想影響,小說被人視為小道,他們都不敢用真姓名,林紓署名冷紅生,王壽昌署名曉齋主人,托為別號以掩其真。譯稿經王壽昌和魏瀚校對後,由魏出資,在福州城內南後街宮巷口東側吳玉田作坊木刻刊印,此書每頁兩面對折,中縫印「巴黎茶花女遺事」書名,單魚尾下注頁數,每面9行,每行20字,老宋體。全書120頁,不分卷,不分段落,無斷句,最後一頁末行印有「福州吳玉田鐫字」。毛邊紙本,字極清晰。於光緒二十五(1899年)二月,在福州首版發行。當時只印100本,分送三家親友傳閱。時隔一百餘年,至今此版本已所剩無幾,彌足珍貴。 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五月間,由杭州老報人汪康年在上海用原刻版,以昌言報館名義,用竹紙、線裝重刊印。接著各種版本不斷出現。據統計,除吳刻本外,還有素隱書屋本、文明書局本、商務印書館本、廣智書局《小說集新》第一種本、玉情瑤怨館紅印本和黑印本,以及其他通行本,有二三十種。後來形成翻譯熱潮,便有劉半農等翻譯的話劇《茶花女》,夏康農等按原著譯為白話文,演藝界又引進歌劇《巴黎茶花女》。 此書發行以來,影響所及,仿作甚多,數不勝數。譯文《巴黎茶花女遺事》哀艷凄絕可傳,不少人為主人公的不幸遭遇灑下同情之淚。它的出版發行,打動了許多不滿封建專制、爭取婚姻自由的青年讀者的心。對西方進步文化在中國的傳播起了重要作用。 在合譯《茶花女》期間,林紓、王壽昌常住馬江魏瀚家。魏見他們每譯到纏綿凄惻之處,相對而哭,日後以此為談資。林紓多次回憶譯述《茶花女》時的情景,寫道:「余既譯《茶花女》,擲筆哭者三數。」至民國2年(1913年),林紓還想起與王壽昌翻譯《茶花女》時的傷心事。 《巴黎茶花女遺事》面世後,鼓舞了林紓的譯書熱情。從此,他走上翻譯小說的道路,在文壇上漸負盛名,成為一位不懂外語的翻譯家。但對於林紓的合作者王壽昌,人們則大多把他遺忘了。福州地方史專家鄭麗生在《巴黎茶花女遺事提要》一文中指出:「諸多版本之譯皆壽昌與紓啟導也。而後紓又與人合作譯域外小說達二百五六十冊,世稱林譯最享盛名,不知慫恿之者實始於壽昌。」近人寒光所著《林琴南》(林紓)一書中稱:「曉齋主人法文口述,所譯雖僅《巴黎茶花女遺事》一書,但為西洋小說輸入華土的第一部,他的奇功已夠和林氏共垂不朽。洵確論也。」事實確如所言,沒有首部《巴黎茶花女遺事》合譯成功,使林紓嘗到譯作的喜悅,便沒有這位不懂外語翻譯家的誕生,也許中國翻譯西洋小說,不知還要推遲多少年。王壽昌作為口譯《茶花女》第一人,功不可沒。林紓與王壽昌合譯《巴黎茶花女遺事》,打開了中國翻譯西方小說之門,溝通了中西文化。此書售路之多、影響之大、普及之廣,更是古今中外所罕見,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奇跡。這也是在船政文化巨大作用下的產物。 林紓除翻譯大量外國小說,還留下數量可觀的詩詞、叢談、瑣記、隨筆、小說、傳奇和劇本等文學作品。他一生創作頗豐,著有《畏廬文集》《畏廬遺跡》《春覺齋論文》《春覺齋論畫》等幾十種,是中國近代不可多得的文化遺產,為後人所推崇。卷帙浩繁的「林譯小說」成為中國近代文學的巨大財富,他的著作在中國近代文學史上永遠閃耀燦爛的光輝。 1924年10月9日丑時,「譯界之王」林紓病逝於北平,享年72歲。2年後,王壽昌也因體弱多病,於1926年1月17日,得肺病逝於福州故居「光福山房」,享年62歲。
⑤ 林紓是怎樣翻譯《茶花女》的
我小時候讀過林譯的文言文——《巴黎茶花女遺事》。現在只記得是這樣開始的:「曉齋主人,歸自巴黎,……」林紓不懂外文,全靠懂外文的留學生口譯給他聽,他拿筆記錄,很快就可以拿出成篇的文言文的小說來,基本上他的合作者口譯完,他的譯文就可竣稿。據說,其譯文之快,超出想像。一小時最快可達千字。(相當於白話文就恐怕要加倍。)他的中國文學的表達能力的速度,要超過同時代的嚴復。所以他能在較短的時間內譯出那麼多的小說來。
⑥ <<茶花女遺事>全部的書里內容
王佐良在談到《巴黎茶花女遺事》時說,這部作品「向中國讀書界透露了兩樣新事物:西洋男女的情感生活(包括西洋式的門第觀念)和西洋作家的小說技巧。這「西洋小說技巧」相信主要指的是第一人稱敘事、日記體以及大團圓結局的打破等,但對於那些無意於在閱讀中學習文學創作或借鑒外來筆法的普通中國讀者,小說技巧恐怕不是作品風行的重要原因。表面上看來,林譯的言情小說之所以特別受中國近代讀者的歡迎,一是中國文學中自古就有才子佳人的閱讀傳統;一是王佐良所提到西洋男女的感情生活,它所表現的排他的愛情與中國婚姻傳統中一夫多妻制所形成的反差,使受了新式教育的中國青年大開了眼界。但《茶花女》並不是偉大的作品,小仲馬也不是一流的偉大作家;《迦茵小傳》更是在英國文學史上不值一提,他的作者哈葛德甚至算不上二流作家。這兩部作品如此受中國近代讀者賞識,單單是以上所說的兩點原因嗎?。
民國初年「上海發行之小說,今極盛矣,然按其內容,則十有八九為言情之作,以《巴黎茶花女遺事》和《迦茵小傳》為代表的林譯言情小說,上乘晚清描寫妓女生活的狹邪小說的流風,下啟民初鴛鴦蝴蝶派之先河,參與了中國近現代小說的歷史,插足其流變,並在其後的歲月里影響巨大,一直被目為經典。
中國的文學傳統並不缺乏以兒女之情為主題的作品,清末世風日下,末路士人眠花宿柳,游戲人生。1905年,金松岑的《論寫情小說與新社會之關系》中對林譯《茶花女》和全本《迦茵小傳》的指責,也並非是無稽之談。作為資產階級革新派的金松岑只是希望小說能夠鼓勵人們建立共和制,要寫「兒女英雄之好模範」,為革命事業服務,因此才猛烈反對「歌泣於情天淚海之世界」的小說。而且當時確有一部分人將《茶花女》和《迦茵小傳》作風月之想,借思想自由之名玩弄女性,金的抨擊也不可只簡單地說成是一個老封建的偏見就可解決的。才子佳人小說、狎妓小說的遺澤,是《茶花女》和《迦茵小傳》風行的原因之一,金松岑的觀點攻擊的是這類小說的接受者中的末流,真正的最具先鋒意識的知識精英喜愛《茶花女》不會是狎妓的托詞,但很難說後者的比例會在接受者中佔大多數。
巴黎名妓馬克貌美無比,被人稱為茶花女,與沒落貴族青年亞猛情深意篤,但礙於封建倫常與門第觀念,他們的愛困難重重。直到亞猛之父私下與馬克相見,曉之以利害。說如果亞猛與出身娼門的馬克結合,不僅亞猛名聲受辱,而且他妹妹的婚事也將因此而毀於一旦。此時亞猛的身家清明與其妹是否能有「室家之慶」全系於馬克掌握之中。茶花女與《迦茵小傳》有一個模式:三個核心人物不可或缺,一個道德說教者——亞猛之父或亨利之母;一個無辜的不知情者——亞猛或亨利;一個最終「深明大義」肯於犧牲的女子——馬克格尼爾或者迦茵。於是一般的通俗小說中的沖突被簡化為一個地位不高的女子面對個人幸福與心上人的大家庭利益之間難以決斷的困境。值得注意的是在這樣的困境中,女子都為了他人而選擇了犧牲個人幸福。被激賞的主人公在道德要求下,犧牲了自我真正的需求。
⑦ 《巴黎茶花女遺事》是誰根據法國作家小仲馬的小說翻譯的。謝謝
是林紓根據小仲馬的《茶花女》翻譯的
茶花女
在中國,《茶花女》可以說是讀者最熟悉、最喜愛的外國文學名著之一。早在100多年以前,著名翻譯家林紓用文言體翻譯出版了小說《巴黎茶花女遺事》之後,瑪格麗特和阿爾芒的愛情故事在中國的讀者群中迅速流傳,深入人心。
《茶花女》是小仲馬的第一部揚名文壇的力作,小說所表達的人道主義思想,體現了人間的真情,人與人之間的關懷、寬容與尊重,體現了人性的愛,這種思想感情引起人們的共鳴,並且受到普遍的歡迎。
林紓(1852-1924年),原名群玉,字琴南,號畏廬,福州蓮宅人,是我國最早翻譯西方文藝作品的人。清光緒七年(1882年)中舉人。他能詩善畫,文章擅敘事抒情,文筆婉約動人。自23歲起,即在南台從事教育工作。曾於他舊居所建的「蒼霞精舍」任漢文總教習,主授《毛詩》和《史記》,頗受門人喜愛。林紓48歲離開福州,先後在杭州東文精舍、北京金台書院、京師大學堂等處教書。晚年住在北平,專門從事繪畫和翻譯。他不懂外文,依靠別人口譯,用文言文翻譯歐美等國小說170餘種。他譯筆流暢,文字優美,又能保持原著的風貌,很受歡迎。他翻譯的名著《巴黎茶花女遺事》出版後,轟動全國。《魯濱遜飄流記》、《伊索寓言》、《新天方夜談》、《黑奴籲天錄》等譯著在當時都頗有影響,在我國翻譯史上作出顯著的貢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