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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描梅花鹿

發布時間: 2023-02-14 11:39:24

❶ 素描梅花鹿圖片

❷ 《素描我的奶奶》(晨倚風)

        《素描我的奶奶》(晨倚風)

        畫一遍奶奶的模樣,把這張面孔默寫在心上,以便記得深刻,下輩子相遇這世上不會遺忘。——祝爺爺奶奶身體健康,願時光永駐。(晨倚風)

       

        今年上半年裡突然心血來潮想重操舊業,就買了些畫材准備給奶奶畫張素描,怎奈人在異地漂泊,想到二弟在家,於是立馬給他打了電話,讓他給奶奶拍張照片發給我,後來,我就按著照片畫了張素描。我的奶奶就像本故事書,小的時候給我講過許多我書本上從沒看到的鬼怪蛇神的故事,如果給我奶奶寫本書的話那我估計寫上要寫一些時日,因為她人生的經歷的大起大落太多太多。所以關於我對奶奶情感,也就都寄語在這張畫里吧,以後或許我會為我奶奶寫本書。

        開始准備重操舊業時,畫材剛買來的,面對著這些畫材,你感覺熟悉有感到陌生,一瞬間腦袋裡想起了好多以前的事情,想起了高中開始學畫畫的那段日子,每天下午下課後,很多人擠在一間教室里,一起寫生、臨摹,同時也不忘記一邊畫畫一邊閑聊。說到這里,想必大家都還記得我們班裡高中校長的女兒吳冰心,[呲牙][呲牙]。

        2008年裡發生了很多事,5月21日,那天午後,在教室午睡時,房子突然晃動了幾下,我嚇得跟著人群跑到樓下,就在那天四川地震了,那一年,北京成為了世界的焦點,因為奧運會第一次在那舉辦了。同時,也是在那一年,我畢業了。當時我以為,那是我們高中的最後一年,可沒曾想那年結束後,幾個死黨一起相約 又在高三復讀了一年,卻沒有叫上我,單單只有我一個人走了。

        上大學的時候我還經常在想如果我們一起復讀,那該有多好。直至如今,各自天涯的你們,還有誰記得或者偶爾會想起那段日子,就連洗刷調色板,刷筆,洗桶,上廁所,都是三三兩兩的一起去,那個時候是有多麼的不孤單。想起了,一起在杭州集訓的日子,一起去西湖旁邊動物園里寫生,那是我第一次外出寫生,畫的第一張畫是火烈鳥,第二張是花豹。第三張畫梅花鹿的時候,很多人為圍了過來,我那是真的不好意思把自己畫的那麼丑的畫拿出來給人看,所以才藏在身後,好尷尬。

        還記得,從動物園走到西湖時,某人編了一首歌:前方的路雖然很泥濘,但是我的膠鞋能剗泥,貌似還有一句,西湖的水雖然很清澈,但是我的漁網能捉魚……。」;還記得有一次一起出去玩的時候,某些人因為暈車中途下車,居然走丟了。更厲害的是還有一個人,走丟了,是被警察叔叔的警車送回來的。……還記得,在送其中一位同學回學校辦理考試手續,在送他坐上火車走後,我發現身上一分錢也沒有,結果,我一個人從杭州火車站經過錢塘江一橋二橋一直跑到了宿舍。不知你們還記得多少?

        關於那一年我還記得,去阜陽藝考的日子,大學里跟著服裝設計老師學服裝時的日子。那一年是2008年。雖然很苦,雖然發生了很多糗事,但是很幸福,懷念。關於那一年,不知你還記得多少?

❸ 梅花鹿最漂亮的畫法

可以觀察梅花鹿身上的斑點的形狀,觀察她的鹿角是什麼形狀和有他奔跑的時候是什麼心態,然後慢慢換下來。

❹ 有喜愛席慕容的詩的嗎,哪首

如果

四季可以安排得極為黯淡
如果太陽願意
人生可以安排得極為寂寞
如果愛情願意
我可以永不再出現
如果你願意
除了對你的思念
親愛的朋友 我一無長物
然而 如果你願意
我將立即使思念枯萎 斷落

如果你願意 我將
把每一粒種子都掘起
把每一條河流都切斷
讓荒蕪乾涸延伸到無窮遠
今生今世 永不再將你想起
除了 除了在有些個
因落淚而濕潤的夜裡 如果
如果你願意

席慕容的這首詩是我最喜歡的,一起分享罷.

❺ 沙發背景牆上掛什麼好看

可以掛全家福,兩個人的婚紗照,生活照,還有一些裝飾品,一些乾草乾花,藝術品。

❻ 席慕容作品賞析

【一棵開花的樹】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
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
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七里香】

溪水急著要流向海洋
浪潮卻渴望重回土地

在綠樹白花的籬前
曾那樣輕易地揮手道別

而滄桑了二十年後
我們的魂魄卻夜夜歸來
微風拂過時
便化作滿園的郁香

【出塞曲】

請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遺忘了的古老言語
請用美麗的顫音輕輕呼喚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那隻有長城外才有的景象
誰說出塞曲的調子太悲涼
如果你不愛聽
那是因為
歌中沒有你的渴望

而我們總是要一唱再唱
像那草原千里閃著金光
像那風沙呼嘯過大漠
像那黃河岸 陰山旁
英雄騎馬壯
騎馬榮歸故鄉

【抉擇】

假如我來世上一遭
只為與你相聚一次
只為了億萬光年裡的那一剎那
一剎那裡所有的甜蜜與悲凄

那麽 就讓一切該發生的
都在瞬間出現吧
我俯首感謝所有星球的相助
讓我與你相遇
與你別離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詩
然後 再緩緩地老去

【初相遇】

美麗的夢和美麗的詩一樣
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常常在最沒能料到的時刻里出現

我喜歡那樣的夢
在夢里 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釋
心裡甚至還能感覺到所有被浪費的時光
竟然都能重回時的狂喜和感激

胸懷中滿溢著幸福
只因為你就在我眼前
對我微笑 一如當年
我真喜歡那樣的夢

明明知道你已為我跋涉千里
卻又覺得芳草鮮美 落英繽紛
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雨中的了悟】

如果雨之後還要雨
如果憂傷之後仍是憂傷

請讓我從容面對這別離之後的
別離 微笑地繼續去尋找
一個不可能再出現的 你

【青春】

所有的結局都已寫好
所有的淚水也都已啟程
卻忽然忘了是怎麽樣的一個開始
在那個古老的不再回來的夏日

無論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輕的你只如雲影掠過
而你微笑的面容極淺極淡
逐漸隱沒在日落後的群嵐

遂翻開那發黃的扉頁
命運將它裝訂得極為拙劣
含著淚 我一讀再讀
卻不得不承認
青春是一本太倉促的書

【信仰】

我相信 愛的本質一如
生命的單純與溫柔
我相信 所有的
光與影的反射和相投

我相信 滿樹的花朵
只源於冰雪中的一粒種子
我相信 三百篇詩
反復述說著的 也就只是
年少時沒能說出的
那一個字

我相信 上蒼一切的安排
我也相信 如果你願與我
一起去追溯
在那遙遠而謙卑的源頭之上
我們終於會互相明白

【前緣】

人若真能轉世 世間若真有輪回
那麽 我的愛 我們前世曾經是什麽

你 若曾是江南采蓮的女子
我 必是你皓腕下錯過的那朵

你 若曾是逃學的頑童
我 必是從你袋中掉下的那顆嶄新的彈珠
在路旁的草叢中
目送你毫不知情地遠去

你若曾是面壁的高僧
我必是殿前的那一柱香
焚燒著 陪伴過你一段靜默的時光

因此 今生相逢 總覺得有些前緣未盡
卻又很恍忽 無法仔細地去分辨
無法一一地向你說出

【為什麽】

我可以鎖住筆 為什麽
卻鎖不住愛和憂傷

在長長的一生里 為什麽
歡樂總是乍現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

【盼望】

其實 我盼望的
也不過就只是那一瞬
我從沒要求過 你給我
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開滿了梔子花的山坡上
與你相遇 如果能
深深地愛過一次再別離
那麽 再長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 就只是
回首時
那短短的一瞬

【送別】

不是所有的夢都來得及實現
不是所有的話都來得及告訴你
內疚和悔恨
總要深深地種植在離別後的心中

盡管他們說 世間種種
最後終必成空
我並不是立意要錯過

可是我 一直都在這樣做
錯過那花滿枝椏的昨日
又要錯過今朝

今朝 仍要重復那相同的別離
餘生將成陌路
一去千里
在暮靄里
向你深深地俯首

請為我珍重
盡管他們說 世間種種
最後終必 終必成空

【接友人書】

那辜負了的
豈僅是遲遲的春日
那忘記了的
又豈僅是你我的面容
那奔騰著向眼前涌來的
是塵封的日 塵封的夜
塵封的華年和秋草
那低首斂眉徐徐退去的
是無聲的歌
無字的詩稿

【悲歌】

今生將不再見你
只為 再見的
已不是你

心中的你已永不再現
再現的 只是些滄桑的
日月和流年

【渡口】

讓我與你握別
再輕輕抽出我的手
知道思念從此生根
浮雲白日 山川庄嚴溫柔

讓我與你握別
再輕輕抽出我的手
華年從此停頓
熱淚在心中匯成河流

是那樣萬般無奈的凝視
渡口旁找不到一朵可以相送的花
就把祝福別在襟上吧
而明日
明日又隔天涯

【無怨的青春】

在年青的時候
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
請你一定要溫柔地對待她
不管你們相愛的時間有多長或多短

若你們能始終溫柔地相待 那麽
所有的時刻都將是一種無暇的美麗
若不得不分離
也要好好地說一聲再見
也要在心裡存著感謝
感謝她給了你一份記意

長大了之後 你才會知道
在驀然回首的一剎那
沒有怨恨的青春 才會了無遺憾
如山崗上那靜靜的晚月

【鄉愁】

故鄉的歌 是一支清遠的笛
總在有月亮的晚上 響起

故鄉的面貌 卻是一種模糊的悵望
彷彿霧里的 揮手別離

離別後
鄉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
永不老去

【愛你】

在我心中盪漾的 是一片飄浮的雲
你盡管說吧 說你愛我或者不愛
你盡管去選擇那些難懂的字句
把它們反反復復地排列開來

你盡管說吧 朋友
你的心情 我都會明白
你盡管變吧 變得快樂或者冷漠
你盡管去試戴所有的復雜的面具
走一些曲折的路

你盡管去做吧 朋友
你的心情我都會明白
人世間 盡管有變遷
友朋里 盡管有難測的胸懷
我只知道 朋友
你是我最初和最後的愛

在迢遙的星空上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永遠的流浪者 用漂泊的一生
安靜的守護著
你的溫柔 和你的幸福
可是 朋友
漂流在恆星的走廊上
想你 卻無法傳遞

流浪者的心情啊
朋友 你可明白

愛你 永遠

【與你同行】

我一直想要 和你一起 走上那條美麗的山路
有柔風 有白雲 有你在我身旁
傾聽我快樂和感激的心

我的要求其實很微小 只要有過那樣的一個夏日
只要走過 那樣的一次

而朝我迎來的 日復以夜 卻都是一些不被料到的安排
還有那麽多瑣碎的錯誤 將我們慢慢地慢慢地隔開
讓今夜的我 終於明白

所有的悲歡都已成灰燼 任世間哪一條路我都不能
與你同行

【暮色】

在一個年輕的夜裡
聽過一首歌
輕憐 纏綿
如山風拂過百合

再渴望時
卻聲息 寂滅
不見來蹤 一無來處
空留那月光 浸人肌膚

而在二十年後的一個黃昏里
有什麽與那一夜相似
竟而使那旋律翩然來臨
山鳴鼓應 直逼我心

回顧所來徑啊
蒼蒼橫著的翠微
這半生的坎坷啊
在暮色中
竟化為甜蜜的熱淚

【蓮的心事】

我 是一朵盛開的夏荷
多希望
你能看見現在的我

風霜還不曾來侵蝕
秋雨也未滴落
青澀的季節又已離我遠去
我已亭亭 不憂 也不懼

現在 正是
我最美麗的時刻
重門卻已深鎖
在芬芳的笑靨之後
誰人知我蓮的心事

無緣的你啊
不是來得太早 就是
太遲

【請別哭泣】

我已無詩
世間也再無飛花 無細雨
塵封的四季啊
請別哭泣

萬般 萬般的無奈
愛的餘燼已熄
重回人間
猛然醒覺那千條百條 都是
已知的路 已瞭然的軌跡

跟著人群走下去吧
就這樣微笑地走到盡頭
我柔弱的心啊
請試著去忘記 請千萬千萬
別再哭泣

【樹的畫像】

當迎風的笑靨已不再芬芳
溫柔的話語都已沉寂
當星星的瞳子漸冷漸暗
而千山萬徑都絕滅蹤跡

我只是一棵孤獨的樹
在抗拒著秋的來臨

【禪意(-)】

當你沉默地離去
說過的或沒有說過的話 都已忘記

我將我的哭泣 也夾在書頁里
好像我們年少時的那幾朵茉莉

也許 會在多年後的一個黃昏里
從偶而翻開的扉頁中落下

沒有芳香 再無聲息
窗外 那時也許正落著細細的
細細的雨

【禪意(二)】

當一切都已過去
我知道
我會把你忘記

心上的重擔卸落
請你 請你原諒我
生命原是要不斷地受傷和不斷地復原

世界 仍然是一個
在溫柔地等待著我成熟的果園

天 這樣藍
樹 這樣綠
生活 原來可以這樣的安寧和美麗

【霧起時】

霧起時 我就在你的懷里
這林間 充滿了濕潤的芳香
充滿了那不斷要重現的少年時光

霧散後
卻已是一生
山空湖靜
只剩下那 在千人萬人中
也絕不會錯認的背影

【歷史博物館】
--人的一生,也可以象一座博物館嗎



最起初 只有那一輪山月
和極冷極暗記憶里的洞穴

然後你微笑著向我走來
在清涼的早上 浮雲散開

既然我該循路前去迎你
請讓我們在水草豐美的地方定居
我會學著在甲骨上卜凶吉
並且把愛與信仰 都燒進
有著水紋雲紋的彩陶里

那時侯 所有的故事
都開始在一條芳香的河邊
涉江而過 芙蓉千朵
詩也簡單 心也簡單



雁鳥急飛 季節變異
沿著河流我慢慢向南尋去
曾刻過木質觀音渾圓的手
也曾細雕著 一座
隋朝石佛微笑的唇

迸飛的碎粹之後 逐漸呈現
那心中最親愛與最熟悉的輪廓
在巨大陰冷的石窟里
我是謙卑無怨的工匠
生生世世 反復描摹



可是 究竟在哪裡有了差錯
為什麼 在千世的輪回里
我總是與盼望的時刻擦肩而過
風沙來前 我為你
曾經那樣深深埋下的線索
風沙過後 為什麼
總會有些重要得細節被你遺漏

歸路難求 且在月明的夜裡
含淚為你斟上一杯葡萄美酒
然後再急拔琵琶 催你上馬
那時候 曾經水草豐美的世界
早已進入神話 只剩下
枯萎的紅柳和白楊 萬里黃沙



去又往返 彷彿
總有潮音在暗夜裡呼喚
胸臆間滿是不可解的溫柔
用五彩絲線綉不完的春日
越離越遠 雲層越積越厚
我斑駁的心啊
在傳說與傳說之間緩緩遊走



今生重來與你重逢
你在櫃外 我已在櫃中
隔著一片冰冷的玻璃
我熱切地等待著你的來臨
在錯諤間 你似乎聽到一些聲音
當然你絕不可能相信
這所有的絹 所有的帛
所有的三彩和泥塑
這櫃中所有的刻工和雕紋啊
都是我給你的愛 都是
我歷經千劫百難不死的靈魂



在暮色里你漠然轉身 漸行漸遠
長廊寂寂 諸神靜默
我終於成木成石 一如前世
廊外 仍有千朵芙蓉
淡淡地開在水中

淺紫 柔粉
還有那雪樣的白
像一副佚名的宋畫
在時光里慢慢點染 慢慢湮開

【詩的價值】

若你忽然問我
為什麼要寫詩

為什麼 不去做些
別的有用的事

那麼 我也不知道
該怎樣回答

我如金匠 日夜捶擊敲打
只為把痛苦延展成
薄如蟬翼的金飾

不知道這樣努力地
把憂傷的來源轉化成
光澤細柔的詞句
是不是 也有一種
美麗的價值

【如歌的行板】

一定有些什麼
是我所不能了解的

不然 草木怎麼都會
循序生長
而侯鳥都能飛回故鄉

一定有些什麼
是我所無能無力的

不然 日與夜怎麼交替得
那樣快 所有的時刻
都已錯過 憂傷蝕我心懷

一定有些什麼 在葉落之後
是我所必須放棄的

是十六歲時的那本日記
還是 我藏了一生的

那些美麗的如山百合般的
秘密

【愛的筵席】

是令人日漸消瘦的心事
是舉箸前莫名的傷悲
是記憶里一場不散的筵席
是不能飲不可飲 也要拼卻的
一醉

【年輕的心】

不再回頭的
不再是古老的辰光
也不只是那些個夜晚的
星群和月亮

盡管 每個清晨仍然會
開窗探望
每個夏季 仍然
會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 是有些什麼
已經失落了
在擁擠的市街前
在倉皇下降的暮色中
我年輕的心啊
會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 是有些什麼
已經失落了
在擁擠的市街前
在倉皇下降的暮色中
我年輕的心啊
永不再重逢

【蚌與珠】

無法消除那創痕的存在
於是 用溫熱的淚液
你將昔日層層包裹起來

那記憶卻在你懷中日漸
晶瑩光耀 每一轉側
都來觸到痛處
使回首的你愴然老去
在深深的靜默的 海底

【緣起】

就在眾荷之間
我把我的一生都
交付給你了

沒有什麼可以斟酌
可以來得及盤算
是的 沒有什麼
可以由我們來安排的啊
在千層萬層的蓮葉之前
當你一回眸

有很多事情就從此決定了
在那樣一個 充滿了
花香的 午後

【一個畫荷的下午】

在那個七月的午後
在新雨的荷前 如果
如果你沒有回頭

我本來可以取任何一種題材
本來可以畫成 一張
完全不同的素描或是水彩

我的一生 本來可以有
不同的遭逢 如果
在新雨的荷前
你只是靜靜地走過

在那個七月的午後 如果
如果你沒有 回頭

【十六歲的花季】

在陌生的城市裡醒來
唇間仍留著你的名字
愛人我已離你千萬里
我也知道
十六歲的花季只開一次

但我仍在意裙裾的潔白
在意那一切被贊美的
被寵愛與撫慰的情懷
在意那金色的夢幻的網
替我擋住異域的風霜

愛原來是一種酒
飲了就化作思念
而在陌生的城市裡
我夜夜舉杯
遙向著十六歲的那一年

【惑】

我難道是真的在愛著你嗎
難道 難道不是
在愛著那不復返的青春

那一朵
還沒開過就枯萎了的花
和那樣倉促的一個夏季

那一張
還沒著色就廢棄了的畫
和那樣不經心的一次別離

我難道是真的在愛著你嗎
不然 不然怎麼會
愛上
那樣不堪的青春

【疑問】

我用一生
來思索一個問題

年輕時 如羞澀的蓓蕾
無法啟口

等花滿枝丫
卻又別離

而今夜相見
卻又礙著你我的白發

可笑啊 不幸的我
終於要用一生
來思索一個問題

【我的信仰】

我相信 愛的本質一如
生命的單純與溫柔
我相信 所有的
光與影的反射和相投

我相信 滿樹的花朵
只源於冰雪中的一粒種子
我相信 三百篇詩
反復述說著的 也就只是
年少時沒能說出的
那一個字

我相信 上蒼一切的安排
我也相信 如果你願與我
一起去追溯
在那遙遠而謙卑的源頭之上
我們終於會互相明白

【山月(一)】
--舊作之一

在山中 午夜 松林象海浪
月光替松林剪影
你笑著說 這不是松
管它是什麼 深遠的黑 透明的藍
一點點淡青 一片片銀白
還有那幽幽的綠 映照著 映照著
林中的你 在 你的林中

你殷勤款待因為你是富豪
有著許許多多山中的故事
佛曉的星星 林火 傳奇的梅花鹿
你說著 說著
卻留神著不對我說 那一個字

我等著 用化石般的耐心
可是 月光使我聾了 山風不斷襲來
在午夜 古老的林中百合蒼白

【山月(二)】
--舊作之二

我曾踏月而去
只因你在山中
而在今夜訴說著的熱淚里
猶見你微笑的面容

叢山黯暗
我華年已逝
想林中次次春回 依然
會有強健的你
挽我拾級而上
而月色如水 芳草凄迷

【山月(三)】
--舊作之三

請你靜聽 月下
有商女在唱後庭
(唱時必定流淚了吧)

雨雪霏霏 如淚
如淚
(唱歌的我是不是商女呢)

不知道 千年的夢里
都有些什麼樣的曲折和反復
五百年前 五百年後
有沒有一個女子前來 為你
含淚低唱

而月色一樣滿山
青春一樣如酒

【無悔的人】

她曾對我許下
一句非常溫柔的諾言
而那輪山月
曾照過她在林中 年輕的
皎潔的容顏

用芳香的一瞬 來換我
今日所有的憂傷和寂寞

在長歌痛苦的人群里
她可知道 我仍是啊
無悔的那一個

【訣別】

不願成為一種阻擋
不願 讓淚水
沾濡上最親愛的那張臉龐

於是 在這黑暗的時刻
我悄然隱退
請原諒我不說一聲再會
而在最深最深的角落裡
試著將你藏起
藏到任何人 任何歲月
也無法觸及的 距離

【溶雪的時刻】

當她沉睡時
他正走在溶雪的小路上
渴念著舊日的
星群 並且在
冰塊互相撞擊的河流前
藏到任何人 任何歲月
也無法觸及的 距離

【溶雪的時刻】

當她沉睡時
他正走在溶雪的小路上
渴念著舊日的
星群 並且在
冰塊互相撞擊的河流前
輕聲地
呼喚著她的名字
而在南國的夜裡
一切是如常的沉寂
除了幾瓣疲倦的花瓣
因風
落在她的窗前

【淚·月華】

忘不了的 是你眼中的淚
映影著雲間的月華

昨夜 下了雨
雨絲侵入遠山的荒冢
那小小的相思木的樹林
遮蓋在你墳山的是青色的蔭
今晨 天晴了
地蘿爬上遠山的荒冢
那輕輕的山谷里的野風
佛拭在你墳上的是白頭的草

黃昏時
誰會到墳間去辨認殘破的墓碑
已經忘了埋葬時的方位
只記得哭的時候是朝著斜陽

隨便吧
選一座青草最多的
放下一束風信子
我本不該流淚
明知地下長眠的不一定是你
又何必效世俗人的啼泣

是幾百年了啊
這悠長的夢 還沒有醒
但願現實變成古老的童話
你只是長睡一百年 我也陪你
讓野薔薇在我們身上開花
讓紅胸鳥在我們發間做巢
讓落葉在我們衣褶里安息
轉瞬間就過了一個世紀

但是 這只是夢而已
遠山的山影吞沒了你
也吞沒了我憂郁的心
回去了 穿過那松林
林中有模糊的鹿影
幽徑上開的是什麼花
為什麼夜夜總是帶淚的月華

【遠行】

明日
明日又隔山嶽
上岳溫柔庄嚴
有郁雷發自深谷
重巒疊嶂
把我的雙眸遮掩

再見 我愛
讓我獨自越過這陌生的澗谷
隔著深深的郁悶的空間
我的昔時在哭

【自白】

別再寫這些奇怪的詩篇了
你這一輩子別想做詩人
但是
屬於我的愛是這樣美麗
我心中又怎能不充滿詩意

我的詩句象斷鏈的珍珠
雖然殘缺不全
但是每一顆珠子
仍然柔潤如初

我無法停止我筆尖的思緒
像無法停止的春天的雨
雖然會下得滿街泥濘
卻也洗干凈了茉莉的小花心

【四季】

1

讓我相信 親愛的
這是我的故事
就好像 讓我相信
花開 花落
就是整個春季的歷史

2

你若能忘記 那麼
我應該也可以
把所有的淚珠都冰凝在心中
或者 將它們綴上
那夏夜的無垠的天空

3

而當風起的時候
我也只不管緊一緊衣裾
護住我那仍在低唱的心
不讓秋來偷聽

4

只為 不能長在落雪的地方
終我一生 無法說出那個盼望
我是一棵被移植的針葉木
親愛的 你是那極北的
冬日的故土

【為什麼】

我可以鎖住我的心 為什麼
卻鎖不住愛和憂傷

在長長的一生里 為什麼
歡樂總是乍現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

【短歌】

在無人經過的山路旁
桃花紛紛地開了
並且落了

鏡前的那個女子
長久地凝視著
鏡里
她的芬芳馥郁的美麗
而那潮濕的季節 和
那柔潤的心
就是常常被人在太遲了的時候
才記起來的
那一種 愛情

【青春(三)】
--之三

我愛 在今夜
回看那來時的山徑
才發現 我們的日子已經
用另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
來過了又走了

曾經那樣熱烈地計劃過的遠景
那樣細致精密地描好了的藍圖
曾經那樣渴盼著它出現的青春
卻始終
始終沒有來臨

【曇花的秘密】

總是
要在凋謝後的早晨
你才會走過
才會發現 昨夜
就在你的窗外
我曾經是
怎樣美麗又怎樣寂寞的
一朵

我愛 也只有我
才知道
你錯過的昨夜
曾有過 怎樣皎潔的月

【距離】

我們置身在極高的兩座山脊上
遙遙的彼此不能相望
卻能聽見你溫柔的聲音傳來
雲霧繚繞 峽谷陡峭
小心啊 你說 我們是置身在
一步都不可以走錯的山脊上啊

所以 即使是隔著那樣遠
那樣遠的距離
你也始終不肯縱容我 始終守著
在那個年輕的夜裡所定下的戒律

小心啊 你說
我們一步都不可以走錯
可是 有的時候
嚴厲的你也會忽然忘記
也會回頭來殷殷詢問
荷花的消息 和那年的
山月的蹤跡

而我能怎樣回答你呢
林火已熄 悲風凜冽
我哽 的心終於從高處墜落
你還在叮嚀 還在說
小心啊 我們
我們一步都不可以走錯

所有的歲月都已變成
一篇虛幻的神話 任它
綠草如茵 花開似錦
也終於都要紛紛落下
在墜落的昏眩里
有誰能給我一句滿意的解答

永別了啊
孤立在高高的山脊上的你
如果從開始就是一種
錯誤 那麼 為什麼
為什麼它會錯得那樣的 美麗

【白鳥之死】

你若是那含淚的射手
我就是 那一隻
決心不再躲閃的白鳥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來
射入我早已碎裂的胸懷
你若是這世間唯一
唯一能傷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歲月
所有不能忘的歡樂和悲愁

就好象是最後的一朵雲彩
隱沒在那無限澄藍的天空
那麼 讓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象是 終於能
死在你的懷中

【致流浪者】

總有一天 你會在燈下
翻閱我的心 而窗外
夜已很深 很靜

好像是 一切都已過去了
年少時光的熙熙攘攘
塵埃與流浪 山風與海濤
都已止息 年也終於老去

窗外 夜霧漫漫
所有的悲歡都已如彩蝶般
飛散 歲月不再復返

無論我曾經怎樣固執地
等待過你 也只能
給你留下一本
薄薄的 薄薄的 詩集

【十字路口】

如果我真的愛過你
我就不會忘記

當然 我還是得
不動聲色地走下去
說 這天氣真好
風又輕柔
還能在斜陽里疲倦地微笑
說 人生真平凡
也沒有什麼波折和憂愁
可是 如果我真的愛過你
我就不會忘記

就是在這個十字路口
年輕的你我 曾揮手
從此分離

【青春的衣裾】

我式一條清澈的河流
繞過你 立的沙洲
在那個晴朗的夏日
有著許多白雲的午後

你青青的衣裾
在風利飄搖
倒映在我心中
又象一條溫柔的水草

帶著甜蜜的痛楚
我頻頻回顧
我將流過不再重回
此生將無法與你再相會

我知道 冬必將來臨
蘆花也會凋盡
兩岸的悲歡將如雲煙
只留下群星在遙遠的天邊

在冰封之前
我將流入大海
而在幽暗的孤寂的海底
我會將你想起
還有你那 還有你那
青青的衣裾

【給青春】

並不是我願意這樣 老去的
只是白天黑夜不斷地催促
將你從我身邊奪去
到 連我伸手也再無法構及的
距離

【悲劇的虛與實】

其實 並不是真的老去
若真的老去了 此刻
再相見時 我心中
如何還能有轟然的狂喜

因此 你遲疑著回首時
也不是真的忘記
若真的忘記了 月光下
你眼裡那能有柔情如許

可是 又好像並不是
真的在意 若真的曾經
那樣思念過 又如何能
雲淡風輕地握手寒喧
然後含笑道別 靜靜地
目送你 再次 再次的
離我而去

【山百合】

與人無爭 靜靜地開放
一朵芬芳的山百合
靜靜地開放在我的心裡

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它的潔白
只有我的流浪者
在孤獨的路途上
時時微笑地想起它來

【藝術家】

你已用淚洗凈我的筆
好讓我在今夜畫出滿池的煙雨

而在心中那個芬芳的角落
你為我雕出一朵永不凋謝的荷

浮生若夢
我愛
何者是實 何者是空
何去何從

【永遠的流浪者】

你盡管說吧
你盡管說吧
說你愛我 或者不愛
你盡管去選擇那些
難懂的字句 把它們
反反復復地排列開來
你盡管說吧
列蒂齊亞 你的心情
我都會明白

你盡管變吧
變得快樂 或者冷漠
你盡管去試戴所有的
復雜的面具
走一些曲折的路
你盡管去做吧
列蒂齊亞 你的心情
我都會明白

人世間盡管有變遷
友朋里盡管有
難測的胸懷 我只知道
列蒂齊亞 你是我
最初和最後的愛

在迢遙的星空上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永遠的流浪者
用漂泊的一生 安靜地
守護在你的幸福 和
你溫柔的心情之外

可是 列蒂齊亞
漂流在恆星的走廊上
想你 卻無法傳遞
流浪者的心情啊
列蒂齊亞 你可明白

【試驗(一)】
--之一

他們說 在水中放進
一塊小小的明礬
就能沉澱出 所有的
渣滓

那麼 如果
如果在我們的心中放進
一首詩
是不是 也可以
沉澱出所有的 昨日

【試驗(二)】
--之二

化學課里 有一種試紙
遇酸變紅 遇鹼變藍

我多希望
在人生里
能有一種試紙
可以 先來替我試出
那交纏在我眼前的
種種 悲 歡

【悲喜劇】

長久的等待又算得了什麼呢
假如 過盡千帆之後
你終於出現
(總會有那麼一刻的吧)

當千帆過盡 你翩然來臨
斜暉中你的笑容 那樣真實
又那樣地不可置信
白 洲啊 白 洲
我只剩下一顆悲喜不分的心

才發現原來所有的昨日
都是一種不可少的安排
都只為了 好在此刻
讓你溫柔憐惜地擁我入懷
(我也許會流淚 也許不會)

當千帆過盡 你翩然來臨
我將藏起所有的酸辛 只是
在白 洲上啊 白 洲上
那如雲霧般依舊飄浮著的
是我一絲淡淡的哀傷

【出岫的憂傷】

驟雨之後
就像雲的出岫 你一定要原諒
一定要原諒啊 一個女子的
無端的憂愁

【此刻之後】

在古老單純的時光里
一直 有一句
沒說完的話

像日里夜裡的流水
是山上海上的月光
反復地來 反復地去

讓我柔弱的心
始終在盼望 始終
找不到棲身的地方

而在此時 你用
靜默的風景 靜默的
聲音把它說完

我卻在攔阻不及的熱淚里
發現 此刻之後
青春終於一去不再復返

【山路】

我好像答應過
要和你 一起
走上那條美麗的山路

你說 那坡上種滿了新茶
還有細密的相思樹
我好像答應過你
在一個遙遠的春日下午
而今夜 在燈下
梳起我初白的發
忽然記起了一些沒能
實現的諾言 一些
無法解釋的悲傷

在那條山路上
少年的你 是不是
還在等我
還在急切地向來處張望

【飲

❼ 素描梅花鹿怎麼畫

❽ 怎樣從底款劃分中國廣彩瓷器年代

階段特徵:

創燒的初期階段

廣彩瓷器的出現和發展是和廣州所處的地理位置、對外貿易有關。廣州是我國對外貿易的重要出入口岸,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解除海禁,外國商船隨之增多,外國之重華瓷,或在廣州訂貨,或來樣加工,因而也促進了廣彩瓷器的生產和發展。

康熙中晚期至雍正早期,應是廣彩的初創階段,無論是師傅、顏料、素瓷都是從景德鎮來,或依景德鎮彩瓷紋樣,或來樣加工,歲無定樣,故廣彩的特色不太顯著,國內流傳下來的實物很少,或者見到也不清楚是廣彩。

廣彩開光人物盤口瓶,頸部和腹部均有兩菱形開光,上兩開光繪山水,腹部兩開光內繪清裝人物小景,只是以錦紋相隔,露出大片白地,而不是廣彩慣用的滿地,金彩也不多,只在口沿處的錦帶中配以五瓣金花,這是初期廣彩的瓷畫特徵。

成熟階段

大約在乾隆 、嘉慶時期,廣彩瓷已顯現出廣彩的風格,並得到社會上的承認。

開始,在一些著作中出現,把它作為「廣窯仿洋瓷燒者,甚絢彩華麗」的基本特徵記載下來,這一時期主要使用了廣州所制的西洋紅、鶴春色、茄色、粉綠等,有了這幾種彩料,就使得廣彩瓷像換了新裝一樣,顯得多姿多彩了。

在畫面方面,除參考傳統繪畫瓷外,多仿照西洋畫法,或來樣加工,時間長了就行成了廣彩特有的風格,如廣彩外國風景盤,畫面很簡練,只是盤心用紅、赭、金三色繪制歐洲風景的畫面,筆法如鋼筆素描,陰暗分明,是仿照西洋畫的畫法而加彩的。

此種色彩是在廣州配製的,廣彩行話叫麻色,其實是用紅與黑兩種色配成的深赭石色,多用於外銷瓷器上,在江西景德鎮很少用此色,此盤應是外商來樣加工的品種。

在出版的《民間藏珍》一書中的乾隆廣彩盤,此盤為金邊圖案形花帶,盤壁與底交接處畫小結花一圈,盤心繪折枝花卉數枝,花卉的上方繪一葡萄牙皇室中的紋章,無異是來樣加工的紋章瓷。

館藏還有一件廣彩獎杯瓶,腹部兩開光內的主體紋飾以干大紅加金彩繪制的獎杯,襯以小朵花卉,開光外和折足處均繪帶卷須的四瓣花卉,紋飾精細,顏色艷麗,布局疏朗,主次分明,互相襯托,是件很精的產品,也應是外商來樣定繪的產品。

繁盛階段

廣彩到了清代後期的道光至光緒時期可說已達到了繁盛階段。它既吸收了傳統的工藝,亦吸收了歐美的藝術精華,完全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

其特點是絢彩華麗、金碧輝煌、熱烈清新、構圖豐滿、繁而不亂,猶如萬縷金絲白玉的「織金彩瓷」。這時的顏料已從初期的幾種增加到十幾種,使彩繪更加豐富艷麗。

在裝飾花式設計方面,已改初期的「歲無定樣」,而成為批量生產,使零碎、分散、單獨的紋樣聯合起來,成為連續圖案,或完整的構圖。

如「織金人物羽毛」、「散花花雀」等構圖,這時更發展,並固定下來,成為一種程式,可以運用到所有的產品構圖上去,如整套的餐具,放在盤子上合適,放在碗上也合適,放在湯匙、小碟上都合適。

使整套餐具的紋樣既完整又統一,布局整齊,並可容納時果花卉、鳥雀蟲魚、人物、山水等題材內容於一件產品裡面,因為碗、盤、碟等產品中心用一夾金圓圈,採用十字開幅,開四斗方,加上花果、蝴蝶織金作地,就可以千變萬化。

同時納入一個固定的程式,易批量或整套生產,中心夾金圈內可以寫花、鳥、石,也可以繪上外國商標或洋行的徽章,適應性比較強,這樣就促進了廣彩瓷的大力發展,在生產上可以有分工,各司其責。

其代表作品如清道光年制款的豆青地廣彩花鳥蝴蝶紋盤,盤內畫滿了各式各種形態的花、鳥、蝴蝶等,畫工精細,色彩鮮艷,有明顯的廣東特色,名為「滿地式」。

另一件是同治廣彩人物雙鶴耳大瓶,開光內畫人物小景,人物形態各異,畫工精絕,廣彩界稱為「同治彩」的便是此類。此瓶不但顏色豐富,金彩亦多,真可謂「金碧輝煌」,應是這一時期的廣彩瓷的代表之作。

光緒人物花鳥盤,採用十字開幅,開四個斗方,以花果、蝴蝶作地,光內繪花鳥人物,兩兩相對,中心一夾金圈,內繪花鳥(亦可繪上外國商標),此種花式可千變萬化,易於批量生產,行業上稱為「織金人物羽毛」的便是此類。

參與和創新

到了清末至民國初年,由於一些知識界和畫家的參與,使廣彩瓷畫有了創新之作,並出現了新彩繪組織,如《廣東博物商會》、《羊城、芳村、化觀瓷畫室》等銘款,都有實物傳世。

廣東博物商會是清末當時的一些知名畫家、嶺南畫派的創始人高劍父、陳樹人等創辦的,他們先是在河南寶崗附近,寶賢大街的一間舊式大屋裡開設了繪畫和彩瓷的藝術室,後又合股建立了「廣東博物商會」,一面從事彩瓷的研究和生產,一面在博物商會燒窯處製造炸彈,來支持革命。

因此,當時也繪制了不少廣彩瓷器,可惜多已外銷,留下來的很少,所知香港藝術館出版的《高劍父的藝術》一書中,有高劍父所畫的「螳螂盤」、「牡丹彩瓶」兩件作品傳世。

廣州市文物總店有一高劍父「猛獅盤」,廣東省博物館收藏有高奇峰、潘冷殘、陳樹人合畫的「冷月棲篁盤」其上畫麻雀七隻,棲於雪竹上,下繪一圓月作初升狀。

據雲「奇峰畫雀,冷殘畫竹,而陳樹人補冰輪」是件十分難得的辛亥革命時期的紀念物。高劍僧繪制的「群鹿瓷版」,以墨彩繪梅花鹿六隻,群鹿立於初春土肥草盛的田野上,嶺頭的公鹿仰首瞪目,似發現遠方的敵人來襲,正在覓食的小鹿也都停止了吃草,神態生動,栩栩如生。

上書「庚戌(1910年)粵彩廣東博物商會高劍僧作」,下蓋長方紅印「劍公畫」三字;廣東民間工藝館收藏的一件廣彩壽星碟畫的是一老壽星用拐杖吃力的背著一個大壽桃,當是為人祝壽之用,雖寥寥數筆但畫意生動自然,上題詩一首下書庚子(1900年)飛岩老人寫於博物商會。

本館還藏有一件蓋有「羊城、芳村、化觀瓷畫室」款印(圖13),是和博物商會同時的另一彩瓷組織,產品多是山水、花鳥、人物的題材,很少使用圖案作裝飾,表現技法大多是國畫的形式。

除廣東省博物館所藏幾件嶺南畫派畫家所繪瓷器外,稍後的「嶺南藝苑」還有一些他們的得意門徒所繪制的彩瓷傳世,所知廣州市文物總店藏有趙少昂的彩繪向日葵盤,楊善深畫的大紅花盤等8 件。

(8)素描梅花鹿擴展閱讀:

發展

18世紀中葉至19世紀初,中國瓷器在世界暢銷,廣彩瓷出口量亦不斷擴大,生產迅速發展。廣彩瓷逐漸與銅胎燒琺琅分離,成為獨立的行業,並於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成立了行會組織「靈思堂』。

廣彩產品亦分為藝術瓷和日用瓷兩大類,欣賞藝術瓷的彩繪技法以國畫畫法為主,講究技巧,筆工精湛,內容多為人物花卉,亦有外國油畫的西方風景、人物和故事。日用瓷包括碗、碟、壺、盅等,加彩方法簡單、豪放、富於民間裝飾風味。

廣州彩瓷的生產流程分為新樣品設計、描線、填色、封邊、鬥彩、爐房等工序。構圖設計講究完整、統一、和諧,這是廣彩最大的特點。隨著新顏料的使用,彩繪顏色更加豐富,更加鮮艷。

19世紀初,廣彩開始仿照中國緞錦紋樣作瓷器裝飾,此技法稱為「織地」,後用金水織地,發展為「織金地」且普遍用於各種瓷器,成為廣彩花色的一種基礎,形成了近代廣彩「織金彩瓷」的特點。

自從採用乳金作地色後,色彩更加燦爛艷麗,織金滿地.金碧輝煌,逐漸形成了廣彩「堆金積玉」的獨特風格。嶺南畫派大師們與廣彩的淵源殊深。19世紀末,20世紀初,嶺南畫家居巢、居廉、高劍父、陳樹人等積極參與了廣彩的技術研究和實踐。

高陳二人還開設彩瓷藝術室和瓷畫廠,進一步提高了廣彩的技藝。高劍父的學生劉群興創作了150件「十二王擊球」瓷箭筒,曾獲1915年巴拿馬萬博會獎項。

廣州織金彩瓷的風格不同於以景德鎮代表的江西彩瓷,廣彩的風格特點主要表現在:廣彩是運用我國織錦圖案的手法,以色彩艷麗、構圖嚴謹、繪工精細著稱

;廣彩利用各種顏色和金銀水進行鉤、描、織、填,宛如無數金銀彩絲織於白玉之上,顯得是那麼光彩奪目、富麗堂皇。有一首詩十分概括和形象地總結出廣彩的特色:「彩筆為針,丹青作線,縱橫交織針針見,何須錦緞綉春圖,春花飛上銀瓷面。」

數百年來經過藝人們一代代不斷發展、創新,廣州織金彩瓷已生產出90~100多頭光彩奪目、雍容華貴的配套餐來以及茶具、大皮碗、圓盤、筆筒等。1956年建立的廣州織金彩瓷工藝廠生產的廣彩花色品種有100多種。

其中仿古的「雙鳳朝陽」、「漢宮秋月」、「鵝蛋壽月」以及「堆花兒童節」、『遊河樂趣」等最著名。「紅地百花彩鳳15頭梨形茶具」獲輕工部陶瓷評比優秀獎,「黑地百花15頭白蘭茶具」獲全國旅遊產品優秀獎等多個獎項。

1956年建立的廣州織金彩瓷工藝廠生產的廣彩花色品種有100多種,其中仿古的「雙鳳陽」、「漢宮秋月」、「鵝蛋壽月」以及「堆花兒童節」、『遊河樂趣」等最著名。「紅地百花彩鳳15頭梨形茶具」獲輕工部陶瓷評比優秀獎,「黑地百花15頭白蘭茶具」獲全國旅遊產品優秀獎等多個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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