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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大鼓史文秀

發布時間: 2021-12-09 17:10:11

A. 大鼓到底有幾種阿

現在能夠聽到的主要有:京韻大鼓、西河大鼓、梅花大鼓、樂亭大鼓(鐵片大鼓)、東北大鼓5種

B. 天津市曲藝團的天津市曲藝團

幾十年來,天津市曲藝團編演了許多膾炙人口的節目,如相聲《買猴》、《十點鍾開始》、《精打細算》、《開會迷》、《批三國》、《論捧逗》、《挖寶》、《聊天兒》、《糾紛》;快板書《二萬五千里長征》、《巧劫獄》、《劫刑車》、《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京韻大鼓《劍閣聞鈴》、《光榮的航行》、《珠峰紅旗》、《黎明的戰歌》、《滿江紅》、《打虎上山》;天津時調《放風箏》、《踢毽》、《紅岩頌》、《軍民魚水情》;單弦《杜十娘》、《游春》、《孔雀東南飛》、《地下蒼松》;樂亭大鼓《太公賣面》、《劉伶醉酒》、《良心》;山東琴書《選路》《我去英國》等。

曲藝團曾擁有眾多老曲藝表演藝術家和著名樂師,如表演藝術家張壽臣、馬三立、郭榮起、趙佩茹、常連安、常寶霆、蘇文茂、駱玉笙、石慧儒、王佩臣、鍾俊峰(小嵐雲)、小映霞、桑紅林、王毓寶、花五寶、史文秀(花小寶)、程玉蘭、司馬靜敏、陸倚琴、李潤傑、王鳳山、王殿玉,及樂師盧成科、祁鳳鳴、劉文有、阮文祿、李元通、李墨生、馬滌塵、宋東安等。
在老一輩藝術家退離舞台後,一批優秀中青年藝術家迅速崛起,如相聲演員元寶(一級演員,代表作品《我去英國》、《樓上樓下》),京韻大鼓演員趙學義(已故,一級演員,代表作品《寶玉娶親》、《鳳儀亭》)、張秋萍(一級演員,代表作品《趙雲截江》、《大西廂》)、劉春愛(一級演員,代表作品《鶯鶯聽琴》、《琵琶行》)、楊鳳傑(一級演員,代表作品《活捉三郎》、《刺湯勤》),梅花大鼓演員籍薇(一級演員,代表作品《二泉映月》、《黛玉葬花》),單弦演員劉秀梅(一級演員,代表作品《游春》、《杜十娘》),西河大鼓演員郝秀潔(一級演員,代表作品《玉堂春》、《魯班學藝》)、楊雅琴(一級演員,代表作品《玲瓏塔》、《白蛇傳》),天津時調演員高輝(一級演員,代表作品《春來了》),相聲演員李伯祥(一級演員,代表作品《聊天》、《綜合之最》)、魏文亮(一級演員,代表作品《鬧公堂》、《武墜子》)、馬志明(一級演員,代表作品《大保鏢》、《糾紛》)、侯長喜(一級演員,代表作品《家庭交響曲》),快板書演員張志寬(一級演員,代表作品《劫刑車》),山東快書演員儲從善(一級演員,代表作品《雪山魂》),和以韓寶利為代表的新一代曲藝伴奏員,在國內外的演出中均體現了天津曲藝的風格和特點,受到廣泛贊譽。

C. 梅花大鼓的主要流派

梅花大鼓在發展中,先後形成兩大流派:金派與盧(或花)派,金派創始人為金萬昌曾與劉寶全、王佩臣(鐵片大鼓演員)被天津觀眾譽為「鼓界三絕」。盧(花)派創始人盧成科,瞽名弦師,根據第一個弟子花四寶嗓音高亮、音色純美的特點,開辟了梅花大鼓的高腔音域,形成了悲、媚、脆的演唱風格,也稱盧派或花派。盧(花)派演員有花五寶、花小寶(史文秀)、周文如,青年演員籍薇等。 梅花大鼓改革最大時期就是建國後改的「新梅花調」也稱「白派梅花調」。由單人唱改成對口唱,器樂在原有的基礎上又增加了一些,三弦、四胡、琵琶、揚琴、低胡、高胡、秦琴等,進行了很多的外包裝大大豐富了樂感。白鳳岩先生是主要改革人,他曾在三十年代就已然著手對南板梅花大鼓唱腔、上下三翻以及唱詞、唱法進行過創新。當時的代表作《黛玉歸天》在三、四十年代梅花大鼓演員就已經傳唱了,建國後在中央廣播說唱團的人力物力支持下更加快了繼續改革梅花大鼓的步伐。首先是把曲調推進得更加豐富,唱中的詞句加緊,去掉每段曲目句首的「唉哪」虛字,唱法上速度加快。過板腔調一律更新,特點是板式新變伴奏襯、補、托、隨、繁、簡、高、低,使得三弦在新梅花調發揮淋漓。在全曲中又把部分時調小曲的曲牌加入其中,如[錦蘭房]、[小下棋]、[綉荷包]、[栽秧歌]、[明月調]、[赤壁歌]、[山西五更]、[黃鸝調]等,從而形成了梅花十二曲,發展「聲腔走向」,更豐富了以往的演唱旋律。在唱詞方面白鳳岩先生專門選擇故事性強的唱段,這些曲詞有大都是白先生自己整理改編的,代表作有《龍女聽琴》、《釵頭鳳》、《別紫娟》、《懷德別女》、《拷紅》、《小兩口下地》等。這些節目廣播電台都有大量的音樂音像資料,至今還可以聽到。當時,演唱新梅花調的有趙玉明、龍潔萍(藝名新麗英)、鍾舜華(藝名新嵐雲)、孫書筠、馬增慧等。這些演員唱功底子都很硬,表現白派的新梅花調的內涵都很充沛,她們在唱牌子方面都有時調小曲的功底,所以把梅花調從旋律上提高到了一個新階段。《龍女聽琴》還曾經由中央廣播樂團的著名指揮彭修文先生改編成了交響音樂進行合唱,有好幾十人的男女合唱隊,大型交響樂隊伴奏,舞台上的效果氣勢磅礴,當時的感覺真是讓人振奮。這是一九五七年的事,早於交響樂伴奏的《沙家浜》等樣板戲將近十年,是新梅花調揚眉吐氣的時代。
與此同時,北京曲藝團的著名弦師韓德福先生也對梅花大鼓著手進行了改革。他對梅花的革新完全是在老梅花調北板、南板的曲調、板式、聲腔基礎上進行的,還是保留了原有的板腔體風格並不用各種牌子。在上下三翻、過板上大多保留傳了統熱鬧可聽的濃厚旋律,在唱腔上運用一些新腔,但大多是「依字創腔」。為了更完全把曲詞內涵表現好,不但去掉「唉呀」、「哪呀」等虛詞襯字兒,而且把速度加緊加快使得節奏明快改變了老梅花大鼓的沉悶感覺。又把原先梅花的托腔緊湊化,把慢腔變短,把「野雞溜子唱腔」提前使用,把三眼一板(4/4節拍)和一眼一板(2/4節拍)等板式交替變用。另有一種方法是在唱腔中運用「長腔加短腔、短腔敘長腔」的翻疊形式,按照曲詞的四聲平仄作曲脫離舊的聯套程式化唱腔,從而加強了緊板的節式變化。曲詞大多是王素稔先生精心創作整理而成,先後上演了《上壽》、《戲諸侯》、《鳳儀亭》、《琴挑》、《玉玲瓏》、《雙赴車》等。北京曲藝團還曾創出由馬書麟、劉淑慧、劉淑珍主唱多人合唱的群唱梅花調《五姑娘拜年》,由韓德福、魏福漢、宋德存、周榮林四位先生伴奏,由於他們幾位唱得活潑歡快,當時的劇場效果強烈成為曲藝團的保留節目。這種創新形式在五六十年代是大膽的革新,韓德福先生還創出男女聲對唱的不同聲調混合方法,由曹寶祿先生、劉淑慧女士首唱。曹寶祿先生雖是單弦名家,但自幼曾拜尚福春老先生學習梅花大鼓,嗓音寬厚雄渾表演瀟灑自如鼓套子功底深厚;劉淑慧女士的嗓音清亮韻味很雅,他們二位對唱得珠聯璧合。男女雙人梅花是韓派傑作,給新梅花大鼓又加上新的活力,於是在北京就形成了「韓派新梅花」與「白派新梅花」爭奇斗艷之勢 。 還在改革進展的「梅花」是天津的「津派梅花大鼓」,幾十年來天津的梅花大鼓一直沒有停止過改革的步伐。早年在天津有名弦師祁鳳鳴、花派名演員周文茹,又有名弦師韓德榮等創出了《羅昌秀》、《回民英雄馬本齋》,把梅花大鼓發展了一步。同時名弦師李墨生和花五寶等在原《紅樓夢》的節目上也進行了音樂改革,如《傻姐泄機》、《紅旗譜》等。有了這些改革的基礎,在八十年代起弦師韓寶利先生、京韻大鼓演員趙學羲女士人為青年演員籍微開始研究創新梅花大鼓唱腔,先後推出了新唱法的《黛玉葬花》以及創新曲目《二泉映月》、《張學良》等,取長補短的把白派、韓派、蘆(花)派的新梅花大鼓的精華融合一起,形成了一種更新的梅花大鼓,跟上了時代潮流。青年演員籍微在演唱《黛玉葬花》中還大膽的學唱了一段越劇唱腔,這種不斷創新的「津派梅花大鼓」備受觀眾歡迎 。

D. 有哪些中國單人鼓曲

將軍令。
鼓點一響,足以激盪人心。

E. 中國古代的純鼓曲有哪些

天津除京韻大鼓外,還流行"梅花大鼓"、"京東大鼓"、"西河大鼓",各自都有著名的流派和著名的演員。其中,梅花大鼓名家有花四寶、花五寶、花小寶(史文秀)、花蓮寶、花雲寶、花銀寶、周文如等;京東大鼓名家有劉文彬、董湘昆、王韞秋等;西河大鼓名家有馬增芬,所唱的《繞口令》一曲,曾風靡津沽大地,婦孺皆吟
京韻《斬華雄》
京韻《刺湯勤》
京韻大鼓《劍閣聞鈴》
快板書《燕子李三》
京韻大鼓《徐母罵曹》
京韻大鼓《白妞說書》
西河大鼓《甘祖昌》
聯珠快書《蜈蚣嶺》
京韻大鼓《活捉三郎》
梅花大鼓《黛玉悲秋》
京韻大鼓《金錠罵城》
京韻大鼓《白帝城
單弦牌子曲《馬前潑水》
駱玉笙先生演出《子期聽琴》
曲劇《楊乃武與小白菜》
溫玉華女士單弦《祥林嫂》
單弦《翠屏山》之「酒樓泄機
單弦《武十回--泄機捉姦》

F. 閻笑儒的回憶錄

我是天津人,祖父、父親都是指賣苦力氣吃飯,他們推小車兒,扛大個兒什麼都干。我在八、九歲時,為了幫助家庭生活,也替別人拉過小套兒。十三歲時父親叫我去學織布,十四歲又在「福長裕竹貨庄」學過買賣。我從小就好京劇,北馬路有個「大觀茶園」(即現在的「天津影院」樓上)是個京劇園子 ,呂月樵、七歲紅、劉漢臣、張品卿等都在那唱過。我雖然生活很困難,也攢錢到那去聽戲。聽完回來也愛唱,那時和我在一起唱的有武魁海,我們都住的不遠,他比我大九歲,是炸果子的。這時有個打小鼓的叫丁鳳來(即相聲演員丁文元的父親)也教我們唱。他還教給我們一段相聲,就是《竇公訓女》。有時我們也和他一塊去上堂會。記得我們頭一次上堂會是在興仁里一家姓王的過生日,這次演得很過癮,引起我的興趣。我就和武魁海,還有一個姓王的瞽目先生,組織了一個「票房」,經常在一塊兒唱戲,有時也說相聲。我開始和藝術有了接觸,這時就感到自己會的東西太少,總想拜個師父深造。後來我和武魁海一起拜宋玉清(外號叫宋大撇)為師。宋玉清是唱時調的,說相聲屬於「清門」,他唱的時調是向劉萬奎(時調演員二毓寶的爺爺)學的。劉萬奎在曲藝界都稱劉四爺,他是雙簧後臉,經常和張茂林(京劇演員張鳴鍾之父)一起演出。宋玉清算是他的徒弟,以唱時調為業,有時也說相聲。過去在營口、大連一帶演出。我們向宋玉清老師學會了《拴娃娃》、《六口人》、《洪洋洞》、《黃鶴樓》等活。宋玉清原來還有個徒弟叫王占鰲,他原來是賣肥鹵雞的,比我大七歲。我們雖然都有共同的愛好,但是生活上都沒有著落,我們認為當時也認了師父,就商量著去「撂明地」,後來在附近北開市場開了一塊「明地」說相聲。那時我還叫閻鴻斌。我們三個人的名字是武魁海、閻鴻斌、王占鰲;如果橫著念則是「武閻王」,這塊招牌挺嚇人,能夠吸引不少好奇的觀眾。這是我們初次撂地,我能分到了錢心裡很高興。
我們這塊「明地」有不少人去「票活」,如李少卿、耿寶林、張德山等人都去過。李少卿是我的師大爺,比我大十二歲。他是玉德龍的徒弟,單口相聲說的很好,會的也很全面。尤其是學山東話可稱一絕。過去他和焦少海倆人在一起喝酒,用山東話劃拳,別人聽後還認為真是兩個山東人啦,聽不出漏洞來。有一次他在河東地道外演出,張壽臣先生路過在那聽了一會兒,他說的是《柳官上任》,這也是張先生的得意節目。張先生聽完以後跟他說:「這個節目你說得真好,看起來我演不過你,得向你學習;否則,我原來會的這段《柳官上任》從此不能再演了。」這一方面是說李少卿先生演得好,也說明張壽臣先生對藝術上精益求精的精神。李少卿經常到我們這塊明地來,除了參加演出以外,還教給我們許多作藝的方法,如怎樣「圓黏」和怎樣開「杵門子」等。那時北開市場的明地,是從每天上午十一點開始,到下午三點多鍾收攤。因為晚上書場有燈可以演夜場,露天演出就不行啦,游動的觀眾也少啦。晚上我就去聽評書,這時我聽過王傑培的《永慶昇平》;張伯俊的《濟公傳》;傅傑俊的《包公案》;陳榮啟的《精忠說岳》等。
那時我們還保持過去撂地的原來形式,開場前的「圓黏」還是以白沙子撒字開始。我們每隔幾天得到南門外砸石頭的地方去買白沙子,這種白沙子就是砸石磨掉下來的細末兒,買回來摻上黃土在地上寫字。我小的時候念過一年私塾,能寫幾個字;就是沒念過書的藝人不會寫字,也能用白沙子撤出幾個字來,我們的行話叫「戳朵」,這是過去說相聲藝人必須學的。
我們經常寫的字有「招財進寶」、「日進斗金」、「酒色財氣」、「春景當思」、「黃金萬兩」等。都是用雙勾,把幾個字連在一起,字頭搭字尾連成一個字。兩旁還有時用白沙子撒上一副對聯。如「畫上荷花和尚畫,書臨漢字翰林書」或是「柳影橫河魚上樹,槐蔭落地馬登枝」等。在寫字的時候就能圍上觀眾,等觀眾圍得多了,我們就能說相聲。有時開場也唱「門柳兒」,有時還唱太平歌詞。經常唱的有《折十字》、《文王卦》等。這種太平歌詞有長有短,例如斂完錢還差三、五個子兒,就唱短的。最短的也有一句的。如「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一個大子兒的玩藝兒就這么長」。那個量活的就問:「完啦?」唱的演員回答:「可不是完了嗎?一個大子兒還唱半年?」有時差三十子兒或五十子兒,那就得唱《韓信算卦》、《五龍捧聖》、《劉伶醉酒》、《漁翁得利》等長段太平歌詞了。
我在這個時期經常演出的節目有《全德報》、《拉洋片》、《大上壽》、《怯堂會》、《怯拉車》、《羊上樹》等。就這樣我在北開市場呆了三年,也算出了師。隨後又到煙台等地演出。 我二十五歲那年,李壽增邀我和劉化民(他是張壽臣的徒弟,藝名叫「小地梨」)一塊兒到唐山演出。到唐山是去找他徒弟趙蘭亭,我們在小山下坡撂明地。開場時還用「白沙子撤字」的方式招引觀眾。好啊!這回業務大火,每天只要用白沙子在地上一撤字,馬上就圍滿了人。我們有時先唱段太平歌詞或唱幾句「門柳兒」,接著就說相聲。我們在這經常演出的節目和天津一樣,因為唐山離天津很近,我們演出的一些節目當地人也都聽得懂。後來許多同行也都到過唐山,唐山的觀眾確實培養了相聲藝術的發展。
這時李壽增的一個哥哥叫李廣林,在秦皇島新開了一個「天鵝茶社」,通過李壽增把我們邀到秦皇島演出。到秦皇島碰到馬三立、李潔塵、李玉鳳(潔塵妻)、楊文華(外號叫「楊刺撓」,他是馬德祿的徒弟),他們也是李壽增給邀去的。
在秦皇島我又拜馬三立為師,當時我二十五歲,馬三立二十四歲。他比我還小一歲,我為什麼拜他為師呢?這還得從過去相聲界習慣勢力說起。過去說相聲的沒有師父是不許乾的,我雖然在十五歲拜宋玉清為師,因為宋玉清本人是唱時調的,不是說相聲的門戶,同行都不承認。李壽增提議讓我拜個說相聲的老師,我從過去就非常佩服馬三立的藝術,他是門里出身,他父親馬德祿在相聲界有很高的威望,他從小跟他父親學了很多節目都非常磁實,每次演出都一字不錯;後來又拜周德山(藝名「周蛤蟆」)為師。在藝術上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同行人對他都有很高的評價。當我提出來拜他為師,他當時感到收我不合適,說:「那哪行,我收你當師弟還差不多!」可是那個時候隨便拉進一個師弟來,有時原來的師兄弟就不滿意,我又有心向人家學藝,怎麼能不磕頭認師父呢?於是我堅決要求認師。就這樣我給馬三立磕了頭。從那時起我拜了馬三立為師。但是他倒很謙虛,總叫我管他愛人叫嫂子,我們就是這樣的一種師徒關系。過去我們拜師有規矩:必須得有引師、保師、代師三種人。引師就是引薦人,保師是保證人,代師是代教學的意思。這三種人中還必須得有一個唱八角鼓(即單弦)的,一個變戲法(或唱蓮花落)的,一個說相聲的。當時在秦皇島找不到,就由李壽增為引師,楊文華為保師,李潔塵為代師。還舉行了簡單的儀式。
與我同時拜師的還有張玉書、張克勤、金伯雲、李玉鳳。在這些人中金伯雲說過相聲,李玉鳳是李潔塵的愛人也說過相聲,其餘都是拉京劇清唱的弦師。他們多是串巷子演出。馬三立給我們每人把名字中間那個字都改成「笑」字。我就改名叫閻笑儒,成為馬三立的第一個徒弟,金伯雲改名叫金笑天,張玉書改名叫張笑非,張克勤改名叫張笑勤。馬三立以後收的徒弟就沿用這個「笑」字。我為大師哥,後來又收了連笑昆、高笑林、王笑予、方笑文、任笑海等。
說話就到過年了,那時候過年都好賭博,而在那個地方賭博風氣比別處都厲害,大部份人都賭錢去了,相聲場子的生意很不好。金伯雲、張玉書他們還去串巷子,我和劉化民去撂明地。正月天氣很涼,露天明地演出招引不來多少人,我們就不幹了,全班人馬又到山海關。我們在山海關待到夏天,劉化民就去南邊,後來聽說他到了河南。我一個人回到唐山,在小山下坡「同慶社」演出,碰到連秀泉(即相聲演員王本林的師父)和他女人連彩霞,帶著他兒子連笑昆,還有一個女徒弟,我記不清叫什麼了,我們在一起演出。沒有多久,高桂清、馬壽延、劉寶瑞也到了唐山。我才知道原來天津被大水淹了,他們作不了業務跑到唐山來。天津被水圍我早就聽說,當時日本人統治下據說也組織過人打?擋水,最後還是沒有擋住。這比起1963年的洪水,水位比哪年都高,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帶領人民群眾克服重重困難,終於戰勝了洪水,顯示出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
後來在唐山聽說天津大水退下去了,這伙人一塊兒回到天津。我先到河北鳥市「金華」和「三友」兩家茶社演出。後來又和馬壽延到河東「關記」、謙德庄「西會友」等茶社。 到1942年,我二十九歲進南市「聯興茶社」。「聯興」是天津最早的相聲場子,演員不像一般茶社在台上表演;屋裡的凳子還是按過去明地的擺法圍在四周,觀眾坐在四面凳子上看錶演,中間留出一塊空地是演員的表演區。為什麼這個茶社這樣擺呢?從這里也能看出相聲場地的變化過程,這實際是撂明地作藝挪到茶社的最初形式,還保持著過去撂明地的痕跡。把演出場地從露天挪到室內,據說最初還用「白沙子撤字」開場,後來為適應這種茶社演出的需要,就不再用「白沙子撤字」來「圓黏」;但是,一般開場時還總是用「門柳兒」把觀眾吸引進來,最後經常唱的是什不閑的「發四喜兒」等。我到「聯興」時,在那演出的有高桂清、馬桂元、馬三立、劉寶瑞、楊文華、高少亭、馮立鐸等人。原來孫少林也在這里,我到「聯興」以前他己去濟南。我聽說他先在「清蓮閣茶社」演出,後來他妹妹(二黃清唱演員)在那嫁給了濟南鹽務管理局的一個會計,由他妹妹出錢,孫少林在「大觀園」里租房子,開了個「晨光茶社」,專搞相聲大會,後來孫少林把他師父李壽增接了去在那掌穴,這樣天津和濟南的相聲演員來往就頻繁起來。
這時在「聯興」掌穴的是高桂清,他為人公道,大夥都很擁護他,他也確實有一種舍己為人的風格。那時這種相聲場子一到飯口,許多演員都回家去吃飯,場上都是擱倆學徒的對付著,因為這時觀眾也不會很多。可是高桂清每逢飯口,他都自己在那頂著,有時自己說個單口笑話或「八大棍兒」什麼的,他也不回家吃飯,一直等到演員們都回家吃完飯回來,接著演出,晚上他還照樣使活。他對「聯興」的業務、人事、外交等各個方面確實費了不少的心血,可是到晚上下帳的時候,他比別人不多拿,也拿「一個份兒」。這樣就能夠得到同行人的尊敬。要不怎麼解放後他死在濟南,我們大夥兒得信以後很惋惜,湊「份子」隨禮都很踴躍,煩他的徒弟馮立鐸帶著,趕往濟南弔唁呢!這當然是後話。
高桂清在藝術方面也很出色,他的單口相聲說得很好。經常演出的有《滿漢斗》、《山東人鬥法》、《解學士》、《九頭案》等。他說單口相聲「包袱」很脆,很受群眾歡迎。他演的《永慶昇平》是他的拿手節目。在相聲中連續性的大笑話,有《張廣泰回家》、《馬壽出世》等目錄,最初都是評書《永慶昇平》的片斷,相聲演員早年掐取其中有笑料的一段故事,作為大笑話來說。高桂清說的這段《永慶昇平》不但保持我們相聲中「八大棍兒」的特點,而且評書味兒也很濃。因為他說相聲是馬德祿的徒弟,他說評書是福坪安的徒弟。福坪安專說《永慶昇平》,在天津評書界很有聲望,後來死在東北。高桂清說的這段《永慶昇平》就是向福坪安學的。不但有「包袱」,而且有「扣子」,所以很能吸引聽眾。不管是飯口,還是開場「圓黏」,只要一說,立刻滿座。他的對口相聲「貫口活」也很好,如《八扇屏》、《地理圖》、《開粥廠》、《報菜名》等,都是他經常演出的節目。不過他的口齒有些毛病,說話比較費勁,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短處,所以從來不趕曲藝園子,只在茶社演出。
再說就是馬桂元,他是馬德祿的長子,是馬三立的大哥,說相聲當然是家傳啦!他磕頭師父是李德鍚(藝名「萬人迷」)。馬桂元說相聲捧逗都好,在表演時「相貌」好,不論使「神兒」,還是使「相兒」,臉上都有買賣,他逗哏時經常演出的節目有《學四相》、《賣棺材》、《拉洋片》等。不但嗓音亮,而且表演灑脫,特別是《學四相》中,學啞吧一節,神相結合,惟妙惟肖。他給別人捧哏時,話口嚴,尺寸好,善於發托賣相。例如捧《大上壽》、《樹沒葉》、《大娶親》等活時,都需要;捧哏演員表情變化多端,他很能根據作品內容,使用不同的感情,捧每個節目都不是「一道湯」,這是比較難得的。他還經常演出單口相聲(包括單笑話和八大棍兒),一般的單口相聲節目他全會,而且演得很不錯。另外,還有幾塊「臭活」,如《武則天》、《柳下惠》、《狀元入府》等,他使法個別,很吸引人。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和高桂清都趕不了大園子。」這也說明他對自己藝術是很清醒的。可是,在舊社會里藝人吃不飽肚子,他又沾染上了抽白面兒、耍錢等壞毛病,最後死時連棺材都沒有,還是兄弟劇團常寶堃、趙佩茹他們出錢給買棺材發送的。
我在「聯興」期間,業務一直不錯。觀眾對我也逐漸熟悉,有些熟觀眾叫我「閻麻子」一直就成了我的藝名;後來我和尹壽山合作多年,閻麻子和尹傻子成為「聯興」的一塊招牌。後來馬三立去北京,劉寶瑞去濟南,這里演出受些影響,這時班德貴、王世臣、馮寶華、回婉華、於佑福等人參加了「聯興」的演出,業務還算不錯。但那時總碰上防空演習,一拉警報觀眾都怕空襲全走了,業務經常受到威脅。高桂清後來也去濟南,「聯興」的掌穴人改為尹壽山。尹壽山原來是唱時調的「前臉」,說相聲早年算是焦少海的徒弟,和趙佩茹是師兄弟。可是高桂清和他是發小弟兄,他和李壽增、馮子玉(馮立鐸之父)又都很要好,平常他管高桂清叫師哥,後來高桂清把他拉成師弟。這樣尹壽山就變成馬德祿的徒弟。盡管趙佩茹很不同意,可是孫少林這些人有時從外地回來都管他叫「傻伯伯」(因為他外號叫「尹傻子」),這樣他就變成第四代演員。他在「聯興」掌穴直至解放以後。
這時張壽臣、於俊波、常寶堃、趙佩茹、侯寶林、戴少甫、秦佩賢、蘇文茂等人經常到「聯興」後台串門。有時他們也幫助我們使活。經常是張壽臣說誰使一個,這樣誰就演。我和常寶堃使過《家庭論》,有時我給他捧,他也給我捧過。侯寶林、戴少甫使活,多是耿寶林捧;於俊波、蘇文茂使活多是朱相臣捧。他們這些經常上園子的演員到「聯興」使活,使「聯興」的業務能夠不斷提高,他們也從我們這里學習到很多節目,這種交流演出是有好處的。 到1948年,我已經三十五歲。朱相臣已經和郭榮起搭伴好幾年,他們經常在電台及各曲藝園子演出,已有很大的聲望。那年夏天朱相臣到「聯興」來找我。說駱玉笙要到南方演出,郭榮起病了去不了,常寶霆正結婚;組班缺一場相聲,想邀我去。這事我當時還定不了,朱相臣直接找尹壽山借我半年。說好這次去是拿「包銀」,每月法幣一億元,我和朱相臣「刀切賬」。我們說妥以後,我就隨駱玉笙到南方演出。
這次同去的有:單弦演員桂月樵、梅花大鼓演員史文秀及弦師劉文有、鍾吉瑞、李元通等。我們乘輪船先到上海。按合同應在「高士滿」演出。「高士滿」原來是舞廳,改曲藝場需要現按座位;這樣我們在上海等了十三天,這十三天每天開工錢。等到「高士滿」把座位按好了以後,到該演出的時候朱相臣病了,原來他那時雖說忌了煙,可是每天還偷著喝煙泡,這時他帶的煙泡沒有了,成天渾身無力演不了。我就自己說單口,原來我沒有說過單口笑話,單口節目我沒有怎麼辦呢?我就把對口相聲變成一個人說,結果效果也很不錯。後來還是有人給踅來煙灰,他喝了才恢復正常。我們倆上「倒二」,駱玉笙「攢底」,在上海又邀了田雙亮夫妻抖空竹,湊夠一台節目。我和朱相臣演出的節目有《紅娘下書》、《竇公訓女》、《珍珠衫》、《五百出戲名》等,業務還算不錯。但那時物價飛漲,我們這些拿「包銀」的演員,確實有些吃不消了。有時就趕一些「堂會」,這樣可以增加一些收入寄回天津。由於物價飛漲,銀行實行加利息匯款,在上海寄八百到天津家屬可以取一千。就是這樣,寄錢的人也是要吃虧的,因為那時物價一天就能漲幾回嘛! 在上海演出三個月合同期滿以後,又到南京,在夫子廟附近的「今古茶社」演出。這時解放軍已佔據許多城鎮,戰局發展很快,南京是國民黨政府的首都,市面人心惶惶。這時又趕上法幣換金圓券,這一來使許多商業倒閉,許多資本家虧了本,於是就沒有這么多的閑人來聽曲藝了,我們的業務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我每月拿到的法幣一億元換成金圓券,也就將能夠個人吃飯的,還差點挨了餓。我又盼著早點回家。好容易南京演出期滿,准備回天津;這時津浦線已經不通車,我們又乘火車轉道上海,從上海搭輪船回到天津。我又進南市「聯興茶社」。
這時已到1948年年底,解放軍已經包圍了天津,天津國民黨也調進許多軍隊,市面很混亂,陳長捷到處還在抓兵,人們就不敢出來,市內娛樂場所全部停業。我們這些茶社的演員也幹不了啦,可是家裡又等著吃飯怎麼辦?就在大炮稍稍有停頓的時候,我們就在東興市場找塊空地,說個兩段、三段,斂夠吃飯的錢馬上收攤。就這樣幹了幾天,那年元旦也是這樣度過的。終於在1949年1月15日迎來了天津解放。
天津解放後稍事停頓,就到了舊歷年(即春節),我們又開始演出。這時在「聯興」演出的有尹壽山、耿寶林、於寶林、馮寶華、史文翰、尹笑聲、於佑福、劉玉鳳、尹秋雯等人。後來在離「聯興」很近的「有和茶社」,班德貴又組織了一個相聲大會。演員有常寶霖、連笑昆、王家齊、劉文亨、劉文貞、高英培、范振鈺、李鳴歧、王鳴祿等。這時市區已經委派幹部管理,最初到茶社來的就是滕進翔和韓耀華,把我們兩家茶社的演員組成兩個相聲小組,算是有了初步的組織。經過1951年的文藝界反霸斗爭以後,我們兩家茶社的相聲演員合並,於1956年建立了和平區相聲隊,由馮寶華、班德貴兩個人任隊長。到1958年,該隊並入天津市和平區曲藝雜技團。

G. 花五寶的個人簡介

她幼年師從邱玉山學藝,十四歲登台,十八歲帶藝投師於著名弦師盧成科門下,二十歲時已享譽京津曲壇,與花四寶、花小寶(史文秀)、花雲寶(齊玉英)、周文如、花蓮寶(劉淑一)等盧(成科)派梅花大鼓弟眾子並稱「梅花諸寶」。

她嗓音挺拔脆亮,音域寬廣,行腔圓潤婉轉,舒展自如,剛柔並濟。吐字清晰有力,字腔相協,「噴、崩」得法,擅長以悠揚徐緩,起伏跌宕的長拖腔烘托意境,抒發感情。曾借鑒金萬昌、白鳳岩的唱法和聲腔,同時吸收了姐妹藝術的某些精華,結合個人條件進行創新,形成了以華麗、委婉、嫵媚為特色的個人演唱風格。

H. 天津津門曲薈問題

嗯,好問題,我也想知道
等著看高手回答問題

我有第十三屆的錄音要的話,我可以傳給你
不過希望你在開一個問題,沒有懸賞分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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