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橋鎮鬱金香
⑴ 大家幫我找找有酒字的詩````有酒字就行的``
(1)蘇軾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
低綺戶,
照無眠。
不應有恨,
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2)柳永的《雨霖鈴》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1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2,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3)李白的《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邱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中國人愛酒,中國古詩中關於酒的好作汗牛充棟。原想上網查查有沒有人對此作過匯攏,無意間卻翻出一篇好文章,是幾位網友對白居易一首小詩的評論,隨意而精到,語間流露出的淡談溫情,正如此詩的意境。
問劉十九
白居易
綠蟻新醅酒,
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欲雪,
能飲一杯無。
如意:
這是我最愛的一首五言詩。想那綠該是淺淺的綠,嫩生生浮在杯中,讓人想起春天。而那紅該是近似於紫砂般的敦實的紅,透出通紅的炭火,可以暖身,可以暖心。雪是冷的,酒是溫的,情是熱的,極端素樸的句子,描驀出極端素樸的景緻,可是因了有情的緣故,顯出極端的一種美麗來,讓人沉醉的豈只是酒呢?那樣的一份溫暖,是可以把人從冰天雪地的荒寒中隔離開的,是可以讓人心中的冰層一點點融化的。
chunfu:
少時曾讀過此詩,後來可能淡忘了。最近又在書院之中見到,很喜歡。閑暇時那詩句和意境便常常不自覺地從腦海中泛出,於是便在心中反復吟誦,於是心中便生出一種情緒,「美啊!」。這種感受本來是難以言明的,如非要說:CHUNFU也只能道出自己想到了什麼:
清靜,優閑的農家生活,淳樸的世風;
返樸歸真的感受;
生活的真意。生活,真美!
最後兩句,真是人體天意,天遂人願。
陳拴牛:
這首也一直是俺最喜歡的:-)
最後好像是:更飲一杯無? 也許是俺記錯了,現在也沒法查,但您不覺得"更"字要好些嗎?
如意:關於「能飲一杯無」
呵呵,知音!不過我仍認為以「能」字為好。
我手裡的兩個版本,蘅塘退士編《唐詩三百首》和武漢大學中文系古典文學教研室選注的《新選唐詩三百首》中,此詩的末句都是「能飲一杯無」,而我個人也認為,以「能」字為好。相比「更」,「能」更顯出對友人的關切和呵護,天晚欲雪,寒意侵骨,「能飲一杯無」,一杯酒,一片情,這發問的情態實在傳神,而若是「更」,好象已是酒過三巡,雖也是殷勤勸客,但那種冷熱的對比,弱了很多,而勸友人以酒驅寒的心意,也不免淡了許多,和一般的寒喧區別不大了,不能更好地突出二人情意。
一己之見,還請指正。
陳拴牛:
您那些書俺也都有,可惜現在手頭連個中國字的書也見不到,想必一定是「能」字了。但俺還是覺得「更」字好些:-)
的確。「能」字顯出對友人的關切和呵護,但感覺是軟語相向,透著點假,莫如「更」字有豪氣,彷彿是說:馬上要大雪了,還走什麼走,喝個痛快拉倒!哈哈,俺喜歡這種氣氛。對不起啊,俺是個牛脾氣,比較倔。
俺總是喜歡懷疑,小時候讀那首「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還?」,俺就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不用「歸」字代替「還」字,從韻節上「歸」字要好些,等大了點,才感覺到「還」字那種得勝後興高采烈著急回家的意思,好比「鞭敲金蹬響,齊唱凱歌還。」,唉,畢竟杜甫只有一個啊!
蕭然:
周美成「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不如」二字,與此意正相彷彿,只是其境不及唐詩高遠。「能飲一杯無?」聞之直欲將此杯一飲而盡。
Little Fish:「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是邀酒詞……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是邀酒詞,所以說「能飲一杯無」;「更飲」則是勸酒詞。二者意境有一些差別。
為什麼說「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是邀酒詞呢?生活中這樣的對話其實很多。比如:「我這里有一支20年的紅酒,要不要過來搞定它?」如果說成「我這里有一支20年的紅酒,來來來,再喝一杯!」就有些別扭了。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能飲一杯無」其意在己,更多是想讓朋友來陪陪自己;「更飲一杯無」,其意在人,有關切之情而無落寞之意。
五絕最為難做,也最為難解。能做到精妙已屬不易,要做到象這一首有情境、有情調、有意境而又平淡如水,非大師而不能;而解讀既難,以上如有謬誤,想必大家定能體諒。
如意:
(「紅酒」句是妙語,詼諧而生動!倒是想起兩則古人邀函,錄來與大家共賞。)
一
遙想過雨蓮房,紅妝濯濯,辱命佐花前之酒,是誠近君子之光也。何幸如之!敬當趨侍左右,折碧筒而痛飲,抖玉麈以高談。
二
小池碧荷正長,頗如金莖擎玉露也者。每晨貯珠露一大顆,傾數葉則盈勺,冷吸之可比鎮心瓜,尚可以擬長生也。客若來,即以此當鳳茗,足下何日過我乎
我國釀酒歷史悠久,品種繁多,自產生之日開始,就受到先民歡迎。人們在飲酒贊酒的時候,總要給所飲的酒起個饒有風趣的雅號或別名。這些名字,大都由一些典故演繹而成,或者根據酒的味道、顏色、功能、作用、濃淡及釀造方法等等而定。酒的很多綽號在民間流傳甚廣,所以文在詩詞、小說中常被用作酒的代名詞。這也是中國酒俗文化的一個特色。
歡伯:因為酒能消憂解愁,能給人們帶來歡樂,所以就被稱之為歡伯。這個別號最早出在漢代焦延壽的《易林·坎之兌》,他說,「酒為歡伯,除憂來樂」。其後,許多人便以此為典,作詩撰文。如宋代楊萬里在《和仲良春晚即事》詩之四中寫道:「貧難聘歡伯,病敢跨連錢」。又,金代元好問在《留月軒》詩中寫道,「三人成邂逅,又復得歡伯;歡伯屬我歌,蟾兔為動色。」
杯中物:因飲酒時,大都用杯盛著而得名。始於孔融名言,「座上客常滿,樽(杯)中酒不空」。陶潛在《責子》詩中寫道,「天運苟如此,且進杯中物」。杜甫在《戲題寄上漢中王》詩中寫道,「忍斷杯中物,眠看座右銘」。
金波:因酒色如金,在杯中浮動如波而得名。張養浩在《普天樂·大明湖泛舟》中寫道,「杯斟的金濃灧灧」。
?鬯:這是古代用黑黍和香草釀造的酒,用於祭祀降神。據《詩經。大雅·江漢》記載,「?鬯一卣」。〔傳〕:黑黍也。鬯,香草也,築煮合而郁之曰「鬯」。「箋」:?鬯,黑黍酒也,謂之鬯者,芬香條暢也。王賜召虎,以鬯酒一尊,以祭其宗廟,告其先祖。
白墮:這是一個善釀者的名字。據北魏《洛陽伽藍記·城西法雲寺》中記載,「河東人劉白墮善能釀酒,季夏六月,時暑赫羲,以罌貯酒,暴於日中。經一旬,其酒不動,飲之香美而醉,經月不醒。京師朝貴多出郡登藩,遠相餉饋,逾於千里。以其遠至,號曰鶴觴,亦曰騎驢酒。永熙中,青州刺史毛鴻賓齎酒之藩,路逢盜賊,飲之即醉,皆被擒。時人語曰,『不畏張弓撥刀,唯畏白墮春醪』」。因此,後人便以「白墮」作為酒的代稱。蘇轍在《次韻子瞻病中大雪》詩中寫道,「殷勤賦黃竹,自勸飲白墮」。
凍醪:即春酒。是寒冬釀造,以備春天飲用的酒。據《詩·豳風·七月》記載,「十月獲稻,為此春酒,以介眉壽」。【傳】:春酒,凍醪也。宋代朱翼中在《酒經》寫道,「抱瓮冬醪,言冬月釀酒,令人抱瓮速成而味薄」。杜牧在《寄內兄和州崔員外十二韻》中寫道,「雨侵寒牖夢,梅引凍醪傾」。
壺觴:本來是盛酒的器皿,後來亦用作酒的代稱,陶潛在《歸去來辭》中寫道,「引壺觴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顏」。白居易在《將至東都寄令孤留守》詩中寫道,「東都添個狂賓客,先報壺觴風月知」。
壺中物:因酒大都盛於壺中而得名。張祜在《題上饒亭》詩中寫道,「唯是壺中物,憂來且自斟」醇酎這是上等酒的代稱。據《文選·左思<魏都賦>》記載,「醇酎中山,流湎千日」。張載在《酃酒賦》中寫道,「中山冬啟,醇酎秋發」。
酌:本意為斟酒、飲酒,後引申為酒的代稱;』如「便酌」「小酌」。李白在《月下獨酌》一詩中寫道,「花問、壺酒,獨酌無相親」
酤:據《詩·商頌·烈祖》記載,「既載清酤,齎我思成」。〔傳」:酤,酒。
醑:本意為濾酒去滓,後用作美酒代稱。李白在《送別》詩中寫道,「借別傾壺醑,臨分贈鞭」。楊萬里在《小蓬萊酌酒》詩中寫道,」餐菊為糧露為醑」。
醍醐:特指美酒。白居易在《將歸一絕》詩中寫道,「更憐家醞迎春熟,一瓮醍醐迎我歸」。
黃封:這是指皇帝所賜的酒,也叫宮酒。蘇軾在《與歐育等六人飲酒》詩中寫道,「苦戰知君便白羽,倦遊憐我憶黃封」。又據《書言故事·酒類》記載,「御賜酒曰黃封」。
清酌:古代稱祭祀用的酒。據《禮·曲禮》記載,「凡祭宗廟之禮,……酒曰清酌」。
昔酒:這是指久釀的酒。據《周禮·天宮酒正》記載,「辨三酒之物,一曰事酒,二曰昔酒,三曰清酒」。賈公彥注釋說:「昔酒者,久釀乃孰,故以昔酒為名,酌無事之人飲之」。
縹酒:這是指綠色微白的酒。曹植在《七啟》中寫道,「乃有春清縹酒,康狄所營」。李善註:縹,綠色而微白也。
青州從事、平原督郵:「青州從事」是美酒的隱語。「平原督郵」是壞酒的隱語。據南朝宋國劉義慶編的《世說新語·術解》記載,「桓公(桓溫)有主簿善別酒,有酒輒令先嘗,好者謂『青州從事』,惡者謂『平原督郵』。青州有齊郡,平原有鬲縣。從事,言到臍;督郵,言在鬲上住」。「從事」、「督郵」,原為官名。宋代蘇軾在《章質夫送酒六壺書至而酒不達戲作小詩問之》中,寫有「豈意青州六從事,化為烏有一先生」的詩句。
麴生、麴秀才:這是酒的擬稱。據鄭?ぴ凇犢?齏?偶恰分屑竊兀?疤拼?道士葉法善,居玄真觀。有朝客十餘人來訪,解帶淹留,滿座思酒。突有一少年傲睨直入,自稱麴秀才,吭聲談論,一座皆驚。良久暫起,如風旋轉。法善以為是妖魅,俟麴生復至,密以小劍擊之,隨手墜於階下,化為瓶?},美酒盈瓶。坐客大笑飲之,其味甚佳」。後來就以「麴生」或「麴秀才」作為酒的別稱。明代清雪居士有「麴生真吾友,相伴素琴前」的詩句。清代北軒主人寫有「春林剩有山和尚,旅館難忘麴秀才」的詩句。蒲松齡在《聊齋志異·八大王》一節中,也寫有「故麴生頻來,則騷客之金蘭友」的詞句。
麴道士、曲居士:這是對酒的戲稱。宋代陸游在《初夏幽居》詩中寫道,「瓶竭重招麴道士,床空新聘竹夫人」。黃庭堅在《雜詩》之五中寫道,「萬事盡還曲居士,百年常在大槐宮」。
曲櫱:本意指酒母。據《尚書·說命》記載,「著作酒醴,爾惟曲櫱」。據《禮記·月令》記載,「乃命大酋,秫稻必齊,曲櫱必時」後來也作為酒的代稱。杜甫在《歸來》詩中寫道,「憑誰給曲櫱,細酌老江干」。蘇拭在《濁醪有妙理賦》中寫道,「曲櫱有毒,安能發性」。
春:在《詩經·豳風·七月》中有「十月獲稻,為此春酒,以介眉壽」的詩句,故人們常以「春」為酒的代稱。杜甫在《撥悶》詩中寫道,「聞道雲安曲米春,才傾一盞即醺人」。蘇拭在《洞庭春色》詩中寫道,「今年洞庭春,玉色疑非酒」。
茅柴:這本來是對劣質酒的貶稱。馮時化在《酒史·酒品》中指出了,「惡酒曰茅柴」。亦是對市沽薄酒的特稱。吳聿在《觀林詩話》中寫道,「東坡『幾思壓茅柴,禁綱日夜急』,蓋世號市沽為茅柴,以其易著易過」。在明代馮夢龍著的《警世通言》中,有「琉璃盞內茅柴酒,白玉盤中簇豆梅」的記載。
香蟻、浮蟻:酒的別名。因酒味芳香,浮糟如蟻而得名。韋庄在《冬日長安感志寄獻虢州崔郎中二+韻》詩中寫道,「閑招好客斟香蟻,悶對瓊華詠散鹽」。
綠蟻、碧蟻:酒面上的綠色泡沫,也被作為酒的代稱。白居易在《同李十一醉憶元九》詩中寫道,「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謝眺《在郡卧病呈沈尚書》中寫道,「嘉魴聊可薦,綠蟻方獨持」。吳文英在《催雪》中寫道,「歌麗泛碧蟻,放綉箔半鉤」。
天祿:這是酒的別稱。語出《漢書·食貨志》下,「酒者,天子之美祿,帝王所以頤養天下,享祀祈福,扶衰養疾」。相傳,隋朝末年,王世充曾對諸臣說,「酒能輔和氣,宜封天祿大夫」。因此,酒就又被稱為「天祿大夫」。
椒漿:即椒酒,是用椒浸制而成的酒。因酒又名漿,故稱椒酒為椒漿。《楚辭。九歌·東皇太一》寫道,「奠桂酒兮椒漿」。李嘉**在《夜聞江南人家賽神》詩中寫道,「雨過風清洲渚閑,椒漿醉盡迎神還」。漿本來是指淡酒而說的,後來亦作為酒的代稱。據《周禮.天官,漿人》記載,「掌共主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邂逅,又復得歡伯;歡伯屬我歌,蟾兔為動色」。
忘憂物:因為酒可以使人忘掉憂愁,所以就藉此意而取名。晉代陶潛在《飲酒》詩之七中,就有這樣的稱謂,「泛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一觴雖猶進,杯盡壺自傾」。
掃愁帚、釣詩鉤:宋代大文豪蘇拭在《洞庭春色》詩中寫道,「要當立名字,未用問升斗。應呼釣詩鉤,亦號掃愁帚」。因酒能掃除憂愁,且能鉤起詩興,使人產生靈感,所以蘇軾就這樣稱呼它。後來就以「掃愁帚」、「釣詩鉤」作為酒的代稱。元代喬吉在《金錢記》中也寫道,「在了這掃愁帚、釣詩鉤」。
狂葯:因酒能亂性,飲後輒能使人狂放下羈而得名。唐代房玄齡在《晉書·裴楷傳》有這樣的記載,「長水校尉孫季舒嘗與崇(石崇)酣宴,慢傲過度,崇欲表免之。楷聞之,謂崇曰,『足下飲人狂葯,責人正禮,不亦乖乎?』崇乃止」。唐代李群玉在《索曲送酒》詩中也寫到了「廉外春風正落梅,須求狂葯解愁回」的涉及酒的詩句。
酒兵:因酒能解愁,就象兵能克敵一樣而得名。唐代李延壽撰的《南史·陳慶之傳》附《陳暄與兄子秀書》有此稱謂,「故江諮議有言,『酒猶兵也。兵可千日而不用,不可一日而不備;酒可千日而不飲,不可一飲而不醉』」。唐代張彥謙在《無題》詩之八也有此稱謂「憶別悠悠歲月長,酒兵無計敵愁腸」的詩句。
般若湯:這是和尚稱呼酒的隱語。佛家禁止僧人飲酒,但有的僧人卻偷飲,因避諱,才有這樣的稱謂。蘇軾在《東坡志林·道釋》中有,「僧謂酒為般若湯」的記載。竇革在《酒譜·異域九》中也有「天竺國謂酒為酥,今北僧多雲般若湯,蓋瘦詞以避法禁爾,非釋典所出」的記載。中國佛教協會主席趙朴初先生對甘肅皇台酒的題詞「香醇般若湯」,可知其意。
清聖、濁賢:東漢未年,曹操主政,下令禁酒。在北宋時期李?P等撰寫的《太平御覽》引《魏略》中有這樣的記載,「太祖(曹操)時禁酒而人竊飲之,故難言酒,以白酒為賢人,清酒為聖人」。晉代陳壽在《三國志·徐邈傳》中也有這樣的記載,「時科禁酒,而邈私飲,至於沉醉,校事趙達問以曹事,邈曰,『中聖人』……渡遼將軍鮮於輔進曰,『平日醉客謂酒清者為聖人,濁者為賢人。邈性修慎,偶醉言耳』」。因此,後人就稱白酒或濁酒為「賢人」,清酒為「聖人」。唐代季適在《罷相作》中寫有「避賢初罷相,樂聖且銜杯」的詩句。宋代陸游在《溯溪》詩中寫有「閑攜清聖濁賢酒,重試朝南暮北風」的詩句。
⑵ 冰心的再寄小讀者全文
再寄小讀者原文:
小朋友們:
在這不平常的春天裡,我又極其真切、極其熾熱地想起你們來了。我似乎看見了你們漆黑發光的大眼睛,笑嘻嘻的通紅而略帶靦腆的小臉。你們是愛聽好玩兒有趣的事情的,不管它多麼零碎,多麼片斷。你們本來就是我寫作的對象,這一點是異常地明確的!好吧,我如今再拿起這支筆來,給你們寫通訊。
不論我走到哪裡,我都要把熱愛你們的心,帶到那裡!我要不斷地寫,好好地寫,把我看到聽到想到的事情,只要我覺得你們會感興趣,會對你們有益的,我都要盡量地對你們傾吐。安心地等待著吧,我的小朋友!
自從決心再給你們寫通訊,我好幾夜不能安眠。今早四點鍾就醒了,睜開眼來是滿窗的明月!我忽然想起不知是哪位詩人寫的一首詞的下半闋,是:「卷地西風天欲曙,半簾殘月夢初回,十年消息上心來。」
就是說,在天快亮的時候,窗外刮著卷地的西風,從夢中醒來看見了淡白的月光照著半段窗簾;這里「消息」兩個字,可以當做「事情」講,就是說,把十年來的往事,一下子都回憶起來了!
小朋友,從我第一次開始給你們寫通訊算起,不止十年,乃是三十多年了。在這三十多年之中,我們親愛的祖國,經過了多大的變遷!這變遷是翻天覆地的,從地獄翻上了天堂,而且一步一步地更要光明燦爛。我們都是幸福的!
我總算趕上了這個時代,而最幸福的還是你們,有多少美好的日子等著你們來過,更有多少偉大的事業等著你們去做啊!我在枕上的心境,和這位詩人是迥不相同的!雖然也有滿窗的明月,而窗外吹拂的卻是和煦的東風。
一會兒朝陽就要升起,祖國方圓九百多萬平方千米的土地上,將要有六億人民滿懷愉快和信心,開始著和平的勞動。小朋友們也許覺得這是日常生活,但是在三十年前,這樣的日常生活,是我所不能想像的!我鼻子里有點兒發辣,眼睛裡有點兒發酸,但我決不是難過。
你們將來一定會懂得我這時這種興奮的心情的——這篇通訊就到此為止吧。
你們的朋友冰心
1958年3月11日,北京。
(2)楊橋鎮鬱金香擴展閱讀:
創作特點
小說
冰心在刻畫人物形象時,大多不用濃墨重彩,也較少精雕細刻,只用素描的筆法,淡淡數筆,人物形象就彷彿那出水的芙蓉,鮮靈靈地浮現在水面上。《六一姐》、《冬兒姑娘》、《小桔燈》分別塑造了三個生活在不同時代的少女形象。冰心在小說中塑造了一系列理想、完美的青年女性的形象。
她們大多心地善良,溫柔美麗,活潑大方,穩健端莊。她們青春煥發,充滿活力,以自己的智慧和才能,贏得女性的尊嚴;以自身事業上的輝煌成就,獲得男人的敬重。
此外還有一系列熱愛祖國的青年,慈憐溫柔的偉大母親,通情達理的老奶奶,以及博學風趣的老教授等眾多形象,透出了溫情。
在藝術表現上,冰心善於借鑒和運用抒情手法。在作品中,時而以敘述人的口吻直接抒發情感,時而通過人物的語言或人物的心理活動來表露作者的主觀意態,使小說帶著濃重的抒情色彩。
冰心往往喜歡用第一人稱的敘事手法。以「我」作為展開故事的線索,滿蘊著深情,傾訴我的所見、所聞、所遭、所感、所觸,使讀者感到小說中所發生的一切,全是人生的真實,沒有虛構編織的成分,沒有浪漫的色彩,沒有人為的戲劇性的沖突,沒有媚俗的詼諧,具有逼真性和親切感。
這給作者提供了更大的自由,可以更靈活地起訖,轉折,變化,作者濃烈的情愫的抒發,可以表達得更加得心應手。
冰心的小說,較少宏篇巨著,多是清新雋永的珍品。她的許多作品看起來情節單純,卻寓意深遠,留給人無窮的回味。她擷取現實生活中的一個片段,人生旅途中的一段機緣,展示出錯綜復雜的社會生活的一個側面。
沒有離奇曲折的故事,沒有金戈鐵馬的壯舉,卻具有一種哲理的追求。她常常用機敏的目光,去觀察社會,審視人生;從人際關系撞擊中,爆發出火花,捕捉生活中蘊藏的哲理,寄託自己的情思,富有清新的哲理和詩意。
在小說的結構上,大多採用雙向型的結構框架,互相映照的格式。她常以兩個家庭、兩個人物、兩個事件,大洋兩岸為主線,平衡展開,發展的結局,卻是大相徑庭的。
通過鮮明的對比,給人們以啟迪,發人深思。在小說的描寫手法上,她常採用白描的手法,以簡練的筆墨,不加烘托,勾勒出鮮明的形象,表現她特有的詩的情性。
冰心的作品,往往把人物活動的時間安排在清晨、黃昏、月夜;活動的場景設置在海濱、湖畔、公園、山間、船上;藉助自然景物的描摹,將人物的美與環境的美,融為一體,達到情景交融的境地,造成特定的溫馨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