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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梔子花散文

發布時間: 2021-02-14 04:10:31

㈠ 散文《梔子花》 的簡要內容

張曉風梔子花全文:
有一天中午,坐在公路局的車上,忽然聽到假警報,車子立刻調轉方向,往一條不知我的路上疏散去了。
一剎間,彷彿真有一種戰爭的幻影的藍得離奇的天空下涌現——當然,大家都確知自己是安全的,因而也就更有心情幻想自己的災難之旅。
由於是春天,好像不知不覺間就有一種流浪的意味。季節正如大多數的文學家一樣,第一季照例總是華美的浪漫主義,這突起的防空演習簡直有點郊遊趣味,不經任何人同意就自作主張而安排下一次郊遊。
車子走到一個奇異的角落,忽然停了下來,大家下了車,沒有野餐的紙盒,大家只好咀嚼山水,天光仍藍著,藍得每一種東西都分外透明起來。車停處有一家低檐的人家,在籬邊種了好幾棵復瓣的梔子花,那種柔和的白色是大桶的牛奶里勾上那麼一點子蜜。在陽光的烤炙中鑿出一條香味的河。
如果花香也有顏色,玫瑰花香所掘成的河川該是紅色的,梔子花的花香所掘的河川該是白色的,但白色的有時候比紅色更強烈、更震人。
也許由於這世界上有單瓣的梔子花,復瓣的梔子花就顯得比一般的復瓣花更復瓣。像是許多疊的浪花,撲在一起,糾住了扯不開,結成一攢花——這就是梔子花的神話吧!
假的解除警報不久就拉響了,大家都上了車,車子循著該走的正路把各人送入該過的正常生活中去了,而那一樹梔子花復瓣的白和復瓣的香都留在不知名的籬落間,徑自白著香著。

不知你要的是不是張曉風的

㈡ 梔子花的詩歌

雨中的梔子花 作者:苦吟先生 發表日期:2007-6-1 13:39:45 閱讀次數:227風兒裹挾著冰冷的雨點
無情地敲打著內臉頰
黃昏悄悄容地告訴遊子
鳥雀都已回了自己的家

拖著伶仃的身影
遊子流浪在四野
一片模糊的世界下
掛著兩行酸楚的淚花

彷彿是沙漠中的一隻蝴蝶
忽然發現一朵朵梔子花
芳香那麼沁人心脾
色彩那麼潔白無暇

停下尋覓的腳步
不會在意風吹雨打
俯下濕淋淋的身子
傾聽知音的知心話

梔子花啊梔子花
孤苦的心靈就在乎你的無邪
快長一付翅膀
陪伴遊子浪跡天涯

㈢ 與梔子花有關離別的散文

剛好有一篇,你可以參考下:

記得一個朋友曾經這樣說過,梔子花不比牡丹,回牡丹濃艷多姿,開放的時候答轟轟烈烈;可是梔子花不一樣,梔子花貌不媚世清淡無為,綻放的時候清清靜靜,卻擁有淡雅高貴的清香,就是凋落之後仍余香四溢,盡管平淡朴實,卻與世無爭,讓人回味無窮啊!花開的那麼短暫,卻依舊那麼低調。 她如同一個清純的妙齡女子,安靜的站立在雨中,雨滴淋濕了她翠綠的枝,讓她顯得格外的清秀,更加讓人憐愛。她輕輕地抬著頭,彷彿在思索曾經的那段旅程,又似乎是在期盼著在,等待著。這似乎就像我們的生活,經歷挫敗,遭遇坎坷,但依舊堅強的豎立在這片花的海洋里。莫非,她正期盼那春季的到來,或是回首那曾經度過的寒冬?

全文參考:一枝花文學。

㈣ 幫忙找一篇寫梔子花的散文

梔子花開

五月中旬,百花園里花事漸疏,只有園里的果蔬兀自繁榮,幾樹雪松若有所思地佇立風中,圍牆邊高高大大的杉樹極目遠眺遙想未來。

園中唯一的一株月季,已經開倦。那款款飄落的花瓣,依戀地作別曾經的紅顏。看滿園寂寞的綠色,人也懨懨。

直到有一天,百花園里彌漫著的一縷幽香,喚醒沉重的雙眼。循跡而至,在瓜棚豆架之中,尋覓到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梔子花的芳蹤。那滿樹的瓊花直撲眼簾,好似羞澀的少女,有倚門回首的恍惚;又似燦爛的群星,撒落在碧玉翡翠間。一時錯愕,夢魂沉沉墜入一片香雪海中。

在我的記憶里,許多花卉從來都是只可遠觀,不能親近,無形之中拒人千里。唯有梔子花,香被眾人,愛她的人可以一親芳澤。可以采了戴在頭上,別在襟上,拿在手裡,只要喜歡,可以用各種方式表達心裡的傾慕。

梔子花一掃貴族氣和人為的冷漠,猶如平民天使,真正地長久地深入到大眾心中。因此,花盛的時節,每天拜謁的人絡繹不絕。那些美麗的花朵不僅點綴了一份明媚的心境,也渲染出一份聖潔的情愫。一脈心香,遍灑惠雨:「當你把我從命運的枝頭/剪下來的時候/我就別無選擇地/把我/交給了你/請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把我插進你溫馨的記憶/我願為你盛開一個濃濃的春季……」

從園中采來幾枝沾滿露珠的綠色蓓蕾,插在盛滿清水的玻璃容器內,放在工作台上聊作案頭清供。暗想這風致楚楚的花兒,只是受了天地日月的點滴精華,卻回贈大千世界聖潔的花朵,滿樹的清芬。那美妙的花朵就是她開不敗的信念吧,此開彼落,一路薰香。

每天早上打開工作室的門,那粉妝玉琢的花朵便會向我投來多情的一瞥,而氤氳了一整夜的花香,就像愛人的擁抱,又緊緊地將我包圍。會心的微笑中,一天繁忙瑣屑的工作在怡然自得中開始了。每每從忙碌中抬起頭來,看一眼那殷情的梔子花,她溫情脈脈的探詢,總會讓人的疲累一掃而光。及至下班,不由得要送上溫馨的一吻後,才欣然作別。

有時黃昏當班的間隙,我喜歡在百花園中流連。那時華燈初上,蒼茫的暮色還殘留著落日的余輝。梔子花樹疏影橫斜,暗香浮動,潔白的花朵像散落在幽樹叢中的灼灼星子,在燈光的輝映下眩暈著迷人的夢境,反射到人心裡,異彩紛呈。

梔子花,雖沒得名人雅士的贊詠,不著一字,卻盡得風流。她帶給人的除了唯美的視覺享受,還有快樂明朗的心境。她用潔白的花朵展示生命的美麗,她用桔紅的果實闡述生命的價值。她不是名花異卉,高堂華屋見不到她秀美的風姿。她只是蓬門蓽戶中溢彩流芳的小家碧玉,荊衩布裙,風鬟霧鬢,自有天然雋永的氣韻。

總會在不經意間,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是成片成片或濃或淡的梔子花開

㈤ 寫梔子花的散文

每次我指著一株陌生的植物問土豆,這是什麼花?土豆必定回答,梔子花。土豆說梔子花三個字的時候,也必定靦腆地望著我笑,因是他知道他必定是錯了的。土豆對花的反映,與我對音樂的反映相彷彿,每次他考我,只要是彷彿熟悉的小提琴曲,我必定不過大腦地說, 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因為有一年春天,每天起床時,土豆都放著貝多芬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我不知道土豆是否認真地識別過梔子花,只是每年6、7月間,走在四平路上,一陣香過了去,我就會嗅嗅鼻子,對土豆說,恩,這附近一定有人種梔子花。

許是為了看著梔子花慢慢開放,然後對土豆說,喏,這才是梔子花呢。今年6月,我便巴巴地搬了一盆梔子花回家。也有一米來高的,葉子肥肥地泛著墨綠色,葉葉之間,含著青綠色的花骨朵,想想,過不了十天半個月,這花該是開了的。可是,到得7月底,這花只是不開,並且連花骨朵也焦黑脫落了。只那葉子,不澆水時候便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馬上昏過去的樣兒,一澆水,最好是下場暴雨,她便神采飛揚地油綠著給你看,瘋狂地猛長。花苞么,卻再沒冒出過。

看了花書知道,這梔子花喜水、喜肥、喜光,適合植栽,如我這般種在精巧的盆里放在室內,是要不開花的。王建有一詩:「雨里雞鳴一兩家,竹溪村路板橋斜。婦姑相喚浴蠶去,閑著中庭梔子花。」想這梔子花原是要種植在那鄉野人家、露天庭院,承受著陽光雨露,自自然然地生長、結苞,安安閑閑地花開、花落的。

小時候在南方小城,雨水充足、陽光很好,人家庭院便多種梔子花。我讀的中學的門口花圃,也種了幾株梔子花,密密挨挨地站在一起,有三、四米高,靠牆陰處長得矮,花樹全都斜斜地將脖子盡力地拉長、伸到有陽光的地方。6月間長花苞時,我便站在樹下數,數到6月底7月初,真的開花了也。那花瓣兒一瓣瓣打開,如潔白的臉端然在枝椏間,遠望婷婷,顏色勝雪,綠葉為裳,露珠作飾;挨近了將手去碰碰她,花瓣肥厚、手感滑膩,所謂膚如凝脂,寧不為過也;更兼香味濃郁,隨風四溢,花開時節,便是在教室聽課溫書,被那芳香誘惑,也是一陣陣心猿意馬。下了課,徘徊花樹下,極欲採摘一枝回家,卻又不忍下手。忽然看到地上一枝斷花,心理恨著不知是誰人粗暴,轉又竊喜,撿了回去,尋個空瓶子,放半瓶水,將那枝花插著,放在窗檯上,在夕陽的斜暉中,對著她呆看。說來也怪,這花在枝上,你覺著她的雅潔高貴,插在家中,卻又顯出平實樸素的氣質來。

當梔子花開,滿城花香穿街走巷地飄溢。有那半白頭發的婆婆,穿了潔凈的竹藍斜襟的布衣裳,在盤紐那斜斜地插了一朵帶了綠葉的瑩白如雪的梔子花,她坐在她家庭院開著的一扇木門內,門檻外的青石板地上擱著張木桌子,桌子上平鋪著一塊藍布,布上一束一束地排放著新採下的梔子花,一枝枝用根紅繩扎在一起,綠的葉托著白的花,顫顫地泛著露珠兒。路過的人,見了就立住了,拿了一束,嗅嗅,放下,又撿起一束,看看花瓣兒完好的,便給了婆婆1毛2毛錢,將花放在籃子里,或者就那樣一路舉著走了。留下那婆婆,獨自地、小心地將剩下的梔子花,重新的,排排好。

而鄉野村落,種植梔子花的也多。有年暑假,我去西天尾表叔家。下了車,過了小石橋,順著石板路沿河漫不經心地走,突然便聞著梔子花的香,忽隱忽現地,混同在河水的腥氣,野草的生味,以及夏日午後的乾燥中。迎面走來一個年輕的農婦,重重地挑著擔,穿粉紅的襯衫,兩根黝黑的辮子用個橢圓夾子夾在腦後,夾子那,插了一枝潔白的梔子花。那花從她的腦後耳邊斜斜伸出,正映著她紅潤的臉,於健康嬌俏中平添了幾分端莊雅潔。她的扁擔上,掛著一頂竹編尖斗笠,連同斗笠系在一起的,是一束梔子花。她與我擦肩而過,一路過去,梔子花掛在扁擔上,顫顫悠悠,顫顫悠悠;而那濃郁的香,便也隨風而過,漸遠漸淡去了。

普魯斯特因為吃一種小餅,被那種特有的熟悉的滋味,牽回到貢佈雷的時光。我們也常常是,總以為自己將過往的一切淡忘了,卻因了那些平實的,小小的,熟悉的東西,一些味道,一些形狀,過往的一切在瞬間展開。梔子花和梔子花香也便是這樣的一種小餅。

1996年,我和幾個朋友從上海到貴州的一個小縣城去。我們住在一個位於半山坡的酒店,從酒店順著一條小路下到山腳下的飯店去吃飯。那小路兩邊,種著一叢叢花樹,一叢梔子花,一叢茶花,相互間隔著。茶花花季已過,只那梔子花,滿枝滿樹沒心沒肺地開放,如瑩雪,如白雲,順著小路延伸下去,將花瓣奢侈地四處凋落,無人收集,只那馥郁的香,充溢著我的心肺,我整個地沉浸在花香中,似乎這個世界,除了花香,再沒其他。一個女伴,輕輕哼唱起《梔子花開》來:

這時的季節 我們將離開
難舍的你 害羞的女孩
就像一陣清香 縈繞在我的心房
梔子花開 如此可愛
揮揮手告別 歡樂和無奈
光陰好像 流水飛快
…………

傷悲,如那梔子花香,如那斷續的歌唱,彌漫在我心中。我抬頭望天,哦,我的故鄉,該也是梔子花開時節了。學校的那棵梔子花,該也是亭亭如蓋了,只是那賣花的婆婆,可還在她的小木門內?而當年圍在花樹下的我們,都風雲流散了,乃至於我的青春,我的人,也將如這瑩白的花兒,開放著凋落,轉而為泥,為塵,為那不可知的一切了。

山下是市集中心。我們尋了一家飯店,那天是同月同日生的一男一女的生日,大家便立意要熱鬧一番。派了我出去買蛋糕。我買了蛋糕正要走,卻見蛋糕店門口停了輛自行車,一個鬍子拉雜的男人,歪在自行車邊,自行車後坐載了個竹框,裡面堆壓著散亂的梔子花。有些花瓣已被壓出了黃色的摺痕來,皺皺地失了瑩白的光澤,只是那枝幹還帶著白色,而葉子也是油綠可愛,顯出新摘的神色來。我便挑了兩束出來,問問那男人價格,只是4元。

帶了花進到飯店,那女孩驚喜地叫喚著跳過來抱我,說是沒有比這更好的禮物了,在這么遠的地方,有人送來生日的鮮花。那個男孩抽出其中盛開的一朵,笑笑地對女孩說,來,我給你插在頭上,咱們可是有夫妻命的喲。眾人鬧騰起來,硬是拉了那女孩,將花兒插在了她的馬尾巴上。那姑娘漲紅了臉,將剩下的梔子花分別插在兩個空了的啤酒瓶子里,放在桌子的正中間。一會的,她挨過去,嗅嗅花的香,將黑黑的眼睛向著我笑。那花兒的香,混同在酒氣、菜味中,時隱時現的,於日常的瑣碎中顯現著別致的美好。是啊,其實我又何必傷悲,那梔子花花開時分,無論是在枝椏上的繁華,還是在這酒瓶上的喜悅,總給了人美好,哪怕是短暫的美好,也是那樣的欣喜,僅此也就夠了。更何況在這異鄉,我遭遇到了它,就如行走在我那南方小城的大街小巷,體會著我成長歲月中的悲欣交集。

回到上海後,我又見到了梔子花。其實,那「婦姑相喚浴蠶去,閑著中庭梔子花」原本說的就該是江浙一帶的景緻。我就是在家附近的四平路,聞到了梔子花的香。我只奇怪,那麼多年,我居然就沒有留意過梔子花,這些平常的東西,在我的忙碌中,居然的,輕易地,被遺漏了。即便是劈面撞見,恐也會視而不見。只是因為記憶的泛起,才讓和這記憶相關的感覺也敏感了起來。

一般花店卻不見賣,恐是因梔子花開在樹上好看,剪下卻只短短一束,一般人不拿她插在花瓶。我是在市場上,在地上散放的一些蘿卜青菜攤中,發現了梔子花攤。擺攤的是個皺臉的老婦人,她面前的兩個草籃子滿盛著梔子花,一束束紮好,豎著放,將花露在籃子外。攤前圍著幾個婦女,蹲在地上,專心地在籃子里挑揀著,那感覺還是在挑青菜。我也挑了兩束,付了5元錢給那婦人。連同韭菜雞蛋一起搬回家。我找了個敞口的矮玻璃瓶子,把梔子花籠統地滿插著,將花擺在客廳的桌子上,看看,覺得村了點,又移到書房、卧室,還是不合適,最後我將它搬到了廚房,這才和諧起來。我在那梔子花的香中,煮菜洗碗,拖地抹桌子,一抬頭就看到它潔白的模樣,朴實平和地站在那裡,沉默地吐著香,我的心,也隨它,安靜下來。

梔子花原本就是自自然然的花,無論是在枝椏上的高潔,還是老婆婆藍布上的雅緻;無論是紅衣農婦頭上的嬌俏,還是那小路兩邊的繁華;也無論是異鄉啤酒瓶上的欣喜,還是我家廚房間的平和,梔子花,只是那樣一種熟悉的記憶,一種溫暖的感動。人生一世,大事大非過盡,其實,沉澱下來的,還是這樣那樣一些細小的、平實的、溫暖的小東西。一聲販賣麥芽糖的吆喝,一首反復聽過的老歌,一本展轉多人的舊書,一道長遠沒吃的小菜,一種咖啡久違的香,這些溫暖的小東西,這些在日常的生活中不為我們的當下重視的小小的東西,總會在瞬間,在一個不經意的處所,讓自己懷想,讓心中感動,於是,便生發了對過往無數的回憶,也有了對未來的聯想與希望。
作者:塞壬歌聲 發表日期:2004-11-30 23:45:

㈥ 寫景抒情散文精選 故鄉的河 淡雅的梔子花 早上時分,外面一片蒙蒙細雨,我走到了這棵梔子樹。

㈦ 20年,我曾讀一篇梔子花的散文,是日本作家寫的,寫得特好,可惜忘了作者,請哪位朋友告知

放下冰冷的鋼筆,外面的雨正淅淅瀝瀝地下著。玻璃上覆著一片朦朧,像是在掩飾,又像在訴說。偶有一滴雨水劃過,聽得出這是一聲凄涼的呼喚。

走出溫暖的懷抱,一陣寒冷襲便全身,如匪徒一般,毫無顧忌。撐開塵封以久的傘,「啪」的一聲,於雨水迎面相撞,激起一片水珠。那熟悉的聲音,是痛苦,是惋惜,我早已麻木的靈魂

,如房前的細柳,習慣了天賞賜的一切,無論是悲,還是喜,都是默默承受,只知道——好冷。

街道呈現出少有的清靜,此時,人們無情地將它遺忘、拋棄,各自尋找著溫柔鄉。只有路兩側的街燈,很專情,自從來到這里從未離去。對,我忘記了,還有雨,它是你的朋友,你們相隔

遙遠,一個天上,一個人間。而我,也是你的朋友,在人間,在你的身旁,從未離去,見證年華的老去,歲月的滄桑。或許,你還記得,上一次與你相逢,傘下是一對重疊的人影……

雨水打破水面,一層層漣漪,開來散去,這是一場註定短暫的游戲,時間限於一時或幾天。微風與細雨,不知疲倦地糾纏,像一對情侶,沒人知道它們想做什麼。楊樹的葉子,伴隨細雨,

翩翩落下,落地的瞬間,可以聽見的悲涼,以無法挽回的方式訴說,哭泣在這個深秋,這場雨暮中,一場一場的涼下去。

來時的路,已被雨水掩埋,憑著殘缺的記憶,艱難地找尋一種可以共度今生的溫暖,手中的傘,還殘留著歡愛的味道,可惜余溫難尋。如那記憶中的西湖斷橋之上,只見四處飄飛的細雨,

那人,那傘,那情,成為今生今世的縮影,被一陣陣塵土,封掩心底。

提起曾經描繪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筆,灌滿一腔凄涼的墨,舞出一次次痛徹心扉後的餘生,絕決地寫下,一場秋雨一場涼,一段愛情一段傷的陳年過往……

㈧ 描寫梔子花的段或文章

梔子花贊

/
詩心雲意
開在兒時的
羊角辮上
你是我最美的期盼
一朵潔白的梔子花
襯著內天真的笑顏
端午一容到
就把幽香鋪滿
茅屋前竹籬邊
點綴著鄉間
讓扛鋤頭的
外公佇足
讓納鞋底的外婆
擱下針線
不擇地勢
不畏鹽鹼
哪裡有泥土
哪裡就是
你的家園
樸素的姿容
更顯清麗
天然出塵
無意爭攀
默默地孕蕾
悄悄舒展
玉潔冰清
含笑無言
縱然一朝萎謝
生命的常青
也無遺憾
啊,梔子花
你可是佛前
最好的清供
讓我的心
融入你的芬芳
讓我的目光
一遍遍流連
梔子花贊

㈨ 描寫梔子花被風吹雨打的作文

改一下下面這篇吧。無意中看到的
杏花。春雨。江南。

兒童。小巷。賣杏花。

天天在江南里呆著,不知道什麼叫江南。江南,也許是詩裡面的一個意境優美的詞吧。或許是文人心裡一個溫柔的夢吧。在唐詩宋詞的意境里,在《紅樓夢》的瀟湘里,在佛祖的鏡花水月里。

杏花開了梨花開,梨花開時桃花開。有怎麼樣一種濃烈,可以這樣奮不顧身,可以在這樣的蒙蒙煙雨里,演繹一場又一場私奔似的花事。

佛曰:「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緣是劫。」

義無反顧,這是人世間,很多人達不到的境界。江南的花,卻把這些詩篇,寫滿了街頭小巷,田間地頭,隨意揮灑,皆是文章。

那是怎樣一種綻放?「毛茸茸的,突然就濕漉漉的,突然就怦怦亂跳了……」。杏花春雨的江南,就是少女萌動的心,剎那就春意朦朧了,羞澀了,暈紅了,長出蓓蕾了。這一切,是那麼突然,突然得你來不及喘息,就被那含情的眼,濕漉漉的目光,酒窩盪漾的春意,遮天蓋地地撲過來,窒息了,心動了,暈眩了,迷亂了……

「小樓昨夜聽風雨,小巷明朝賣杏花。」古人也真是浪漫,杏花也有人買。好想採摘幾枝,拿到小巷上去賣,只賣有緣人。誰會一見傾心呢?誰會笑我太痴呢?想那清華園里的美學大師朱光潛,每天拿著玫瑰,獃獃地送給妙齡少女們,是否與我一樣,有一顆浪漫的心。

杏花、梨花、桃花,綻如雪,開如霞。一團團,一簇簇,一瓣瓣,一朵朵,一片片……人在花中,人亦是一朵花,花懂人心,人亦解花語

眼是水波橫,眉是山峰聚。女子的眉眼,最有江南的神韻。江南的煙雨,遠山,碧波盪漾的水,最是與美女的眉眼契合,山水亦是眉眼啊,眉眼亦如山水。人在山水裡,彷彿就遊走美女的眉間心上,黛秀,清遠,朦朧,多情。

雪小禪說:「人恍恍惚惚的,什麼都干不下去,只覺得心裡長了什麼似的,這『什麼』又誘著人,坐在花樹下,坐久意未厭。一個人,也可以就著這連綿的杏花,吹個玉笛到天明。」

如果弄一管簫,與玉笛一塊兒吹奏,一唱一和,再有一張古箏,在這落花流水裡和著,自是別有一番風韻。

煙雨濛濛,情也濛濛,飛花如夢,人也如夢。

一覺睡去,睡在花里了。一覺醒來,又醒花里了。心,都是桃紅,粉色,潔白的了,早已辨不出,自己究竟是花,還是人了。空氣里彌漫的,全是那粉色的誘惑,一壺酒,喝到薄醉;一壺茶,品到微甜。原來空無一物,就是萬紫千紅開遍。柳絲就是發絲啊,飛花就是離人啊,煙雨就是情淚啊,山水就是情人的眉眼啊……

往哪裡去呢,到處都是情人的眉眼,到處都是相思的煙雨,到處都是怦怦亂跳的花心。在春天行走,不過是這一簇繁花,走到那一叢繁花罷了。在花與花之間行走,在花與花之間迷醉,那心,早已是無處不飛花了,唐詩宋韻般,開滿了紅塵所有的花朵。

柳綠,桃紅,杏白,梨花帶淚。微風細雨斜燕子,淺草暖陽歸行人。瞧,綠都綠成了海,那花開得呀,也成了海。老僧坐禪般,到了最高境界——空,即是色。一切都有了韻致,一切都流動起來了。春暖花開,大地的每個毛孔都開滿了花,長滿了綠,我們能逃到何處呢?

既然無處可逃,不如閉目禪坐花樹之下,不思不想,任花兒飛滿頭頂,花香沁入心肺,流進血管,融進骨子,冷冷的,身子也散發出淡淡的冷香。暗香浮動,心,若有若無。情,若即若離。不如繁華盡處,尋一處無人山谷,建一木製小屋,鋪一青石小路,種上滿院子的桃紅柳綠,杏白菊黃,與相愛的人也好,獨自一人也罷,盡享世外桃源的清逸。

黃昏。煙雨。斜檐。翻開詩卷,勾起一紙江南——那是怎樣一個江南呢?紅牆碧瓦,小橋流水,青石雨巷,濛濛的煙雨深處,與你撐一小舟,在江南里慢搖。尋夢,尋夢,尋一個靈魂深處浪漫的夢。頗喜歡那一句詩:「江南無所有,聊寄一枝春。」原來這春,也是可以寄的,采一支,入畫,入詩,入禪,入心,入夢,寄給遠方的你。

花,是急性子的,你爭我奪,急匆匆的,趕趟兒似的,赴一場花事的盛宴。看啊,三兩天毛毛雨過後,千枝萬枝,千山萬山,千園萬園,千里萬里,都抽出毛茸茸的嫩芽,孕育羞怯怯的豆蔻。一聲號令似的,都綻放開來,簇擁著,爭著,奪著,有點慌亂,有點草率,有點沖動,有點情不知所以。這就是青春,這就是愛情,懵懂的,茫然的,怦怦亂跳的。

黃永玉說,「杏花開了,下點毛毛雨,白天晚上,遠近都是杜鵑叫,那都不想去了……我總想邀一些好朋友遠遠的來看杏花,聽杜鵑叫。」懶懶的,坐、躺都在春天裡,哪裡都不想去了,這就是禪境。一個「懶」字,寫盡了人世風流。

慵懶地,斜倚軒窗,看那一枝紅杏,也懶懶地伸出牆外,妖嬈,嫵媚,撩撥院外那來往的風。獃獃地,對著那些花,茶不思,飯不想,心隨花開,心隨花謝,不知相思為了誰?也許就為這無邊無際的春意吧。

春天,是戀愛的季節。在春天,戀愛的成功率,是其他季節的N倍。萬物復甦,春情萌動,誰能違背自然的規律?看,空氣都是粉色的了,流淌著,曖昧著。雲煙都是纏綿的了,朦朧著,縹緲著。

「折取一枝城裡去,教人知道是春深。」花與雲相接,地上飄滿花朵,水裡流淌著花瓣,雲里沾染著花氣,即使輕輕哈一口氣,也驚落花幾朵,催開花幾重,驚飛狂蜂浪蝶無數。心癢癢了嗎?少女懷春,男兒鍾情,都在這繁花似錦里,動了心,生了情,把個春天裝在心裡,春意盪漾起來。

此時, 情思浮動,暗暗生出一種想法,就想找個人,閑看這春色。閑閑的,淡淡的,沒有黛玉葬花的悲傷,只有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欣喜。仰頭,一片花雲飄入眼簾,宛如一個夢,一個幻想,醉在這偉大的幻想里,永遠也不願醒來。低頭,一片花霧碰上臉龐,碰一鼻子香氣,兩張臉,兩顆心,隔著花的距離,不遠不近,聽得見彼此心跳的聲音。也許,並不需要聽見,需要的僅僅是一種感覺。

走在路上,聽到一片驚嘆:前幾日還春寒料峭,冷雨里,千萬羞澀的蓓蕾,才有幾個朦朧地睜開眼。咋一夜間,就奼紫千紅了呢,大街小巷,田間地頭,院里院外……漫山遍野,怎麼就星火燎原了呢。除了驚訝,還有什麼呢?只有驚喜地睜大兩隻眼睛,獃獃地,痴痴的,對著這一樹樹嶄新的花,一夜之間突然長出來的誘惑,除了張大嘴巴,還能說些什麼呢。其實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這樣驚喜著,輕輕走在江南的雨巷,石板小路,綿遠而悠長。在江南的雨韻里,在濕漉漉的花香里,在煙雨濛濛的春影里,濃烈得過火,熾烈得灼人。這是怎樣一種春色啊,少女般多情,少婦般熾熱,灼燒著,妖艷著,直把媚眼撩你的心,直把香艷的酮體,若隱若現地,暴露在你面前。酥肩豐乳白腿,擺著各種POSS,撩撥著你,直到你鮮血沸騰,身上的血管里熾熱的岩漿涌動,如不在田野里奔跑一下,定會燒成了灰燼,即使成不了灰燼,也腦中風了。

跑到花中間,面對一起涌過來的花,把最美的一切呈現在你面前,這時,你儼然,就是一個皇上,後宮佳麗三千,都只愛你一個人。前赴後涌,齊刷刷跑過來,邀寵,獻媚,萬般殷情,萬種風情,只為醉一人。這是怎樣一種排場?怎樣一種氣派?怎樣一種聲勢浩大的盛宴?你便狂蜂浪蝶般,在花海里飛來飛去,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料峭的春寒,和綿綿的煙雨帶來的不快。只想在這花海里,一醉萬年,再不要醒來。其實,你還花心得可以。

獨愛一朵花,守著一朵花,只為一朵花醉,一朵花心碎,生死相隨,無疑是驚天動地,催人淚下的。但大可沒那種必要,為了一朵花,失去整個春天,甚是可惜。佛說:一切皆虛幻。一切就隨緣吧,花來,我迎;花去,我送。迎來送往,就是一個春天,莫把這春光辜負。一生短暫,韶華易逝,何不放下所有執著的心,擁抱這個春天,白的驚嘆,粉的驚艷,與自然來一場盛大綿長的戀愛,可怎麼是個了呢?沒完沒了,糾纏著,纏綿著,不舍著,心裡全是你啊,眼裡都是你啊,想的,念的,就是你呀,一陣子,一輩子。剎那即永恆。人心易變,花心易謝,這不,了悟色即是空的禪理吧。就這樣醉了,醉在江南春天的花海里,不知歸路。

這就是鏡花水月嗎?這就是開在心裡的花,開在夢里的花么。我想,如果人生是一場夢,這個夢境也是太美了。所有的花,都是前世的蝶;所有的蝶,都是前世的花。為赴這一場輪回,為赴這一場美麗,不知多少花蝶,殉了情,葬了身,深深意,埋了千年。看啊,蝶為花舞,花為蝶醉,繽紛的花雨,痴情的蝶語,盡情地開著,盡情地舞著。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都烙有前世的印跡,所有的綻放,都不過是前塵往事的繼續。所有的醉舞和迷戀,不過是前世未盡的塵緣,今生再續。每次走過阡陌花徑,心就會微微地疼,不知為什麼。也許是聽見你前世的低語,輕點,別,別,別踩疼了花!

遠山如黛,湖水如鏡,微風拂柳,長堤,曲徑,春天的寂寞也如芳草,更行更遠還生。

雪小禪說:「 這不是是早春,不是暮春。是一年之中最慌亂的季節,都捨不得過每一秒了,那杜鵑叫的人心裡慌著呢,連普洱都喝不下去了,急急的穿了薄衫撲到春里,春把白衣全染了粉,艷得了不得。還不夠,濃烈到最後,是把自己也化成了這花朵,把花魂收了,放於心裏面的最裡面,在深秋或寒冬里,一個人想念。」

來生,化成江南的一朵花,你會來嗎?會化成一隻美麗的蝶嗎?在我最美的時候,共一場浪漫之約。

江南春已深。撐一葉小舟,去春的深處,到那無人可到之處,江南的心臟里,築一個巢,蓋一個花塢。除了桃紅梨白,多少不知名也在深深的庭院里,在淡淡的水聲里,妖冶地開。你就是我的妖,我就是你的奴,閑看微風吹斜了花兒的腰,殘紅唾臟了蝶兒的臉。「小小毛毛雨下得沒完沒了,淚濕春風,花妖無語。我也無語。」這是怎樣一種美呢?美到無語,美到蝕骨,美到清淚幾許,美得成了妖。

江南的春,多少帶點野性。荒山野嶺,無人之處,遠遠望去,粉的紅的紫的花,居然如燃起一片火,一片霞,燒了半邊天空,直燒得天空變了顏色。也有偏愛僻靜的花,三兩枝,冷冷的,在綠的深處探出頭來,冷艷,不求名。

邀二三知己,喝酒賞花,酒要半醉,花要半開,月要半圓,人要在半空半色之間。人生難得一個「薰 」字。留一抹醉意,留一抹春色,在蠢蠢欲動里,看雨打梨花,桃之夭夭,紅杏出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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