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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澱景情

發布時間: 2024-04-23 23:46:50

荷花淀中的景物描寫

《荷花澱》中的景物描寫如下:

1、荷花澱的夜色:「月亮升起來,院子里涼爽得很,干凈得很。」皎潔的月光,涼爽的空氣,干凈整潔的院落,營造出寧靜、明麗、和平的意境。在這優美的氛圍中,水生嫂出場了,她坐在院子里編席子。

「不久在她的身子下面,就編成了一大片。她像坐在一片潔白的雪地上,也像坐在一片潔白的雲彩上」。「淀里也是一片銀白世界。水面籠起一層薄薄透明的霧,風吹過來,帶著新鮮的荷葉荷花香。」

賞析:開頭的景物描寫,為全篇營造了詩情畫意的氛圍,給人物的塑造設置了美好的背景,為揭示主題、推動情節合理發展起到很好的作用。

3、「她們奔著那不知道有幾畝大小的荷花澱里去,那一望無邊際的密密層層的大荷葉,迎著陽光舒展開,就像銅牆鐵壁一樣。粉色荷花箭高高地挺出來,是監視白洋淀的哨兵吧!」

賞析:作者寫荷葉「密密層層」在陽光下「舒展開」,表現出荷葉無盡的生命力,寫荷箭「高高地挺出來」,表現出荷花堅強挺立的氣質;荷葉像銅牆鐵壁,荷箭像監視來犯之敵的哨兵,表達白洋淀地區的英雄兒女保衛家鄉的堅強意志與堅定決心。

這段景物描寫集花的嫵媚的陰柔美與花的精神的陽剛美與一體,給人以崇高的革命樂觀主義的精神的感染。

而在接下來的情節中,水生等區小隊的隊員就在這美麗的荷花澱中設伏,他們就隱蔽在打荷葉下,密密層層的荷葉、荷花成了保護戰士最好的掩體,也成了殲滅來犯之敵的戰場

㈡ 《荷花澱》是怎樣的意境

追求意境之美是孫犁散文的一個突出特色。

孫犁非常強調散文作家的時代責任感,認為散文創作應當熱切參與和推動現實生活前進。從現實生活中提煉帶有濃郁生活氣息的美好境界。他的前期散文,如《織席記》、《采蒲台的葦》、《服裝的故事》等,就是現實生活的美好意境的提煉和反映。對孫犁來說,冀中平原上的一片荷花,一根蘆葦都深深地浸潤著作者的情愫。《采蒲台的葦》寫的是白洋淀人民同敵人一次斗爭的故事,它把葦的「骨性」和人民的斗爭性緊密地融合在一起。白洋淀里是水養活了葦草,人們依靠葦生活。這里到處是葦,人和葦結合的是那麼緊。人好像寄生在葦里的鳥兒,整天不停地在葦里穿來穿去。「我漸漸知道,葦也因為性質的軟硬、堅固和脆弱,各有各的用途。其中,大白皮和大頭栽因為色白、高大,多用來織小花邊的炕席;正草因為有骨性,則多用來鋪房、填房鹼。」因此,「在戰爭的炮聲還不斷傳來,人民的創傷並沒有完全平復時候。關於葦塘,就不只是一種風景,它充滿火葯的氣息,和無數英雄的血液的記憶。如果單純是葦,如果單純是好看,那就不成為冀中的名勝。」經過作者的鋪排描寫,「采蒲台的葦」就有了不同尋常的意境。在《服裝的故事》中,作者記敘了一段他從延安到冀中途中的故事,他的任務是給女同志趕毛驢。「那些嬰兒們,裝在兩個荊條筐里,掛在母親們的兩邊。小毛驢一走一顛,母親們的身體一搖一擺,孩子們象雛燕一樣,從筐里探出頭來,呼喊著,玩鬧著,和母親們愛撫的聲音混在一起,震盪著漫長的歡樂的旅途。」在這種情景中趕路,雖有旅途的勞累,也自有悠然舒暢的樂趣。

孫犁還從對往事的回憶中勾畫出鄉村風俗的雋永意境。《度春荒》一文,在寫了家鄉父老鄉親挖野草度春荒的艱難情景之後,又寫下了充滿生趣的美好情景:「在春天,田野里跑著無數的孩子們,是為飢餓驅使,也為新的生機驅使,他們漫天漫野地跑著,尋視著,歡笑並打鬧,追趕和競爭」。「春風吹來,大地蘇醒,河水解凍,萬物孽生,土地是松軟的,把孩子們的腳埋進去,他們仍然快樂地跑著,並不感到跋涉。」 這位經歷過戰爭硝煙洗禮、經歷過人生大悲大喜的老人,以一種返樸歸真的深沉心境,把目光重新投向身邊那些平凡的事物,那些記憶深處偏僻的角落,凝神思索,並從中發現某種朴實而永恆的意蘊。他寫花、寫果、寫河、寫自己曾有過的書的夢與畫的夢,寫鋼筆的故事、牲口的故事、報紙的故事,寫晚秋的白蠟樹、故居的老屋,也寫自己的病期經歷、亡妻無比珍愛的一塊包袱皮。他曾這樣描寫身旁一株普普通通的白菜花心:
「……一過清明節,有些菜頭就會膨脹起來,俗話叫做菜懷胎。慢慢把菜幫剝掉,裡面就露出一株連在菜根上的嫩黃菜花,頂上已經布滿像一堆小米粒的花蕊。把根部鏟平,放在水盆里,安置在書案上,是我書房中的一種開春景觀。」「菜花,亭亭玉立,明麗自然,淡雅清凈。它沒有香味,因此也就沒有什麼異味。色彩單調,因此也就沒有斑駁。平常得很,就是這種黃色。但普天之下,除去菜花,再也見不到這種黃色了。」(《菜花》)

楊朔本質上是一個詩人。早期的鑽研古典詩詞、酷愛詩歌創作,是他個性和氣質最真實、最自然的流露與顯現。他自己曾悅過:「我該是個詩人!」但革命戰爭把他推向了小說和通訊。他在他創作的前三個階段里一直是交叉並進地寫作著這兩種文體,基本上抑制著他的「詩魂」。從《香山紅葉》等文章的創作開始,他才找到了自己詩情的噴吐口,一發而不可收地釀制了一篇篇貯滿詩意的散文,使作家和作品、為人和為文、氣質和風格得到了比較的一致,相對的統一,使他的創作躍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楊朔散文的突出貢獻,在於他創造了一種楊朔式的「詩體散文」。他第一次明確提出了「以詩為文」的藝術主張,這在散文寫作上是獨樹一幟的。他說:「好的散文就是一首詩」;「我在寫每篇文章時,總是拿著當詩一樣寫,……常常在尋求詩的意境。」「動筆寫時,我也不以為自己是寫散文,就可以放肆筆墨,總要象詩那樣,再三剪裁材料,安排布局,推敲文字,然後寫成文章。」這不啻是他在散文藝術王國里的勇敢宣言!散文,歷來就是「直說」,所謂「直陳其事」,「直抒其情」,只是講究「情文並茂」而已;現代散文大家朱自清雖寫出了不少情境交融的佳作,相當注重煉意和錘句,開始使散又貯滿了詩意,但他並沒有提出明確的藝術主張,也沒有把這種傾詢貫徹於他的全部作品。楊朔則不同,他努力標新,大膽走自己的路,揭出了「以詩為文」的大旗,並以自己豐厚的藝術實踐證明了它的可行與成功——這正是他比他的前輩們高明、出新的地方。

楊朔散文最鮮明的藝術特色是其境界優美、詩意盎然。

他是造「境」的能手。場面、對話、景觀、氛圍,他只消精練的幾筆白描就能使意境全出,神情畢肖。如在《海市》中,他寫奇異的海上幻景,把個海市蜃樓寫得影影綽綽、飄飄緲緲,使人讀之大有仙風撲面之感;在《泰山極頂》中,他寫山是「眉目分明」,寫古松是顏色「濃得好象要流下來」,在他的筆下,天光山色,流水松濤,「整個山河都在歡騰著」;在《雪浪花》中,姑娘們嬉戲海邊觀賞浪花擊打礁石、「老泰山」妙語解疑的場面,是那般歡快、奇警,富有境界;而在《荔枝蜜》中,「我」沉吟地望著遠方,辛勞的農民們正在水田裡俯身插秧,畫面又是那般開闊、靜謐,令人邏想,楊朔的散文,篇篇都有它獨異的藝術天地,而且往往是開篇即能引人入勝,這是很不容易的。在當代散文家裡,象他這樣具有很強造「境」腕力的作者似難尋覓。

由於他的散文是「當詩一樣寫」的,所以很自然地它們就詩意盎然。這個「詩意」,主要表現在作品的整體構思上。象《泰山極頂》里,以「倒展」開來的「一幅規模驚人的青綠山水畫」為貫穿線索,當它「露出畫卷最精彩的部分」時,文勢突然翻跌,點出「我們分明看見另一場更加輝煌的日出」的主題,首尾圓合,渾然一體,在思想升騰中溢滿了濃郁的詩意;在《香山紅葉》里,「越到老秋,越紅得可愛」的雙關寫法,使香山「紅葉」和「老向導」隨著文章內容的漸次展開而逐步靠攏、貼近,終於相互溝通,融為一體,在象徵的巧用中漾出了新清的詩意;《茶花賦》中,一句「童子麵茶花開了」象詩眼一樣,使畫出「祖國」面貌特色的「難題」迎刃而解,全文詩意頓生;《櫻花雨》中,君子「忍不住」悄聲所說的「敢情是罷工吧」一句話,以及她柔和眼神中跳出來的」兩點火花」,使「我」深感「錯看」了她,「想不到在這個怯生生的心靈里,也隱藏著日本人民火一樣的願望」,在一「抑」一「揚」中使思想升華為動人的詩章。其它,象一隻蜜蜂,一堆蟻山,一顆寶石,一盞小燈,一簇浪花,一彎夜月,一尊「鶴首」,一泓泉水,在楊朔筆下也都抹上了「詩」的色彩。他曾這樣說過:「你在斗爭中,勞動中,時常會有些東西觸動你的心,使你激昂,使你歡樂,使你憂愁,使你深思,這不是詩又是什麼?凡是遇到這樣動情的事,我就要反復思索,到後來往往形成我文章里的思想意境。」楊朔總是這樣在生活中尋覓「詩意」的:他一旦動情就苦苦思索內里的「底蘊」,並憑著他「自有詩心如火烈」的氣質、意匠,把它「化」為作品的詩思、境界,這樣,自然就「散文亦是好詩篇」了,」

除了上述特點之外,楊朔的散文多寫得往復三折,布局精巧。他的文章講究「起筆」,一般總是先聲奪人,起勢不凡;然後就波瀾跌宕,往復三折,極盡「轉彎」之能事,以收「曲徑通幽」之妙;最後,多是「卒章顯志」,認識驟然升華,順勢翻出新意,從容「點睛」,含蓄止筆。他的這種嚴謹的結撰功夫,使他的散文作品酷似精心修剪的盆景藝術。

另外,他的散文的語言是清新俊逸、雅俗共賞的。他寫慣了小說,所以「口語」是其文章的底色;他又精通古典,擅長外語,因而又不時地糅入一些頗為雅緻的書面詞語。這樣,就形成了他作品可讀、耐讀的特有語言風格。

但楊朔散文也是有其明顯缺點的。這個缺點我們可以從更高的美學的層次上來認識它。他的散文除了人們常常說到的具有「詩魂」之外,實際上,它還同時具有通訊性和小說化傾向。這是和他由寫通訊、小說(而且寫了那樣長時間)走向寫散文分不開的。藝術散文的題村多為往事回憶(或「回憶」與「現實」的交織),楊朔則不然,他的散文的題材都是相當「現實」的,不是「憶舊」而是「追新」,是未經沉澱的新生活的掠影。早先的《滇池邊上的報春花》、《石油城》是這樣,後來的《香山紅葉》、《雪浪花》還是這樣。這一方面固然增強了藝術散文的現實感,使它保持了和生活同步的「新」面貌(這是非常可貴的,是楊朔散文的一大優長);但另一方面卻留下了報道氣的痕跡。如《海市》,總感到它是報道長山列島今昔巨變的。《雪浪花》,總感到它是記寫「老泰山」遭際、性情的。這樣,文章的客觀性就會擠壓主觀性,「它」或「他」就勢必會排斥「自我」。這種殘存的通訊性,不能不影響藝術散文個性和感情的充分發揮。小說化傾向也是如此。《雪浪花》最典型,它發表後曹禺最早評論這篇作品,就說它是一篇「好小說」①。象這樣刻畫人物、講究故事的文章還有《香山紅葉》、《海天蒼蒼》、《百花山》、《黃海日出處》等。即使是象《茶花賦》、《荔枝蜜》這樣的作品,那裡面也有「普之仁」、「老梁」這樣的人物(其實,他們是完全何以更加「淡化」、「虛化」的)。多出現人物,多使用對話,這幾乎成了他散文的一個特點。這些,和詩化傾向結合起來,就較多、較重地偏離了藝術散文的內在軌跡。可以說:楊朔散文是獨特的、新穎的、有創造的;但它並沒有全面體現、充分發揮藝術散文的美學特質。表現「自我」的不足(他幾乎沒有一篇寫「主體」,寫「內宇宙」的作品),這是通訊性所造成的:作品人工氣的存在,這是小說化的必然影響;文章雕鑿痕跡較重、失之太「做」,這又是詩化主張帶來的結果——看來,他在進行大膽藝術探索的同時,也付出了相當昂貴的代價。

散文雖然與詩毗鄰,但它永遠是散文而不是詩。把散文寫成詩(楊朔散文實際上是以「詩」為主導的「多聲部」大合唱,交響樂),並不是散文的坦途。但楊朔畢竟是大手筆,所以他還是大致把握住了作品的「火候」、「度量」,做到了獨辟蹊徑、自成一體;那些學步者也走此「途」(這本非「正道」),則「東施效顰」,了無成就,這是楊朔不能負責的。至於指斥楊朔「粉飾」,更加離譜,既乏「知人」,又未「論世」。評價這樣一位有才華、有創新而又有勇氣、有操守的優秀藝術家,是應該更嚴謹、科學,實事求是的。

秦牧是一位當代傑出的散文大家,他的文章搖曳多姿,光彩照人。藝術特徵鮮明,風格獨具,與眾不同。

秦牧散文特點之一,是言近旨遠,哲理性強。贊頌新中國,新生活,鞭撻丑惡現象是貫穿他散文作品的一條主線,在闡述觀點,講明道理時,絕不枯燥。

秦牧的散文格調高昂,立意深刻,寓共產主義思想教育於閑談趣聞之中,贊美祖國和人民,歌頌社會主義,用高尚的思想和高雅的格調統帥作品,使讀者在字里行間中得到心靈的凈化。宣傳真善美,鞭撻假惡丑,充滿了對一切腐朽、污穢、醜陋事物的憎惡之情。他的作品充分調動聯想和想像的藝術手段,用清新流暢的語言在講古論今中闡述主題。
秦牧的作品取材廣泛,大到大千世界,小到一粒種子,容量大,幾乎無所不包,能夠精心地運用材料,各個題材都充滿詩情畫意,艷麗繽紛,多種表達方式的巧妙運用,寫景抒情,敘事議論巧妙融合,景中有情,景中生議,議中升華,敘中產議,敘中融情,秦牧的散文運用表達方式獨具匠心。譬喻、警句精彩紛呈,許多內容知識性、趣味性十足,滿足了廣大讀者的求知慾望,獲得新鮮的美感,他的散文給予讀者的教育、影響是獨樹一幟的。

劉白羽的散文創作洋溢著濃厚的時代氣息。他曾說過:「一個報告文學作家應該是一個最富有時代感的人」。①他正是一個熱烈地追尋著「時代感」的作家。他常常是站在歷史發展的角度,從中國革命的廣闊背景之上,去觀察生活、反映現實,力求節奏清晰地勾勒出中國革命的足跡。這樣,祖國由「黑暗」而「黎明」,而「日升」,而「大放光明」的歷史性巨變,就成了他全部作品的主旋律。他說:「從英雄的戰爭到沸騰的建設生活,我的心隨同時代脈搏而躍動,我也就一直繼續寫下來。現在收集在這里的一些篇只是我寫的一部分,不過從中還略微看得出中國血的戰斗的一點歷史脈絡、火熱建設的一點閃光。」②劉白羽是一個不倦的戰士。他不僅親眼目睹了「一個舊世界的崩潰,一個新世界的壯大」的過程,而且親身投入了這場震撼大地的血與火的戰斗。因此,他和這戰斗的時代是聲息相通、結為一體的。時代鑄就了劉白羽的創作。他創作中的全部優長及缺憾,都是時代的准確反映和真實記錄——了解這一點,是了解劉白羽創作「奧秘」的一把鑰匙。

他的散文的突出特色之一,是他總是以斗爭的生活取材,善於表現生活的壯美。

他喜歡我們這個充滿了新與舊、美與丑、光明與黑暗、方生與垂死的尖銳斗爭的「革命大時代」,認為只有「勇敢,搏鬥,急流勇進才是我們的生活」(《怒海》)。因此,他在選取寫作題材時,總是愛剪取那能以振奮人心、鼓舞鬥志的「大時代」的一角。這樣,熾熱的戰斗,勇猛的進軍,沸騰的工地,雄壯的歡歌,差不多成了他作品的主要內容。特別是對於革命戰爭,他更是充滿了難以抑止的親近感情。他有相當一部分作品都是革命戰爭的熱情禮贊,《燈火》就是其中寫得最濃烈的一篇。即使是寫景,他最喜歡寫的也是高山、大海,日出、黎明,不滅的燈光、奔瀉的江河,以及那在風狂浪險中拚搏奮進的一葉扁舟。他之所以喜愛這種陽剛之美,雄壯之美,自然不是偶然的。他說:

當我接受了馬列主義思潮影響,投入革命的激流,沖入戰斗的搏鬥,我有了崇高的理想與信仰,我受到血與火的鍛煉,我的情感思想變了,美的觀點也變了。自然,不是舊的一切都拋棄了,而是經過了揚棄,我所愛的,我所寫的,就不同了。於是,我的經歷、我的修養、我的人格、精神、氣魄,熔而為一,成為我的風格。一道萬里長江,古今誦詠者何止萬千,「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是一境界,「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又是一境界,我寫長江自不敢跟人比,但我寫長江激流勇進之美,這是我所得之長江,我所愛的長江,我的長江之美。①

這段話不僅是對他力作《長江三日》的一個極好的說明,更是對他全部散文創作風格的一個最好的概括——贊頌「激流勇進之美。——這,就是他心中的人生,筆下的主題!

他的散文的另一突出特色,是其作品裡充溢著作者的革命激情。

他認為:「如果作者不把血、感情流注到文章里,文章又怎能有燃燒的熱情,有光彩呢?」①這是一個很深刻的創作體會。他的散文既不象楊朔的巧借人、事,「以詩為文」,也不象秦牧的談天說地、「知識」密集,他看重的是感情與體驗的傾吐。他的作品,一般以感情作為貫穿全文的線索,以親聞親歷的事實的聯想作為全文的內容,在縱橫開闔之中流注以激情的議論,從而使其「燃燒」著一種哲理的光彩。就寫法而言,劉白羽的散文是比較道地、比較純正的。譬如他的《平明小札》中有一篇《急流》,其中有這樣一段文字:

今天,當我靜靜的望著深遠的夜空和燦爛的星群時,我理解到:那江流上有一條平安的道路,這道路是屬於勇士的。勇士乘那奔騰澎湃之勢,追風逐電,翱翔自如,轉瞬千里;而懦夫還沒有進入激流,早已為那顯赫的聲勢所威懾,丟魂喪膽,低頭徘徊,而結果也只能使自己和自己所駕駛的船隻一道擊沉撞碎。

……是急流勇進,還是急流勇退?是知難而進,還是知難而退?生活在革命斗爭浪濤中的人,應當作乘長風破萬里浪的能手,因為急流是永遠奔騰前進的。

這里有的只是激情、感受。其中的「熱度」,讀之可見。一些論者所說的他作品的「政論」色彩,其實,很多時候、很大程度上就是由這種激情所引出的思想的光芒,是「血」和「感情」在注入事實敘述中的一種燃燒。象這樣的激情議論,在他的作品中隨處能見。他的文章,總是盪漾著這種「戰士的豪情」。

最後,和上述兩點相適應,他為文的筆觸粗放、雄健,善於以鋪排的句式來造成磅礴的氣勢,長於以絢麗的詞彙來顯示文採的煥發。他在遣詞造句時,往往是筆酣墨飽,任情揮灑,以求其能縱橫恣肆、淋漓盡致。在他看來,這壯美的時代正應該配以這壯美的文風。

作為「進軍的號角」、「嘹亮的戰歌」,劉白羽的散文自有它的價值、地位;但毋庸諱言,他的散文的缺點也是相當明顯的:取材的相近使文章的思想主旨較為單調、重復;激情的奔放使作品顯得直露、散長;壯美的文風有時又帶來了內容的空泛、虛誇。特別是這一切在當時嚴重「左」傾的整體氛圍影響下,他因未能分清跟形勢與跟時代、空洞的豪言壯語與科學的求實精神的區別而變得較為嚴重了。

㈢ 關於保定的荷花澱的寫景作文

人們常說「詩中有畫,畫中有詩」,在《荷花澱》這篇小說來說,卻是文中有畫,又文中有詩,這實在是一幅被作者充分詩化了的如同人間仙境般的有著無限開闊境界的荷花圖。這正是作品的真正的魅力所在。不能清晰地從作品的描寫中還原出幾個面目真切的水鄉人物,更不會對其中的戰斗場面有什麼深刻印象,甚至作品所講述的一部故事都顯得那麼朦朦朧朧,似有若無;但你卻絕不會忘記那無邊無際的生長著茂密蘆葦的白洋淀,尤其是那飄著「新鮮的荷葉荷花香」的荷花澱。「她像坐在一片潔白的雪地上,也像坐在一片潔白的雲彩上。她有時望望淀里,淀里也是一片銀白世界。水面籠起一層薄薄透明的霧,風吹過來,帶著新鮮的荷葉荷花香。」「那一望無邊擠得密密層層的大荷葉迎著陽光舒,就像銅牆鐵壁一樣。粉色荷花箭高高地挺出來……」這所有的文字中,哪裡有一點點戰爭的味道?又哪裡有一點點塵世的紛擾?作者正是要通過這種絕美的畫面,把讀者帶入一種純美的境界。淀上風光的描寫,詞淺意深,意境優美。可以想像:一群婦女坐在小船上,身後是一望無際的荷花澱,近景遠景層次井然,線條分明。讓這群婦女處在這種特定環境中,從她們身上,我們可以看到根據地人民群眾的精神風貌;同時從稻秧、蘆葦、浪花的起伏跳躍,我們彷彿聽到這幅畫面外的風聲、水聲,那就是當時風起雲涌的抗日的時代潮流。一處景物的描寫,竟然能反映如此深刻的內容,可見作家筆底的功力的深厚。《荷花澱》不是為寫景而寫景,不只描繪出了一副副美麗的風景畫,而是通過寫景來烘託人物,做到了情景相生,或寓意深刻,或暗示象徵。《荷花澱》就是這樣一篇景明、人美、情真、意切的小說,有人評價它是「詩中的小說,小說中的詩」。語言富有特色:樸素、清新、柔美,像藍天上的明月,如山澗里的清泉。所以,閱讀《荷花澱》之後,感覺就像三伏天喝了一瓶冰鎮杏仁露,又像躺在芳草地上聽了一首輕音樂。ps:字數沒查,多了可以自行刪減,少了自行添加。

㈣ 《荷花澱》的作者是怎樣描寫荷花澱的景色的。

《荷花澱》開頭對白洋淀夜景的描繪,就營造了配棗輪一種清新、寧靜的氛圍,展現在讀者面前的是一片銀白的世界——「潔白的雪地」、「潔白的雲彩」,給寧靜的夜色塗抹上了一層明麗的色彩。

這些景物的描寫,不僅繪出了荷花澱濃郁的生活氣息、明麗的地方色彩,而且還彌漫著荷花澱特有的清香。這里沒有丁點的戰爭味道,沒有丁點的塵世紛擾,一切平和而溫馨。渲染了如詩如畫的意境。

作品鑒賞:

第一,小說通過對話、培信動作和典型的生活細節細致入微地表現人物的內心世界,生動逼真地刻畫人物性格。

水生嫂是小說的主人公,當她聽說丈夫要赴前線打擊日寇時,作者通過對她正在編葦席時手指劃破、鼻子發酸,為丈夫打點包裹等細節描寫,真實地展示了她把對丈夫的依戀與離別的感傷,轉化為對丈夫赴前線抗戰的理解和支持的心理過程。從而塑造了一個識大體、顧大局的農村婦女形象。

第二,景物描寫清新自如,情景交融,意境優美,富有詩情畫意。故事發生在硝煙彌漫的抗日戰爭年代,作者沒有描寫殘垣斷壁、生靈塗炭的場景,也沒有描寫金戈鐵馬的廝殺,而是著意於荷花澱的旖旎風光,以婦女們的從容談笑顯示出風雲的變幻。

抒情的筆調,樂觀的畫面,使小說充滿詩情畫意。小說中的景物描寫,既飽含著作者強烈的愛國情感,又為人物的活動提動了典型環境。

第三,小說語言樸素無華,清麗暢達,富有濃郁的鄉土氣息。作品融小說、散文、詩歌為一體,具有散文詩式的獨特小說風格。宛如帶露沾水的荷花,既有絢麗多姿的風采,又洋溢著沁人心脾的醉人清香。如作品開始描寫水生嫂月夜編席的場景,作者用「雪地」、「雲彩」。

比喻水生女人編成的大片葦席,又抓住薄霧、清風、荷香這樣富有水鄉氣息特徵的事物,寥寥幾行就點染出荷花澱的風貌。這樣優美的景色與主人公縈徊心頭的思念交織在一起,形成岩埋一種特有的氣氛。接著寫夫妻話別,話別語言則是質朴無華而感情真摯的深沉。這一切自然和諧地相互映襯,恰如其分地描繪出當時的環境和人物思想生活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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