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施一朵花
① 湖北恩施絕壁下油菜花競相綻放,這樣的美景讓你想到了什麼
湖北恩施絕壁下油菜花競相綻放這件事情也是在網上引發了網友們的熱議,不得不說的是這次的油菜花彷彿黃金色的大海一樣,我們如果置身在這裡面的話,也可以讓我們感覺到心情非常的舒暢。
不得不說的是其實我們都知道,種出這些油菜花也是非常的不容易的,因此我們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我們去遊玩的話一定要注意,只要好好的看這些花就行了,千萬不可以隨意亂折亂扯,如果有這種現象的話,一定要及時的阻止才行,我們也要監督好自己,同時也要監督好身邊的每個人,只有這樣才可以讓這片花海永遠的生存下去。
② 有沒有關於母親的故事
永不褪色的愛——母愛
有人說:"母愛如陽光似春風";有人說:"母愛是壓力是動力";有人說:"母愛是清泉是清溪".從古到今,不少文人騷客撒下點點筆墨譜寫母愛篇章.如孟郊的《遊子吟》冰心的《紙船》等.都贊美了那無私,偉大,永不褪色的母愛.在母親節來臨之際,我要向媽媽獻上一份最真摯的"禮物",給媽媽一個欣慰的五月天.
丹納曾經說過這么一句話:"有一種超於一切之上的動力,就是愛,因為她能促成另外一個的幸福,把自己的幸福隸屬於另一個人,為了增進他的幸福而竭忠盡智."這句話簡直就是母親對待子女的真實寫照.記得有一次,我報名參加了福建省的鋼琴比賽,同時,又被校合唱隊選入參加福州市的合唱比賽.令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兩種比賽竟然在同一天,同一時間段開始.我不禁怔住了,一切幻想全成了泡影,周圍的空氣彷彿被凝結住了一般,憋得我透不過氣來,心想: "完了,完了,怎麼會有如此湊巧的事情呢 "一個關繫到集體的榮譽,一個關繫到自己的利益,況且此類鋼琴比賽至現在才舉行了第二屆,這是多麼難得的一次機會呀!如果放棄了,那我含辛茹苦地練習的曲子豈不沒有展示一番的機會了嗎 我的內心矛盾不堪,恨不得自己能有分身術,做到公事私事兩不誤.我把這事和媽媽說了,想讓她替我想想辦法,媽媽想了想說:"你先向音樂老師請個假,聽聽她的意思如何,再下結論."我很贊同媽媽的做法.沒想到第二天,非但假沒請成,還被老師批評了一頓.眼看著這鋼琴比賽就這么泡湯了,我無奈,痛苦,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流了下來.…………合唱比賽很快就到了,在芳華劇院的入口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帶著滿是疑問的面孔,驚異地問道:"媽媽,您怎麼來了 ""我是來給你報好消息的,我把你的號數改到53號了,想你合唱完再去,應該還來得及."我那不爭氣的淚水又流了下來,是欣喜的淚水,是感動的淚水.媽媽一早就匆匆出了門,整整一上午,媽媽一定是磨破了嘴皮子才幫我調到了53號,雖然只是一個輕易說出口的好消息,但在這話的背後,卻隱藏了多少的艱辛!我情不自禁地吟起了冰心的一句話:"啊!母親,你是荷葉,我是紅蓮.心中的雨點來了,除了你,誰是我無遮攔的蔭庇 "我決不能辜負媽媽對我的期望.合唱完後,我胸有成竹地登上了舞台,取得了優異的成績.母愛宛如一麴生命的旋律,輕輕盪漾在我的心中;像金色的太陽光照耀著我,催我奮進.
愛之花開放的地方,生命便能欣欣向榮.有人說:"母愛是閃耀著生命之光的一株靈芝草,讓痛苦頓失消融";有人說:"母愛是一陣清風,吹走了我心中的陰影";有人說:"母愛是一本閃爍著智慧之光的一本書物,教導我們如何做人".在母愛的沐浴中行走,我從不感到無助,因為有一種力量始終支持著我,那就是那永不褪色的母愛.現在的日子裡,我享受著母親的愛,在以後的日子裡,我要學會愛母親.……
難忘的母愛
一年一度的母親節又來到了,在今年的母親節前夕,寫上此文,懷念媽媽的母愛,我的媽媽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炯炯有神,常常盯住我做完作業為止.一個小鼻子,一張能說會道的小嘴,沒人能講過她.雖然看起來她很兇,但是媽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非常地關心我的生活.
曾記得我在上幼兒園的時候,有一天下著大雨,別人的父母都來接了,唯獨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園門口,等待著家人來接,心裡不禁有些怨恨爸爸媽媽: 怎麼還不來接呢 又冷又餓.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雨簾中,慢慢地過來.我仔細一看,果然是媽媽.我高興極了.媽媽來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手,對我說:" 怎麼樣,冷了吧!"說完,把她的外套解下來,套在我的身上.又說了一句:"來,上我的背,我背你."我為了媽媽晚來的事,還在睹氣,沒有去理她.可媽媽並沒有發火,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笑了笑說:"別生氣了,再不回去,你爸就沒有飯吃了."聽了媽媽的話,我才不情願的上了她的背.走了一會兒,雨更大了.媽媽把傘一點一點地往我這邊移,我說:"媽媽,不要把傘往這邊移了,不然你會淋濕的."而媽媽全然不顧,當沒發生似的說:"我淋壞不要緊,可你淋壞了,明天怎麼上課 "聽了媽媽的話,我心中一陣激動,剛才那生氣,頓時全消了.雨水打濕了媽媽的衣服,而她卻還在前進,前進……
第二天,媽媽生病了,我責怪自己,昨天為什麼不把衣服還給媽媽,這樣還好一點.於是,我不想去讀書了,想陪伴在媽媽的身邊,而媽媽卻說:"乖孩子,去讀書吧!"經過幾次的勸阻,我去了學校.可是,我身在學校,心在家中呢…………
母愛是偉大的,母親是無私的,母愛是無微不至的,母愛是值得敬佩的.
父愛母愛
假如父親是座大山,父愛就是山上佇立的風景,博大而渾厚;
假如母親是條小溪,母愛就是溪里流淌的泉水,細膩而溫柔.
我的父親只是一位鄉下的小學教師,他沒有萬貫家財讓我繼承,但他為人謙和,好學上進的性格,給我輸入了用之不竭的人生動力.
③ 恩施女生外貌長相的共同點
皮膚好 眼睛大 水靈靈的
④ 跪求余秋雨散文精選
道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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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大門外,有一條河,過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著幾座僧人圓寂塔。
塔呈圓形,狀近葫蘆,外敷白色。從幾座坍弛的來看,塔心豎一木樁,四周以黃泥
塑成,基座壘以青磚。歷來住持莫高窟的僧侶都不富裕,從這里也可找見證明。夕
陽西下,朔風凜冽,這個破落的塔群更顯得悲涼。
有一座塔,由於修建年代較近,保存得較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讀去,猛
然一驚,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個王圓籙!
歷史已有記載,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我見過他的照片,穿著土布棉衣,目光呆滯,畏畏縮縮,是那個時代到處可以
遇見的一個中國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農民,逃荒到甘肅,做了道士。幾經轉折,
不幸由他當了莫高窟的家,把持著中國古代最燦爛的文化。他從外國冒險家手裡接
過極少的錢財,讓他們把難以計數的敦煌文物一箱箱運走。今天,敦煌研究院的專
家們只得一次次屈辱地從外國博物館買取敦煌文獻的微縮膠卷,嘆息一聲,走到放
大機前。
完全可以把憤怒的洪水向他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
傾泄也只是對牛彈琴,換得一個漠然的表情。讓他這具無知的軀體全然肩起這筆文
化重債,連我們也會覺得無聊。
這是一個巨大的民族悲劇。王道士只是這出悲劇中錯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輕
詩人寫道,那天傍晚,當冒險家斯坦因裝滿箱子的一隊牛車正要啟程,他回頭看了
一眼西天凄艷的晚霞。那裡,一個古老民族的傷口在滴血。
真不知道一個堂堂佛教聖地,怎麼會讓一個道士來看管。中國的文官都到哪裡
去了,他們滔滔的奏招怎麼從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
其時已是20世紀初年,歐美的藝術家正在醞釀著新世紀的突破。羅丹正在他的
工作室里雕塑,雷諾阿、德加、塞尚已處於創作晚期,馬奈早就展出過他的《草地
上的午餐》。他們中有人已向東方藝術投來歆羨的目光,而敦煌藝術,正在王道士
手上。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歡到洞窟里轉轉,就像一個老農,看看他的宅院。他
對洞窟里的壁畫有點不滿,暗乎乎的,看著有點眼花。亮堂一點多好呢,他找了兩
個幫手,拎來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裝上一個長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開始他的
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顏六色還隱隱顯現,農民做事就講個認真,他再細
細刷上第二遍。這兒空氣乾燥,一會兒石灰已經干透。什麼也沒有了,唐代的笑容,
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凈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順便打聽了一下石
灰的市價。他算來算去,覺得暫時沒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這幾個吧,他
達觀地放下了刷把。
當幾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顯得過分惹眼。在一個乾乾凈凈的農舍里,
她們婀娜的體態過於招搖,她們柔美的淺笑有點尷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
個道士,何不在這里搞上幾個天師、靈宮菩薩?他吩咐幫手去借幾個鐵錘,讓原先
幾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幹得不賴,才幾下,婀娜的體態變成碎片,柔美的淺笑變
成了泥巴。聽說鄰村有幾個泥匠,請了來,拌點泥,開始堆塑他的天師和靈宮。泥
匠說從沒干過這種活計,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點意思就成。於是,像頑童堆造
雪人,這里是鼻子,這里是手腳,總算也能穩穩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們刷
白。畫一雙眼,還有鬍子,像模像樣。道士吐了一口氣,謝過幾個泥匠,再作下一
步籌劃。
今天我走進這幾個洞窟,對著慘白的牆壁、慘白的怪像,腦中也是一片慘白。
我幾乎不會言動,眼前直晃動著那些刷把和鐵錘。「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
只見王道士轉過臉來,滿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閑人何必喧嘩?
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聲求他:「請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麼呢?我腦中
依然一片慘白。
1900年5月26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著一個洞窟中的積沙。
沒想到牆壁一震,裂開一條縫,里邊似乎還有一個隱藏的洞穴。王道士有點奇怪,
急忙把洞穴打開,嗬,滿滿實實一洞的古物!
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這天早晨,他打開了一扇轟動世界的門戶。一門永久性
的學問,將靠著這個洞穴建立。無數才華橫溢的學者,將為這個洞穴耗盡終生。中
國的榮耀和恥辱,將由這個洞穴吞吐。
現在,他正銜著旱煙管,扒在洞窟里隨手撿翻。他當然看不懂這些東西,只覺
得事情有點蹊蹺。為何正好我在這兒時牆壁裂縫了呢?或許是神對我的酬勞。趁下
次到縣城,撿了幾個經卷給縣長看看,順便說說這樁奇事。
縣長是個文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不久甘肅學台葉熾昌也知道了,他是
金石學家,懂得洞窟的價值,建議藩台把這些文物運到省城保管。但是東西很多,
運費不低,官僚們又猶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隨手取一點出來的文物,在官場上
送來送去。
中國是窮。但只要看看這些官僚豪華的生活排場,就知道絕不會窮到籌不出這
筆運費。中國官員也不是都沒有學問,他們也已在窗明幾凈的書房裡翻動出土經卷,
推測著書寫朝代了。但他們沒有那副赤腸,下個決心,把祖國的遺產好好保護一下。
他們文雅地摸著胡須,吩咐手下:「什麼時候,叫那個道士再送幾件來!」已得的
幾件,包裝一下,算是送給哪位京官的生日禮品。
就在這時,歐美的學者、漢學家、考古家、冒險家,卻不遠萬里,風餐露宿,
朝敦煌趕來。他們願意變賣掉自己的全部財產,充作偷運一兩件文物回去的路費。
他們願意吃苦,願意冒著葬身沙漠的危險,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殺的准備,朝這個
剛剛打開的洞窟趕來。他們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煙,而中國官員的客廳里,也正
茶香縷縷。
沒有任何關卡,沒有任何手續,外國人直接走到了那個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
道磚、上了一把鎖,鑰匙掛在王道士的褲腰帶上。外國人未免有點遺憾,他們萬里
沖刺的最後一站,沒有遇到森嚴的文物保護官邸,沒有碰見冷漠的博物館館長,甚
至沒有遇到看守和門衛,一切的一切,竟是這個骯臟的土道士。他們只得幽默地聳
聳肩。
略略交談幾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設想好的種種方案純屬多餘,道士
要的只是一筆最輕松的小買賣。就像用兩枚針換一隻雞,一顆鈕扣換一籃青菜。要
詳細地復述這筆交換帳,也許我的筆會不太沉穩,我只能簡略地說:1905年10月,
俄國人勃奧魯切夫用一點點隨身帶著的俄國商品,換取了一大批文書經卷;1907年
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疊子銀元換取了24大箱經卷、5箱織絹和繪畫;1908年7月,
法國人怕希和又用少量銀元換去了10大車、6000多卷寫本和畫卷;1911年10月,日
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難以想像的低價換取了300多卷寫本和兩尊唐塑;1914年,
斯坦國第二次又來,仍用一點銀元換去了5大箱、600多卷經卷;……
道士也有過猶豫,怕這樣會得罪了神。解除這種猶豫十分簡單,那個斯坦國就
哄他說,自己十分崇拜唐僧,這次是倒溯著唐僧的腳印,從印度到中國取經來了。
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開了門。這里不用任何外交辭令,
只需要幾句現編的童話。
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車,又一大車。都裝好了,扎緊了。吁——,車隊出
發了。
沒有走向省城,因為老爺早就說過,沒有運費。好吧,那就運到倫敦,運到巴
黎,運到彼得堡,運到東京。
王道士頻頻點頭,深深鞠躬,還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稱斯坦因為「司大人諱代
諾」,稱伯希和為「貝大人諱希和」。他的口袋裡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銀元,這是平
常化緣時很難得到的。他依依惜別,感謝司大人、貝大人的「布施」。車隊已經駛
遠,他還站在路口。沙漠上,兩道深深的車轍。
斯坦因他們回到國外,受到了熱烈的歡迎。他們的學術報告和探險報告,時時
激起如雷的掌聲。他們的敘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讓外國聽眾感到,從這么
一個蠢人手中搶救出這筆遺產,是多麼重要。他們不斷暗示,是他們的長途跋涉,
使敦煌文獻從黑暗走向光明。
他們都是富有實干精神的學者,在學術上,我可以佩服他們。但是,他們的論
述中遺忘了一些極基本的前提。出來辯駁為時已晚,我心頭只是浮現出一個當代中
國青年的幾行詩句,那是他寫給火燒圓明園的額爾金勛爵的:
我好恨
恨我沒早生一個世紀
使我能與你對視著站立在
陰森幽暗的古堡
晨光微露的曠野
要麼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
要麼你接住我甩過去的劍
要麼你我各乘一匹戰馬
遠遠離開這天的帥旗
離開如雲的戰陣
決勝負於城下
對於這批學者,這些詩句或許太硬。但我確實想用這種方式,攔住他們的車隊。
對視著,站立在沙漠里。他們會說,你們無力研究;那麼好,先找一個地方,坐下
來,比比學問高低。什麼都成,就是不能這么悄悄地運走祖先給我們的遺贈。
我不禁又嘆息了,要是車隊果真被我攔下來了,然後怎麼辦呢?我只得送繳當
時的京城,運費姑且不計。但當時,洞窟文獻不是確也有一批送京的嗎?其情景是,
沒裝木箱,只用席子亂捆,沿途官員伸手進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兒歇腳又得留下幾
捆,結果,到京城時已零零落落,不成樣子。
偌大的中國,竟存不下幾卷經文!比之於被官員大量糟踐的情景,我有時甚至
想狠心說一句:寧肯存放在倫敦博物館里!這句話終究說得不太舒心。被我攔住的
車隊,究竟應該駛向哪裡?這里也難,那裡也難,我只能讓它停駐在沙漠里,然後
大哭一場。
我好恨!
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專家們,比我恨得還狠。他們不願意抒發感情,
只是鐵板著臉,一鑽幾十年,研究敦煌文獻。文獻的膠卷可以從外國買來,越是屈
辱越是加緊鑽研。
我去時,一次敦煌學國際學術討論會正在莫高窟舉行。幾天會罷,一位日本學
者用沉重的聲調作了一個說明:「我想糾正一個過去的說法。這幾年的成果已經表
明,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
中國的專家沒有太大的激動,他們默默地離開了會場,走過王道士的圓寂塔前。
莫高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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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對面,是三危山。《山海經》記,「舜逐三苗子三危」。可見它是華夏
文明的早期屏障,早得與神話分不清界線。那場戰斗怎麼個打法,現在已很難想像,
但浩浩盪盪的中原大軍總該是來過的。當時整個地球還人跡稀少,噠噠的馬蹄聲顯
得空廓而響亮。讓這么一座三危山來做莫高窟的映壁,氣概之大,人力莫及,只能
是造化的安排。
公元366年,一個和尚來到這里。他叫樂樽,戒行清虛,執心恬靜,手持一支錫
杖,雲游四野。到此已是傍晚時分,他想找個地方棲宿。正在峰頭四顧,突然看到
奇景:三危山金光燦爛,烈烈揚揚,像有千佛在躍動。是晚霞嗎?不對,晚霞就在
西邊,與三危山的金光遙遙對應。
三危金光之謎,後人解釋頗多,在此我不想議論。反正當時的樂樽和尚,剎那
間激動萬分。他怔怔地站著,眼前是騰燃的金光,背後是五彩的晚霞,他渾身被照
得通紅,手上的錫杖也變得水晶般透明。他怔怔地站著,天地間沒有一點聲息,只
有光的流溢,色的籠罩。他有所憬悟,把錫杖插在地上,莊重地跪下身來,朗聲發
願,從今要廣為化緣,在這里築窟造像,使它真正成為聖地。和尚發願完畢,兩方
光焰俱黯,蒼然暮色壓著茫茫沙原。
不久,樂樽和尚的第一個石窟就開工了。他在化緣之時廣為播揚自己的奇遇,
遠近信士也就紛紛來朝拜勝景。年長日久,新的洞窟也—一挖出來了。上至王公,
下至平民,或者獨築,或者合資,把自己的信仰和祝祈,全向這座陡坡鑿進。從此,
這個山嶴的歷史,就離不開工匠斧鑿的叮當聲。
工匠中隱潛著許多真正的藝術家。前代藝術家的遺留,又給後代藝術家以默默
的滋養。於是,這個沙漠深處的陡坡,濃濃地吸納了無量度的才情,空靈靈又脹鼓
鼓地站著,變得神秘而又安詳。
從哪一個人口密集的城市到這里,都非常遙遠。在可以想像的將來,還只能是
這樣。它因華美而矜持,它因富有而遠藏。它執意要讓每一個朝聖者,用長途的艱
辛來換取報償。
我來這里時剛過中秋,但朔風已是鋪天蓋地。一路上都見鼻子凍得通紅的外國
人在問路,他們不懂中文,只是一疊連聲地喊著:「莫高!莫高!」聲調圓潤,如
呼親人。國內遊客更是擁擠,傍晚閉館時分,還有一批剛剛趕到的遊客,在苦苦央
求門衛,開方便之門。
我在莫高窟一連呆了好幾天。第一天入暮,遊客都已走完了,我沿著莫高窟的
山腳來回徘徊。試著想把白天觀看的感受在心頭整理一下,很難;只得一次次對著
這堵山坡傻想,它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比之於埃及的金字塔,印度的山奇大塔,古羅馬的斗獸場遺跡,中國的許多文
件遺跡常常帶有歷史的層累性。別國的遺跡一般修建於一時,興盛於一時,以後就
以純粹遺跡的方式保存著,讓人瞻仰。中國的長城就不是如此,總是代代修建、代
代拓伸。長城,作為一種空間的蜿蜒,竟與時間的蜿蜒緊緊對應。中國歷史太長、
戰亂太多、苦難太深,沒有哪一種純粹的遺跡能夠長久保存,除非躲在地下,躲在
墳里,躲在不為常人注意的秘處。阿房宮燒了,滕王閣坍了,黃鶴樓則是新近重修。
成都的都江堰所以能長久保留,是因為它始終發揮著水利功能。因此,大凡至今轟
傳的歷史勝跡,總是生生不息、吐納百代的獨特秉賦。
莫高窟可以傲視異邦古跡的地方,就在於它是一千多年的層層累聚。看莫高窟,
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標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一千年而始終活著,血脈暢
通、呼吸勻停,這是一種何等壯闊的生命!一代又一代藝術家前呼後擁向我們走來,
每個藝術家又牽連著喧鬧的背景,在這里舉行著橫跨千年的遊行。紛雜的衣飾使我
們眼花繚亂,呼呼的旌旗使我們滿耳轟鳴。在別的地方,你可以蹲下身來細細玩索
一塊碎石、一條土埂,在這兒完全不行,你也被裹卷著,身不由主,踉踉蹌蹌,直
到被歷史的洪流消融。在這兒,一個人的感官很不夠用,那乾脆就丟棄自己,讓無
數雙藝術巨手把你碎成輕塵。
因此,我不能不在這暮色壓頂的時刻,在山腳前來回徘徊。一點點地找回自己,
定一定被震撼了的驚魂。晚風起了,夾著細沙,吹得臉頰發疼。沙漠的月亮,也特
別清冷。山腳前有一泓泉流,汩汩有聲。抬頭看看,側耳聽聽,總算,我的思路稍
見頭緒。
白天看了些什麼,還是記不大清。只記得開頭看到的是青褐渾厚的色流,那應
該是北魏的遺存。色澤濃厚沉著得如同立體,筆觸奔放豪邁得如同劍戟。那個年代
故事頻繁,馳騁沙場的又多北方驃壯之士,強悍與苦難匯合,流瀉到了石窟的洞壁。
當工匠們正在這些洞窟描繪的時候,南方的陶淵明,在破殘的家園里喝著悶酒。陶
淵明喝的不知是什麼酒,這里流盪著的無疑是烈酒,沒有什麼芬芳的香味,只是一
派力,一股勁,能讓人瘋了一般,拔劍而起。這里有點冷,有點野,甚至有點殘忍。
色流開始暢快柔美了,那一定是到了隋文帝統一中國之後。衣服和圖案都變得
華麗,有了香氣,有了暖意,有了笑聲。這是自然的,隋煬帝正樂呵呵地坐在御船
中南下,新竣的運河碧波盪漾,通向揚州名貴的奇花。隋煬帝大兇狠,工匠們不會
去追隨他的笑聲,但他們已經變得大氣、精細,處處預示著,他們手下將會奔瀉出
一些更驚人的東西;
色流猛地一下渦漩卷涌,當然是到了唐代。人世間能有的色彩都噴射出來,但
又噴得一點兒也不野,舒舒展展地納入細密,流利的線條,幻化為壯麗無比的交響
樂章。這里不再僅僅是初春的氣溫,而已是春風浩盪,萬物蘇醒,人們的每一縷筋
肉都想跳騰。這里連禽鳥都在歌舞,連繁花都裹捲成圖案,為這個天地歡呼。這里
的雕塑都有脈搏和呼吸,掛著千年不枯的吟笑和嬌嗔。這里的每一個場面,都非雙
眼能夠看盡,而每一個角落,都夠你留連長久。這里沒有重復,真正的歡樂從不重
復。這里不存在刻板,刻板容不下真正的人性。這里什麼也沒有,只有人的生命在
蒸騰。一到別的洞窟還能思忖片刻,而這里,一進入就讓你燥熱,讓你失態,讓你
只想雙足騰空。不管它畫的是什麼內容,一看就讓你在心底驚呼,這才是人,這才
是生命。人世間最有吸引力的,莫過於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發出的生命信號。這種
信號是磁,是蜜,是渦卷方圓的魔井。沒有一個人能夠擺脫這種渦卷,沒有一個人
能夠面對著它們而保持平靜。唐代就該這樣,這樣才算唐代。我們的民族,總算擁
有這么一個朝代,總算有過這么一個時刻,駕馭如此瑰麗的色流,而竟能指揮若定。
色流更趨精細,這應是五代。唐代的雄風餘威未息,只是由熾熱走向溫煦,由
狂放漸趨沉著。頭頂的藍天好像小了一點,野外的清風也不再鼓盪胸襟;
終於有點灰黯了,舞蹈者仰首看到變化了的天色,舞姿也開始變得拘謹。仍然
不乏雅麗,仍然時見妙筆,但歡快的整體氣氛,已難於找尋。洞窟外面,辛棄疾、
陸游仍在握劍長歌,美妙的音色已顯得孤單,蘇東坡則以絕世天才,與陶淵明呼應。
大宋的國土,被下坡的頹勢,被理學的層雲,被重重的僵持,這得有點陰沉。
色流中很難再找到紅色了,那該是到了元代;
這些朦朧的印象,稍一梳理,已頗覺勞累,像是趕了一次長途的旅人。據說,
把莫高窟的壁畫連起來、整整長達60華里。我只不信,60華里的路途對我輕而易舉,
哪有這般勞累?
夜已深了,莫高窟已經完全沉睡。就像端詳一個壯漢的睡姿一般,看它睡著了,
也沒有什麼奇特,低低的、靜靜的,荒禿禿的,與別處的小山一樣。
第二天一早,我又一次投入人流,去探尋莫高窟的底蘊,盡管毫無自信。
遊客各種各樣。有的排著隊,在靜聽講解員講述佛教故事;有的捧著畫具,在
洞窟里臨摹;有的不時拿出筆記寫上幾句,與身旁的夥伴輕聲討論著學術課題。他
們就像焦距不一的鏡頭,對著同一個拍攝對象,選擇著自己所需要的清楚和模糊。
莫高窟確實有著層次豐富的景深(depth of field),讓不同的遊客攝取。
聽故事,學藝術,探歷史,尋文化,都未嘗不可。一切偉大的藝術,都不會只是呈
現自己單方面的生命。它們為觀看者存在,它們期待著仰望的人群。一堵壁畫,加
上壁畫前的唏噓和嘆息,才是這堵壁畫的立體生命。遊客們在觀看壁畫,也在觀看
自己。於是,我眼前出現了兩個長廊:藝術的長廊和觀看者的心靈長廊;也出現了
兩個景深:歷史的景深和民族心理的景深。
如果僅僅為了聽佛教故事,那麼它多姿的神貌和色澤就顯得有點浪費。如果僅
僅為了學繪畫技法,那麼它就吸引不了那麼多普通的遊客。如果僅僅為了歷史和文
化,那麼它至多隻能成為厚厚著述中的插圖。它似乎還要深得多,復雜得多,也神
奇得多。
它是一種聚會,一種感召。它粑人性神化,付諸造型,又用造型引發人性,於
是,它成了民族心底一種彩色的夢幻,一種聖潔的沉澱,一種永久的嚮往。
它是一種狂歡,一種釋放。在它的懷抱里神人交融、時空飛騰,於是,它讓人
走進神話,走進寓言,走進宇宙意識的霓虹。在這里,狂歡是天然秩序,釋放是天
賦人格,藝術的天國是自由的殿堂。
它是一種儀式,一種超越宗教的宗教。佛教理義已被美的火焰蒸餾,剩下了儀
式應有的玄秘、潔凈和高超。只要是知聞它的人,都會以一生來投奔這種儀式,接
受它的洗禮和熏陶。
這個儀式如此宏大,如此廣袤。甚至,沒有沙漠,也沒有莫高窟,沒有敦煌。
儀式從沙漠的起點已經開始,在沙窩中一串串深深的腳印間,在一個個夜風中的帳
篷里,在一具具潔白的遺骨中,在長毛飄飄的駱駝背上。流過太多眼淚的眼睛,已
被風沙磨鈍,但是不要緊,迎面走來從那裡回來的朝拜者,雙眼是如此晶亮。我相
信,一切為宗教而來的人,一定能帶走超越宗教的感受,在一生的潛意識中蘊藏。
蘊藏又變作遺傳,下一代的苦旅者又浩浩盪盪。為什麼甘肅藝術家只是在這里擷取
了一個舞姿,就能引起全國性的狂熱?為什麼張大千舉著油燈從這里帶走一些線條,
就能風靡世界畫壇?只是儀式,只是人性,只是深層的蘊藏。過多地捉摸他們的技
法沒有多大用處,他們的成功只在於全身心地朝拜過敦煌。蔡元培在本世紀初提出
過以美育代宗教,我在這里分明看見,最高的美育也有宗教的風貌。或許,人類的
將來,就是要在這顆星球上建立一種有關美的宗教?
離開敦煌後,我又到別處旅行。
我到過另一個佛教藝術勝地,那裡山清水秀,交通便利。思維機敏的講解員把
佛教故事與今天的社會新聞、行為規范聯系起來,講了一門古怪的道德課程。聽講
者會心微笑,時露愧色。我還到過一個山水勝處,奇峰競秀,美不勝收。一個導游
指著幾座略似人體的山峰,講著一個個貞節故事,如畫的山水立時成了一座座道德
造型。聽講者滿懷興趣,撲於船頭,細細指認。
我真怕,怕這塊土地到處是善的堆壘,擠走了美的蹤影。
為此,我更加思念莫高窟。
什麼時候,哪一位大手筆的藝術家,能告訴我莫高窟的真正奧秘?日本井上靖
的《敦煌》顯然不能令人滿意,也許應該有中國的赫爾曼·黑塞,寫一部《納爾齊
斯與歌爾德蒙》(Narziss und Goldmund),把宗教藝術的產生,刻劃得如此激
動人心,富有現代精神。
不管怎麼說,這塊土地上應該重新會聚那場人馬喧騰、載歌載舞的遊行。
我們,是飛天的後人。
【後 記】
這本書中的部分篇目曾在《收獲》雜志上以全年專欄形式連載過,後來又陸續被海外報刊轉載,所以讀到和聽到的評論也就很多。在所有的評論中,我覺得特別嚴肅而見水平的是鄂西大學學報所設「《文化苦旅》筆談」專欄中該校中文系五位教師發表的文章。(這個頗具規格的學報在英譯中把《文化苦旅》簡稱為CPAT,原來他們對它的全譯是Cultund Perplexity in Agonized Tray—el,似乎略嫌重澀,什麼時候很想請英語專家再斟酌一下。)我很驚訝鄂西大學對中國歷史文化和當代散文藝術的思考水平,後來曾到武漢打聽,得知這所大學躲在該省的邊遠地區恩施,從武漢出發也要坐很長時間的火車,有一位女作家曾到那裡去過,竟像探險家一樣述說著那裡的風土人情。我問能不能坐飛機去,被告知:「坐飛機也得好多小時,是小飛機,而且常常降不下去又回來了,因為那裡霧多山多。」我不知道這種說法是否准確,卻深感中國大地上藏龍卧虎的處所實在不少」。
也許是沾了巴金先生主編的《收獲》雜志的光吧,《文化苦旅》一開始兆頭不壞,北京、上海、天津、廣州等地的七家著名出版社和海外出版公司都寄來過出版約請,但不知怎麼一來,我竟然被一位專程遠道而來的組稿編輯特別謙恭忠厚的口氣所感動,把文稿交給了他所在的外省的一家小出版社。結果是,半年後來信說部分稿件在「審閱」過程中被丟失要我補寫,補寫稿寄去整整一年多之後他們又發現我的文章並不都是輕松的游記,很難成為在每個旅遊點兜售的小冊子,因此決定大幅度刪改後付印,並把這個消息興高采烈地寫信告訴我。當時我遠在國外講學,幸虧《收獲》副主編李小林女士風聞後急忙去電話強令他們停止付印,把原稿全部寄回。寄回來的原稿已被改劃得不成樣子,難以卒讀,我幾次想把它投入火爐,又幸虧知識出版社 (現更名為東方出版中心)的王國偉先生、上海文藝出版社的陳先法先生、上海教育出版社的魯萍小姐都有心救活它,最後由王國偉先生僱人重新清理抄寫使之恢復原樣,才使這本書死裡逃生。
這件事其實怪不得那家出版社,他們是按照自己的工作規范和處世准則在辦事,誰叫我事先不打聽清楚呢。但我就此聯想到,一本書的出版就像一個人的成長一樣,都得經歷七災八難,越是斯文遇到的麻煩可能越多。只要一步不慎便會全盤毀棄,能像模像樣存活下來其實都是僥幸。況且文人本身的毛病也多,大多既有點孤傲又有點脆弱,不願意為了一種精神成果而上下其手、四處鑽營、曲意奉迎,往往一氣之下便憤然投筆,毀琴焚稿。在我們漫長的文化延續史上,真不知有多少遠比已出版的著作更有出版資格的精神成果就這樣煙消雲散了,其間自然還包括很多高人隱士因不想讓通行言詞損礙玄想深思而故意的不著筆墨。從一定意義上說,人類精神成果的大量耗散和自滅帶有一定的必然性,而由於一時的需求、風尚、機遇、利益而使歷史上某些人的某些書得以出版面世,則帶有很大的偶然性。因此,連篇累牘的書籍文明的隱顯有無本身就是一個讓人十分困惑的現象。我記得有一位當代青年美術家曾將幾十萬個木刻印刷漢字層層疊疊地披掛在屋頂和四壁,而細看之下卻沒有一個字能被我們認識。這個奇特的作品傳達出一種難以言表的文化怪誕感,曾使我深深震動。當然話又說回來,歷代總有不少熱心的文化人企圖建立起一種比較健全的社會文化運行機制以求在偶然性和怪誕感中滲入較多明智的選擇,盡管至今這還是一種很難完全實現的願望。
既然如此,我這些零篇散章的出版也仍然是一種僥幸。許多因不趨時尚而投遞無門、或因拒絕大刪大改而不能付梓的書稿一定會比它好得多。能僥幸就僥幸了吧,讀者諸君如果不小心碰到了它,那就隨便翻翻。
一九九一年夏
⑤ 和風光580同行,去恩施大峽谷感受大自然的魅力
清晨醒來,拉開窗簾,當太陽重新升起,一縷陽光灑向我們朦朧的睡眼,我知道生命又流逝了一點點。 是啊!一樣的花開花落,一樣的日升月落,我們每天不停的重復著看似一樣的生活:穿梭於繁華的街道,爭取分分秒秒的時間去忙碌工作;輾轉於各種工作生活中的應酬,觥籌交錯,燈紅酒綠;操勞著生活的各種瑣事:為孩子的成長憂心,為老人的健康擔心,為高質量的生活品質費心。。 我們的心沒有一刻的停歇,生活難道就是讓人這么疲憊?生命的意義究竟是什麼?沒有人給我一個正確的詮釋,也許很多答案也只是在書本中留下一些模糊的記憶。於是,我有了一個新想法:讓自己的腳步停一停,讓生活的節奏放慢一點,哪怕只是隨處走走看看,路上聽幾首經典的老歌,喝一杯美味香濃的咖啡,吃點當地的特色美食,選一處遼闊恬靜的自然境界,讓自己那顆浮躁、疲憊的心歇一歇。盡情的舒展我們的歡笑,放飛我們的心靈,在無塵染的大自然中凈化一下,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尤其是在疫情之後,忙碌了一段時間之後 就這樣,我和愛人商量了一下,請好了年假,簡單規劃了一下我們的自駕遊行程,我們決定去湖北恩施,因為這個季節那邊的純自然原生態風光、和特別的喀斯特地貌更符合我們此時的心境。
我的風光580,馬上用車就三年了,里程不多,開了六萬公里,不過原廠輪胎還可以正常用的哈! 風光580這車吧,第一是好看,我喜歡,第二就是好用,品質很好 油耗也低,各種很好吧!
顏值很高,三年過去了一樣不落伍哈!
車內一直是滿滿當當,其實內飾的配色我一直很喜歡
蠻有高級感的,用料不算很高級但是工藝不錯
里程錶展示下
後排超級舒適,空間大,乘坐感受很好很好的
天窗很少打開,基本上就是這樣子的了
後備箱很大,適合家用,也超級適合自駕游的哈!
尾部有點簡潔了,但是很大氣!
三年時間,早就相信了風光580的品質以及實力了! 三年用車,可以說是熟知了它的強大以及脾氣,我和它已經磨合的是個很好的老朋友了 希望我們再相處未來的三五年吧!
好了不說了,請和我們一起前行,享受大自然的美輪美奐的景色
當食物不再只是用來果腹,人們不再只滿足於充飢,便開始鍾情於享受美味與美食。談到美食,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到達目的地,我們急忙尋找當地美食,去吃鐵鍋燉吧,符合東北人的口味,熱乎乎的,我個人比較愛吃土豆和雞肉,開鍋後,雞肉特別的爛乎,特別的嫩。這菜接地氣,伴著冒熱氣,好多人圍坐在一起聊聊天,喝點小酒,很熱鬧,很溫暖的感覺,讓路途辛苦的我們一下子變得輕松,同時也讓這道菜更有味道不是!
湖北恩施太陽河境內有個名為「梭布埡」的石林,是迄今為止世界上第一奧陶紀石林。景區內,奇石怪岩隨處可見,姿態各異,有的行若蒼鷹望月,有的恰似龍爭虎鬥,有的酷肖蓮花朵朵。有的婀娜多姿,有的崢嶸雄奇。。。大自然鬼斧神工,令人嘆為觀止!走進石林,就像走進了一個神秘的世界,道路迂迴曲折,猶如迷宮。時而穿行於巨石間,頭上只見藍天一線;時而走於洞中,耳聞泉水淙淙,雖然也很累,但真的是太值了!
蓮花寨景區石林分布密集,自天空俯視,整個景區石蓮為花,綠樹為泉,猶如朵朵白蓮生於碧泉,蓮花搖曳間馨香萬里。置身於其中,石蓮處處可見,應接不暇,這里不僅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南門關,沐浴春雨之後的筍子塘,更有動情的人文故事呢:對歌台上覓知音,拇指山上比翼飛。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築造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呢!
幽冥的石林谷底,陰暗濕潤,各種苔蘚植物展示著強大的生命力,在谷底生長著。進入谷底,溫度瞬間會降低很多,感覺有一股涼氣襲來,陽光從谷縫中斜射進來,給整個谷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感覺。這里的道路不寬,我們幾個小心前行,互相牽著手,要注意安全呦!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來到了恩施大峽谷,美麗的清江一路伴行,谷底的清江水質清幽,令人有脫胎換股的感受。手中的自駕游途中,沿途風景也十分怡人。從市區開車到大峽谷大概需要四十分鍾的時間,一到那裡,我們就感覺猶如置身於仙境般,裊裊雲霧中美不勝收。
沒有索道前,游大俠谷靠攀登,近七十度的陡峭台階,時寬時窄,爬上去讓人氣喘腿軟。我們選擇了坐纜車,俯瞰,美景盡收眼底。豐富的喀斯特地貌:有天坑、有地縫,有天生橋,有溶洞,有層疊的峰叢,還有近乎垂直的大峽谷的大斷崖。
大峽谷是一種原生態的,純自然的美,走到第三座山,看見絕壁上有一棵迎客松,這棵迎客松長在絕壁的裡面,盡管努力向上,還是不得已低垂樹身,讓人驚嘆,絕境中,卻絕處逢生,這是一種多麼頑強的精神呢!
恩施大峽谷是一種原生態,寸寸如畫,步步為景,絕壁、奇峰、地縫、峽谷等地質景觀,像一朵幽谷的蘭花,傲然的開放;更像一位土家族的少女,滿含羞澀的將她最美麗的一面展現在遊客面前,讓遊客記住她的容貌,體會她的神韻。
土司城主要以展示民族文化為主要內容,以休閑旅遊為主要功能的大型文化公園和旅遊景點,是全國唯一一座規模大,工程宏偉的,風格獨特的,土家族文化標志性工程。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有情花,爛漫葉,喜歡在這花開的季節,享受孤芳自賞的美,也喜歡在極度的宣洩中,獨自微笑獨自平靜,欣賞著小小的花朵窺探一個大千世界的規律和全部、宇宙的秘密。人就像是一朵花,一片葉子,大千世界中那麼渺小的存在,那麼我們何必去費神,去折騰那麼多的小事,把自己從平時工作的壓力和生活的瑣碎中解脫出來,常常走一走、放開自己的心,多些時間感受自然,用美麗的心情迎接每一天多好的一件事啊!
餘下的照片可以繼續關注我的動向,謝謝大家本次觀賞哦~
⑥ 在百度誰最會寫情詩
給你參考一下
能否,再吻我一次
就算是,觸及了生與死
那之後的二字,也不過是如此
要終結還是開始,這幸福如蠶絲
不需要解釋,也別妄想一味的嘗試
讓淚水把天地打濕
對著上天的責斥,已暗自慶幸天黑的太遲
要放手還是要堅持
那時空中的電波,一樣消逝
不可逆轉的事實,把什麼鑄成了歷史
就讓我,認清什麼是裝飾
什麼是立下的毒誓,堅如磐石
別自持,有了什麼聰明才智
這世界,只相信勝火的白熾
別推辭,這來得莫名的表示
不要哭泣在得到後丟失
誰敢在世界面前放肆
卻真實的感到茫然無所適
事物的價值,夢想該怎麼恩施
我不知,對與錯的見識
卻註定,圍繞你的心思
哪怕是,遠遠把你注視
也是我,最成功的一次
無埃的天空被夕陽撫摸著,染上了鮮紅的顏色,很美
直到太陽完全地淹沒,海的那一端,鮮紅也不曾消散
嗅到淡淡的酒香,柔柔的風吹著,醉了
坐在沙灘上,想起不久前的美麗
這段時光,已成為我一生的珍藏
閉著眼睛,你為我拉琴的模樣
夜,終於漸漸的彷徨,幾顆星星也在天上搖盪
心中突然湧起莫名的憂傷
天上的鮮紅消散了,手中的還在
這一杯紅酒,如同一杯血
鮮血,你敢喝嗎?
側著頭,你這樣問我
一杯紅酒,一杯血
這大概不是任何人想要的結果
可惜命運讓人難以捉摸
但也沒什麼怨恨,我飲下它
帶淚的臉上掛著永恆的微笑,無怨無悔
一杯紅酒,一杯血
是血嗎?一定是嗎?
我飲下它,我相信它不是血
我相信年,更甚於相信我自己
何況,我願意為了你,含笑飲毒酒呢
一杯紅酒,一杯血
酒不是血,我的心在流血
我飲下的紅酒,我流出的血
你不想我流血嗎?誰也不想
可是,這不是誰能決定的呢!無限的憂傷
你想要什麼呢?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真的,只要我有
你想要我的血嗎?
拿去吧!誰叫我,愛你呢
思念沒有著落,
沒有誰可以寄託。
萬水千山將視線阻隔,
看不到太陽在哪個角落。
音書渺茫沒有誰來安慰我。
愁緒無從擺脫,
心中萬千糾葛,
比道旁的楊柳更多,
難對人說。
風雨一夜,
早起看見霧清雲薄。
仲春初夏卻這么寂寥蕭索。
塵土積滿了樓閣,
把樓閣緊鎖。
往昔的琴瑟,
還能否奏出悅耳的歌。
這一種寂寞,
向誰述說。
牆角舊日的芍葯,
曾香艷灼灼,
而今也香銷花瓣落。
沙洲長起杜若,
我該為誰而折?
誰還飄盪在哪個天角,
知不知道我在這兒把思念熬成了灰末。
希望誰還可以送給我,
一枝江南梅萼。
我為她,
對花把酒,
淚灑淚落。
情書
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只是,一瞬間的閃爍。
也奪取了,這個世紀,天地的顏色。
寶劍下的烽火,廝殺著夢想的歸舍。
我為你放棄了自我,心甘情願承受永世的寂寞。
用我的孤獨換取你想要的結果,你的幸福快樂。
就,這么算了吧!
我的那些話,就當作,從來沒有說出過;就當作,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不難過,沒有那,心碎的感覺。
嘲笑那,愚蠢的飛蛾,苦澀卻堆滿了心窩。
夜深撥燈火,含淚趕飛蛾。
剎那間明白了,什麼叫執著。
就算是,烈火不憐惜飛蛾;飛蛾也,環繞烈火。
哪怕是,點燃了死亡也決不閃躲。
一心一意想把你保護著,只怕那,火焰變得微弱。
為什麼我,就註定了寂寞,想要讓你快樂,心中平靜無瀾波。
就這樣付出無人和。
可是我,又究竟付出了什麼?
愚蠢的自我,也沒有思量過,你的愁悶和難過。
又怎麼配說,我愛你,比任何人都多。
那,可不可以,由零開始,為你倒數,讓我從現在開始學。
今夜風太凜冽,宿命太尖銳,我不願妥協。
空盪盪的大街,抬頭只見無情的明月。
七月七日七夕節,離我有多少個世界。
你的影子閃過猶如驚鴻的一瞥,笑容好無邪。
愛戀將脆弱的胸口,來撕裂。
流出的鮮血代表了傷害,所謂傷害,付出一生你是否能明白。
一個人的戰爭宣示我愛得多慘烈。
你以為我不了解,說出的話語好似那最後的通牒,站在遠處欣賞我的毀滅。
給你我的一切,魂魄已殘缺,原來也握不住,你溫柔笑靨。
我的告別,這凄涼的夜,從此用一生來忘卻。愛意去熄滅。
是耶?非耶?
心中千千結,我虛偽的決絕。
就在下一個瞬息,離開。
去做那天空自由的雲靄。
化作雨絲。也為你滋潤一朵花開。
你看那絢麗的色彩,請你千萬不要不屑。
你總會了解,我為你流出的每一滴淚和血。
是我愛你愛得太濃烈。
為什麼,我就要忘卻;
為什麼,我們就不能互相了解;
為什麼,我就要承認,這只是我的一種錯覺;
為什麼,明明不能忘記卻偏偏強迫自己,忘記你的存在;
為什麼,明明是愛卻要說友誼的純潔無塵埃;
為什麼,你就永不可憐我的無奈和淚血。
於是開始懂了: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不是生離死別;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愛我;
而是,我明明愛著你卻要假裝不把你放在心裡。
我的痛楚,你在不在乎,就算是,為了我眼角的淚珠,也請你安慰我,今夜這最後的孤獨。
不!
誰要這安撫,誰要這憐憫的慰撫。
只是你便值得我付出,一生的追逐。
若,你能體會我的無助,也不枉費我,沉默的傾訴。
愛的征途,註定是一條不歸路。
若,心如死灰,把人世的每一個呼吸,都作終結前最後一次發揮
你,是否會憐惜,這每一瞬的美麗
當光陰在窗外灑下春天的最後一場雨
讓我猝不及防的夏季,已把溫情趕離
該怎麼應對
愛上了雨後的空氣,還殘有我熟悉的氣息
是否可以讓我再多感受一次,要麼就毫不留戀的別離
把傷悲化勇氣,沒什麼不可以,我都願意
可我終究不是機器,心裡難免有恐懼,和那憧憬一起潛入了眼底
可卻不曾猶疑,
這一張紙,我寫下最初的一字
這一盤棋,我落下最先的一子
早已註定了大局,是前進而不是後退
是心無所思走向目的地,難道我還能在意路上的荊棘
終於明白,背水一戰是為了爭取那億萬分之一的生機,為了那可能的勝利
其實早已,心死如灰
月光下的舞步,如此蒙朧模糊
看不清錦紗下的面容,是一生還是一瞬幻境
聽不清縹緲的歌聲,卻註定沉迷不醒
你為我,奏一曲水上之風
我就要,還你一座水晶宮
山色有多麼空濛,是雨依稀的玲瓏
這玉,翠的虛幻難懂
若碎,又該怎樣的動聽
天籟之聲,是你還是我願傾聽
一曲奏畢揮手離去
轉身回頭淚珠暗滴
滿手珠玉有何意義
驀然回首已成記憶
天上掠過鴿群,是南去還是北飛,抑或是留在此地
那蓮花開的絢麗,只是一枝的亭亭玉立
曾天真的以為,會是花開並蒂,卻也只剩這一句可惜
既然證明了虛假,天堂能否到達
那斷壁殘垣是誰寫下的話,真實的讓人潸然淚下
命運是誰下達,拋棄了錯差,卻又拾取了牽掛
這一本無字的天書,用了什麼去寫下,難道我就只能接受嗎
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
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
要永恆還是期盼,遠處的青山,又何嘗有一絲的改變
許下的誓言,也不曾背叛
一度離去的故園,終於又親切展現
PS:
「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
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 」
出自 唐*李白《玉階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