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好一朵木槿花
㈠ 《好一朵木槿花〉宗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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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 《好一朵木槿花》
作者 宗璞
關於作者:
宗璞,當代女作家,原名馮鍾璞,祖籍河南唐河,生在北京。乃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先生之女,幼承家學,就讀清華大學附屬成志小學校。抗戰爆發,隨父赴昆明,就讀西南聯大附屬中學。1945年回北京。1946年入南開大學外文系,1948年轉入清華大學外文系,曾就職於中國文聯及編輯部、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 宗璞多年從事外國文學研究,吸取了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之精粹,學養深厚,氣韻獨特。 主要作品:《紅豆》、《弦上的夢》、系列長篇《野葫蘆引》等。
原文:好一朵木槿花
宗 璞
又是一年秋來,潔白的玉春花挾著涼意,先透出冰雪的消息。美人蕉也在這時開放了。紅的、黃的花,聳立在闊大的綠葉上,一點不在乎秋的肅殺。紫薇似嬌氣些,始終未見花。木槿則已兩度花發了。
木槿以前給我的印象是平庸。文革中許多花木慘遭摧殘,它卻保全性命,陪伴著顯赫一時的文冠果,免得那欽定植物太孤單。
近兩年木槿在這小園中兩度花發,不同凡響。
前年秋至,我家剛從死別的悲痛緩過氣來不久,又面臨了少年人的生之困惑。我們不知道下一分鍾會發生什麼事,陷入極端的惶恐中。我在坐立不安時,只好到草園踱步。那時園中荒草沒膝,除了我們的基本隊伍里親愛的玉簪花之外,只有兩樹忍冬,結了小紅果子,瑪瑙扣子似的,一簇簇掛著。我沒有指望還能看見別的什麼顏色。
忽然在綠草間,閃出一點紫色,亮亮的,輕輕的,在眼前轉了幾轉。我忙拔開草叢走過去,見一朵紫色的花綴在不高的綠枝上。
這是木槿。木槿開花了,而且是紫色的。
木槿花的三種顏色,以紫色最好。那紅色極不正,好像顏料沒有調好;白色的花,有老夥伴玉簪已經夠了。最願見到的是紫色的,好和早春的二月蘭、初夏的藤蘿相呼應,讓紫色的幻想充滿在小園中,讓風吹走悲傷,讓夢留住。
驚喜之餘,我小心地除去它周圍的雜草,挖出一個淺坑,澆上水。水很快滲下去了。一陣風過,草面漾出綠色的波浪,嬌嫩的薄如蟬翼的紫色在一片綠波中歪著頭,帶點調皮,卻絲毫不知道自己顯得很奇特。
去年,月圓過四五次後,幾經洗劫的小園又一次遭受磨難。園旁小興土木,蓋一座大有用途的小樓。泥土、磚塊、鋼筋、木條全堆在園里,像是零亂地長出一座座小山,把植物全壓在底下。我已習慣了這類景象,知道毀去了以後,總會有新的開始,盡管等的時間會很長。
沒想到秋來時,一次走在這崎嶇的山路上,忽見土山一側,透過磚塊鋼筋伸出幾條綠枝,綠枝上,一朵紫色的花正在顫顫地開放!
我的心也震顫起來,一種悲壯的感覺攫住了我。土埋大半截了,還開花!
我跨過障礙,走近去看這朵從重壓下掙扎出來的花。仍是嬌嫩的薄如蟬翼的花瓣,略有皺折,似乎在花蒂處有一根帶子束住,卻又舒展自得,它不覺得環境的艱難,更不覺得自己的奇特。
忽然覺得這是一朵童話的花,拿著它,任何願望都會實現,因為持有的,是面對一切困難的勇氣。
紫色的流光拋散開來,籠罩了凌亂的工地。那朵花冉冉升起,倚著明亮的紫霞,微笑地看著我。
今年果然又有一個開始,那株木槿高了許多,枝繁葉茂,但是重陽已屆,仍不見花。
我常在它身旁徘徊,期待著震撼了我的那朵花。
即使再有花開,也不是去年的那一朵了,也許需要紀念碑,紀念那逝去了的,昔日的悲壯?
寫作背景:宗璞,現代女作家,原名馮鍾璞,祖籍河南唐河,生在北京。乃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先生之女,幼承家學,就讀清華大學附屬成志小學校。抗戰爆發,隨父赴昆明,就讀西南聯大附屬中學。1945年回北京。1946年入南開大學外文系,1948年轉入清華大學外文系,曾就職於中國文聯及編輯部工作。
宗璞多年從事外國文學研究,吸取了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之精粹,學養深厚,氣
韻獨特。
賞析:
宗璞的《好一朵木槿花》就是通過對一朵木槿花兩次開花的描繪,領悟到一種重壓之下頑強掙扎,不畏艱難,能夠面對一切苦難的人生真諦。
宗璞的散文往往能在平靜的敘述中蘊含著熾烈的情感,將情感的投入與哲理的體悟緊緊地結合起來。這也在一定程度過得力於作者很好地採用了欲揚先抑的手法,先說木槿以前給「我」留下的印象是平庸,說文革中許多花木慘遭摧殘,它卻得全性命,據說原因是它的花可食用,大概總比草根樹皮好些才留了下來。而就是這留下來了木槿的兩度開花給作者帶來了深刻的思考。其實,作者也正是從這些微小的生命中提煉出來那充盈其間的強大與偉力的。花的生命之旅和人一樣,也許並非一帆風順,在歷史的行程中註定要遭遇各種無可奈何的悲哀和不幸。花開花謝連著人類命運的沉浮與漂泊,花榮花枯膠結著社會的興衰與變遷。或許,作者就是通過那朵木槿花告訴我們,人生遭遇到不幸的時候,不能被厄運過後,不讓悲痛長壓在心頭,要面對新生活,振奮精神,投身到事業中去。
作者獨到的語言也是值得我們學習的一個方面。全文語言不加雕飾,就像是與人傾訴,娓娓到來,感情真摯自然,不知不覺間打動著讀者的心。這也告訴我們,寫作不必一味追求語言的華美,也不必盲目堆砌華麗的辭藻,一切文字讓它自然地從心間流露出來就行了。
㈢ 對《好一朵木槿花》一文中的句子進行賞析
《好一朵木槿花》文章賞析:
宗璞的《好一朵木槿花》通過對一朵木槿花兩次開花的描繪,領悟到一種重壓之下頑強掙扎,不畏艱難,能夠面對一切苦難的人生真諦。
文章採用了欲揚先抑的手法,先說木槿以前給「我」留下的印象是平庸,說了說文革中許多花木慘遭摧殘,它卻得全性命。而就是這留下來了木槿的兩度開花給作者帶來了深刻的思考。
在我面臨少年人的生之困惑,陷入極度惶恐之中的時候,是木槿花讓我看到了希望,讓我有了勇氣去面對困難。其實,作者也正是從這些微小的生命中提煉出來那充盈其間的強大與偉力的。
花的生命之旅和人一樣,也許並非一帆風順,在這個過程中一定會遇到一些挫折及坎坷,我們需要擁有面對困難的勇氣,勇往直前。
花開花謝連著人類命運的沉浮與漂泊,花榮花枯膠結著社會的興衰與變遷。或許,作者就是通過那朵木槿花告訴我們,人生遭遇到不幸的時候,不能被困難所壓倒,不能讓悲痛長壓在心頭,要面對新生活,振奮精神,投身到事業中去,重新擁有夢想。
作者獨到的語言也是值得我們學習的一個方面。全文語言樸素,並沒有很多的修飾,但是感情真摯自然,不知不覺間打動著我們的心。這也告訴我們,寫作不必一味追求語言的華美,也不必盲目堆砌華麗的辭藻,一切文字讓它自然地從心間流露出來就行了,要寫出自己的真情實感。
㈣ 《好一朵木槿花》原文謝謝
又是一年秋來,潔白的玉春花挾著涼意,先透出冰雪的消息。美人蕉也在這時開放了。紅的、黃的花,聳立在闊大的綠葉上,一點不在乎秋的肅殺。紫薇似嬌氣些,始終未見花。木槿則已兩度花發了。 木槿以前給我的印象是平庸。文革中許多花木慘遭摧殘,它卻保全性命,陪伴著顯赫一時的文冠果,免得那欽定植物太孤單。 近兩年木槿在這小園中兩度花發,不同凡響。 前年秋至,我家剛從死別的悲痛緩過氣來不久,又面臨了少年人的生之困惑。我們不知道下一分鍾會發生什麼事,陷入極端的惶恐中。我在坐立不安時,只好到草園踱步。那時園中荒草沒膝,除了我們的基本隊伍里親愛的玉簪花之外,只有兩樹忍冬,結了小紅果子,瑪瑙扣子似的,一簇簇掛著。我沒有指望還能看見別的什麼顏色。 忽然在綠草間,閃出一點紫色,亮亮的,輕輕的,在眼前轉了幾轉。我忙拔開草叢走過去,見一朵紫色的花綴在不高的綠枝上。 這是木槿。木槿開花了,而且是紫色的。 木槿花的三種顏色,以紫色最好。那紅色極不正,好像顏料沒有調好;白色的花,有老夥伴玉簪已經夠了。最願見到的是紫色的,好和早春的二月蘭、初夏的藤蘿相呼應,讓紫色的幻想充滿在小園中,讓風吹走悲傷,讓夢留住。 驚喜之餘,我小心地除去它周圍的雜草,挖出一個淺坑,澆上水。水很快滲下去了。一陣風過,草面漾出綠色的波浪,嬌嫩的薄如蟬翼的紫色在一片綠波中歪著頭,帶點調皮,卻絲毫不知道自己顯得很奇特。 去年,月圓過四五次後,幾經洗劫的小園又一次遭受磨難。園旁小興土木,蓋一座大有用途的小樓。泥土、磚塊、鋼筋、木條全堆在園里,像是零亂地長出一座座小山,把植物全壓在底下。我已習慣了這類景象,知道毀去了以後,總會有新的開始,盡管等的時間會很長。 沒想到秋來時,一次走在這崎嶇的山路上,忽見土山一側,透過磚塊鋼筋伸出幾條綠枝,綠枝上,一朵紫色的花正在顫顫地開放! 我的心也震顫起來,一種悲壯的感覺攫住了我。土埋大半截了,還開花! 我跨過障礙,走近去看這朵從重壓下掙扎出來的花。仍是嬌嫩的薄如蟬翼的花瓣,略有皺折,似乎在花蒂處有一根帶子束住,卻又舒展自得,它不覺得環境的艱難,更不覺得自己的奇特。 忽然覺得這是一朵童話的花,拿著它,任何願望都會實現,因為持有的,是面對一切困難的勇氣。 紫色的流光拋散開來,籠罩了凌亂的工地。那朵花冉冉升起,倚著明亮的紫霞,微笑地看著我。 今年果然又有一個開始,那株木槿高了許多,枝繁葉茂,但是重陽已屆,仍不見花。 我常在它身旁徘徊,期待著震撼了我的那朵花。 即使再有花開,也不是去年的那一朵了,也許需要紀念碑,紀念那逝去了的,昔日的悲壯? 寫作背景:宗璞,現代女作家,原名馮鍾璞,祖籍河南唐河,生在北京。乃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先生之女,幼承家學,就讀清華大學附屬成志小學校。抗戰爆發,隨父赴昆明,就讀西南聯大附屬中學。1945年回北京。1946年入南開大學外文系,1948年轉入清華大學外文系,曾就職於中國文聯及編輯部工作。 宗璞多年從事外國文學研究,吸取了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之精粹,學養深厚,氣 韻獨特。 賞析: 宗璞的《好一朵木槿花》就是通過對一朵木槿花兩次開花的描繪,領悟到一種重壓之下頑強掙扎,不畏艱難,能夠面對一切苦難的人生真諦。
㈤ 好一朵木槿花的寫作背景
作者 宗璞
關於作者:
宗璞,當代女作家,原名馮鍾璞,祖籍河南唐河,生在北京。乃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先生之女,幼承家學,就讀清華大學附屬成志小學校。抗戰爆發,隨父赴昆明,就讀西南聯大附屬中學。1945年回北京。1946年入南開大學外文系,1948年轉入清華大學外文系,曾就職於中國文聯及編輯部、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 宗璞多年從事外國文學研究,吸取了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之精粹,學養深厚,氣韻獨特。 主要作品:《紅豆》、《弦上的夢》、系列長篇《野葫蘆引》等。
原文:好一朵木槿花
宗 璞
又是一年秋來,潔白的玉春花挾著涼意,先透出冰雪的消息。美人蕉也在這時開放了。紅的、黃的花,聳立在闊大的綠葉上,一點不在乎秋的肅殺。紫薇似嬌氣些,始終未見花。木槿則已兩度花發了。
木槿以前給我的印象是平庸。文革中許多花木慘遭摧殘,它卻保全性命,陪伴著顯赫一時的文冠果,免得那欽定植物太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