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一朵菌
⑴ 填空,請問:除了一朵雲,一朵花,還可以填一朵什麼
一朵浪花···一朵棉花···
⑵ 夢見路上有一朵菌子
夢見菌子,這幾天將帶來出乎意料你意料的有利影響。你將展示出自己外向而愛好冒回險的一面,答變得活力十足。你對未來充滿希望,堅決果斷,並能從冒險中尋找樂趣。就算在某些事情剛開始的時候你會猶豫不決或是有些神經質,但最終卻能得到不同尋常的好結果。
出行的人夢見菌子,建議若心情不好就不外出,等忙過或心情好再出門。
懷孕的人夢見菌子,預示生女,剛有身孕,會害善,身體多保養。
戀愛中的人夢見菌子,說明得媒人之力可獲成婚。
本命年的人夢見菌子,意味著有財利,房地產之投資有利,平順。
做生意的人夢見菌子,代表守舊得意,謀大失財,春來得財。
⑶ 這是什麼蘑菇啊廣西叫芝麻菌,學名是什麼能吃嗎
油麻菌,又叫黑芝麻菌,芝麻菌,麻子菌,生活在梧州地區的松林中,在以前是本地一種常見的大型菌,也是農民經常到山上採摘的野外菌,因為菌傘上面有大量的星星點點像芝麻(另有說法說它味道像芝麻的香味)得名。油麻菌一般生長在松樹山,地上松葉層下,一般在4月~8月這段時間內,如果當天很悶熱再下一陣過雲雨馬上又出太陽的話(白話裏說的【焗菌雨】),油麻菌會快速長出。速度之快你難以想像,如果是在去年曾經採摘過油麻菌的地方,你轉過身來撒個尿的時間,回頭時菌就已經長出10厘米了。
有時早上採摘還是菌錘,到了傍晚的時候它已經開成一朵菌傘了。
油麻菌往往有規律地密集一起呈環帶狀分布。我們小時候戲稱為「菌窩」,發現一個「菌窩」,一次就有可能得好幾斤。
在採摘時,要輕輕的撬動,切不可以破壞了其周圍的土壤,因為這個油麻菌對環境中的濕度、溫度,土壤的酸堿程度要求都很高,並不是哪個地方都能長出來的。
所以這個「菌窩」保護得好的話,第二年在這個地方,或這個地方周圍還是會長出很多油麻菌。
油麻菌另一個獨特的地方在於,它的味道十分濃郁、鮮美,有一股特殊的香味,不是一般的菌類可以相比的,一朵開了的油麻菌,它的氣味可以飄到十米開外的地方去,所以小時候經常會鬧出這樣的笑話:明明已經聞到了油麻菌的味道了,但卻怎麼找都找不到它在哪裏。油麻菌和紅菌一樣,目前還沒見有人工培育,所以絕對也純天然的綠色野味。
而相對紅菌而言,油麻菌更多的是現摘現煮,很難曬干,一是本來數量就不是很多,季節性的,而是曬乾的味道,沒有現摘的味道鮮美。
由於油麻菌和紅菌一樣,都是對生長的環境要求很高,所以也顯得非常珍貴,這兩年的油麻菌生的市場價已經達到了50元/斤,即使是這樣,在市面上還是很少能看到,可能是現在生活好了,很多農民都選擇自己吃了。如何識別是不是油麻菌
油麻菌雖好吃,採摘購買需謹慎!有一種叫塊鱗灰毒鵝膏菌(假油麻菌)的外形和野生油麻菌十分相似,但是假油麻菌是不能食用的,它是有毒的。
那我們該如何區分它們呢?小編告訴你一個非常簡單的辦法。
塊鱗灰毒鵝膏菌和油麻菌唯一不同的就是油麻菌是有濃郁的香味的而塊鱗灰毒鵝膏菌則是沒有味道的!所以在採摘或購買油麻菌時你仔細認真聞一下基本都能區別。
另一點值得注意的是,油麻菌和紅菌一樣一般群集而生,山中蛇蟲常有毒涎染在菌上,為免中毒,鮮菌煮食時應清洗干凈菌上的那些顆粒狀物,並清洗浸泡幾分鍾。
油麻菌因為生吃比曬干要鮮美,所以小編推薦兩個吃法:
一、面條+油麻菌
這樣的組合可以讓油麻菌的野香味盡可能原汁原味呈現出來,讓人百吃不膩。
二、母雞+油麻菌
把油麻菌放到母雞的雞肚子裏,然後一整隻放下去煲,油麻菌濃郁的香味就會遍布雞的全身,雞的香加上油麻菌的甜與滑口,無論在色香形和營養價值上都是絕配。
三、塘角魚+油麻菌
用新鮮的塘角魚和油麻菌煮湯,魚的鮮和菌的香,可以媲美任何的山珍海味了。
以前,在梧州的農村野生食用菌隨處可見,只要肯上山,總能找到一大籃,現在由於人們都不用柴草燒水、煮吃了,山上的野草長得很高,加上現在漫山遍野的速生桉,野生油麻菌越來越少見了,甚至成為稀有之物(有錢買不到啊,黃金市場上還大把多)。但一談起這個話題就會想起以前和夥伴們天剛蒙蒙亮就出發,一個早上跑遍幾個山頭的情景,想到那種原始之鮮美沖擊味蕾的奇妙感覺。那令人回味無窮的鮮香,便是一種縈繞心頭的家鄉味-----讓人一生銘記。
⑷ 風水大師家裡桌子長一朵菌好嗎
家裡的桌子上長了一朵菌 這是因為你家的環境比較潮濕 而且沒有經常打掃 也沒有經常通風 不是好的運氣
⑸ 雞絲拌綉球菌怎麼做如何做好吃
用料
冰糖 1-2方格塊
泰椒 1-2顆
醋 2湯匙
生抽(六月鮮/萬字醬油) 1/2湯匙
開水 1小碗回
鹽 手捏一小戳答
橄欖油 少許
荷蘭小黃瓜 一根75克
綉球菌 一朵150-200克
涼拌綉球菌的做法
一碗開水放入冰糖融化,待涼加入生抽,醋,橄欖油。
綉球菌拿到手,沖洗干凈後去根,撕成小朵。
荷蘭小黃瓜洗凈切薄片/塊,手捏一小戳鹽撒黃瓜上。
泰椒切圈備用。
起鍋煮開水,水開下撕好的綉球菌。燙3-5秒左右撈起瀝水待用。
黃瓜墊底,放上燙好的綉球菌,頂端泰椒圈,然後澆汁即可。
⑹ 野外野生菌一朵上面有一朵預示著什麼
一帆風順,又名白鶴芋、白掌,為天南星科植物。
⑺ 成都哪裡能買到四川的山裡特產
成都市區似乎沒有新鮮純天然綠色的山裡特產,所謂特產你肯定還是只能到特定的地方去噻,建議你還是費點精力財力去成都周邊的縣城、市。
⑻ 在山裡採摘一朵兩斤多重的靈芝(乾的)誰可以看看好不好是什麼靈芝
不是靈芝。是樹舌菌。
⑼ 家裡灶邊突然生出 一朵菌子,這預示著什麼風水
你想的太多了,菌類的種子可以到處傳播,灶台這里正好環境適合就長出來了。風水有,但是有些東西不是迷信的,要建立正信。
⑽ 《草原》相關詩歌,文章。
草原自己的事
楚楚
矮 雲
草原上雲的個頭要比別處矮一些。
因為「野曠」顯得「天低樹」,雲也如此。草原上看雲完全不必仰視,可以平視,甚至俯瞰,那是人站在山頂,而雲枕在山的腰部。
草原上的天像收了爪子,蹲在膝前撒嬌的貓,誰見了都想攬它入懷。
這里的雲不能久看,看著看著總會讓人發痴。因為雲的剪裁方式,即使最高明的裁縫也無能為力。它們以最自由的姿態在人的身前身後纏繞,適合想像與幻覺——每個人此刻都以為自己姓雲,以為自己穿著雲,以為自己就是雲,潔白、柔軟而溫情。
雲的可讀性,就在於它的半推半就、半掩半露。
藍天瘦的時候,雲就多些,是白底藍花的青花瓷器,是明代官窯的極品;藍天胖的時候,雲就少些,是藍底白花布,那是雲貴山區民間的手工蠟染粗布。
稍稍遠望一些,就是地平線了。草地上升起稀薄的霧氣。詩人斷定:「這是一些體重超常了的笨重的雲,被天空開除,掉到了地面。」但霧卻能把綠色的草和藍色的天連接起來,把現實與寓言連接起來,把自然與人心連接起來。
在雲霧之間有一條縫隙。
有一個人從中間穿過,像是趁著大霧出走的人,徑直走到天上去。衣裙蹭到雲時是乾的,蹭到霧時是濕的;有一群肥羊,溫順地從中間小跑過去,好象急著去與天界的神羊會合;有一群瘦馬,愣頭愣腦地從中間踱過去,馬太重,雲太虛,難免「馬失前蹄」,鑄成一個個美麗的錯誤;駱駝個頭太高,但低低頭,也還勉強過得去,畢竟比「穿針眼」 容易得多。
當然,只要牧人願意,他們完全可住在雲上,而不是蒙古包里……
雲矮,也給了風錯覺。
風也模仿牧人的姿勢,趕一群雲在低空放牧,但雲可不如牛羊聽話。它們不嚼草、不喘氣、不繁衍,它們忙著到南方去看海。它們深刻得就像思想一樣,東奔西跑,變化無常。
草原上雲層沾地,但不化為塵泥。
草原上雲很矮,可是塵埃夠不著它。
笑 花
草原上的花並不比草少多少。
有些季節,有些地方,花比草還多。
草原上花從來不用「朵」或「片」做量詞,因為它們多得就像夜空中繁星,無法用量詞來限定。
草原上的花從來沒有名字,就像海洋中的水滴,誰會在乎它們分別叫什麼名字呢?
草原上花從來不論形狀,因為它們有太多的形狀,許多形狀怪到讓人幾乎要懷疑它們是別的什麼生靈,借了花的名字來投生。
草原上花有太多的顏色,比畫家、比人類甚至比神仙所能想像到的色彩還要多得多。
草原上的花不香,因為對它們來說,這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香味對它們來說是俗氣的、附加上去的,它們有自己的體香與心香。它們就要花著自己的花,葉著自己的葉,美著自己的美。
草原上花也會死去。美人會遲暮,花會凋零,反而使它們的美更加庄嚴。只是看它們咄咄逼人的氣勢,野性十足的生命力,總覺得即使是最殘酷的採花大盜也奈何它們不得,即使是牛羊也捨不得吃它們。花是牛羊的精神食糧,牛羊對花只使用視覺和嗅覺,對草才用牙。原來牛羊也是務虛的。
我忍不住這樣想:一年裡大多數的時候,花們是開著的。進入冬季,它們也冬眠,只是先把花衣裳脫下來睡一會兒,花魂是醒著的。來年一開春,披上衣裳開著的還是它。因為它們是大自然自己的花,是大自然親自生下來的,屬「哺乳植物」,而不是人工用種子栽培出來的「卵生植物」,更不是移植、嫁接出來的「試管植物」。它們與土地息息相通,連花莖下的泥土,來年花瓣上的微塵,也是花的一部分。
草原上就沒有「野花」這個詞。一個個蒙古包就卧在草原上,已不僅僅是「後花園」,而是就在花園中,誰還用得著在自家養花呢?花盆裡養花侍草是難得見到花草的「窮人」家的事,牧民就是「花園主」,或者說不是大自然種了花草,而是花草栽種了蒙古包。反正只要牧人高興,花草又沒有異議,牧人完全可以衣花食花住花行花,成為花翁花姑花仙花神。
作家寫道:「我一回頭,身後的草全開花了,一大片,好象誰說了一個笑話,把一堆草全惹笑了。」的確,草原上花長得小鼻小眼小耳朵的小模樣,成堆成片地簇擁在一起,讓人感覺它們總是在眯眼笑著,有時像羞澀淑女般抿著嘴笑不露齒,有時則陽剛爽朗地朗聲大笑,有風的時候它們更是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好象心裡藏著幾百件快樂的事。
草原上的花究竟有多美,人類只能詞窮,因為任何形容詞都可能弄臟它們。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它們的美總是與純潔、善良、真誠、歡樂以及一切美好的事物在一起。
草原上花,即使把它們直接移植到天堂里去,也毫無愧色。
瘦 菇
菇老是踮著腳尖,像芭蕾舞演員。
細致蒼白的肢體有著一種嫵媚的「瘦」。
特別是在雨後,或是晨露未去的時候,它們都有著濕濕嫩嫩的光,那種聖潔的稀世之美,使人懷疑它們究竟是蘑菇還是仙界的靈芝,或是「沼澤諸神的圓桌」,再或者就是讓人想起前世與某人共傘的日子裡那一柄聽雨的油紙傘。
其實它們即使踮起腳,也還是比草矮,但它們即使比草矮,也還是藏不住的。這世界,誰也藏不住,據說藏著菇的草叢有一圈偏暗的草色,叫「蘑菇圈」,指引著人們找到並採摘它們,菇寧願中自己的圈套。採下來的菇像一片片的嘴唇,失血的、蒼白的還有餘溫的嘴唇。
在草原上我只能閃閃跌跌地走,生怕踩在菇們身上。它的彈性的身體,它的一點菇腥味都沒有的體香,使我錯覺它們好象與人類有著某種血緣關系。摸摸它都感到它的戰栗,讓人心中一驚又一痛,早就心怯手軟,誰還忍心去采它呢?
某些時刻,最富於人性的有可能是一朵菌子。采了它,就像是親手殺死一個人。
梭羅說得好:只管欣賞大地,可不要想去佔有。
其他牛羊吃草,是草原自己的事。
牧人采菇,也是草原自己的事。
沒有我們外人什麼事。
這是我的最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