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橙花語
1. 風起蒼嵐 離人
風起蒼嵐之——離人
時間:2015-12-7 16:35:53 來源:薇薇123整理 作者:寂靜夜孤僻心
這是一場始亂終棄的愛戀,可曾有誰,記得初心?試問,是誰為了誰,逆天行術,一念,成魔?
————題記
第一章
瓊樓玉宇間。
背對著寒影重,墨發紅衣,嘴角盪開一個妖孽的弧度,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啊。哼,可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逃避呢?「寒影重,你來干什麼?」
「殺你」皺了皺眉,唇瓣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他還是這么不近人情,一點都沒變啊。
若是一般人聽見,不管如何,總該有些慌亂,可眼前的人卻笑了,「原來你打算這么對待你未來的妻子啊,這可讓我傷心啊。」
怒意,掩蓋了冷靜,大步向前,抓住女子雙肩,「那麼,我已經答應與你成親。可我要的答案呢,風戀晚在哪裡?或者,你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不過是想借知道她在何處的名義,逼迫我與你成親,那樣,我還不如殺了你,自己去找她,這一生一世,我不信再也見不到她!」
悠悠轉過身,拂開他的手,眸色似血,鳳目狹長,眼角上翹出處,一朵墨色罌粟悄然綻放。哼,罌粟的花語是:自我毀滅,死亡與愛,死亡之戀。也真是應景呢,自嘲地笑了。
「這么著急干什麼,嘖,看來你還是對她動了情,不是嗎?」
嘴角有一絲玩昧,可眼底卻是一片瞭然,有抹嗜血的光芒在眼中漸漸萌發。
窗外閃進一個黑影,持劍,森寒的光芒令寒影重有些不適,閉了閉眼,心中卻一片駭然:這么快的速度,是元嬰期!回過神,卻聽見她的笑。
「這是今天第幾個來殺我的人了?可笑,米粒之珠,也放光華。既然來了,就,別回去了。」心中暗叫不好,睜開眼卻看見她已經扭斷了黑影的脖子,屍體與一地血腥泯滅,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她,只有指尖染血。舔了舔鮮血,嘴角一片嫣紅。
斜倚在窗口,「我們繼續吧,雖然被一個小插曲打斷了,不過這沒什麼,對吧,我親愛的,寒師兄?」
他瞳孔收縮,眼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和痛苦。痛苦?這算痛苦了嗎?
彷彿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時沒站穩,跪在了地上。他啞聲,有些顫抖:「求你,告訴我,你不是她。」
沒有躲避話題,因為我知道,墮魔後,我曾經也不相信,這是我。也許我的靈魂,被關在一個並不屬於自己的容器之中。
「我的確不是小晚,過去的風戀晚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名殤離。」滿意地看著他眼裡剛閃現的希望又熄滅了。「被傷了這么多次,最後心如死灰地離開,你知道這種五味雜陳的滋味嗎?」
彎下腰,逼迫著他直視自己的眼睛:「想知道為什麼你愛上了我卻沒有被心魔反噬嗎?因為你的好師傅在你昏迷時,將你的心魔逼入了我的體內,盡然還動用了心魔大陣和玄寂宗鎮族聖物,凝魂珠,這可是上古神器啊。只要你對我動情,我就將在十五月圓之夜忍受深入骨髓的痛苦。所以,現在的我,就是你的心魔。」
「不要再說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師父竟然這么殘忍,不顧忌他人的感受嗎?
「還有啊,當時你已經死了,知道為何復活了嗎?寒影重,我問你,天,是什麼?」
「天是註定,是命數。」
「可當時我不信,天是命數,我的命數只有我能做主,哪怕知道結果,最終,我,還是愛上你了,哈哈哈哈,多麼可笑啊,我居然愛上了一個傷了我無數次心的男人。還逆天行術,放棄仙身,最終墮魔,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害我的!所以,我決定不殺你,我要慢慢折磨你。」揚長而去,沒有再管身後之人。
「小晚」曾經,他這么喚她,現在依舊如此,可他們,都變了。「其實,我真的,愛上你了」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隨風飄散。
閑看花開花落幾度春風,轉眼一茬,不過煙雲,一場。
第二章
「宗主,真的就放過那個雜役了嗎?」寒影重閉關前夕,他的師父————慈寧真人,擔心他的徒弟因為這件「私奔」事件而亂了心神,「不如處之而後快!」
「慈寧,修仙之路不需要太多殺戮,這樣會煞氣纏身,最後失去自我。而且,聽眾弟子所言,沐長老所收的親傳弟子,就是她。」宗主順著鬍子。
「那該怎麼辦,不如用凝神珠。」慈寧心有不甘。玄寂宗宗主有些猶豫「畢竟是鎮宗神器,聽其他峰主的意向吧!」
話音未落,眾峰主踏雲而來,自然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裡打著各自的小算盤,卻是眾口一詞地同意,櫻寧真人捏著蘭花指,漫不經心地說:「不管如何,七靈根終究是七靈根,怎麼能與寒師侄的變異靈根相比呢?不殺她已經是看在她師父的面子上了,就算用了凝神珠,也只是反噬而已,不會傷及性命。」
宗主心想:戀晚啊,我沒辦法再偏袒你了,只是希望影重不要對你動私情吧,請你自求多福吧!
當晚,風戀晚和寒影重懸浮在法陣之中,一顆冰藍色的珠子連接著他們,分離出魂魄,逼出心魔,封印,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順暢。宗主不禁喃喃自語:「孩子,我也沒辦法,讓你受苦了,希望你以後能成為一代仙師吧,我在你記憶中設置了封印,要是心魔封印破損,你也會知道一切的來龍去脈,不要恨,也不要怨,這,都是命啊。」
第二天,「我操,蘿卜你今天偷懶了,害我睡木板床,腰酸背痛的。」風戀晚大吼。「主人,我錯了罰我吧。」藍色的小幽靈不知從哪個地方閃出,低頭認錯。
「好啦,別賣萌啦,原諒你了啦。」風戀晚無奈,對萌物就是這么無免疫力,「我們去找棺材臉,看看他傷好了沒!」
梳洗完畢,剛踏進院子,就看見寒影重正往閉關室走去,急忙跑去,「喂,棺材臉,你什麼意思嘛,我一來就讓我吃閉門羹!要不是擔心你的傷,我才不來呢!」
「我與你,再無瓜隔。」石門重重地關上,激起灰塵,風戀晚打了幾個噴嚏。
為什麼不見我,我有那麼討厭嗎?操著這個念頭,風戀晚走出了這里,回了只屬於她的小屋,樹下靜坐。紅了眼眶,「喂,搓衣板,你怎麼了!」樹上蹲著一個人影。
第三章
「雷靈根,你怎麼來了?如果是來嘲笑我的,出院右拐,不送!」風戀晚強打起精神來。
百里空城想了想,出院子右拐,是,懸崖啊!訕笑著,「才不是呢,喏,這是給你的心法。」
「哇,雷靈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么大方啦!」
「切,本少爺從來就是這么大方!」百里空城傲嬌地揚了揚手裡的心法,打了一個響指,指尖滋滋地冒著雷光。
忽然,面前冒出了任務欄:恭喜玩家風戀晚完成『支線:《清心法》』。等級提升至二十級,煉丹功能開啟。任務獎勵:流年套裝+1、清心丹+1、金幣+1000、《混沌決》修行進度+5%。同時,玩家體內泣血龍吟槍封印呈現。
哇,發了發了!風戀晚激動得撲了上去,「雷靈根,謝謝啦!」由於突然,百里空城被撲了個正著,連忙推開風戀晚,臉頰微紅,「喂喂,搓衣板,男女授受不親知道嗎!」
「我才不管這些虛禮呢,反正就是謝謝啦!蘿卜,送客。」變臉技術上升一重。
送走了百里空城,風戀晚想:泣血龍吟槍為什麼會被封印在我的體內呢?算了,20級可以換衣服啦!點開服裝版面,點擊新獲得的流年套裝,『確定』穿上。
月牙色的衣裙,綉著白色的月季,袖口有著淺紫的流雲紋。腰間盈盈一束,懸掛著淺色流蘇,足下,素白的鞋,沒有一絲一毫的點綴,是那麼的渾然天成。頭發不再是兩根麻花辮,淺橙的發垂落,由一根木蘭簪挽起,而手腕處,淺蔥色玉鐲襯得肌膚瑩如皓月。
添得佳人姿色萬分。
第四章
「蘿卜,我們出去走走吧!」風戀晚滿意地看著她的新造型,推開木門,就在玄寂宗中隨意地兜兜轉轉。
忽然,一個弟子高呼:「看,是風師姐!」人潮一下子湧向風戀晚,把簡心璃丟在一邊。誰都知道,風戀晚貴為葯閣沐長老親傳弟子,為了一個小小的簡心璃而得罪她,顯然是相當不明治的。而且,上次丹葯的葯效,是明眼人的都看得出來。也難怪他們想要巴結她,想分一羹丹葯。
「你們剛才在和簡師姐聊什麼啊?」風戀晚心中突然有了想戲耍他們的念頭,當下,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沒沒,我們只是聽說簡師姐過去經常欺負您,想幫您討回公道。請風師姐明鑒,我們與她並沒有辦法關系。」眾弟子跌口否認。
簡心璃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怎麼會這樣,她簡心璃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就算她風戀晚有沐長老撐腰,但她還只是一個七靈根,何曾比得上自己的雙靈根天賦?對上風戀晚的赤色酒瞳,她的眼裡竟然帶著一種嘲諷!這是何等的恥辱。
風戀晚繞過眾人,停在她身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柔聲道:「簡師姐,你可曾聽過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過去,你如此對我,當時你想過今日的下場嗎?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
待眾人散去,簡心璃才回過神來,「可惡!」恨恨地錘了一下樹干,眼裡一抹惡心的紫紅浮現,很快,這紫紅色占據了她的瞳孔,令人十分不適。很顯然,簡心璃走火入魔了。
第五章
劇痛打斷了回憶,這是第幾次了?眼前一片混沌,劇痛讓身子麻木。是夜,十五月圓之夜。
渾渾噩噩,不自控地,蜷縮在床角,大概沒人會想到,曾經的一代仙嬌風戀晚,今日不可一世的魔尊殤離,會落得如此狼狽。
冷汗,浸濕了紅袍,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穿紅袍的呢?又是為什麼要穿紅袍呢?那次,我曾對漠戈說過:穿著紅衣,要是受了傷,別人也只會當你弄濕了衣服,不會讓在意你的人擔心啊!
身上宛若有千萬根銀針挑著筋骨,意識在不斷地模糊,下意識地看看窗外,想讓這一夜,盡快地過去,但是,卻發現,眼前只餘一片黑暗。原來,我已經虛弱到這種地步了啊。不知為何,有點想哭,看來冉冉說的是對的,一個人最痛苦的時候,也是她最脆弱仿徨的時候。多麼想念她啊,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沒有呻吟,只是緊緊地咬住唇瓣,有股腥味彌漫在嘴裡,看來,嘴唇又一次被我咬破了。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被一股大力摟住。「顏漠戈,是你嗎?」試探性地問,也只有他,才能在深夜不為人知地進來了。
他停頓了一會兒,才答到:「是我。」沒有理會那個可疑的停頓,因為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了,失去了他,那麼,我真的真的,只剩下一個人了。
一心的情緒直接被吐了出來,「漠戈,你來了」聲音有些發抖,「你看見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一定厭惡我了吧。」
「你一定又要說我了,為了一個寒影重,把自己害成了這副模樣。也許,按你說的——殺了他,對於我來說,也會好受得多。」
苦笑,這是對自己的諷刺,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讓我再次遇到他呢?天意弄人。
「我下不了手,我愛他。但我只是一個不祥之人,我不能用這樣的自己來玷污他。恨得這么深,終究也只是在提醒自己,我在乎他吧。我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靠近他,我只配生活在黑暗之中,但我忍不住,因為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你不曾知道。生於光明,死於黑暗,是多麼的可悲。靠近光明,哪怕被光明化為灰燼,我也願意。影重,呵,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終究,是我的劫。」
不知何時,淚水,流了滿面。
擦了擦淚水,下了逐客令:「對不起,我失態了,漠戈,你,請回吧。」
時間並不會真的幫我們解決什麼問題,它只是把原來怎麼也想不通的問題,變得不再重要了。
過去的我,愛笑,現在的我,愛哭,愛強顏歡笑。
呵呵,時光讓愛變得荒繆,那些笑著的人怎麼哭了。對啊,我怎麼會哭?
一笑飲盡世間無常,一曲愁鄉斷腸千杯解思量,一朝回首留不住,物是人非的哀嘆,那年風中楊柳青蒼,櫻花遺滿一地霞光白衣飛揚,紅袖添香如今卻只剩半生微涼。
2. 或許漸漸的曾經看在眼裡,曾經覺得不可思議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會一一
風起蒼嵐之——離人時間:-12-7 16:35:53 來源:薇薇整理 作者:寂靜夜孤僻心這是一場始亂終棄的愛戀,可曾有誰,記得初心?試問,是誰為了誰,逆天行術,一念,成魔?————題記第一章瓊樓玉宇間。背對著寒影重,墨發紅衣,嘴角盪開一個妖孽的弧度,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啊。哼,可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逃避呢?「寒影重,你來干什麼?」「殺你」皺了皺眉,唇瓣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他還是這么不近人情,一點都沒變啊。若是一般人聽見,不管如何,總該有些慌亂,可眼前的人卻笑了,「原來你打算這么對待你未來的妻子啊,這可讓我傷心啊。」怒意,掩蓋了冷靜,大步向前,抓住女子雙肩,「那麼,我已經答應與你成親。可我要的答案呢,風戀晚在哪裡?或者,你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不過是想借知道她在何處的名義,逼迫我與你成親,那樣,我還不如殺了你,自己去找她,這一生一世,我不信再也見不到她!」悠悠轉過身,拂開他的手,眸色似血,鳳目狹長,眼角上翹出處,一朵墨色罌粟悄然綻放。哼,罌粟的花語是:自我毀滅,死亡與愛,死亡之戀。也真是應景呢,自嘲地笑了。「這么著急干什麼,嘖,看來你還是對她動了情,不是嗎?」嘴角有一絲玩昧,可眼底卻是一片瞭然,有抹嗜血的光芒在眼中漸漸萌發。窗外閃進一個黑影,持劍,森寒的光芒令寒影重有些不適,閉了閉眼,心中卻一片駭然:這么快的速度,是元嬰期!回過神,卻聽見她的笑。「這是今天第幾個來殺我的人了?可笑,米粒之珠,也放光華。既然來了,就,別回去了。」心中暗叫不好,睜開眼卻看見她已經扭斷了黑影的脖子,屍體與一地血腥泯滅,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她,只有指尖染血。舔了舔鮮血,嘴角一片嫣紅。斜倚在窗口,「我們繼續吧,雖然被一個小插曲打斷了,不過這沒什麼,對吧,我親愛的,寒師兄?」他瞳孔收縮,眼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和痛苦。痛苦?這算痛苦了嗎?彷彿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時沒站穩,跪在了地上。他啞聲,有些顫抖:「求你,告訴我,你不是她。」沒有躲避話題,因為我知道,墮魔後,我曾經也不相信,這是我。也許我的靈魂,被關在一個並不屬於自己的容器之中。「我的確不是小晚,過去的風戀晚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名殤離。」滿意地看著他眼裡剛閃現的希望又熄滅了。「被傷了這么多次,最後心如死灰地離開,你知道這種五味雜陳的滋味嗎?」彎下腰,逼迫著他直視自己的眼睛:「想知道為什麼你愛上了我卻沒有被心魔反噬嗎?因為你的好在你昏迷時,將你的心魔逼入了我的體內,盡然還動用了心魔大陣和玄寂宗鎮族聖物,凝魂珠,這可是上古神器啊。只要你對我動情,我就將在十五月圓之夜受深入骨髓的痛苦。所以,現在的我,就是你的心魔。」「不要再說了!」他不敢相信,他的竟然這么殘,不顧忌他人的感受嗎?「還有啊,當時你已經死了,知道為何復活了嗎?寒影重,我問你,天,是什麼?」「天是註定,是命數。」「可當時我不信,天是命數,我的命數只有我能做主,哪怕知道結果,最終,我,還是愛上你了,哈哈哈哈,多麼可笑啊,我居然愛上了一個傷了我無數次心的男人。還逆天行術,放棄仙身,最終墮魔,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害我的!所以,我決定不殺你,我要慢慢折磨你。」揚長而去,沒有再管身後之人。「小晚」曾經,他這么喚她,現在依舊如此,可他們,都變了。「其實,我真的,愛上你了」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隨風飄散。閑看花開花落幾度春風,轉眼一茬,不過煙雲,一場。第二章「宗主,真的就放過那個雜役了嗎?」寒影重閉關前夕,他的————慈寧真人,擔心他的徒弟因為這件「私奔」事件而亂了心神,「不如處之而後快!」「慈寧,修仙之路不需要太多殺戮,這樣會煞氣纏身,最後失去自我。而且,聽眾所言,沐長老所收的親傳,就是她。」宗主順著鬍子。「那該怎麼辦,不如用凝神珠。」慈寧心有不甘。玄寂宗宗主有些猶豫「畢竟是鎮宗神器,聽其他峰主的意向吧!」話音未落,眾峰主踏雲而來,自然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裡打著各自的小算盤,卻是眾口一詞地同意,櫻寧真人捏著蘭花指,漫不經心地說:「不管如何,七靈根終究是七靈根,怎麼能與寒師侄的變異靈根相比呢?不殺她已經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了,就算用了凝神珠,也只是反噬而已,不會傷及性命。」宗主心想:戀晚啊,我沒辦法再偏袒你了,只是希望影重不要對你動私情吧,請你自求多福吧!當晚,風戀晚和寒影重懸浮在法陣之中,一顆冰藍色的珠子連接著他們,分離出魂魄,逼出心魔,封印,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順暢。宗主不禁喃喃自語:「孩子,我也沒辦法,讓你受苦了,希望你以後能成為一代仙師吧,我在你記憶中設置了封印,要是心魔封印破損,你也會知道一切的來龍去脈,不要恨,也不要怨,這,都是命啊。」第二天,「,蘿卜你今天偷懶了,害我睡木板床,腰酸背痛的。」風戀晚大吼。「主人,我錯了罰我吧。」藍色的小幽靈不知從哪個地方閃出,低頭認錯。「好啦,別萌啦,原諒你了啦。」風戀晚無奈,對萌物就是這么無免疫力,「我們去找棺材臉,看看他傷好了沒!」梳洗完畢,剛踏進院子,就看見寒影重正往閉關室走去,急忙跑去,「喂,棺材臉,你什麼意思嘛,我一來就讓我吃閉門羹!要不是擔心你的傷,我才不來呢!」「我與你,再無瓜隔。」石門重重地關上,激起灰塵,風戀晚打了幾個噴嚏。為什麼不見我,我有那麼討厭嗎?操著這個念頭,風戀晚走出了這里,回了只屬於她的小屋,樹下。紅了眼眶,「喂,搓衣板,你怎麼了!」樹上蹲著一個人影。第三章「雷靈根,你怎麼來了?如果是來嘲笑我的,出院右拐,不送!」風戀晚強打起精神來。百里空城想了想,出院子右拐,是,懸崖啊!訕笑著,「才不是呢,喏,這是給你的心法。」「哇,雷靈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么大方啦!」「切,本少爺從來就是這么大方!」百里空城傲嬌地揚了揚手裡的心法,打了一個響指,指尖滋滋地冒著雷光。忽然,面前冒出了任務欄:恭喜玩家風戀晚完成『支線:《清心法》』。等級提升至二十級,煉丹功能開啟。任務獎勵:流年套裝+1、清心丹+1、金幣+、《混沌決》修行進度+5%。同時,玩家體內泣血龍吟槍封印呈現。哇,發了發了!風戀晚激動得撲了上去,「雷靈根,謝謝啦!」由於突然,百里空城被撲了個正著,連忙推開風戀晚,臉頰微紅,「喂喂,搓衣板,男女授受不親知道嗎!」「我才不管這些虛禮呢,反正就是謝謝啦!蘿卜,送客。」變臉技術上升一重。送走了百里空城,風戀晚想:泣血龍吟槍為什麼會被封印在我的體內呢?算了,20級可以換衣服啦!點開服裝版面,點擊新獲得的流年套裝,『確定』穿上。月牙色的衣裙,綉著白色的月季,袖口有著淺紫的流雲紋。腰間盈盈一束,懸掛著淺色流蘇,足下,素白的鞋,沒有一絲一毫的點綴,是那麼的渾然天成。頭發不再是兩根麻花辮,淺橙的發垂落,由一根木蘭簪挽起,而手腕處,淺蔥色玉鐲襯得肌膚瑩如皓月。添得佳人姿色萬分。第四章「蘿卜,我們出去走走吧!」風戀晚滿意地看著她的新造型,推開木門,就在玄寂宗中隨意地兜兜轉轉。忽然,一個高呼:「看,是風師姐!」人潮一下子湧向風戀晚,把簡心璃丟在一邊。誰都知道,風戀晚貴為葯閣沐長老親傳,為了一個小小的簡心璃而得罪她,顯然是相當不明治的。而且,上次丹葯的葯效,是明眼人的都看得出來。也難怪他們想要巴結她,想分一羹丹葯。「你們剛才在和簡師姐聊什麼啊?」風戀晚心中突然有了想戲耍他們的念頭,當下,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沒沒,我們只是聽說簡師姐過去經常欺負您,想幫您討回公道。請風師姐明鑒,我們與她並沒有辦法關系。」眾跌口否認。簡心璃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怎麼會這樣,她簡心璃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就算她風戀晚有沐長老撐腰,但她還只是一個七靈根,何曾比得上自己的雙靈根天賦?對上風戀晚的赤色酒瞳,她的眼裡竟然帶著一種嘲諷!這是何等的恥辱。風戀晚繞過眾人,停在她身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柔聲道:「簡師姐,你可曾聽過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過去,你如此對我,當時你想過今日的下場嗎?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待眾人散去,簡心璃才回過神來,「可惡!」恨恨地錘了一下樹干,眼裡一抹惡心的紫紅浮現,很快,這紫紅色占據了她的瞳孔,令人十分不適。很顯然,簡心璃走火入魔了。第五章劇痛打斷了回憶,這是第幾次了?眼前一片混沌,劇痛讓身子麻木。是夜,十五月圓之夜。渾渾噩噩,不自控地,蜷縮在床角,大概沒人會想到,曾經的一代仙嬌風戀晚,今日不可一世的魔尊殤離,會落得如此狼狽。冷汗,浸濕了紅袍,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穿紅袍的呢?又是為什麼要穿紅袍呢?那次,我曾對漠戈說過:穿著紅衣,要是受了傷,別人也只會當你弄濕了衣服,不會讓在意你的人擔心啊!身上宛若有千萬根銀針挑著筋骨,意識在不斷地模糊,下意識地看看窗外,想讓這一夜,盡快地過去,但是,卻發現,眼前只餘一片黑暗。原來,我已經虛弱到這種地步了啊。不知為何,有點想哭,看來冉冉說的是對的,一個人最痛苦的時候,也是她最脆弱仿徨的時候。多麼想念她啊,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沒有,只是緊緊地咬住唇瓣,有股腥味彌漫在嘴裡,看來,嘴唇又一次被我咬破了。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被一股大力摟住。「顏漠戈,是你嗎?」試探性地問,也只有他,才能在深夜不為人知地進來了。他停頓了一會兒,才答到:「是我。」沒有理會那個可疑的停頓,因為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了,失去了他,那麼,我真的真的,只剩下一個人了。一心的情緒直接被吐了出來,「漠戈,你來了」聲音有些發抖,「你看見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一定厭惡我了吧。」「你一定又要說我了,為了一個寒影重,把自己害成了這副模樣。也許,按你說的——殺了他,對於我來說,也會好受得多。」苦笑,這是對自己的諷刺,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讓我再次遇到他呢?天意弄人。「我下不了手,我愛他。但我只是一個不祥之人,我不能用這樣的自己來玷污他。恨得這么深,終究也只是在提醒自己,我在乎他吧。我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靠近他,我只配生活在黑暗之中,但我不住,因為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你不曾知道。生於光明,死於黑暗,是多麼的可悲。靠近光明,哪怕被光明化為灰燼,我也願意。影重,呵,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終究,是我的劫。」不知何時,淚水,流了滿面。擦了擦淚水,下了逐客令:「對不起,我失態了,漠戈,你,請回吧。」時間並不會真的幫我們解決什麼問題,它只是把原來怎麼也想不通的問題,變得不再重要了。過去的我,愛笑,現在的我,愛哭,愛強顏歡笑。呵呵,時光讓愛變得荒繆,那些笑著的人怎麼哭了。對啊,我怎麼會哭?一笑飲盡世間無常,一曲愁鄉斷腸千杯解思量,一朝回首留不住,物是人非的哀嘆,那年風中楊柳青蒼,櫻花遺滿一地霞光白衣飛揚,紅袖添香如今卻只剩半生微涼。
